|
寒流又南下了。雨天总令人犯困,犯困的时候有梦的影子象落魄的游魂,在那或明或暗的屋顶、树梢间闪过。
关闭的窗户,撑开的伞。就是这样的环境里我又梦见喜宝了。她就坐在那个书房里,用她戴着十
而我,就那么清醒地坐在她旁边,看着这一切。我想发出声音让她抬头,哪怕只注意一下也好。然而声音在梦境里是透明失色的,声音是被梦给魇住了。
打桥牌的
喜宝此间猛然抬头,也微笑着对我说:“勖存姿抬高了我的身价和品味。我已经放弃在剑桥的学业。无事可做只有数钱,在这样的声音里打发自己的时间,只有这样我才能听到自己青春的声音,借此证明它还活着。”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四处找笔,试图记下这一切。但却只字未曾写出。于是我等待,等待那个写作的契机就象等待一棵枯树发芽。似乎几个世纪过去了,这棵树仍未发芽,还未抽出一枝属于自己的枝桠。我听到了这棵树微弱的心跳,它依然还活着——只有它没有被梦魇住。
雨,仍在下着。从雨到雨,叩问,唤醒,等待。佛始终在每一滴雨里端坐着,任凭时间把它烤焦,他不曾睡着,始终未改对我的微笑。
联系管理员|小黑屋|Archiver|中财网站 ( 浙ICP备11029880号-1 浙公网安备 33010802003832 )
GMT+8, 2024-4-27 03:02 , Processed in 0.031185 second(s), 19 queries , Gzip On.
Powered by Discuz! X3.2
© 2001-2013 Comsenz I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