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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围栏上的影子（小小说）　　 [打印本页]

作者: 重庆霜儿 时间: 2019-4-1 10:39
标题: 围栏上的影子（小小说）　　
本帖最后由重庆霜儿于 2019-4-4 09:33 编辑

　　冬日的阳光似中了风寒一般，软软地，照得李师傅灰暗的脸更显疲惫、沧桑。斑驳的铝板围栏是一堵城墙，把满地枯草、垃圾、菜地及断桓残壁围成了一座城。而李师傅，就是这城里的王。他脚边脱瓷的脸盆和热水瓶、缺脚的靠背椅、木条拼成的桌子、和发黄的劳布包，就是他的臣民与士兵。而斜倚在围栏上的那株歪脖子腊梅树，就是他的华盖，正轻轻盈动着缕缕暗香。
　　李师傅是名理发匠，是这个地方的原住民，七十多了，很精干。几年前，村里土地被征收了，他跟村里人一道，住进了配置的新楼房。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他却得了一种怪病，心头堵得像塞满泥土似的。去医院检查又查不出问题，他认为是想家造成的。每天晚饭后，他都要半小时路到这里，在推土机的轰鸣声和钢筋混泥土的缝隙里，去寻找记忆中的村庄。

　　这一找，他还找出了门路。

　　村庄施工后变成了黄沙漫漫的废墟，没有店铺。工地的民工要跑老远去邻村理发，很不方便。他眼睛一亮，回家把扔进杂物间的理发家什一拾掇，在工地旁摆起了地摊。这一摆，就是五年。

　　五年里，一幢幢高楼像雨后春笋般冒出，一批批住户如潮水般涌来，大大小小美发屋栉邻次比，形成了繁华的商业街。物管和城管对商业街加强了管理，禁止占道摆摊经营。李师傅就像蚂蚁一样，围着工地不断辗转，最后转到了这个围栏里。他转到哪儿，他的顾客就跟到哪儿，生意一直很红火。

　　有人问他，人家店里起步价就二、三十，你天天在这儿晒太阳喝西北风，五年如一日只收五块钱，挣得到几个钱哦？他用锃亮的剪刀手柄顶着胸口，说了句不着边儿的话，这儿，不堵了！

　　今天，是年三十，也是他最后一次理发。因为，围栏内是商圈的最后一个基建项目，过完年，就要修建市民广场了。一动工，他就失去了摆摊的最后阵地，要失业了。这段日子，他心里揪得慌，恨不得把时间捏揉碎了捏在手里，不让它往前走。一大早，他不顾儿女们阻拦，硬背着家什来摆了摊。

　　从早上到现在，他一刻也没歇过。虽然民工都回家了，但小区的老人和孩子还很多。他觉得今天的剪刀格外沉重，平时爱吵闹的老伙计们也变安静了。咔嚓咔嚓，他握紧剪刀，专注地剪，细致地刮，连手上渗出冻疮裂口的殷殷血丝，他也浑然不觉。每一头斑斑白发，他都像剃婴儿头一般小心、轻柔。而时间终是毫不留情，转眼就到了中午。顾客们相继离去，围栏内只剩下他和他的影子。

　　太阳似一顶桔黄色皮帽，斜斜地戴在他头上。已是午饭时间了。手机不止响了十次，他支吾着久久不愿离去。他把双手拢进衣袖里，缩着脖子，跺着脚，眼睛紧紧地盯着围栏上那道窄窄的门洞。

　　他还有最后一名顾客。

　　那是名拾荒者，不知道来自哪里，叫什么名字。拾荒者看人的眼神直愣愣的，嘴里成天嘀咕些别人听不懂的话，大家都叫他疯子。李师傅见他比自己显老，就叫他老哥。

　　李师傅认识老哥，是三年前。大热的天，老哥拎着只蛇皮口袋在工地上转悠。他衣服上的洞比蛇皮口袋上的还大，虬结的头发像乱麻一样散披着，脸黑得像锅底。李师傅是个热心人，拿来儿子的旧衣服给老哥换过，咔擦一刀剪断了他的头发。从此，老哥就成了他的陪客，每天都要到他摊上坐一坐。到年三十，帮老哥理完发才收摊，就成了铁打的惯例。

