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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后现代的真伪之辩 [打印本页]
作者: 文璘 时间: 2019-1-9 13:29
标题: 后现代的真伪之辩
本帖最后由 文璘 于 2019-1-9 13:33 编辑
后现代的真伪之辩
——以一首“颓荡派”诗歌为例
《来吧,我们做爱》
我感觉到,我就快要死了
当我这么告诉她
她却悲伤地说,来吧,我们做爱
我多么高兴
第一次,有人主动请我做爱
早知如此,即使多死几次
那又何妨?但是
忽然想到,我死之后
她又要和别的男人
做我们做过的事,说我们说过的话
我终究还是难过了
——如果她能和我一起死
那该多好,即使不做爱,也行
选择这首诗作为评论的对象,并非是为所谓的“颓荡”鼓与呼,也不是用道德的意识形态来进行霸权否定,我只想描述出无比丰富的整体反应。这个整体反应包含着笔者的价值预设和理论企图:那就是用后现代主义的双重视野来看待此诗(这个类型的诗)是不是达到了一些人所称谓的“后现代精神”的高度?当然,如果不结合文本,如果不能助于诗歌的理解和欣赏,这种理论的设定和阐述,只能是评论者一厢情愿的“意图谬误”,它将毫无意义。
来自两个方向的误读,有必要先厘清。
第一:性爱对抗死亡说。
对抗是指两种相悖力量的对立冲突,呈现的是一种深层的运动不谐和状态,体现的是一种较为紧张的矛盾张力。通过仔细研究此诗,很遗憾,笔者除了发现“却”、“第一次”、“但是”、“忽然”、“如果”等这些有明显的人为操作堆彻的副词和连词来造成表面一波三折的具有戏剧性语言冲突外,真是找不到任何对抗的意识。按照巴塔耶的说法,死亡是“最奢华的生命形式”[1],是生命的峰值状态。然而源于人类对死亡的共同无知,他们生来就充满着对毁灭和死亡的焦虑和恐惧,为了摆脱这种焦虑和恐惧,他们用尽各种形式来对抗死亡,其中就有性爱或者色情。性爱被看作对生命的许诺,这种许诺是喷涌的,是洋溢的,是一种先爆发而后衰竭的混乱活动,是毁灭性穷奢极欲的巅峰,它是巴赫金所言的那种狂欢化的厚生恶死的身体原则,因此它与死亡无法取得平衡和稳定。正如巴塔耶所言:“死亡意识本身反对回到色情,色情可能再次引入拒绝期待的贪婪、狂热和暴力。但是为了展现毁灭和死亡的焦虑,总与色情相连”。[2]也许只有把死亡和性爱之间的这种紧张的冲突感,矛盾对立感带入诗中,才有了诗歌结构的张力。
这首诗有吗?真没有!一开始抒情主体(叙述主体)说:“我感觉到,我就快要死了”,不错,这的确是死亡的意识。然而紧接着“他”却推皮球似的把这种意识施于他者“她”。“ 当我这么告诉她”,这个“她”或许是“他”的妻子或者是情人也或者是“颓荡派”中人所云的“约炮的对象”,反正暧昧清。“他”一股脑儿把死亡意识推给“她”,然后心甘情愿的做一个受者。“她却悲伤地说,来吧,我们做爱”,请看,这里是“她说”而非“他说”。试想,一个毫无主体性的人,一个毫无激情被动接受的人会指望“他”像“查泰莱夫人”那样或者像“王二”那样用轰轰烈烈的性爱来对抗死亡吗?
以下也可以找到例证:比如这句“我多么高兴/第一次,有人主动请我做爱/早知如此,即使多死几次/那又何妨?”,这几句虽然有性爱和死亡对抗的痕迹,然而却不是“他”言说的归宿。它的目的只是为了渲染、修饰、烘托“第一次”这个短语,而自我解嘲一个男人的性爱经历,这是一种乏味的、毫无激情和生命力的、没有肉体和心灵碰撞消融的经历。还有最后一句“——如果她能和我一起死/那该多好,即使不做爱,也行”,性爱和死亡意识已经完全分离,性爱成了借力打力的工具,哪里还有什么对抗?
