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里的女人

若水

别墅里的女人

□ 若水

1

    太阳斜斜地挂在天空，有几朵白云悄悄地由南向北飘去，和煦的三月春风中偶尔夹带着几声燕子回归的叫声，好像是告诉人们春天到了。这样好的天气人们没有理由躲在家里，于是街上行人车辆便似乎比平日里多了起来。


    这是一个星期六的下午，由于学校里没有课，周霞吃过午饭后便懒懒地躺在女生宿舍里的床上，端了一本书默默地读着。同屋的颜丽和刘畅是属于好动派的，吃过午饭后两人便商量着下午逛街的事。还有一位室友是赵倩男，乃小鸟依人型。她站在宿舍里公用的一个圆形镜子面前，不停地梳妆打扮着自己，发型一会儿变换了好几种，衣服也全都试了个遍，仿佛也要马上出门似的。周霞无心留意别人在干什么，她在意的是自己如何好好学习，以对得起自己那面朝黄土背朝天，一个汗珠摔八半，从土里刨食供自己上大学的爹娘。


    周霞的家庭比较贫穷，自己上学的钱有一部分是父母借来的，还有一部分是申请的助学贷款。学校里照顾她，而且为了使她能够顺利读完大学，还为她安排了一个每天晚上到学校食堂里帮忙的活计，每月可挣到150元来当作生活费。就这样，不知不觉地一个学期过去了，周霞对自己清苦、平淡且紧张的生活很是满足。因此，她除了打工之外，把全部心思都用在了学习上。而几个室友却与其截然相反，她们或是出身于高干家庭，或父母是经商的富儒，因此她们除了上课学习之外，还在一起天天谈论着时装、手机、帅哥、靓男之类的话题，而且每天晚上的卧谈都有新的内容。特别是颜丽，父亲是某市的一名高级官员，且对这个独生女儿溺爱有加，平日里可谓是要啥给啥。她穿名牌、赶时尚，且还经常到校外参加一些聚会活动，绝对是一个新新人类，听说最近她正与艺术系的一位长相酷似贝克汉姆的帅哥拍拖。刘畅的父母是商人，做服装生意的，因此她的穿戴也很时尚，可以说在校园里是绝对领导服装潮流的，而且由于父母赚了大钱，她花钱很是大气。父母疼她还为她买了辆高级豪华踏板摩托，每逢周末，她穿着打扮好后便骑着摩托到校外兜风，那长发飘逸的身姿，不只让多少男青年回头行注目礼。小鸟依人赵倩男平日里虽说文静了许多，但一回到宿舍她的手机便响个不停，而且通话时间也较长，好像有永远打不完的电话。由于她打电话的声音很小，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而且她经常是独来独往，很少与别人交流，神秘兮兮的。


    颜丽和刘畅出门了，宿舍里一下子静了下来。猛然一阵悦耳的音乐声响起，只见赵倩男极快地跑到自己的床前，从枕头边拿起一红色手机然后接听，面部带着兴奋的表情。她一边悄悄地与对方交谈，一边迅速地收拾自己的东西，接着拿起一女士坤包，蹬蹬蹬地跑出女生宿舍。由于周霞睡在上铺且临窗，她偶尔抬头往楼下看了看，只见女生楼下一辆豪华轿车停在那里，一个高大帅气的中年男人正依在车旁往楼上张望。不一会儿，只见赵倩男跑出楼道，然后与男人说了句什么，便极快地钻进轿车，继而轿车发动眨眼间消失在周霞的视线里。


    周霞收回视线，继续读自己的书。这时同宿舍也是年龄最小的曲静哼着小曲走了进来。她抬头看了一眼周霞，举着手中的一封信说：“周大学士，你的信，刚到的。”说着便扔到周霞的面前。周霞急忙拿起信，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弟弟写来的。周霞的弟弟周亮只有十七岁，但由于家中贫困早已辍学在家帮着父母种地，前不久他随着村里的年轻人到外地打工，说是在建筑工地上做小工，一天要工作十几个小时。弟弟在信中说，他要好好干，等挣了钱帮姐姐还学校的贷款，让姐姐毕业时一身轻松地去工作。看着看着，周霞的眼湿润了。她知道弟弟非常爱读书，且学习很好，将来考大学绝对没问题，可为了自己，他毅然放弃了自己的学业。学校的老师三番五次捎信让弟弟去读书，甚至可以不交学费，并说弟弟如果放弃读书实在可惜。可弟弟决定了的事就不再改变，他认为自己走什么路应由自己决定。


