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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一双破鞋惹的祸 [打印本页]

作者: 董万军 时间: 2010-2-19 12:05
标题: 一双破鞋惹的祸


    我是一个在农村长大的孩子，我始终都眷恋着那片我生根的地方。很多年过去了，在那片曾经留下我童年记忆的村庄，有时美丽的无法言说，有时凄清得使人断肠。因为在那里埋葬的回忆，我飘零的心，注定要在这片土地上守望到地老天荒。

   老家的村东口，弯弯的斜坡下去，有一块十分平整的大地，相对于村子里其他的地块，这片地因为宽阔紧凑、湿润肥沃，一条由西向东的小河绕它而过，我的乡亲们给它取了一个好记的名字——二十亩田。在二十亩田的西北角的河滩上，我七岁那年一个名叫月焕的女人埋葬在了这里，所以这里给我的印象犹为深刻，深刻到每次回老家看到它都叫我思绪难平、肝肠寸断。因为这个女人的不幸离世；因为年少时曾经做过的错事；因为多年来留给自己的痛苦忏悔……

   月焕在我幼小的记忆里是个漂亮的女人，我家跟她家只有一墙之隔。打我记事起，我一直都没有见过她家的男人，只知道庄子上的其他女人都在暗地里叫她“骚寡妇”，尽管小时候还不知道“骚寡妇”是什么意思，但是凭直觉我似乎知道了月焕是她们人人痛恨的可怜女人。对于她，我只是知道她给庄子上别的女人都不一样，起码我认为家里有男人的家庭才可以叫做“家”，可是她的孤独告诉我她是个异类。我的几个伙伴和那些大人一样对这个女人同样保持着距离，所以这个神秘女人在庄子上分外的冷漠、可怜、无助……

   关于这个女人的更多情况，我则是在乡亲们平日闲聊时才略知一二。庄子中央的那棵不知已有多少树龄的老槐树是乡亲们时常聚会的地方，那时候的我总喜欢叫上一群伙伴手拉手把老槐树围成圈，相互追赶着、戏嬉着，把老树暴露在外的树根磨得溜光溜光，大人们则在树底下天南海北的胡侃。尤其是到了夏天那些光着膀子，肌肉铁团般壮硕的男人们只穿着用碎花棉布做的裤衩，四仰八叉地偎在树底下说着他们几辈子都说不完的脏话。我和伙伴常常会看到那帮男人们侃着侃着就动起手脚扭打一团，看着他们壮如公牛一般的脊背，七岁的我总是想，到什么时候我才能长得跟他们一样强壮啊！

   也就是在那棵老槐树下我懵懵懂懂的知道了在我还没有出生的10年前月焕的男人因为杀死了邻村的会计蹲了监狱，好像结婚的第二天就被警察带走了，具体的原因好像不大清楚。还是在那棵老槐树下，在庄子上女人的叫骂里我似乎还知道这个孤苦的女人曾经被庄子上的好多男人睡过，在这棵老槐树底下关于这个“骚寡妇”的话题总也说不完。“日她祖宗，她自己睡过多少男人，估计她自己都搞不清，摆上酒席两桌都不够坐，扒了她的衣服让那些爷们儿轮流放排炮儿也得两天两夜……”那天晚上黑娃她妈向往常一样又和一帮娘们儿骂起了月焕，也就是在那天晚上我才知道黑娃他爹是月焕的“相好”，黑娃他妈为什么特别憎恨月焕？似乎这个谜也是在那天晚上才解开。

   乡间的夜晚总是很热闹，我和伙伴们总是喜欢在稻田附近的晒谷场上追赶萤火虫，然后再把那些辛辛苦苦捉到的米粒一般的亮光装进葱叶里面，制作成所谓的“荧光棒”。往往我和伙伴们都要玩到大人们都睡了才回家去。那天晚上，天空很晴朗，头顶的圆月底下，大家依旧在相互追赶着那些神奇的“亮亮虫”，整个村子里好像除了孩子们的吵闹之外，就剩下偶尔的几声狗叫了，黑娃他妈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手里拎着一包黑洞洞的东西对我和黑娃说：“你们两个把这个挂在月焕的门头上，我来帮你们逮好多好多‘亮亮虫儿’……”。我不知道当时同样也只有七岁的黑娃是怎么想的，接过那包东西拽着我就走了。或许平日里黑娃受她妈的教唆多了吧，我好像记得连黑娃也不止一次地也叫月焕“骚货”。