第二:精神升华或本真色彩说。
后现代诗歌其实已经放弃“精神”和“本真”之类大词的追逐,削平了这种较为深度的模式而走向了平面感。它们的关键词是日常、细微、琐碎、缺席、无序、即兴、表层等,进而呈现零散性、无深度性、卑琐性。因而,在这首诗中,诗人(?)所展现的只是一个还有生命感觉的(我感觉到,我就快要死了)却无生命激情的边缘人,一个被动的接受者,一个在性爱中施与受合一的单向者(第一次,有人主动请我做爱),一个心理阴暗自私自利的贪婪者(忽然想到,我死之后/她又要和别的男人/做我们做过的事,说我们说过的话/我终究还是难过了/——如果她能和我一起死/那该多好,即使不做爱,也行)。这首诗充其量只是塑造了一个卑琐的、龌龊的老男人形象,贯彻了不虚妄、不狡猾、不伪装的写作理念,从来没有所谓的肉体和精神消融后的灵魂升华,更没有回到存在之家的本真的去蔽。
有论者就一针见血地指出此诗受到美国诗人布考斯基的影响,并进而指出其只是追求布考斯基时尚的表面,这是很有慧眼的。布考斯基的诗不仅仅描绘了破碎生活的面貌,描绘了一个走下坡路的男人内心深处的阴暗卑琐,而且还描绘出这个男人如何打扮自己与生活死磕,还身体力行地向众人坦露一个所谓弱者的精神境界,那里同样有青草生长,即使枯枝败叶也有他们的节操。作为后现代的诗人,布考斯基才具有着后现代主义的双重视野,才能在虚无主义的解构中建构人类的“精神”和“本真”。
经过上面的爬梳,我们终于可以渐渐接近一种真相——那就是这首诗真具有后现代的精神吗?答案是否定的!这里可以谈一下后现代主义在中国的发生,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中国,随着西学东进的大门敞开,斯潘诺斯所言的边界1扩充为更为廓大的边界2[3],后现代主义在中国迅速生根,一些学者如获至宝。然而令人失望的是,我们往往“食洋而不化”。除了陈晓明、耿占春等少数的几位国内一流学者的之外,很少真正有人理解后现代精神。后现代除了解构之外,还需要在被解构的荒原废墟上重新建构新的人类精神。后现代不是虚无主义,不是逃避意义,而是意义的延异、播散。它有着双重性,这种双重性就是哈钦所说的后现代现象的截然矛盾。一方面它既要颠覆和挑战传统,同时又要设法灌注传统;它既要强调内在的自我反思,也要强调外在的历史走向。[4]因此后现代主义就是一个妥协的共谋,就是一个妥协的立场,这就是它的双重视野。
用后现代主义的双重视野来检验这首诗,我们看到的更多的是这首诗所表现的单向度视野。首先在文化范类上,尽管后现代要求消除精英文化与大众文化的区隔,这首诗也是实践了这种诗学主张,然而它并没有让人在体认到文化的大众化同时,发出“不得不接受这样的文化,感叹有这样的文化”的弦外之音。原因是制造文化和制造垃圾总有质的区别。其次在诗美学上,后现代的双重视野展现的是谐拟的功能。一方面是模仿,一方面是揶揄。谐拟是基于现实和客体的存在,也是外在纪实的文件与内在形式的自觉拉扯。反观这首诗,可能有纪实的文件,有自我解嘲的揶揄,但和内在形式从未自觉拉扯。再者在哲学层次上,后现代的自我反思和自我探问将后现代的的双重视野带入了较高的哲学层次。在这个层次上,后现代精神呈现结构中的解构,解构中的建构;在表象无意义中显现意义。一方面,存有日趋罔无,另一方面,在日趋消散的存有中抒写存有。然而这首诗只有解构,却无建构,它急匆匆的埋葬“精神”、“价值”、“本真”等逻各斯主义之后,世界和大地呈现的是阴暗的,荒凉的,鬼影幢幢的废墟,是没有意义的沙漠,是众神死去荒原。最后从语言上看,后现代让所有的确定变成不确定,而促成未定性的美学空间,语言上的朦胧性、多重性、随意性、嬉戏性、反叛性、断裂性、解构性是后现代主义的主要内容。可不容乐观是这首诗除了用几个连词和副词故意生造一个戏剧化冲突的境之外,它的语言干巴得像一个裹了口语外衣的干尸。马尔库塞说得好,“多向度的语言被转变成单向度的语言,在这个过程中,不同的、对立的意义不在相互渗透,而是相互隔离;意义的容易引起争议的历史向度都被迫保持沉默”。[5]