　　看着空荡荡的围栏，握着明晃晃的剪刀，李师傅心里直发慌。以往这个时候，老哥早来了，今天不知怎么到现在还没现身。已经两个多月没见过老哥了，他不确定他是否还在这里，还会不会来。想起最近的恶劣天气，他不由得打了个冷噤，弯下腰慢慢地收拾起剪刀、梳子、热水瓶等理发工具。

　　你是李师傅吗？

　　李师傅眼睛一亮，迅速抬头望着声音的来处，疑惑地问，你理，理发？

　　不，我找你。站在他面前的中年男子，穿戴整齐，大背头顺滑地贴在脑门上，自我介绍说他叫陈贵德，是老哥的儿子。他递给李师傅一张名片，上面赫然印着总经理的头衔。

　　李师傅扫了眼名片，冷着脸说，楞么大个老板，老汉还捡破烂，遇得到哦！

　　陈贵德的脸红到了脖子根，急急地说，都怪我！我老汉有失忆症。自从我们村开发成商业区后，他总迷路。也怪我粗心，忙着做生意，没照顾好他，害他走失了。三年了，我好不容易找到他，他却、却……陈贵德抽泣起来。

　　原来，老哥病了，带回家没多久就走了，走前一直叫着李师傅。

　　叔，一点小意思，你收到！陈贵德突然跨步走到李师傅跟前，恭恭敬敬地递上一个厚厚的红包。

　　做啥子哟？收回去。不要，不要！李师傅像被蛇咬了一样抽回手，直往后退。

　　陈贵德尴尬地道，叔，这、这是我老汉的遗愿，你不收，我啷个交待嘛！

　　两人推辞了一阵，李师傅忽然定定地看了陈贵德几眼，挠着花白的头发，腼腆地说，要是你真想谢我，就、就让我帮你理回头吧！

　　陈贵德愣了愣，旋即屁股坐到木椅上，朗声道，好哇！今天，我就代我老汉来理个！

　　李师傅一把抓起围兜，迎风抖开，套在陈贵德短短的脖子上，拿起剪刀，咔擦咔擦地剪了起来。

　　太阳似战胜了雾霾的公鸡一样，发着红亮的光，高高地挂在空中。他们的背影投射到围栏上，和斑斑花影重叠，组成了一幅传统的水墨画。

[copyright]版权[/copyright]

作者: 重庆霜儿 时间: 2019-4-1 10:41
版权声明在哪儿弄呢？一直没搞明白，麻烦版主们指点。谢谢！

作者: 随玉 时间: 2019-4-1 10:43
霜儿发文了！先占个位子。

作者: 遗忘之城 时间: 2019-4-1 10:58
呼叫老桑！呼叫老桑！呼叫老桑！快来支持霜儿在太虚的处女帖啊！

作者: 重庆霜儿 时间: 2019-4-1 11:03

随玉发表于 2019-4-1 10:43
霜儿发文了！先占个位子。

玉儿，么么

你懂的

作者: 重庆霜儿 时间: 2019-4-1 11:06

遗忘之城发表于 2019-4-1 10:58
呼叫老桑！呼叫老桑！呼叫老桑！快来支持霜儿在太虚的处女帖啊！

哇，城主，好久不见，原来是在这儿等偶啊。太好太好了！上花上花上香烟，快回我几匹砖来……

作者: 莹莹子期 时间: 2019-4-1 11:15
哇，霜儿偷偷发文了，而且我来晚了。

作者: 一楠 时间: 2019-4-1 11:50
先帮你加上版权，文字段间必须空行也做了调整，这都是发文必备的。先贮备一些基础能量，下一步融会贯通再来纠正别人！

祝好！

作者: 重庆霜儿 时间: 2019-4-1 12:21

莹莹子期发表于 2019-4-1 11:15
哇，霜儿偷偷发文了，而且我来晚了。

谢谢子期妹妹！来晚的是我呵，向你们学习。

作者: 重庆霜儿 时间: 2019-4-1 12:23

一楠发表于 2019-4-1 11:50
先帮你加上版权，文字段间必须空行也做了调整，这都是发文必备的。先贮备一些基础能量，下一步融会贯通再来 ...