    周霞伤心了一阵子，才想起曲静，她抬起头轻轻地说：“小妹妹，谢谢你。”说着话她却发现曲静早已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宿舍。此时的周霞再也无心看书了，她猛然想起最近一段时间，宿舍里的姐妹们好像都多么忙似的，特别是周末她们个个就象是出笼的小鸟，一天到晚也不见人影。

2

    刘畅骑着摩托带着颜丽，两人来到市区最大的百货大楼门前，存好摩托后便相挽着走进商场。两人先是在一楼化妆品柜台前驻足观看，并不时听售货员热情地解说着什么，就这样她们一个柜台一个柜台的逛，占去了不少时间后，最终两人均买了适合自己的护肤品，然后乘电梯直奔三楼的服装区。商场很会做生意，虽刚到初春，但夏季的一些服装已悄然摆上了柜台和衣架。两人无心欣赏春装，于是直奔夏装而去。摆满货柜的夏装款式都很新潮，因此价格也都比较贵，一件看上眼的裙子少则几百元，多则上千元。看着两个青春靓丽的女孩到来，售货员不失时机地一一为她们介绍，还说现在买的话可以打九五折。刘畅拽着颜丽边走边看，而且说如果有相中的款式，可以让父亲从外地进两套，这上千元的服装进价也就二三百元，商场真是坑人。两人转了几个地方后都觉得有点累了，而且肚子也在提抗议，掏出手机一看已是下午五点多了，于是二人来到商场的自选区，各自挑选了自己喜爱的一大堆零食后，到商场就餐区吃饭。这时餐厅里吃饭的人已经很多，已没有空位。两人等了一会儿，好不容易看到刚吃饱的三个人离开桌子，便赶紧走过去坐了下来。两人点了四个小菜，每人要了一瓶饮料，一碗米饭，然后边吃边交流着今天的收获及明天的打算。等她们吃完饭走出商场，外面已是灯光闪烁，天早已黑了。

3

   
    赵倩男乘坐的豪华轿车稳稳地停在一座别墅前。只见中年男人向赵倩男说了句什么后便下车走入别墅，只一会儿中年男人就出来了，手里还拎着一大堆东西。赵倩男一看全是自己爱吃的东西。她对中年男人软软的说：“今天我想到郊区的仙人湖去玩，你一定要陪我哦。”只见中年男人轻轻地拍了拍赵倩男的脸蛋，柔声说道：“OK,就听你的。”然后豪华轿车便又驶上路，朝位于城市东郊的仙人湖开去。


    仙人湖是最近市里为了供应市民用水而新建的一个大型水库，后来被开发成附带的旅游场所，且由于周边环境的改善，不仅吸引了大批的游客，且还有不少的鸟类开始在这里栖息。两人在湖边停车场存好车，来到湖边管理所一角向游人开放的游船区，租了一只两人并座脚踏船，这只船外形看上去就像是一只白天鹅，两个人钻进鹅肚子里，一会儿船驶离了岸边，向着湖心而去。渐进湖心，两边的游船也渐渐地少了，赵倩南开始换了一副模样，她软软地靠在中年男人的怀里，一边吃着东西，一边轻轻地诉说着几天来与中年男人未见面所发生的事情，不时地听到她们的笑声。

4

   
    周霞见天色不早，赶紧穿好衣服来到学校食堂。厨师长“胖师傅”分赴她择菜洗菜，然后是打扫卫生，接着便是将炒好的菜一盆盆地摆放在卖饭窗口处的大条桌上，等忙完了这些，周霞已累的有些气喘。忙完了自己的工作，周霞买了份最便宜的菜和一个馒头回到了宿舍。


    宿舍里仍是她自己，她默默地吃饭、刷碗，然后就是开灯看书。看了一会儿心情很是烦躁，索性不看。周霞拿起自己换下的衣服到洗漱间去洗衣服。洗完衣服，她又拿起书来，还没看上几行，刘畅和颜丽便说笑着走进宿舍，随之曲静也不只从哪里冒出来。顿时宿舍里出现了生机和活力，说笑声灌满了周霞的双耳。周霞知道这是姐妹们卧谈会的前奏，且卧谈一般要持续到晚上11点，但今天是周末，看她们兴奋的样子，恐怕到不了晚上12点是不会结束的。