   黑娃拉着我的手小心翼翼的来到月焕家的大门口，七岁的我们根本还不知道自己正在实施着一个一辈子都不能原谅的错误。月光底下，我看到黑娃一点一点用木棍挑起的分明是一双刻意用剪刀剪成碎片的布鞋。屋子里没有亮光，死一般的沉静。黑娃扶着我的肩膀，踮起脚，慢慢地把那双破鞋挂在了门头上。当时，我对把那双破鞋挂在别人门头上到底寓意着什么，很是迷惑，我仅以为那是大人们要做但又不能做的一件事，至于当时的黑娃知道还是不知道，一直到现在我还搞不明白。完成了黑娃他妈交给的“任务”之后，我们高高兴兴的来到黑娃他妈跟前去 “领赏”。那天晚上全庄子的伙伴们中就数我和黑娃的“荧光棒”最亮。至今我都不会忘记黑娃他妈临走时对我们说的一句话：“千万别给别人提到这件事，我以后天天给你们捉‘亮亮虫’”！我和黑娃高兴得手舞足蹈，为今后的每天晚上都能做“冠军”而自豪。当天晚上，我和黑娃玩到很晚才回家。我很听话，没有把往月焕门头上挂鞋的事情告诉给家人。可是仅有七岁的我和黑娃根本还不知道那件我们共同完成的“任务”却有着足以致命的杀伤力。

那天晚上过后的第二天早上，月焕死了。她是喝了打害虫的农药死的。好像在那年月，服毒自杀的人在农村很多，就像是一种社会风气。所以对于月焕的死，我隐隐约约还听到庄子上有些女人在骂：“这个骚货死了，可要饿坏多少爷们儿的命根子啊……”！至于月焕的死也似乎跟那双被挂在门头上的破鞋没有了任何联系，至于我和黑娃完成的那个“任务”也只有黑娃娘、黑娃和我三个人才知道。起码在我童年的记忆里没有人再提及那件事。

   我印象月焕死亡之后当天下午她的娘家来了一帮人，在临近黄昏的时候用一张席子草草的裹着被抬到了二十亩田的河滩上匆匆忙忙的葬掉了。我的记忆里甚至连烧纸钱的烟雾都没有。只知道月焕的死亡很平静，起码这个女人的离世方式和埋葬方式都不一样。随后的好多天里我同样还能听到庄子上的那些女人还在骂着月焕；我和黑娃依旧昏天昏地的玩耍着，关于那双破鞋的记忆似乎也随着月焕的离世而死亡。

   随后不久，我随着父母搬进了现在居住的城市，同时也把在农村仅有的记忆带进了城市的车水马龙，一直到渐渐模糊。模糊到不敢确定自己当初是否真的做过那些事？月焕的离世是不是真的和那双破鞋有关联？每年清明节我都会跟随父亲回老家给爷爷奶奶扫墓，我总会情不自禁的把目光投向那片埋葬着我童年记忆的土地——二十亩田。虽然时间已被月焕身边的那条河流带得很久、很远……虽然黑娃和我早已经长大成人、各奔东西，但是面对那片土地我们有责任对曾经的月焕祈福；为我们曾经的“任务”忏悔；为我们一度无知的童年思索……

  ---------我谨保证我是此作品的作者，同意将此作品发表于中财论坛。并保证，在此之前不存在任何限制发表之情形，否则本人愿承担一切法律责任。谨授权浙江中财招商投资集团有限公司全权负责本作品的发表和转载等相关事宜，未经浙江中财招商投资集团有限公司授权，其他媒体一律不得转载。

[ 本帖最后由高迎春于 2010-2-26 17:41 编辑 ]

作者: 高迎春 时间: 2010-2-19 16:01
作者似乎在用一个七岁孩童的目光，在追寻儿时懵懂中被人利用的一个小插曲。在人们恶毒的诅咒与打压下，一个不幸的女人，终于以死来抗争，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许多年过去了，作者却一次又一次反思自己幼年的行为，追问着那些幕后真正毒手的人性！精华支持。

我是一个在农村张（长）大的孩子。

作者: 王九峰 时间: 2010-2-19 16:20
同意高版的评语，作者在长大成人后，对这件儿时的"恶作剧"在一遍遍对自己内心世界不断拷问的同时，努力反映出的是一种人性的压抑和另一种人性的泯灭。

作者: 董万军 时间: 2010-2-19 16:48

原帖由 高迎春 于 2010-2-19 16:01 发表
作者似乎在用一个七岁孩童的目光，在追寻儿时懵懂中被人利用的一个小插曲。在人们恶毒的诅咒与打压下，一个不幸的女人，终于以死来抗争，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许多年过去了，作者却一次又一次反思自己幼年的行为，追问 ...

