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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点滴：有趣的周作人—从《石头记》说起 [打印本页]
作者: 冷晰子 时间: 2019-5-8 13:57
标题: 点滴：有趣的周作人—从《石头记》说起
本帖最后由 冷晰子 于 2019-5-8 14:01 编辑
前些日子读完了周汝昌校注的《石头记》。山笛说怎么不趁热打铁，写点什么。想了又想，委实没什么好写的。止庵在他的《六丑笔记》的新序里说：“读书可能鼓励你写，也可能鼓励你不写，因为你由此知道人家已经写过了，而且写得比你将写的好。说到底我们只好讲讲旧闻，然而我们未必不能说出些许新意，如果真有这个把握，那就不妨一写；如果没有，则还是藏拙为幸”权且当做对自己不写的宽慰：藏拙为幸。
重读《石头记》是因为与夫君争论87版的《红楼梦》和10版的《红楼梦》哪一个拍得好，哪一个更接近原著。我喜欢老版，他喜欢新版。论不出所以然。索性再读一次。周汝昌校注的《石头记》只有前八十回，我选读这个版本的原因是尽量贴近曹雪芹的写作思想，不想受后四十回的影响。
没有写点什么的原因还有一个：《石头记》里的人物没有一个是可喜欢的，黛玉么，品貌一流，才冠众芳，可尖酸了些，说话总是弦外之音，宝钗么，其他地方我看着都好，单扑蝶那段，让人不齿：拿黛玉当了垫背的。晴雯么，刚烈的性子我喜欢，傲娇了些，小姐的做派丫鬟的命。凤姐么，过于泼辣了，在对待尤二姐的那件事情上，委实狠毒，但细思起来，如何能怪得她？要怪也是贾琏有错在先。如单看表面，反袭人平儿招人喜欢。对宝玉的腹诽最多：既喜欢黛玉，就该远离莺莺燕燕，偏偏喜欢在脂粉堆里打滚，见着宝钗的一段玉臂也想入非非，路边见着一个小丫头也生些不相干的情谊，按现代的标准看，简直就是个渣男么。
当然《石头记》不是这么读的，红楼十二钗，正册副册又副册，如此释读，会雷倒一片红学家。曹雪芹的伟大，便在于此。《石头记》里每个人物的姓名，一句诗词，一帖药方都有隐喻。所以，《红学》才前赴后继，经年不衰。
《石头记》的话题，似与周作人的有趣十万八千里。但周作人却是地地道道的被埋没和隐藏的红学家。在对红楼人物的评鉴很是有自己的独到心得。周作人与红学专家俞平伯师生之谊匪浅，私下的他们有没有对红学作出过辩论亦或是讨论？俞平伯的红学观点有没有周作人的些许影响？都不好说。
周作人的文学成就，主要在于散文和翻译，两者相较，散文更胜。读他的散文，和读《石头记》一样，不能单看表象，寡淡如白开水，有什么好读的。可是，和各种饮料相比，白开水最养身。再读深一点，是白开水里加了茉莉或者碧螺春，唇舌之间的回味，淡香满萦。有人赞周作人后期的散文：“性情渐隐，声色大开”。是“借他人酒杯，浇自己块垒”文抄公体。不见文字，也难睹自我性情，却“声色大开”，跌宕开阔。
对此，深以为然，亦表赞同，并有切身体会之念：如今习文，也多不愿以“我”为中心，更愿荡开，找不到看不见“我”。少时文章，一如少年烈酒般的情爱，蜜意浓情，奋不顾身。年纪渐长，更喜平凡夫妻的细水长流，淡茶清香，情深似海也云淡风轻。
前段时间和山笛论过同题：无趣的周作人。那是表象，周作人不无趣么？无趣，写个月亮，完全没有月之诗意，写个梅兰竹菊么，拿个棉衣裳做比，太不诗情画意了么。
读过周作人的《看云集》，却想写写周作人的有趣。周作人是个讲笑话的高手，他尚正襟危坐，听的人却已前仰后合。《虱子》一章，周作人一句“我记得我们东方文明的选手辜鸿铭先生来了”，又一句“晋朝的王猛的名誉，一半固然在于他的经济的事业，他的捉虱子这一件事，恐怕至少也要居其一半。”再谈到古人王介甫王禹玉一同侍朝时，虱子在王介甫的胡须上爬，王禹玉取笑要作诗一首的故事，着实让人捧腹。周作人的博学，让他的散文，不拘泥，不做作，自然天成，荡得开，放得远，又收得自如稳当。《哑巴礼赞》、《麻醉礼赞》以举重若轻之笔，说了观点，抨了时事，也抒了胸怀。
