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财论坛

标题: 打乡村的三月走过 [打印本页]

作者: 汤如浩 时间: 2009-3-19 20:43
标题: 打乡村的三月走过

打乡村的三月走过

汤如浩

　　与我的记忆没有什么两样，春日来临的时候，我们接受的仍然是书本上的信息。西北苦寒之地，现实与书本的文字表述，有着很大的距离。就像现在，我在缓慢地敲击键盘，而窗外，雪花的步履如常，伴随朔风飘零，和冬天并没有什么二致。

　　平常的时候，我是喜欢一些理想的文字，诸如杨柳、春风、杏花，碧绿的小草，燕子的呢喃，甚至翻飞的艳丽裙裾，三月的倩影是温柔美丽的女子，在想象的世界里，一切的美好简直无法言说。嗜好美丽灿烂的东西，这与我与生俱来的目光定位是一致的。在祁连山下，三月，朔风肆虐的时刻，能够呆在小屋子里遐想，其实基本上就是一件无比美好的事情。

　　我深刻地记得我的小村的，小村里的各种，残存的土夯老墙，散乱摆布的高耸白杨树，广袤空旷的荒凉田野，当然包括小村中各样的人。以审美的眼光看待，现在，我把他（它）们都想象得很美丽，虽然在现实中，我会发现一些不甚满意的东西，甚至龌龊和不洁净，还有很多，很多。但现在，我想它是优秀的，即便没有任何光环照耀，可是有着明亮的色彩和清晰的影像。

　　没有什么矛盾。义无反顾地离开和离开后日渐积累的情绪，足以改变很多的看法和医治心灵的痼疾，站在远方，回味和张望，就会把它们的轮廓打磨得圆润些，更加圆润些，那些粗粝的外缘，早就不是本来的面目了，是雪花的晶莹剔透和澄远的高空蓝天，美丽无限。如果可以剪辑，这就是，我把最亮丽的东西，放大、扩充、添彩，生动起来，就是最真实的。

　　小村中的来人，也会让我惊喜若狂。他们是些被我称为乡党的人，他们忽然站立在我的面前，黑色的皮鞋上泥迹斑斑，拘谨或者大方无比，有着日光灼伤的大同小异的脸，均笑容可掬矣。小时候的记忆会鲜活起来，也许某一位就是我从前的玩伴，岁月已经把他（她）变老了，浑身上下都是乡村特有的气息，说些什么其实已不再重要。我有时候想，他们身上隐秘地掩藏着我的某些信息，看到他们，我就看到了自己。

　　三月毕竟是三月，三月的村头，阳光从高峻的白杨树疏落的枝条间撒落下来，小巷中就洋溢着明亮的光芒。这时候的小村是宁静的，小学校里孩子们的读书声朗朗，灰黄色的麻雀在枝头吵闹，黑色的雄鹰掠过天空，向远方飘摇而去。如果有什么例外发生，都与游荡的狗有关系。芦花鸡咯咯嗒嗒从这个院落跑步走向那一个院落，灰白色的猫顺着土坯码子仓皇爬上屋顶，半大白猪崽翘起尾巴作出牛愤怒的样子横冲直撞，它们后面必然有一只褐色的狗在追逐，大胆而放荡，尾巴卷起到后背上，红舌头伸出来，粉红娇嫩。没有人在乎动物的世界里有什么变故，男人们在讨论关于打工去向的问题，女人们也是。村头阳光最温暖的地方，是他们的议事厅，很多的时候，关乎一年收入的决定，就会在这时候这地界有个眉目。雪山是惯常的，阳光下的雪山有一些清亮，蓝天和白云相伴，用壮丽一类的词汇一点不奢侈，琐碎的生活使更多的人不愿意关注这些，眼光投向远方，更远方，只有我，是个例外。