谢谢一楠老师！你真是好人，让你辛苦了，送花一千朵。嗯，嗯，我一定努力学习，争取下次少麻烦你一些。

作者: 重庆霜儿 时间: 2019-4-1 12:25

莹莹子期发表于 2019-4-1 11:15
哇，霜儿偷偷发文了，而且我来晚了。

再次谢谢子期妹妹！你帮我解决了困惑了我几年的版权问题，一千个感谢，爱你一万年

作者: 一楠 时间: 2019-4-1 13:14

重庆霜儿发表于 2019-4-1 12:23
谢谢一楠老师！你真是好人，让你辛苦了，送花一千朵。嗯，嗯，我一定努力学习，争取下次少麻烦你一些。

不会有下次了，这是我最后一周值班！争取华丽谢幕！！！

作者: 夏冰 时间: 2019-4-1 14:40
来欣赏霜儿的小说。关注底层，笔墨里满含真情。见力道。
开头还可以进入快一点。个见供酌。

作者: 潭边老桑 时间: 2019-4-1 15:04
   这是个标准的小小说。文字干净，叙述老到，功力扎实。       小说截取剃头师傅老李年三十等候最后一位顾客老陈这么一个生活片断，用艺术的手法，表现了李师傅对于某种精神的坚守。至于这种精神到底是什么，作者无疑给出了答案，当然，给的并不直白，留有余味。而这，正是篇幅短小的小小说所具有的独特魅力。
      有人说长篇是宫殿，短篇是亭台。其实，这包涵着对于短篇包括小小说的厚望，那就是短篇不能粗制滥造而应精致或雅致。用什么让它精致雅致？手法。修辞。这篇小说无疑在这方面做得很好。标题很漂亮，充满着隐喻与象征。这个影子，不仅是李师傅个人命运的缩影，而且也是时代的缩影，是改革开放及中国经济社会的缩影。老李是原住民，但是，城市化进程让他失去了土地，表面看，他变成了城里人，而根子骨里，他还是农民，还是小手工业者。他和老陈一样，不是自愿改变身份的，而是受迫性的。老陈失去土地后，成了城市拾荒者，成为了李师傅的“知音”。或者说，老陈成了李师傅最后的精神依托与信赖者。当然，这么短小的篇幅，无法深刻铺展与揭示这种信赖，但是作者显然意识到这一层并用心刻画了。老陈的儿子陈贵德，是小说中的反面形象，这是个在城市化浪潮中迷失了自己的人，已经成为老板的小陈，最后寻找的，无非就是父辈坚守的东西，或谓“根”。根是什么？理发店遍地开花，价钱涨了一茬又一茬，李师傅的剃头费却一成不变。那么，我们是否可理解成，良知？再进一步讲，小陈陈老板的“受剃”，可不可以理解成“剃度”？可不可理解成“受洗”？把自己身上的商人气息剃掉，洗掉，多一份良知与良心。这是不是根？
      小说中的那个脏乱的圈，也是一个隐喻。城市化进程，必定会造成大量的“圈地运动”，这种运动，当然同时会生成利欲，也往往形成“利欲熏心”，从而使得人们的精神沦丧。从这个角度来看，小说通过对“影子 ”的虚实描写与折射，传达了一种精神坚守的情怀。
         好小说。

作者: 清风剑 时间: 2019-4-1 15:06
这老李头，仿佛就是身边的邻居。

作者: 重庆霜儿 时间: 2019-4-1 15:35

夏冰发表于 2019-4-1 14:40
来欣赏霜儿的小说。关注底层，笔墨里满含真情。见力道。
开头还可以进入快一点。个见供酌。

嗯嗯，谢谢家人！你的指点中肯到位，我再努把力，争取把好开头关。遥握！

作者: 重庆霜儿 时间: 2019-4-1 15:41

潭边老桑发表于 2019-4-1 15:04
这是个标准的小小说。文字干净，叙述老到，功力扎实。小说截取剃头师傅老李年三十等候最后 ...