    先是刘畅和颜丽交替着说下午逛商场时的见闻和收获，继而她俩便把话题转向曲静，问她下午干什么去了，怎么现在才回来。曲静有点不好意思而又分明高兴地说去约会了，中文系一个会写诗的男孩，是同学康乐乐牵的线。曲静说她早就注意上这个男孩了，每次在诗刊杂志上读到他的诗，她都感动得不得了，于是便暗暗地恋上了这个男孩。刘畅嘲笑着说我们班最小的小女生也开始恋爱了，而且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可是小妹妹，女追男，要小心被摔哟！曲静红着脸对颜丽说，丽姐，你在一边光看热闹，也不帮帮小妹，我的故事没有什么好听的，还是把你和帅哥的情况说来听听，也好让小妹长点经验。于是颜丽经不住大家的起哄，便开始讲她与艺术系帅哥的故事，只听得曲静张嘴瞪眼，唏嘘不止。


    几个人正说笑着，猛然想起上面床上的周霞还在苦读，于是几个人的声音小了些，但仍不时控制不住而爆出较大的笑声。此时刘畅轻轻地一指周霞说：看！她好像也在听呢，是不是她也开始春心荡漾了。这时颜丽好像想起什么似的说，今天倩男怎么还没回来。经她这么一说，姐妹们才发现屋里还少一人，一看表已是晚上11点多了，几个人不放心想出去找一找。这时周霞说，今天看到一个中年男人开着车带着倩男出去了。于是大家停住话头，卧谈会暂告一段落，周霞也不再看书，和姐妹们一起熄灯休息了。但躺在床上，周霞却怎么也睡不着，她想起年迈的父母和年小的弟弟，一家人老的有病，小的却早早辍学，活得很不容易，而自己这大学读的也十分清苦，将来自己参加工作挣钱了，一定让她们过上幸福日子。周霞想着，不知何时进入了梦想，眼角边还流着清清的眼泪。

5

   
    第二天是星期天，宿舍里的姐妹们除周霞外都睡了懒觉，直到太阳升起有两杆子高时才起床。周霞早早地起床后来到学校的操场上，这里有几排垂柳，垂柳的边上还有草坪，每天周霞都会到这儿读书，这已是她入学以来养成的习惯，况且她听说明年大学生国家就不包分配了，自己还有两年多才毕业，好不容易考上大学又不包分配了，自己一无关系，二无熟人，如果不好好学习，也许到时连单位都找不着，而且这几年大学生还在扩招，就业就更难了，因此她也就有了考研的念头，这也是她学习十分努力的原因。


    赵倩男是在星期天的下午回到学校的，当时只有周霞在宿舍里，赵倩男扔给周霞一个苹果，一袋鱼片，还有一袋话梅。周霞说了声谢谢之后，便想问她昨晚上哪儿去了，但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她想最好还是别问，如果人家不想说问了也白问。


    其实赵倩男和那个中年男人已交往了很长一段时间，她们是在一次偶然的相遇中相识的。那天，中年男人一个人在一家咖啡馆里喝咖啡，偏巧赵倩男和一名要好的同学也坐在这里。当时中年男人好像心情不好，一个人边喝咖啡边叹气。后来，他们一块起身离开咖啡屋，不巧的是赵倩男撞了一下中年男人，且把他手中的手机撞在地上摔坏了。那是一款很时髦的新款手机，当时赵倩男很是紧张，因为她没钱赔人家的，所以她一连地向人家道歉。中年男人看到赵倩窘迫的样子，并没有责怪她，反而和她友好地交谈起来，他们就这样相识了。且从交谈中得知中年男人婚姻的不幸。原来中年男人自己在这个城市经营着属于自己的一个小公司，而他的妻子也刚刚从农村搬到城里来，本来一家人相聚在一起是高兴的事情，可渐渐地妻子对中年男人无休止地应酬产生猜疑，继而两个人的感情出现裂痕。中年男人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他知道当初自己创业时妻子给了自己莫大的支持和帮助。但事业成功了，在感情上却成了一个失败者。他很苦恼，活得很累，不知为什么，那天中年男人向赵倩男说了很多自己的事情，然后他的心情好像好了许多，且还开车把赵倩男送回了学校。


    后来，他们又一次在咖啡馆相遇，他们向老朋友一样谈了很多，也就是从那天起两人开始了交往。赵倩男很是善解人意，中年男人从她这里心情得到了放松，得到了满足，得到了安慰，因此中年男人很感激赵倩男，并不断地为赵倩男买一些吃的、穿的，算是回报。后来，随着两个人交往的加深，中年男人给赵倩男买了一部红色手机，使他们的交往更加方便。再后来，也不知为什么，赵倩男便有了一日不见中年男人如隔三秋的感觉，最终还是发展到了她与中年人在外过夜。这是她心甘情愿的，一不图钱，二不图利，只是情有独钟。