　　我和赵在理发馆相遇的时候，第一眼居然没认出来。赵的父亲穿着臃肿的深蓝色棉衣，浮肿的身躯背后，现出的是赵红红胖胖的圆脸。赵在打招呼，我还是有些恍惚。老人坐在理发椅上若睡若醒，口齿含混不清，目光呆滞，动作迟缓而木讷。我知道，外界对他而言，已经很陌生了，病魔的折磨，使他只能用简单的哦嗯来回答别人的问候，至于其余，他可能只有模糊的印象，包括我的外貌和身份，我疑心就是这样。中风后遗症的症状，大抵都是这个样子，村子里这样的老人，似乎也不鲜见。我想赵是淡然的，倾其所有为老人救治，他的孝心已经足够了，老人的两个亲生儿子所做的，他悉数做到，村里人们的唏嘘不是没有理由。但赵宁愿意讲述他们打工的事情，就像今天，抽空为老人理理发，顺便到公安局问问护照的事情。前两年有人到遥远非洲的利比里亚埃塞俄比亚，挣到了厚厚的人民币回来。今年是俄罗斯，据说还有西亚。赵在香烟烟雾中侃侃而谈的身形让我有些陌生，这是忽然间的事情。我不知道赵最后能否如愿成行，可是要到书本上提及的异国他乡，到底还是让我感觉有些匪夷所思的。

　　我觉得，村庄让我陌生的还不止这些。很多的时候，三月灰尘滚滚的乡路上，我会看见那些驮着简单行李的人。他们拥挤在班车的旁边，吵吵嚷嚷，不失时机地将它们塞在班车的后备箱内。扬长而去的大巴车带走的是一车满口乡音的汉子和他们的憧憬，但带不走飞扬的尘埃，我一次次回首凝望与我擦肩而过的车辆和村人，尘埃迷蒙我的双眼，我回归的步履如此缓慢和沉重。田野就在两旁，空旷至无际，麦茬根根向上，看上去是干枯的荒草，清晰无比；油菜秸秆白色，断裂成无数的大小不一的形状，散乱一地，摆不出各种不规则的图案；芨芨草的白缨子随风飘荡，摇摆不已，像是在舞蹈，只是不懂得节拍，随意是它们的本色，低温的气候不适合庄稼在三月份播种，土地，是闲散和慵懒的。再远的地方，干枯的白杨树密匝，土地空旷荒凉，是另一个村落，和我的这个村庄没有什么两样，土坯垒成的院墙，高矮不一的麦秸垛环绕在周围，村庄的上空飘溢着缕缕的青烟，是哪位母亲又要为远走他乡的游子做饭吃了。我瞩目雪山的目光和以往一样，湛蓝如海子的高空，明亮澄澈，雪山顶端高耸，雪色莹白，光芒四射，太阳到了高空，通红、湛蓝、莹白，灰黄的土地和褐色的树木，我还能看到什么？祁连山下星罗棋布的村落，我娴熟无比，在心中默念数遍，天狼星座下的土地，山川，河流，都有着清晰的镜像。我小城乡下的奔波和他们像候鸟一样往返，变得极其相似。

　　所不同的，似乎就是，他们的外出和我的外出笃定是不一样的，但我说不出本质的区别。这让我很矛盾，如果有什么需要留存，我想应该就是乡村的朴实和无雕琢；如果有什么需要去憧憬，那肯定是美好的生活。但是，这二者虽然现实，但又渺远，有时候又觉得无法企及的。三月份我回去的时候，情形就是显得有些特别的。按说从再早的时候，就有类似的迹象出现，只不过不太明显罢了。起初是一两家，现在几乎波及到每一家。身强力壮的人纷纷出走，如果有老人，是再好不过的了。他们在小城城郊的农民家，租赁一间很小的房子，几平方米的样子，孩子交与城郊的学校，一年的生活基本就安定下来，柴米油盐酱醋茶，操持的是奶奶爷爷或者外公外婆，他们走得很踏实。他们纷纷出现在我的面前是有缘故的，小城谋生十数年，我可以替乡亲们办到的唯一的事情，似乎就是能将他们的孩子办理到城郊的小学，他们聚集在我父母的家中，满脸的期待和感激，在他们即将离开的某一天，我通过电话将事情给他们办妥了，他们千恩万谢，毫无牵挂地离去，远方或者更远方，去丰富他们的人生。也许在他们，这样的念想固然不突出或者隐秘，可在我，一直是这样固执地认为的。