——毋庸笔者再饶舌,对当今热衷搞花样,玩新鲜的诗人们来说,真正的创造不是扯虎皮谋大旗地营造诗歌流派,也不是血雨腥风、党同伐异地维护诗歌江湖,而是更多地参与诗美学上的建构。这也许不是必当为之的圣训箴言,却是善意的忠告。
参考文献及注释
【1】[法]乔治.巴塔耶:《色情史》,第69页,商务印书馆,2009年
【2】[法]乔治.巴塔耶:《色情史》,第68页,商务印书馆,2009年
【3】斯潘诺斯的边界1指后现代主义思潮在美国和文学领域,边界2指后 现代主义思潮遍及全球,成了一场真正的国际性运动
【4】[美]哈钦:转引自《台湾现代诗美学》(简政珍),第107页,北京大学出版社,2014年
【5】[美]赫伯特.马尔库塞:《单向度的人》,第178页,上海译文出版社,1984年
作者: 文璘 时间: 2019-1-9 13:38
几年前的旧作。逍遥兄的看云文让我想起了一段论战的往事。柳兄好奇,鼓捣我八卦出来。
作者: 柳藏 时间: 2019-1-9 15:03
这个是论战,而不是八卦
真正的八卦应该是这样的:令狐冲和东方不败睡了一夜。。。。
作者: 文璘 时间: 2019-1-9 15:17
本帖最后由 文璘 于 2019-1-9 15:18 编辑
这个八卦不来,我也是有洁癖的人。或者用逍遥兄金句:宁吃鲜桃一口,不吃烂杏一筐。
作者: 柳藏 时间: 2019-1-9 15:39
好吧,你这个才子!
作者: 文璘 时间: 2019-1-9 16:11
凭胸而论,我那遥远的芳华时期,确实可称为才子。酸气,牢骚气,叫嚣气。如今人近中年,涉世阅历愈深,识力愈长,愈发现才子之气不可取。
作者: 幸福小草 时间: 2019-1-9 17:01
这段诗歌读来,不由让人想起于秀华的《穿越大半个中国去睡你》。即便不懂诗歌,也觉出里面有种酸腐气息。
文大师的解析是高明的,让诗站在了一个高度。可读诗真没啥感觉,可能是咱愚蠢的过吧。
作者: 任逍遥km 时间: 2019-1-9 18:01
洋洋洒洒一大堆。看来文兄是搞学术研究的。学院气很重。这首小诗写的还是挺不错。当然达不到你所评论应有的高度。这首诗对生活还是一种可怜的妥协。形式上是首后现代味的小诗。
作者: 任逍遥km 时间: 2019-1-9 18:02
幸福小草 发表于 2019-1-9 17:01
这段诗歌读来,不由让人想起于秀华的《穿越大半个中国去睡你》。即便不懂诗歌,也觉出里面有种酸腐气息。:h ...
于秀华的诗还是很不错的。
作者: 冷晰子 时间: 2019-1-9 18:16
我先吃个瓜,明天再过来种草。
作者: 文璘 时间: 2019-1-9 18:22
确实如草姐所言,这首诗和余的诗乃至所有的下半身写作的诗,都有着荷尔蒙腐臭的气息。
作者: 文璘 时间: 2019-1-9 18:33
我也是民间,和兄一样,因为不屑而沉默。这次是唯一忍不住的一次。大概四五年前,我筹备首届井底蛙诗歌奖,斯时,缺人缺钱。恰看到一处搞诗歌评论赛事,觊觎奖金一口气写了三篇,其中就有这一篇,不想分获一二三等奖,弄的我是独孤求败。钱的事解决了,不想惹了一身骚。这篇文章被颓荡大师们看到后,集体向我开火,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得硬着头皮来战。其实,我在这篇文章中,秉持的几乎是完全否定的观点,称它是伪后现代之诗,是非诗。
作者: 文璘 时间: 2019-1-9 18:35
吃瓜呀,好像不对季节。
作者: 文璘 时间: 2019-1-9 18:39
余一睡成名,之后睡遍了当代诗界名人,唯独不敢睡商震和简明这两个大掌门人。余的走红是文化事件,与诗歌无关。这几年,诗界丑人横行,先是脑瘫的余,后是像一个意外车祸的张,后来是谁,且看国刊诗刊是如何炒作。
作者: 楚云婷 时间: 2019-1-9 19:25
有这种事?文兄开玩笑吧。
作者: 楚云婷 时间: 2019-1-9 19:28
看来文兄还很年轻呀,学问了得,佩服!
