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红色高棉的罪恶:“活体取脑”
人类史上只有不得已的战争而没有不得已的大屠杀,即使如此,柬埔寨的大屠杀也超出了人类正常思维的底线,其性质使所有史学家至今难下定义。就连英文词汇Genocide(有计划的灭种和屠杀)也不准确,因为它既不是种族间的,也不是地域间的,既不是利益间的,也不是宗教间的,甚至都算不上意识形态间的。因为除了柬共主席波尔布特临终前的谵妄——“我没有屠杀,我只是在战斗”,至今也没有什么理论或者著作来说明或解释它。人们只能说这是一个疯子在向全人类挑战,向人性的底线挑战。这是一场向着毁灭人类也毁灭自己的黑暗高歌猛进的种族自杀。这样反人类、反人道、反文明、反理性的类似癌细胞一样的政治产物居然出现在离我们并不遥远,甚至可以说非常接近的20世纪70年代,这令所有研究人类野蛮行为、人类大屠杀事件和柬埔寨问题的专家至今都迷惑不解。
在即将钻取她的脑浆时,这位知识女性神情平静,但
脸颊上滴流的泪珠清晰可见。
她是当地学校的校长(知识分子是红色高棉深恶痛绝的敌人,一经抓
获,凶多吉少),她与她的婴儿被同时处死。在她死前,实施了“活
体取脑”——从头顶和脑后钻孔,在她未死前取出脑浆,供医药使用。
据说活人的脑浆属于“大补”。
从比较等级来看,波尔布特的“活体取脑”暴行已经超越了当年的德国和日本法西斯的
反人类暴行。在这世界竟有如此的丧性病狂的家伙这也是我们人类自身的悲哀,使人不
能不思考人类历史和一切政治行为的意义。
波尔布特(中)是第一个把毛的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在国外付诸实践的
“红色接班人”。照片中右为红色高棉三号人物英萨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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