再谢高版主支持！我想我应该更努力！问好！（“我是一个在农村张（长）大的孩子。”呵呵，见笑了，马上改过来。）

作者: 董万军 时间: 2010-2-19 16:50

原帖由 王九峰 于 2010-2-19 16:20 发表
同意高版的评语，作者在长大成人后，对这件儿时的"恶作剧"在一遍遍对自己内心世界不断拷问的同时，努力反映出的是一种人性的压抑和另一种人性的泯灭。

问候九峰叔，您可要多指教我哦！等我进步之时咱喝酒！

作者: 柔木 时间: 2010-2-19 17:02
七岁孩子的眼里应该是一个多彩的世界，在愚昧和无知面前确实是难为他了。很真实。

作者: 不觉寒 时间: 2010-2-19 17:04
标题: 回复 1# 董万军的帖子
为我们一度无知的童年思索……

作者: 季大相 时间: 2010-2-19 17:15
写真生活,自然运笔.问好!

作者: 刘满园 时间: 2010-2-19 17:40

原帖由 王九峰 于 2010-2-19 16:20 发表
同意高版的评语，作者在长大成人后，对这件儿时的"恶作剧"在一遍遍对自己内心世界不断拷问的同时，努力反映出的是一种人性的压抑和另一种人性的泯灭。

同意九峰的点评，问好学习。

作者: 董万军 时间: 2010-2-19 18:47

原帖由柔木于 2010-2-19 17:02 发表
七岁孩子的眼里应该是一个多彩的世界，在愚昧和无知面前确实是难为他了。很真实。

谢谢！大家多交流！

作者: 董万军 时间: 2010-2-19 18:48

原帖由 不觉寒 于 2010-2-19 17:04 发表
为我们一度无知的童年思索……

多谢关注！常联络、多指导啊！

作者: 董万军 时间: 2010-2-19 18:49

原帖由 季大相 于 2010-2-19 17:15 发表
写真生活,自然运笔.问好!

向您问好！多多指正！谢谢！

作者: 董万军 时间: 2010-2-19 18:51

原帖由 刘满园 于 2010-2-19 17:40 发表

同意九峰的点评，问好学习。

您客气了！向您学习！

作者: 李修玲 时间: 2010-2-19 20:30
童年的无知，导致一个无依无靠的女人如此惨重地结局。好在人性在苏醒，在一堆黄土面前，我们有理由质问，这到底是谁的错。

作者: 圆圆饼干 时间: 2010-2-19 21:00
人性的泯灭，人性的复苏，都是值得深思凝虑的……
欣赏万军的好文，
过年好！

作者: 董万军 时间: 2010-2-20 09:46

原帖由 圆圆饼干 于 2010-2-19 21:00 发表
人性的泯灭，人性的复苏，都是值得深思凝虑的……
欣赏万军的好文，
过年好！

握手、问候朋友！常联络。

作者: 杜永生 时间: 2010-2-20 14:09
刚回来。先记号。慢慢欣赏着。问好！

作者: 董万军 时间: 2010-2-20 20:56

原帖由 杜永生 于 2010-2-20 14:09 发表
刚回来。先记号。慢慢欣赏着。问好！

问候版主！祝万事如意！希望多指导。

作者: 心中的秘密 时间: 2010-2-20 21:11
单纯的如同一张白纸的童年，被人利用的童年，值得深思的童年，永生难忘的童年！
欣赏精华文章！
学习并问好！
祝春节愉快！！！

作者: 董万军 时间: 2010-2-20 21:14

原帖由 心中的秘密 于 2010-2-20 21:11 发表
单纯的如同一张白纸的童年，被人利用的童年，值得深思的童年，永生难忘的童年！
欣赏精华文章！
学习并问好！
祝春节愉快！！！