作者: 任逍遥km 时间: 2019-1-9 19:33
文璘 发表于 2019-1-9 18:39
余一睡成名,之后睡遍了当代诗界名人,唯独不敢睡商震和简明这两个大掌门人。余的走红是文化事件,与诗歌 ...
这些事我不清楚,我对现代诗界也没关注。余的诗若用悲悯的眼光看,的确很不错。她的诗颠覆了传统。动物凶猛。
作者: 任逍遥km 时间: 2019-1-9 19:35
楚云婷 发表于 2019-1-9 19:25
有这种事?文兄开玩笑吧。
想必是意淫吧。呵呵,很吃惊。
作者: 文璘 时间: 2019-1-9 19:45
余是用诗来睡名人。名人们再不堪,哪怕真如逍遥兄所说不讲质量,只讲数量,对余也真下不了手,除非非人类。
作者: 文璘 时间: 2019-1-9 19:47
不年轻了,谢谢楚兄谬赞,惭愧。
作者: 楚云婷 时间: 2019-1-9 19:48
余的那首成名作还是很不错的。也许现有的诗歌理论很难解释清楚,但凭直觉看,其诗意和表现力还是很强的。
作者: 文璘 时间: 2019-1-9 19:48
意淫的是余,她的后来写的好多诗作,题目就是,睡某某,狗日的某某。
作者: 楚云婷 时间: 2019-1-9 19:55
哈哈!也许被所谓的高人带坏了,名为有个性,实则媚俗。
作者: 楚云婷 时间: 2019-1-9 20:01
这首诗我觉得不怎么样,文兄的分析还是很有道理的。
作者: 文璘 时间: 2019-1-9 20:03
然也。高人者,诗刊流年也。他一手策划并成功捧红余。现在,这小子也离开诗刊了,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前几天看郑正西老人发文说,反腐取得初步成功。不知何意,一打听才知道诗刊已经被踢出中文核心。有那些鼠辈把持,没落是早晚的事。
作者: 文璘 时间: 2019-1-9 20:09
是,那是余唯一让我觉得还是诗的诗。比那些下三滥所谓梨花体,乌青体,口水诗,下半身强得太多了。
作者: 任逍遥km 时间: 2019-1-9 20:57
看来还是在农村开小杂货店时象个诗人。
作者: 文璘 时间: 2019-1-9 21:57
是呀,起码那个时候不那么浮躁,用心写作,她那些深刻的生命残缺的体验,无法压抑的生命力以及底层特殊的生活经验,真是她的财富。实在可惜。
作者: 文璘 时间: 2019-1-9 22:07
本帖最后由 文璘 于 2019-1-9 22:12 编辑
索性八卦到底,一聊起余有点小兴奋。余最早混迹于中国诗歌流派网,师从于王法兄。我与王法兄有点私交,老兄已是古稀之年,德高望重。看余是残障人士,且诗歌又写得不赖,多有偏看。按法兄说法,余性烈而倔,敢爱敢恨。余得发兄照顾,投李报桃,一次留言发兄:我要给你生个儿子;P法兄大惊回曰:别开玩笑了,我已经六七十岁了,早对这没有兴趣了。余大为不解说:人家八九十岁都还可以。之后,法兄一再拒绝,余不依不饶,一再骚扰,且见有女编辑与法兄说话的,一概痛骂。法兄不堪忍受,遂去了她的编辑之职。余为了示爱法兄,才有了她的成名作:穿越大半个中国去睡你,因为求爱不得,才有了其千古名篇:狗日的王法。
作者: 任逍遥km 时间: 2019-1-9 22:40
哈哈,你这些八卦可以日后编著成册了。太有意思了。网络就是个江湖。余的性格就是一块爆炭。相比起那些心如死灰的矜持女人,我到有几分欣赏了。
作者: 任逍遥km 时间: 2019-1-9 22:45
当然,太过炽热,会伤人,不仅是自己还是他人。我看还是象冷晰子这类外热内冷,若即若离更易令人接受。哈哈。
作者: 冷晰子 时间: 2019-1-10 07:43
吃瓜还分季节,看看,昨天这个瓜,又大又甜。
作者: 冷晰子 时间: 2019-1-10 08:25
先说说余秀华。