啊啊，桑桑同学，不，桑桑老师，看你的点评，就像上了一堂精彩的文学课。太精彩啦！送你128个赞……虽然小远不如你的评论那么深刻，我还是要人自己脸上贴点金，飘飘悠悠。好久没听到你念书啦，是不是在偷偷地写长篇啦？写好了快发上来学习啊！

作者: 重庆霜儿 时间: 2019-4-1 15:43

清风剑发表于 2019-4-1 15:06
这老李头，仿佛就是身边的邻居。

不过，我这李老头，这次真的不见了。几个月都没身影啦

作者: 重庆霜儿 时间: 2019-4-1 15:44

一楠发表于 2019-4-1 13:14
不会有下次了，这是我最后一周值班！争取华丽谢幕！！！

不是吧一楠老师，我一来你就要走，就这么不待见我么？

不行不行，我还没有麻烦够你，不能走。

作者: 灯芯草 时间: 2019-4-1 16:03
学习霜儿精彩的小小说，经老桑的细致点评，更加深了对这篇小说深层次的理解。

作者: 夏冰 时间: 2019-4-1 17:18

潭边老桑发表于 2019-4-1 15:04
这是个标准的小小说。文字干净，叙述老到，功力扎实。小说截取剃头师傅老李年三十等候最后 ...

力评！
对文本的理解赏析，抵达某种深度和广度。

作者: 徐得荣 时间: 2019-4-1 17:19
有大师们的高谈，老榆木就不再啰嗦了，唯一想做的，就是给霜儿送上遥远的祝福。

作者: 一楠 时间: 2019-4-1 17:55

重庆霜儿发表于 2019-4-1 15:44
不是吧一楠老师，我一来你就要走，就这么不待见我么？不行不行，我还没有麻烦够你，不能走。

这个是正常程序。本来论坛在二三月就完成版主换届选举的，因为特殊因素拖至4月。我不走，也只是挪个地方而已，再回连载频道。太虚人才济济，好作品不断，本人精力有限，实在是心有余力不足。再说你来我往，实属正常！
关于这篇小说反映的主题，应该是时代发展变革中留给过往的一种心理纠集的必然存在，作为老年人，这种怀旧和留恋更甚。一种传统的坚守虽然弥足珍贵，但终究只是改革大潮中的小插曲，最终，围栏上的影子必将伴随围栏的拆除而消失。其它就不多赘言了！祝你创作愉快！

作者: 野芒 时间: 2019-4-1 19:04
必须说作者笔力不凡，文字间透着散文的清丽，叙述自然，情节推进的也非常好！

作者: 梦回大唐 时间: 2019-4-1 19:07
小说写的细腻生动感人问候文友

作者: 逐鹿江南 时间: 2019-4-1 19:23
虽然前面节奏有些慢，但总体上还是不错的。这种善意，这种情怀，正是社会所需要的。
加分支持！
“楞么大个”应为“恁么大个”。

作者: 草舍煮字 时间: 2019-4-2 12:04
有个剃头铺的对联，好像是，“凡夫乞儿进门高座厚待，达官贵人到此低头授首”。以此来对照文中老陈和小陈，令人莞尔。霜儿此篇写的是人间情谊遭遇钢筋水泥禁锢的尴尬。虽是小小说，依然步趋小说章法，中规中矩。难得。加分支持！

作者: 重庆霜儿 时间: 2019-4-4 09:17

一楠发表于 2019-4-1 17:55
这个是正常程序。本来论坛在二三月就完成版主换届选举的，因为特殊因素拖至4月。我不走，也只是挪个地方 ...