《金鱼》一章，也甚合我意：“我觉得天下文章共有两种，一种是有题目的，一种是没有题目的，普通做文章大都先有意思，却没有一定的题目，等到意思写出了之后，再把全篇总结一下，将题目补上。”也是哈哈一乐，颇有点得意：为自己常常天马行空的作文找得了理由。
讲笑话之外的周作人的趣，在他《笠翁与随园》里有自述：“我很看重趣味，以为这是美也是善，而没趣味乃是一件大坏事。”他认为的趣是：“雅、拙、朴、厚重、清朗、通达，中庸……”，嗯，周作人的趣，如他翩翩长衫的风度。
周作人在《草木鱼虫》小引里有这么一段话，摘抄如下：“他们也是生物，与我们很有关系，但又到底是异类，由得我们说话，万一局肮草木虫鱼还有不行的时候，那么也不是没办法，我们可以讲讲天气罢。”倘若文字也可当做绘画看，周作人也是高手，寥寥几笔淡墨，大片留白，意蕴空阔而深远。如若以画比，周作人的文章像倪云林的画，空山寂寥，静月松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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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冷晰子 时间: 2019-5-8 13:59
山笛，那个，来来来，再说说你最崇拜的周老先生。
作者: 槐下客 时间: 2019-5-8 14:06
西子果然够冷，连宝钗扑蝶都要腹诽一番，说说冷笑话；说周作人拿虱子这样的还能够一本正经，看来比宝钗冷香丸的保持冷峻的效果还好啊。玩笑莫恼闹啊。
作者: 冷晰子 时间: 2019-5-8 14:08
这回复，比我还天马行空。
上次和山笛说要写个有趣的周作人，以弥补上次写《无趣的周作人》对他的伤害。就抛了块砖，引引山笛的玉。
作者: 柳藏 时间: 2019-5-8 16:57
我怎么感觉是晴雯拿着小石子丢山笛的镜像
作者: 槐下客 时间: 2019-5-8 18:04
哈哈，看看柳版主的点评，天马行空的不止我啊。啦啦啦。
作者: 蛇珠 时间: 2019-5-8 20:27
因为西子喜欢袭人
我感觉西子又可爱了十分
作者: 山笛 时间: 2019-5-8 20:42
览毕此文，我是不禁沉吟了一下。
前一阵子，因为无趣的周作人，和晰子还论战过一回。记得那次晰子语言也有相当不客气之处，把我几乎逼到了墙角而一蹦三尺高。但晰子到底是有度量有眼界的女士，高雅的底色始终环绕，加上柳兄同学的斡旋，大家不约而同各退一步，追求了一把君子和而不同。：）
想及此，不禁小感慨一个。对知堂的文字，我是也读过一点儿。
晰子此文，给赞我是在一秒钟之内。
作者: 山笛 时间: 2019-5-8 20:45
书话文章的结构上，首先让人耳目一新。
引子用的好，起指东打西之效。文喜不平，晰子的文章，如小河一条，绕十八弯而来。
柳暗花明之中，藏着生动感。
作者: 山笛 时间: 2019-5-8 20:49
对知堂文字，感觉理解明显深化了一个层次，你这提升的速度，唰唰的，我是除了佩服还是佩服。
知堂的散文，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大山一般的存在感。
水平怎么样，可以看看研究他散文的论文和专著有多少就知道了，他的传记，也已经出了十来本。
这个，怕也只有他胞兄鲁迅能超越。