于生命的个体而言,每个人,都有争取活着的权利,争取活得美好活得幸福的权利。从这种意义上来说,她以她的方式成名,没有错。
属于弱势群体的她,诗歌,也许是一个捷径。当然,如果她能老老实实写诗,以最初的心脚踏实地地走诗歌的路,但是,脚踏实地,远没有一战成名来得快。
我很喜欢她的那首《我爱你》
《我爱你》
巴巴地活着,每天打水,煮饭,按时吃药
阳光好的时候就把自己放进去,像放一块陈皮
茶叶轮换着喝:菊花,茉莉,玫瑰,柠檬
这些美好的事物仿佛把我往春天的路上带
所以我一次次按住内心的雪
它们过于洁白过于接近春天
在干净的院子里读你的诗歌。这人间情事
恍惚如突然飞过的麻雀儿
而光阴皎洁。我不适宜肝肠寸断
如果给你寄一本书,我不会寄给你诗歌
我要给你一本关于植物,关于庄稼的
告诉你稻子和稗子的区别
告诉你一棵稗子提心吊胆的
但是,我不喜欢这个哗众取宠的题目,可以换一个更土味一点的,爱是奢侈而高贵的,随随便便说出口,没有分量,让诗歌似乎也头重脚轻了。
一如那首成名作《穿越大半个中国去睡你》,我在想,倘若没有这个题目,会名噪一时吗?当然,文璘同学的那个瓜也很大。所以我常说,其实任何的文字,都是有出处的,没有平白的东西,无论是来自见闻、性格、还是内心的质地。我们一定会透过文字看到作者的某些东西。
文字是有版图的,只不过,有点版图清晰,有的版图隐讳。只有深究与不深究的原因在。
现代与后现代,以及各种派别,任何艺术领域有关这方面的东西,我一般都是只做初略的了解,而不大去深入研究,所以,一知半解,迷迷糊糊。有时候,抛却所谓的派别与现代、后现代等等一些东西,单纯地去看,反而能透过现象看本质,一旦归位于某处,论起文字来,会有局限。
如文璘同学文章中的那首诗,以个人角度讲,不欣赏,到底在说明什么呢?颓废?爱?性?这些不是不能作为主题,但不能成为主体,一旦成为主体,就会显得单薄且浅薄。
总之,文字不是靠哗众取宠,而是涓涓细流。
作者: 冷晰子 时间: 2019-1-10 08:27
再说一句,大家在帖子里如此辩论谈论,真是让人开心的一件事。理不辨不明,话不说不透么。
作者: 冷晰子 时间: 2019-1-10 08:28
文璘同学的那个大瓜,如果不论不辩,肯定是吃不到的。
作者: 文璘 时间: 2019-1-10 09:41
这个够长,辛苦。先说一句原则立场不那么坚定的:你长得那么好看,说什么都是对的。再说一句原则立场非常坚定的:不是不能作为主题,但不能成为主体。这句令我击节且叹服。最后说一句无关原则和立场的:所谓理论,不管现代也好,后现代也好,古典也罢,都是灰色的,而文本是鲜活的常青的,所以用理论的普适来套文本的唯一,无疑是缘木求鱼。但是,可但是,理论是必不可少的,它是经验的升阶,你必须懂必须会,必须有这种视野,一如我昨天说根蒂,童子功,然后再可求理论的运用之妙,再可求独出机杼,创造出自己的审美之花。
作者: 文璘 时间: 2019-1-10 09:45
我是瞎掰掰,柳兄所谓才子气。我对余是有点刻薄了,但没办法,她很浅薄,根本不是中国的狄金森。所以,我刻薄一点。
作者: 文璘 时间: 2019-1-10 10:08
好,退休之后写这些东西,名曰文学回忆录。
作者: 文璘 时间: 2019-1-10 10:09
是是是,晰子是时代女神。
作者: 柳藏 时间: 2019-1-10 15:37
不可以出息些么?人家胡适四十自传,沈从文三十自传,跟谁比,你都不必等到抱蔓归,退休才写回忆录
作者: 柳藏 时间: 2019-1-10 15:39
吃桃的文兄,放大瓜
作者: 任逍遥km 时间: 2019-1-10 16:42
冷晰子 发表于 2019-1-10 08:25
先说说余秀华。
于生命的个体而言,每个人,都有争取活着的权利,争取活得美好活得幸福的权利。从这种意义 ...