　　三月乡村的日子闲散而慵懒，就像村外的那些土地，还在冰雪的覆盖下假寐，一点儿没有紧张感，这又和我们村中的老人们一样，他们聚集在我父母小院的南墙边，晒太阳，喧谎儿，我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在我睁开眼的时候，阳光就铺在大地上了。平平展展的，不吝啬，也不娇媚，那么明亮，那么温暖。我知道，又有一批人去了远方了，天明时分，响亮的汽车鸣笛把他们催走了。过几天，还有一批，大家会陆陆续续离开。我二哥的行程还没有定下来，昨天晚上聊天的时候他并不着急，说说不定哪天还有更好的机会，没有也可以，可以找些零工做做。春耕结束的时候，还有其他的事情，修工程、修铁路、修其他村子的小康房，只要有个好工价。是的，几乎，每年都是这样，我来也罢不来也罢，打电话询问也罢不询问也罢，都是如此，年年如此，他们是候鸟，随季节的轮回而轮回，付出劳动和劳力，远处没有落脚的地方。

　　是的，三月的日子逐渐绵长起来了，我还会回到小城，做自己该做的事情。雪山还会出现在眼帘，小村还会出现在远方，空旷的土地举目可见，但我愿意想象它的美丽，想象成繁花娇艳的样子，绿树簇拥的样子，碧草茵茵的样子。在困守小城的日日夜夜，如果有温馨和温暖的话，它们全都是，变成我心中的样子，生动形象起来了，不管现在窗外朔风凛冽，雪花飘飞成漫天的飞絮，地面厚积皑皑的冰雪，总归是春天，做一点点春梦，也好。

　　[copyright]版权[/copyright]

作者: 紫丁香260 时间: 2009-3-19 20:48
乡村的三月，不同的是人物。由此铺陈开来，语言精练，不错。学习！

作者: 曹国魂 时间: 2009-3-19 20:49
慢慢的欣赏···

作者: 于文华 时间: 2009-3-19 21:45
没有什么矛盾。义无反顾地离开和离开后日渐积累的情绪，足以改变很多的看法和医治心灵的痼疾，站在远方，回味和张望，就会把它们的轮廓打磨得圆润些，更加圆润些，那些粗粝的外缘，早就不是本来的面目了，是雪花的晶莹剔透和澄远的高空蓝天，美丽无限。如果可以剪辑，这就是，我把最亮丽的东西，放大、扩充、添彩，生动起来，就是最真实的。

在三月依旧寒冷的西北，民工潮依然义无反顾地奔向外地谋生，看得出一个热心肠的不遗弃鄙夷乡党的人，一个关心农民生活及生活现状的人，。。。。。学习，拜读，问好如浩好友！

作者: 宋长征 时间: 2009-3-19 22:11
陌生与熟悉,现实与回忆,在乡村的三月毕显.佩服兄如此努力,问好!