他的散文，最大的特点，就是：苦中回甘。这点，晰子看的准，看的透，纤手一挥，一把抓住文章的紧要处了。
作者: 山笛 时间: 2019-5-8 20:55
关于《三赞》，关于《看云集》，关于《草木鱼虫》，关于幽默等等，
晰子看的准也深，感觉你是下功夫读了。
其实《三赞》，你没有提《娼妇礼赞》，这篇还是同一写法，意义也是蛮深刻的。
他不是说那句用幽默讽刺，而是整个文章，就是一个大的反语。
文字表面的粼粼波光之下，探讨和关注的是妇女的独立，女权主义，妇女解放等等很深刻的问题，这篇文字也是非要好的一篇。尤其在民国二十年代，那是女士的地位，还依然是相当低的。
等周末吧，我就继续同题一个。这种探讨方式我是蛮欣赏的，当然，会用实际行动来支持。
作者: 山笛 时间: 2019-5-8 21:09
关于《红楼梦》，我是匆匆看过一遍，不敢多置喙。
但，里面的人物，我也是有自己的喜欢的。
我喜欢的《红楼梦》人物，按顺序排，依次是：探春，宝钗，湘云，黛玉，下来呢，晴雯吧。
《红楼梦辩》的初稿，是俞平伯先生二十二岁左右就完成了，也就是二十年代初，这个和知堂关系不大，因为那时两人还不认识。周最喜欢的古典小说是《儿女英雄传》，红楼梦里他觉得最有意思的人物是王熙凤和晴雯。他们之间肯定是探讨过的，因为周对小说也是很有研究，最开始，他就是和鲁迅一起，翻译域外小说打入文学殿堂的。周和俞认识是因为关于新诗的讨论，俞平伯年轻气盛，反驳了周的一篇文字，不打不相识，这么来往一多，开始很服气老师了。
他们的通信也很有名，互相的称谓也有趣：一个称知堂师，一个叫平伯兄，悠悠的民国味道。
作者: fonyuan 时间: 2019-5-9 07:44
本帖最后由 fonyuan 于 2019-5-9 07:46 编辑
砖家以为，此篇开头部分不是太好，后面大好。这样讲是遵循了王小波先生对于作文的深刻体会：
“小说（当然也可以是文章）当然要写的有趣，剩下的就管他妈的。”
周作人是有趣的。有目共睹，周氏兄弟在挖苦人这件事上都有功夫
最近也在读周作人，看小说累了，翻两篇周作人，当零食了;P
作者: 鴳雀 时间: 2019-5-9 08:51
周氏兄弟文章，周树人读得多，周作人几乎没读。那时读中文系，现代文学分左翼联盟作家，右翼作家。鲁迅是左翼旗手自然读得多，周作人右翼作家不读。后来发现右翼作家的文章好看，林语堂，胡适，甚至鸳鸯蝴蝶的张恨水，周天籁也好看。好比读晰子的帖子，散文，随性的比书评书话好看，前者有灵气，后者学究味。
作者: 冷晰子 时间: 2019-5-9 08:52
也就你这么感觉么，貌似我挺胆大似的。
敢拿石头籽丢山笛，我不要命了？
作者: 冷晰子 时间: 2019-5-9 08:54
没关系，那个，其实我很喜欢天马行空。论坛么，说说笑笑才好玩，是吧？来论坛干嘛？读书、习文、玩耍，对吧，缺一样都不好玩。
老师的书话也写得渐入佳境么。以后要成为书话的娘家人才是。
作者: 冷晰子 时间: 2019-5-9 08:55
珠珠对红楼，大抵研究深，何不来好好写写红楼，正好最近我也刚读完，说不定我们可以有无数和而不同的话题。
作者: 冷晰子 时间: 2019-5-9 08:57
那个，能把你逼得一蹦三尺高，我也算人才么。要表扬的。一般人估计没这本事。
没有柳同学的斡旋，等你蹦三尺高了，我也会让你下来的。反正你不能总在三尺高的地方呆着。否则就成神仙了。
作者: 冷晰子 时间: 2019-5-9 09:00
我主要是跟你赔礼道歉的。听懂这句话的意思了么？
还准备写一篇：周作人的宽容。如何？是读《谈龙集》首篇《文艺批评杂话》而生的感觉。当然，起因实则在写徐志摩那里。
不如，我们来个三同题？
作者: 冷晰子 时间: 2019-5-9 09:01
本来想给豆豆，就冲了佩服还是佩服几个字不给了。