向您问好！很荣幸认识您！希望多多交流！

作者: 范廷伟 时间: 2010-2-20 21:22

原帖由 圆圆饼干 于 2010-2-19 21:00 发表
人性的泯灭，人性的复苏，都是值得深思凝虑的……
欣赏万军的好文，
过年好！

支持您的观点！收藏细读！

作者: 董万军 时间: 2010-2-20 21:24

原帖由 范廷伟 于 2010-2-20 21:22 发表

支持您的观点！收藏细读！

谢您支持！希望多多指教！

作者: 于文华 时间: 2010-2-20 22:06
挖掘出记忆里的一个尘封的往事，勾勒的逼真鲜活。欣赏，问好新文友。继续努力，加油！

:handshake :handshake :handshake :handshake

作者: 琴若雨 时间: 2010-2-20 22:10
一件发生在乡村里的悲剧事件，一个寡妇的悲剧想来必然和一个特定的时代以及环境有着深刻的关系。比如这个叫月焕的寡妇最终的喝药自杀，基于了乡村传统习俗的因袭势力，这样的悲剧给人很多思考和惊醒，而回望这样的岁月，就像一面镜子照耀着时代的烙印。欣赏，支持精华，问好万军朋友，新年快乐！

作者: 董万军 时间: 2010-2-20 22:34

原帖由 于文华 于 2010-2-20 22:06 发表
挖掘出记忆里的一个尘封的往事，勾勒的逼真鲜活。欣赏，问好新文友。继续努力，加油！ :handshake :handshake :handshake :handshake

承蒙您的鼓励！我会加倍努力！握手致谢！祝福、问好！

作者: 董万军 时间: 2010-2-20 22:36

原帖由 琴若雨 于 2010-2-20 22:10 发表
一件发生在乡村里的悲剧事件，一个寡妇的悲剧想来必然和一个特定的时代以及环境有着深刻的关系。比如这个叫月焕的寡妇最终的喝药自杀，基于了乡村传统习俗的因袭势力，这样的悲剧给人很多思考和惊醒，而回望 ...

很喜欢您细腻的文笔，希望您多提意见，多指导啊！问好！

作者: 笨小暖 时间: 2010-2-21 07:42
生动的叙述，真实感的场景，印迹在一个人年幼的视线和心田，终在成长后的某一天，得以公正的记录。欣赏这文字的现实感和生活感，温和不失理性的判断。问好，春节愉快！

作者: 董万军 时间: 2010-2-21 10:52

原帖由 笨小暖 于 2010-2-21 07:42 发表
生动的叙述，真实感的场景，印迹在一个人年幼的视线和心田，终在成长后的某一天，得以公正的记录。欣赏这文字的现实感和生活感，温和不失理性的判断。问好，春节愉快！

感谢小暖的关注！在此表示感谢！接触过你细腻的文笔！学习中.......向你问好！

作者: 峻毅 时间: 2010-2-21 11:27

原帖由 高迎春 于 2010-2-19 16:01 发表
作者似乎在用一个七岁孩童的目光，在追寻儿时懵懂中被人利用的一个小插曲。在人们恶毒的诅咒与打压下，一个不幸的女人，终于以死来抗争，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许多年过去了，作者却一次又一次反思自己幼年的行为，追问 ...

赞同高版的点评。

荧火虫（萤），
然后再再把那些辛辛苦苦捉到（多个“再”）
高高兴兴的来到……（地）
另：可能是排版时落下的，文句中有不少空格。

作者: 夏日荷风 时间: 2010-2-21 14:19
娴熟的笔触，流畅的语言，引发出一系列深入人性骨子的哲思。

作者: 杜永生 时间: 2010-2-21 17:09
提上。晚上来欣赏。问好！

作者: 董万军 时间: 2010-2-21 19:00

原帖由峻毅于 2010-2-21 11:27 发表

赞同高版的点评。

荧火虫（萤），
然后再再把那些辛辛苦苦捉到（多个“再”）
高高兴兴的来到……（地）
另：可能是排版时落下的，文句中有不少空格。

多谢您的关注，真诚的希望今后您能够多多帮助万军，您的细心是让我感动的，握手问候您！祝万事如意！

作者: 任意 时间: 2010-2-21 20:55
天真的孩提时代，有很多值得怀念的情结，好的坏的对一个孩子来说，根本没有一个明确的概念，但是长大后就觉得很悔恨。

作者: 汤如浩 时间: 2010-2-21 21:03
儿童的视觉，人性的剖析。好文字，学习问好！

作者: 董万军 时间: 2010-2-21 21:44

原帖由 汤如浩 于 2010-2-21 21:03 发表
儿童的视觉，人性的剖析。好文字，学习问好！

谢谢关注，向您学习、问好！祝万事如意！

作者: 飞花落叶 时间: 2010-2-21 22:22
好看的文字
具有超强的故事性
拜读！

作者: 董万军 时间: 2010-2-22 07:56

原帖由任意于 2010-2-21 20:55 发表
天真的孩提时代，有很多值得怀念的情结，好的坏的对一个孩子来说，根本没有一个明确的概念，但是长大后就觉得很悔恨。