评得好,文磷就是欠削。
作者: 鲜然 时间: 2019-1-10 17:07
这话不赞同。余秀华的和这个不可比。余不过以标题炒,诗歌内里还是不错的。
而文中这首,啧啧。
原谅我才疏学浅。不够懂诗。多言了。
作者: 鲜然 时间: 2019-1-10 17:09
这个,受教了。问候一声
作者: 文璘 时间: 2019-1-10 18:03
这两位老兄下手这么早,想赶超都难。
作者: 文璘 时间: 2019-1-10 18:04
想知道文坛黑幕,名人品行,高人轶事,找我。
作者: 文璘 时间: 2019-1-10 18:05
逍遥兄,不可煽风点火呀。
作者: 文璘 时间: 2019-1-10 18:06
谢“鲜然兄”来访,顺祝冬祺!
作者: 楚云婷 时间: 2019-1-10 18:56
哈哈!文坛百晓生,以后就找兄了。
作者: 文璘 时间: 2019-1-10 19:26
可惜咱那大都是野史,上不得台面。
作者: 千年女妖 时间: 2019-1-10 22:07
这首诗应该叫做焚心似火,烧得好恼火
文兄那些理论的解读我就看不懂了,段位不够,啊,要理解哈
其实我就是来问个好,新年万事顺遂哦
作者: 文璘 时间: 2019-1-11 08:25
谢谢妖。确实这首诗不难懂,我那个理论有点玄奥了。那个时候写东西,追求高大,追求深奥。现在看来,这是写作之病。
作者: 柳藏 时间: 2019-1-11 08:30
文兄尽可将书话当成小梅沙啊鼓浪屿……的疗养院,来此休整身心,再满血投入现实的战斗。
作者: 文璘 时间: 2019-1-11 09:04
会宽慰人心者,柳兄也。
作者: 冷晰子 时间: 2019-1-11 09:58
本帖最后由 冷晰子 于 2019-1-11 14:46 编辑
在读书这件事上,文璘是我师般存在。我哪敢削他,他批评我还差不多。
再说,我有削的意思么?
作者: 冷晰子 时间: 2019-1-11 09:58
你是想摔死我?
作者: 冷晰子 时间: 2019-1-11 10:01
吃瓜听轶事是女人们的专利呀,快快快,多抖点出来,让书话的姐妹们乐呵乐呵。
作者: 柳藏 时间: 2019-1-15 10:41
幸好不是善解人衣柳兄者
作者: 文璘 时间: 2019-1-15 19:32
善解人意者亦是善解人衣者。前者是技术方法手段,后者是动机目的结果,是异质而同构
作者: 黑龙江小龙女 时间: 2019-1-15 21:55
越来越不懂诗了,感觉是这么回事,但是诗这么写,我不太会欣赏,文公子这么大篇幅评,帮我长见识了
作者: 文璘 时间: 2019-1-16 09:06
这样的诗,我也不欣赏。评有点学院派了,走的是自绝于人民的那条路。感谢关注。
作者: 楚云婷 时间: 2019-1-16 11:35
我觉得文兄这样的分析很好,理论运用得妥帖有很强的说服力。
作者: 一水 时间: 2019-1-22 15:32
文璘兄弟,别来无恙,先问候个。
迟来的祝贺。感谢对书话版的热爱,评论员于你略有屈才,慢慢转正。
作者: 一水 时间: 2019-1-22 15:33
最近俗事缠身,论坛没有尽职,实在抱歉。我跟在后面慢慢追,慢慢学习。
作者: MLMC 时间: 2019-1-23 22:01
问好!文璘文友!欣赏大作!这首诗歌真是怪诗!开眼界。
至于文璘同学的解读、评论,有些高深,不完全能理解,特别是那些诗歌理论、有关流派的专有名词。欣赏,文璘有学问!赞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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