作者: 秦时明月 时间: 2009-3-19 22:21
打个望，问个好！

作者: 杜永生 时间: 2009-3-20 06:34
先记号。一会来欣赏。问好！

作者: 薛暮冬 时间: 2009-3-20 08:09
总归是春天，做一点点春梦，也好。
说得真好。有梦，才会有美好的明天呀！问好如浩。

作者: 杜永生 时间: 2009-3-20 08:11
乡村的三月，出去的人很多，他们都是为了生活，为了这个家；而进来的人却很少，他们都是在外工作或生活着的，回来看看，再熟悉或感受下这里的生活气息。亦如作者，是需要经常回去看看的。而每一次回去有着同样的耳闻目睹，但却有着迥殊的思想反应。这是一种即时的感触，是因为那些在流动着的变化着的人或事。文章容量大，内涵丰，寄慨深远，用事入化，风格旷达。这又显然是一种情感的联系，是一种精神的依附。好文，精华支持！

作者: 琴若雨 时间: 2009-3-20 10:11

原帖由 杜永生 于 2009-3-20 08:11 发表
乡村的三月，出去的人很多，他们都是为了生活，为了这个家；而进来的人却很少，他们都是在外工作或生活着的，回来看看，再熟悉或感受下这里的生活气息。亦如作者，是需要经常回去看看的。而每一次回去有着同样的耳闻 ...

　　永生版主点评得很精彩,有同感,欣赏文字里散发出最为质朴的气息和赋予一些平凡事物以灵性的笔触,亲切自然,支持精华!

作者: 娴情逸致 时间: 2009-3-20 10:55
乡村的三月确实是别有一番美丽和韵致，欣赏如浩永远散发着一种质朴气息和灵魂思绪的美文。问好如浩！

作者: 霍名夏 时间: 2009-3-20 11:59
提示: 作者被禁止或删除内容自动屏蔽

作者: 吕永红 时间: 2009-3-20 12:07

原帖由 紫丁香260 于 2009-3-19 20:48 发表
乡村的三月，不同的是人物。由此铺陈开来，语言精练，不错。学习！

慢慢咀嚼好文，问好！

作者: 芳香碧丝草 时间: 2009-3-20 13:55
乡村的三月别有一番滋味。新旧对比，新鲜陌生，交替重复着作者的感想。好文笔！欣赏问好！汤老师。

作者: 跃农 时间: 2009-3-20 16:39
婉约之美，意境之美

作者: 汤如浩 时间: 2009-3-21 12:07

原帖由 紫丁香260 于 2009-3-19 20:48 发表
乡村的三月，不同的是人物。由此铺陈开来，语言精练，不错。学习！

谢谢丁香首阅关注，问好！

作者: 汤如浩 时间: 2009-3-21 12:07

原帖由 曹国魂 于 2009-3-19 20:49 发表
慢慢的欣赏···

谢谢曹老师一直关注鼓励，问好！

作者: 汤如浩 时间: 2009-3-21 12:08

原帖由 于文华 于 2009-3-19 21:45 发表
没有什么矛盾。义无反顾地离开和离开后日渐积累的情绪，足以改变很多的看法和医治心灵的痼疾，站在远方，回味和张望，就会把它们的轮廓打磨得圆润些，更加圆润些，那些粗粝的外缘，早就不是本来的面目了，是雪花的晶 ...

谢谢文华一贯鼓励，你的细致阅评总是让人感动，问好握手！

作者: 汤如浩 时间: 2009-3-21 12:09

原帖由 宋长征 于 2009-3-19 22:11 发表
陌生与熟悉,现实与回忆,在乡村的三月毕显.佩服兄如此努力,问好!

谢谢长征鼓励，向你学习，问好！

作者: 汤如浩 时间: 2009-3-21 12:10

原帖由 秦时明月 于 2009-3-19 22:21 发表
打个望，问个好！

谢明月，问好握手！

作者: 汤如浩 时间: 2009-3-21 12:11

原帖由 杜永生 于 2009-3-20 06:34 发表
先记号。一会来欣赏。问好！

谢谢兄，问好！

作者: 汤如浩 时间: 2009-3-21 12:11

原帖由 薛暮冬 于 2009-3-20 08:09 发表
总归是春天，做一点点春梦，也好。
说得真好。有梦，才会有美好的明天呀！问好如浩。

谢谢薛老师关注拙文，问好！

作者: 汤如浩 时间: 2009-3-21 12:14

原帖由 杜永生 于 2009-3-20 08:11 发表
乡村的三月，出去的人很多，他们都是为了生活，为了这个家；而进来的人却很少，他们都是在外工作或生活着的，回来看看，再熟悉或感受下这里的生活气息。亦如作者，是需要经常回去看看的。而每一次回去有着同样的耳闻 ...