虽然对太虚还不是太熟，但经常看到老师忙碌的身影和专业细致的点评，好版主！希望老师继续留任！

作者: 重庆霜儿 时间: 2019-4-4 09:18

野芒发表于 2019-4-1 19:04
必须说作者笔力不凡，文字间透着散文的清丽，叙述自然，情节推进的也非常好！

谢谢野芒老师关注并留评鼓励！遥握！

作者: 重庆霜儿 时间: 2019-4-4 09:19

梦回大唐发表于 2019-4-1 19:07
小说写的细腻生动感人问候文友

大唐老师好！谢谢您的关注！向您学习。创作愉快！

作者: 重庆霜儿 时间: 2019-4-4 09:21

逐鹿江南发表于 2019-4-1 19:23
虽然前面节奏有些慢，但总体上还是不错的。这种善意，这种情怀，正是社会所需要的。
加分支持！
“楞么大 ...

谢谢江南老师指点！敬茶！这方言总是说得来写不来，于是经常凭感觉写，今天又学到了一课。谢谢老师！

作者: 重庆霜儿 时间: 2019-4-4 09:25

草舍煮字发表于 2019-4-2 12:04
有个剃头铺的对联，好像是，“凡夫乞儿进门高座厚待，达官贵人到此低头授首”。以此来对照文中老陈和小陈， ...

谢谢豪哥鼓励！作为小小说，我其实心里很忐忑，因为小小说一般在手法上最大的特色是抖包袱反转，我很愚钝，写得很平直。你的鼓励让我有了信心。谢谢！

作者: 重庆霜儿 时间: 2019-4-4 09:30

夏冰发表于 2019-4-1 17:18
力评！
对文本的理解赏析，抵达某种深度和广度。

是的，桑大师一直是我崇拜的大神，今儿小文有幸得他如此用心的高评，惭愧之余，更多的是感动与感激。问好版主！

作者: 重庆霜儿 时间: 2019-4-4 09:31

徐得荣发表于 2019-4-1 17:19
有大师们的高谈，老榆木就不再啰嗦了，唯一想做的，就是给霜儿送上遥远的祝福。

谢谢榆木老师。你才思泉源，创作丰硕，霜儿顶礼膜拜！向你学习。遥祝四月安好！

作者: 重庆霜儿 时间: 2019-4-4 09:32

灯芯草发表于 2019-4-1 16:03
学习霜儿精彩的小小说，经老桑的细致点评，更加深了对这篇小说深层次的理解。

谢谢灯妹妹的帮助与鼓励！遥抱！

作者: fonyuan 时间: 2019-4-4 10:21
今天才看到霜儿的小说，不该不该。这几天闲逛没注意。

这篇小说，很像东方的水墨画，大写意，远看很有神气。
如果从传统纯文学小说的整体结构和主题看，这一篇无疑是优秀作品，
从立意到结构，到描写，到引喻，整体恰到好处。
但是我们知道，大写意的短小说，一般是没有枝节的。
所以说，这也是这类小说的一个先天不足。
短小说在刻画人物上，有枝有节，这方面的高手，国内有冯骥才，国外有海明威。
可能传统小说阅读习惯的原因。
那一类刻画语言动作细节的小说细读真的挺累，写起来当然更累。
给霜儿点赞，此篇非常优秀。

作者: 重庆霜儿 时间: 2019-4-8 11:33

fonyuan 发表于 2019-4-4 10:21
今天才看到霜儿的小说，不该不该。这几天闲逛没注意。
这篇小说，很像东方的水墨画，大写意，远看很有神 ...

谢谢芳源临驾指导！不胜荣幸！不胜感激！迎接来迟，失礼失礼。谢谢你的建议！我写得少了，找不一方法。力争多写，改变自己。希望今后不要温柔以待，对我砸重点砸狠点，我皮厚，不怕砸的。

作者: 周伯通 时间: 2019-4-8 13:29
子欲养而亲不待，父母一旦走丢就再也找不回来了，所以陪伴很重要。当然霜儿也提到了一个更重要的事，那就是让父母有事可做，如果能干自己喜欢的自然最好，如果不能，那就适当帮着打理些家务杂事，人老了，最怕的是感觉自己没价值了，

作者: 周伯通 时间: 2019-4-8 13:32

潭边老桑发表于 2019-4-1 15:04
这是个标准的小小说。文字干净，叙述老到，功力扎实。小说截取剃头师傅老李年三十等候最后 ...