多谢关注！常联络啊！祝好！

作者: 董万军 时间: 2010-2-22 10:47

原帖由 飞花落叶 于 2010-2-21 22:22 发表
好看的文字
具有超强的故事性
拜读！

您客气了！谢谢支持！

作者: 董万军 时间: 2010-2-22 17:54

原帖由 杜永生 于 2010-2-21 17:09 发表
提上。晚上来欣赏。问好！

谢版主支持！

作者: 董万军 时间: 2010-2-23 10:36
[quote]原帖由柔木于 2010-2-19 17:02 发表

七岁孩子的眼里应该
是一个多彩的世界，在愚昧和无知面前确实是难为他了。很真实。 [/quo
感谢、问好！

作者: 李有旺 时间: 2010-2-23 11:28
文章通过人物和故事的描绘,以人反思.问好

作者: 董万军 时间: 2010-2-23 12:13

原帖由 李有旺 于 2010-2-23 11:28 发表
文章通过人物和故事的描绘,以人反思.问好

说来惭愧，我是刚刚才来中财论坛的新人，在这里能结识这么多写作高手是在太高兴的，我是一名八零后教师，生于农村，因此对乡土是心存眷恋的，在学习写乡土文字的路上能结识这么多无私帮助我的朋友，我是不能单单用谢谢二字来表达的。相信在今后的写作道路上，在大家的热心支持下我能走的更好！握手表示感谢！

作者: 董万军 时间: 2010-2-23 23:21
一并谢谢所有的朋友！祝福中财论坛红红火火！

作者: 杜永生 时间: 2010-2-24 09:26
月焕，一个悲苦的女人，一个始终遭到人们吐弃的女人。她，在这个村子里到底承受着怎么样的辛酸？对于很多说的她是个不良女人，实际上更多的可能就是她的男人蹲了监狱后而有形无形之中形成的。俗话说，吐沫星子淹死人。她就是一个典型的牺牲品。她的精神实际上早已到了崩溃的边沿。她的死，也是想象得到的了。当然，挂上那双破鞋似乎加速着她的自杀。文章里，对于这样的一个人的记述，是突出当即的人性，悲哉！惜哉！问好！

作者: 安蕊 时间: 2010-2-24 09:45
童年的无知，或许都是这样的，然后一点点成熟。学习，问好。

作者: 董万军 时间: 2010-2-24 11:29

原帖由 杜永生 于 2010-2-24 09:26 发表
月焕，一个悲苦的女人，一个始终遭到人们吐弃的女人。她，在这个村子里到底承受着怎么样的辛酸？对于很多说的她是个不良女人，实际上更多的可能就是她的男人蹲了监狱后而有形无形之中形成的。俗话说，吐沫星子淹死人 ...

谢谢杜版主的再次提读，月焕的命运始终都是人类最大的悲哀。我只能一遍遍地忏悔........

作者: 董万军 时间: 2010-2-24 21:11

原帖由 李修玲 于 2010-2-19 20:30 发表
童年的无知，导致一个无依无靠的女人如此惨重地结局。好在人性在苏醒，在一堆黄土面前，我们有理由质问，这到底是谁的错。

谢谢李老师提读！

作者: 郭玉琴 时间: 2010-2-24 22:06
人物写出了世俗宿命的味道。凄惨，悲凉。

作者: 董万军 时间: 2010-2-24 23:50

原帖由 郭玉琴 于 2010-2-24 22:06 发表
人物写出了世俗宿命的味道。凄惨，悲凉。

玉琴姐能喜欢我的文字我十分荣幸啊！今后还希望你多关注！握手、问好！晚安！

作者: 董万军 时间: 2010-2-25 18:19

原帖由 季大相 于 2010-2-19 17:15 发表
写真生活,自然运笔.问好!

再谢您的支持和鼓励！希望常联络！

作者: 高迎春 时间: 2010-2-26 17:41
为你改过来了，你看看。

作者: 董万军 时间: 2010-2-26 17:45

原帖由 高迎春 于 2010-2-26 17:41 发表
为你改过来了，你看看。

再谢高版主！我看到了。

作者: 夏日荷风 时间: 2010-2-26 18:03
祝朋友元宵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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