谢谢永生兄总是如此细心的点评拙文，给予动力。问好握手！

作者: 汤如浩 时间: 2009-3-21 12:15

原帖由 琴若雨 于 2009-3-20 10:11 发表

　　永生版主点评得很精彩,有同感,欣赏文字里散发出最为质朴的气息和赋予一些平凡事物以灵性的笔触,亲切自然,支持精华!

谢谢琴版，谢谢一直以来的关注鼓励，问好！

作者: 汤如浩 时间: 2009-3-21 12:16

原帖由 娴情逸致 于 2009-3-20 10:55 发表
乡村的三月确实是别有一番美丽和韵致，欣赏如浩永远散发着一种质朴气息和灵魂思绪的美文。问好如浩！

谢谢娴版，谢谢一如既往的鼓励，问好握手！

作者: 汤如浩 时间: 2009-3-21 12:16

原帖由 霍名夏 于 2009-3-20 11:59 发表
　　打开记忆的窗，生活开始复苏，一如这为生活重量驱使的内心与奔波的人们。

谢谢霍老师如此悉心的点评，问好！

作者: 汤如浩 时间: 2009-3-21 12:17

原帖由 吕永红 于 2009-3-20 12:07 发表

慢慢咀嚼好文，问好！

谢谢永红关注鼓励，问好！

作者: 汤如浩 时间: 2009-3-21 12:19

原帖由 芳香碧丝草 于 2009-3-20 13:55 发表
乡村的三月别有一番滋味。新旧对比，新鲜陌生，交替重复着作者的感想。好文笔！欣赏问好！汤老师。

谢谢芳香，祝贺你荣升版主，问好！

作者: 汤如浩 时间: 2009-3-21 12:19

原帖由跃农于 2009-3-20 16:39 发表
婉约之美，意境之美

谢谢跃农老师关注鼓励，问好！

作者: 田瞳 时间: 2009-3-21 15:46
如浩：我们在编《经典甘州》丛书，请将你的散文中内容涉及到张掖的作品挑几篇优秀的发给我，急用。并烦请转告别的作者。有稿酬。

作者: 杨木华 时间: 2009-3-21 16:04
学习如浩的三月美文！
杨木华

作者: 若谷 时间: 2009-3-21 17:00
在祁连山下，三月，朔风肆虐的时刻，能够呆在小屋子里遐想，其实基本上就是一件无比美好的事情。
想象家乡的景，家乡的人，确实是很美好的，回忆虽和现实有些距离，我们仍然还是会热爱自己的家乡。欣赏有丰富内涵的文章，问好！

作者: 一丁 时间: 2009-3-21 19:42
精练的文字，质朴的描述，欣赏！！

作者: 杜永生 时间: 2009-3-22 10:48
提读下。问好！

作者: 杨纯柱 时间: 2009-3-23 08:46
标题: 回复 1# 汤如浩的帖子
乡村，就是乡愁，怀念乡村，就是怀念逝去的岁月！问好！

作者: 石丁香 时间: 2009-3-23 11:18
乡村的三月，内容丰富，笔触细腻。学习，问好！

作者: 汤如浩 时间: 2009-3-26 23:14
惭愧。最近忙，回复怠慢，问候各位师友！

作者: 寂寞沙洲 时间: 2009-3-26 23:19
先问好，祝你晚安，明早品读！握手！

作者: 寂寞沙洲 时间: 2009-3-27 08:02
在散淡而又诗意的文字里，把故乡的三月描绘的淋漓尽致，你的这样别致而又有味道的文字，我是写不出来的。三月是一个点，故乡是一条线，三月里所有的一切都被你的文字汇成了一个面，生动，鲜活，确实很好！最近我也很忙，你多保重！