    赵倩男回到宿舍后，边收拾东西边对周霞说：“周霞，我给你找了一份工作，且不会耽误你学习，报酬吗要比你在食堂干高三倍还多，一个月500元，你干不干？”周霞问：“什么工作，这么好，工资还不低?”赵倩男说，你外语不错，做家教，辅导一个高一学生，时间是从现在到高考，正好是两年，那时我们也该毕业了，怎么样？周霞又问，给谁家的孩子辅导，一星期去几次？倩男说，一星期三次，周二、周四晚上和星期天一天，晚上可到学生家吃饭，且有车接送，怎么样，还可以吧，怎么谢我！周霞说我考虑一下，再说学校这边也得打个招呼。倩男急着说，这还考虑什么，你还不相信我，学校这边明天给校长告诉声不就行了，再说食堂里有你没你还不是一样。周霞想了想答应了。

6

   
    原来，赵倩男给周霞找的家教就是给中年男人的女儿辅导英语。中年男人虽然和他的妻子感情不好，可非常疼爱他的女儿，为使自己的女儿将来能有所出息，好帮助自己打理公司的事物，中年男人便托赵倩男在大学里聘个家教，而正好周霞的情况比较适合。

        周二下午刚下课，赵倩男便领着周霞走出校园，校门口中年男人的轿车早已等候在那里。赵倩男向周霞介绍说：“这就是董希冬经理。”然后又指着周霞说，这就是我的同学周霞。董经理向周霞寒暄了几句，然后上车直奔董经理的家而去。路上周霞见坐在前排的倩男与董经理的亲密样子，心中便对倩男经常夜不归宿全明白了。由于只有十几里的路程，一会儿就到了董经理家所住的小区。车在小区大门前停了下来，赵倩男下车并对周霞说，我有事先下车，祝你顺利。于是董经理开着车来到一栋楼前停了下来。周霞注意到这是市区的一个花园小区，属高档住宅。她跟着董经理上楼进家，迎接他们的是一个中等身材、微微发胖、一脸严肃的中年女人和一个个头和周霞差不多高的女孩。不用问这就是董经理的夫人和千金。周霞有礼貌地说了声阿姨好，小妹妹好。董经理对妻子说，你让我给孩子找的家教我给你找好了，你们先吃饭，然后让她们学习，我公司里还有点事需要处理一下，就不在家吃饭了。说完他与女儿及周霞道了声别，便开门出去了。


    周霞打量了一下房间，装修的非常讲究，这是一套三室两厅，大约有一百四十多平方的单元搂。女主人让周霞换上了事先准备好的拖鞋，便张罗着开始吃饭，一边吃一边与周霞交谈，问了一些多大了、在大学里学什么专业、上了几年了、家里父母还好吧等等，周霞很有礼貌地一一回答。吃完饭，周霞抢着收拾碗筷，被女主人劝住，她让自己的女儿玲玲领着周霞走进了女儿的房间。由于周霞比玲玲大不了几岁，因此很容易地她们就熟悉起来，加上周霞的外语水平的确很棒，让玲玲很是服气，因此对周霞也就十分敬佩。就这样周霞一边学习，一边开始了她的家教工作。

7

    由于做家教，周霞每月可得到500元的辅导费，不仅生活有了保障，且还能积攒起一部分钱来，她算了一下，毕业时正好可以把助学贷款还上。周霞的心情开始明朗起来。


    这一天，周霞又收到了弟弟的来信，信中说他不能再寄钱给姐姐了，因为父亲的腰疼病又犯了，且一天天越来越厉害，需要用钱抓紧救治，否则有瘫痪的危险。再说家里的房子一到下雨时就漏雨，真怕哪天倒了伤着人，因此也需要钱进行翻修，最后弟弟还说，虽然家里穷点，但困难总会有解决办法的，姐姐你一定要好好读书，家里有我，姐姐就放心吧！读着弟弟的来信，周霞再也抑制不住自己，伤心的哭了起来。父亲为了这个家太苦了，为了多挣点钱，他平日里没黑没白地拼命劳作，以至于落下了腰疼的病根，弟弟为了她还早早地辍了学，所有这一切全是为了她呀。周霞不仅暗下决心，决不能再向家要一分钱，一定要好好学习，将来工作了争取多挣钱，好好地孝敬二老。