嗯，的确，属于越读越有味道的。
《看云集》在你的带动下读完了，昨天晚上开始读《谈龙集》，首篇既喜欢了。
慢慢读吧，期待我们的更多同题。
作者: 冷晰子 时间: 2019-5-9 09:02
等的就是你最后一句话。
聪明者，我也。
作者: 冷晰子 时间: 2019-5-9 09:04
俞平伯和周作人的通信集我有一本，没读，以后有时间再说。
探春我哪都喜，独不喜欢她对待赵姨娘的态度。毕竟是生身母亲。当然，旧时伦理认知与今时不同，但就情感言，就算赵姨娘有千般不是，终归是娘亲。
作者: 冷晰子 时间: 2019-5-9 09:06
那个，王小波我不喜欢，不管他有多大名气，连带了李银河。都不喜欢。有时候，对某个人的文字认知，真的很奇怪。当然，更大可能是自己的肤浅。
周氏兄弟挖苦人的本事，我还真就喜欢了这种幽默。觉得好玩。
零食不养身，要少吃。
作者: 冷晰子 时间: 2019-5-9 09:15
小鸟老师每次来留言，都让我受宠若惊。
我把读书和写书话，当做一种充电。散文需要阅历，需要敏锐的感知，但也需要知识面的广博。觉得自己的书写方向太窄了。希望能有所突破。
作者: 槐下客 时间: 2019-5-9 09:17
我是瞎胡来，没章法，根本不懂什么诗书话。学学大家。
作者: 槐下客 时间: 2019-5-9 09:20
大概也算是探春一种自保的心态吧。可怜见儿的。
作者: fonyuan 时间: 2019-5-9 09:46
不喜欢王小波是正常的。
我觉得一般情况下，儒家传统文学爱好者，都很难喜欢王小波。至少我认识的几位都是。
但我个人觉得，这对夫妻在文学上对我们的贡献不小。
有个不太恰当的比喻，如果传统儒家文学是一片广阔的大草原，甚至连一朵鲜花也没有，绿油油一片，
王小波的作品就是那草原中某一处的黑水坑。使人不舒服的同时，眼前闪现一道光;P
这一点和莫言在某个程度上很相似：在大多数哭的时候，也要允许一部分人不哭。
莫言只是在那里不哭，而王小波却在偷笑。这是值得我们这些读书人——至少我个人看来——注意的。
作者: 冷晰子 时间: 2019-5-9 09:57
我也是初接触，以前都喜欢随便写写而已。
那正好啊，一起学习，一起进步，如何？
作者: 冷晰子 时间: 2019-5-9 09:58
这种自保心态，如果是对于别人，无可厚非，但最自己的娘亲，未免凉薄。
作者: 冷晰子 时间: 2019-5-9 10:02
哎，没分了，先欠着老师的。
对，我崇尚百花齐放，自己的喜欢不过沧海一粟。大多数人的喜欢，才是文艺百态，才是百花齐放。
作者: 槐下客 时间: 2019-5-9 10:10
很好。不过你总是很谦谨的样子，不利于帮助我们这些人进步
作者: 槐下客 时间: 2019-5-9 10:12
这是探春身上有时代造成的劣根性。在这一点上，我赞同主流看法，连她都这样，那样的大家族只能发分崩离析。
作者: fonyuan 时间: 2019-5-9 10:29
说到分，我一直没弄明白这东西有什么用。
反正是有时候想起来就随便送分，可最多就是十分啊。
但因为不明白，所以多数时候也想不起来送。
论坛嘛，大家互相聊天谈天而已，这些东西，我倒觉得不重要了。
作者: 冷晰子 时间: 2019-5-9 11:38
不对，豆豆是一种认同与飘扬么。
今日欠老师豆豆10个。立此为据。
作者: 柳藏 时间: 2019-5-9 15:22
能离地三尺可以不下来的话，不妨找我当经纪人，咱们上街收钱去。
作者: 冷晰子 时间: 2019-5-9 17:23
珠珠来评评理，就这句话，到底是谁在谦虚？
作者: 槐下客 时间: 2019-5-9 17:38
当然是你该帮助我啊，有什么意见啊？看不起我啊？呜呜呜......