作者: 清风拂面 时间: 2009-3-27 08:56
乡村的三月，如浩的文字，总是如行云流水一般。
欣赏过。

作者: 汤如浩 时间: 2009-3-27 21:44

原帖由田瞳于 2009-3-21 15:46 发表
如浩：我们在编《经典甘州》丛书，请将你的散文中内容涉及到张掖的作品挑几篇优秀的发给我，急用。并烦请转告别的作者。有稿酬。

谢谢田版主，知道了，问好！

作者: 汤如浩 时间: 2009-3-27 21:44

原帖由 杨木华 于 2009-3-21 16:04 发表
学习如浩的三月美文！
杨木华

谢谢杨老师一贯鼓励，问好！

作者: 汤如浩 时间: 2009-3-27 21:45

原帖由若谷于 2009-3-21 17:00 发表
在祁连山下，三月，朔风肆虐的时刻，能够呆在小屋子里遐想，其实基本上就是一件无比美好的事情。
想象家乡的景，家乡的人，确实是很美好的，回忆虽和现实有些距离，我们仍然还是会热爱自己的家乡。欣赏有丰富内涵的 ...

谢谢若谷文友，问好！

作者: 汤如浩 时间: 2009-3-27 21:45

原帖由一丁于 2009-3-21 19:42 发表
精练的文字，质朴的描述，欣赏！！

谢谢一丁老师，问好！

作者: 汤如浩 时间: 2009-3-27 21:46

原帖由 杜永生 于 2009-3-22 10:48 发表
提读下。问好！

谢谢兄，问好！

作者: 汤如浩 时间: 2009-3-27 21:47

原帖由 杨纯柱 于 2009-3-23 08:46 发表
乡村，就是乡愁，怀念乡村，就是怀念逝去的岁月！问好！

谢谢杨老师，问好！

作者: 汤如浩 时间: 2009-3-27 21:47

原帖由 石丁香 于 2009-3-23 11:18 发表
乡村的三月，内容丰富，笔触细腻。学习，问好！

谢谢丁香关注鼓励，问好！

作者: 汤如浩 时间: 2009-3-27 21:48

原帖由 寂寞沙洲 于 2009-3-27 08:02 发表
在散淡而又诗意的文字里，把故乡的三月描绘的淋漓尽致，你的这样别致而又有味道的文字，我是写不出来的。三月是一个点，故乡是一条线，三月里所有的一切都被你的文字汇成了一个面，生动，鲜活，确实很好！最近我也很 ...

谢谢沙洲鼓励，问好，你更忙啊。

作者: 汤如浩 时间: 2009-3-27 21:49

原帖由 清风拂面 于 2009-3-27 08:56 发表
乡村的三月，如浩的文字，总是如行云流水一般。
欣赏过。

谢谢清风鼓励，问好握手！

作者: 郑韩故城 时间: 2009-3-28 20:48
学习,叙述陈着的语言..

作者: 吕永红 时间: 2009-3-28 23:06
再次赏析，问好老弟！

作者: 汤如浩 时间: 2009-3-29 11:19

原帖由 郑韩故城 于 2009-3-28 20:48 发表
学习,叙述陈着的语言..

谢谢阅评鼓励，问好！

作者: 汤如浩 时间: 2009-3-29 11:20

原帖由 吕永红 于 2009-3-28 23:06 发表
再次赏析，问好老弟！

谢谢提读，问好永红！

作者: 嘎玛丹增 时间: 2009-3-30 01:06
每个人心里都保留着一方纯净，间距的产生源于风的背叛。忘怀的对面，兄弟在铭记。

握手春夏秋冬。

欢迎光临中财论坛 (http://bbs.zhongcai.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