认真学习品读了。点评的很有深度。

作者: 重庆霜儿 时间: 2019-4-8 22:02

周伯通发表于 2019-4-8 13:29
子欲养而亲不待，父母一旦走丢就再也找不回来了，所以陪伴很重要。当然霜儿也提到了一个更重要的事，那就是 ...

谢谢顽童衣衣来看霜儿，多批评！给你敬茶啦！

作者: 周伯通 时间: 2019-4-8 22:11

重庆霜儿发表于 2019-4-8 22:02
谢谢顽童衣衣来看霜儿，多批评！给你敬茶啦！

惨啦，没学会怎么批评，咋整

作者: 只留阳光 时间: 2019-4-11 17:04
欣赏霜儿小说，社会的发展，传统手艺的流逝等等问题，浓缩在一篇短小说中。

作者: 重庆霜儿 时间: 2019-4-12 00:32

只留阳光发表于 2019-4-11 17:04
欣赏霜儿小说，社会的发展，传统手艺的流逝等等问题，浓缩在一篇短小说中。

谢谢阳光老师留墨！你的《桃夭》我很喜欢，向你学习！

作者: 文三少爷 时间: 2019-4-15 19:20
的确是一篇标准版的小小说，对人物的刻画很精确，细节把控很到位，以小见大。

作者: 重庆霜儿 时间: 2019-4-16 14:53
谢谢三少捧场！向你学习。遥握！

作者: 休憩花园 时间: 2019-4-17 07:14
语言凝练，简洁，整篇没有斧凿的痕迹，细节和心理刻画尤其令人称道。

作者: 重庆霜儿 时间: 2019-4-17 10:39
谢谢老师留墨！向您学习。遥握！

作者: 守望天使 时间: 2019-4-18 09:10
欣赏老师佳作，学习了！

作者: 王传刚 时间: 2019-4-19 08:31
精简别致，赞一个！

作者: 艾桃 时间: 2019-4-19 11:56
俺随野芒的评推荐来看此文，野芒的评写得再好，也好不过此文的意境呀。欣赏！

作者: 艾桃 时间: 2019-4-19 11:58

潭边老桑发表于 2019-4-1 15:04
这是个标准的小小说。文字干净，叙述老到，功力扎实。小说截取剃头师傅老李年三十等候最后 ...

老桑的这个评，我服。我服。我服！

作者: 童心是 时间: 2019-4-21 16:45
快来支持霜儿在太虚的处女帖啊！

作者: 童心是 时间: 2019-4-21 16:46
欢迎新朋友~~~晚上好~~@

作者: 童心是 时间: 2019-4-21 16:46
文字干净，叙述老到，功力扎实。，支持支持新朋友~~提读支持~

作者: 重庆霜儿 时间: 2019-4-22 14:25

童心是发表于 2019-4-21 16:46
文字干净，叙述老到，功力扎实。，支持支持新朋友~~提读支持~

谢谢童心老师提读！向您学习！问好老师！

作者: 重庆霜儿 时间: 2019-4-22 14:28

艾桃发表于 2019-4-19 11:56
俺随野芒的评推荐来看此文，野芒的评写得再好，也好不过此文的意境呀。欣赏！

老师过奖了，霜儿惭愧。小说，霜儿虽然也百般喜爱，但无奈天资愚钝，仅仅是单恋。我爱它，它不爱我。恳望老师多多指点！迟复为歉。问好老师！

作者: 重庆霜儿 时间: 2019-4-22 14:28

守望天使发表于 2019-4-18 09:10
欣赏老师佳作，学习了！

谢谢天使老师！喜欢读你的小说。向你学习！

作者: 重庆霜儿 时间: 2019-4-22 14:29

王传刚发表于 2019-4-19 08:31
精简别致，赞一个！

谢谢王老师留墨！多多指点！遥握！

作者: 无才浪子 时间: 2019-5-10 21:24
好小说！浪子必须支持！遥祝夏安！

作者: 重庆霜儿 时间: 2019-5-10 22:53
谢谢浪子老师留墨！小说我还没入门，向老师学习。祝周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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