作者: 蛇珠 时间: 2019-5-9 20:01
研究这东西长啥模样？
还没有见过呢
但听到你要说红楼梦，我就立马侧耳聆听了
作者: 蛇珠 时间: 2019-5-9 20:10
本领越大越谦虚
虚怀若谷
你们两个是旗鼓相当
作者: 梅边 时间: 2019-5-9 23:09
周汝昌校注的《石头记》，我有这本书。一个红颜知己送我的
，我又送给另一个红颜知己了
作者: 梅边 时间: 2019-5-9 23:14
曹雪芹用错了一个字，记得是梁，周汝昌也得考证出来，而这又有什么意义？该亲口问问周汝昌去。
作者: 梅边 时间: 2019-5-9 23:23
第二遍读扑蝶、芙蓉诔都背过了，尤其扑蝶那节，谁不喜欢？还有史湘云醉眠芍药茵，一样的花粉簌簌落下来，就是那酒气太难闻了。
作者: 梅边 时间: 2019-5-9 23:25
见玉臂谁能不想入非非？现在还满大街玉腿、玉胸、玉乳呢，叫男人怎么活啊！
作者: 梅边 时间: 2019-5-9 23:32
不往脂粉堆里扎，往男人堆里扎更坏。薛蟠，贾琏，贾瑞，柳湘莲…… 人家秦可卿就愿意她这个小叔子睡她的床。那可是锦绣堆，温柔乡，做春梦的好地方，贾宝玉都那个了不是？
作者: 梅边 时间: 2019-5-9 23:52
我也不喜欢王，兼及李。太粗糙，有时候失了美感。隐而不露，若隐若现，彼此彼此间能得一会心，才是嫣然。正如我和晰子。你说是吧？
作者: 梅边 时间: 2019-5-9 23:58
…………――――我也要
作者: 梅边 时间: 2019-5-10 00:07
本帖最后由 梅边 于 2019-5-10 08:39 编辑
这里翻天了，明天以后多来搅。搅混了混水摸玉啊
作者: 黑龙江小龙女 时间: 2019-5-10 06:05
来读晰子，抱
周作人我正读另一本，这段太忙乱，过段来玩！
作者: 柳藏 时间: 2019-5-10 08:48
能从无趣读到有趣，正是月亮转身啊。
有位朋友说，去看《比悲伤更悲伤的事》，前面看得无聊透顶，后面哭得一塌糊涂。
作者: 冷晰子 时间: 2019-5-10 13:53
山笛同学让你这句话吓得，连蹦都不敢蹦了。
作者: 冷晰子 时间: 2019-5-10 13:53
好像偏离轨道十万八千里。
作者: 冷晰子 时间: 2019-5-10 13:53
我？还没有珠珠一半的红楼功力。
作者: 冷晰子 时间: 2019-5-10 13:54
好吧，谁让珠珠这么聪明。
作者: 冷晰子 时间: 2019-5-10 13:54
哎，替送你书的红颜知己惋惜。
作者: 冷晰子 时间: 2019-5-10 13:55
有时候一字千里。所以么，意义就在这里。
作者: 冷晰子 时间: 2019-5-10 13:56
宝钗太聪明了，聪明得让人生畏。
作者: 冷晰子 时间: 2019-5-10 15:37
生活最重要。当然，更期待小龙女的新书话。
作者: 冷晰子 时间: 2019-5-10 15:39
书呢，其实总能读出不一样的滋味，某一个阶段是这样，某一个阶段又不同。
我知道，你懂的。
作者: 柳藏 时间: 2019-5-10 16:00
我们是属兔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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