8

    转眼两年过去了，玲玲就要参加高考了，周霞也面临着毕业，是考研还是先工作，她举棋不定。为了父母，最终她放弃了考研。这时，有门路的同学早已行动起来开始找工作，为毕业做准备。没门路的同学也整天往外跑，忙着到处去应聘，找工作。周霞也不例外，她到人才市场去应聘，可一面试她总是不过关。这不仅是因为她相貌平平，关键是她面试时总是紧张的语无伦次，因此跑了一个多月也没有联系到工作。


    后来，有一次在人才市场上她无意间发现董经理也夹在人流中，同时董经理也发现了她。两人互相打着招呼，在交谈中得知董经理是来为公司招人的，周霞不仅窃喜，于是赶紧问董经理自己能不能到他的公司上班。董经理说太好了，这几天我来招聘人，问的不少可都嫌弃咱是民营企业，且公司又小，所以至今也没有碰到一个大学生愿去。说实话，我那里就缺你这样的人才，我新进了一批设备，说明书全是英语，公司里没有人看得懂，如果你去了可就解了我的燃眉之急。就这样周霞成为董经理公司的一名员工。


    由于工作关系，周霞几乎天天和董经理接触，两个人的关系比起一般员工来似乎亲近的多。而且在逐步的交往中，董经理知道周霞的父亲有病，急需入院治疗，但家里缺钱一直没有住院。后来董经理出钱让周霞的父亲住院治疗，从而病情得到了很好的救治。这件事过后，不知为什么周霞的心里由对董经理的感激，开始有了一些别的东西，这里面有对董经理的信任、敬重，还有对他的多才博学和幽默风趣的品格，都感到十分的敬佩和欣赏，以至于自她工作后，有不少好心的同事给她介绍对象，但都被她以各种理由拒绝了。


    后来由于公司拓展业务，与美国的一家公司拟进行一个重点项目的合作，美国公司派出合作小组来进行考察。洽谈进行得很顺利，晚上董经理设宴款待美方客人，周霞作为董经理的翻译及中方代表也一同去了。晚宴气氛异常的热烈，董经理因为心情好喝得多了些。晚宴结束后，周霞安排客人到宾馆休息，然后是送董经理回家。周霞早已利用董经理的车学会了驾驶，董经理还托人为她办了驾照。


    周霞开着车猛然想起董经理与赵倩男的交往，才发觉自己已有半年多没有与赵倩男联系了，且赵倩男好像在这个城市消失了一样，这段时间再也没看见她来找董经理。想到这里，周霞的心里竟有种酸酸的感觉。于是周霞问董经理是现在回家呢，还是往哪儿去。等问完了又感到有些后悔。董经理这时似乎酒醒了些，说今夜不回家，我们去玩个痛快。周霞于是没再问，而是直接开着车驶离了市区，向着市郊的一个别墅群而去。


    他们来到一幢别墅前，周霞扶着董经理走下车。此时，她的大胆举止使董经理的酒彻底醒了，他用怪怪的眼神看着周霞，可周霞毅然扶着他走进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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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若水 于 2009-10-7 13:53 编辑 ]

杨友泉

叙述语言不错！也有一定的节奏，但感觉叙述的主次不明，平均用力，这样削弱了作品的感染力。

邱天

原帖由 杨友泉 于 2009-10-7 14:55 发表
叙述语言不错！也有一定的节奏，但感觉叙述的主次不明，平均用力，这样削弱了作品的感染力。

是的。我读完也有这种感觉。小说写得很平静，缺少扣人心弦的情节，来唤起读者的阅读兴趣。

叶柄

节奏把握很好。

于文华

为周霞的命运叹惋。拜读文友小说，问好！

若水

原帖由 杨友泉 于 2009-10-7 14:55 发表
叙述语言不错！也有一定的节奏，但感觉叙述的主次不明，平均用力，这样削弱了作品的感染力。

感谢杨版主的关注和点评，问候您！

若水

原帖由 邱天 于 2009-10-7 16:02 发表


是的。我读完也有这种感觉。小说写得很平静，缺少扣人心弦的情节，来唤起读者的阅读兴趣。

感谢邱版主的关注和支持，问候您！

若水

原帖由 叶柄 于 2009-10-7 18:31 发表
节奏把握很好。

感谢您的支持和关注，问好！

若水

原帖由 于文华 于 2009-10-7 22:06 发表
为周霞的命运叹惋。拜读文友小说，问好！

感谢文友的关注和支持，远握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