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裂的光头强 - 中财论坛

　1）
　　啧啧！瞧，这标题，杠杠滴！客官别误会，此光头强非彼光头强。请跟我念：guang光，光头的光，qiang强，小强的强——打不死滴小强！

　　别人误会又咋了？你跟他共同点还不够多吗？你是光头，他也是光头；他姓刘，你也姓刘；他叫刘小强，你叫刘江波，明晃晃的胞弟仁。他是反派，又是男主角；你在我这里也是反派，也让你担任男主角。别说我不照顾你，古往今来，你见过几个反面人物被塑造成男主角的？对了，他被熊大熊二整得死去活来，结果总能安然无恙。因为熊大熊二捣乱，光头强总是完不成伐木任务，被他的东家李老板处罚、扣工资。你跟他有什么不同？心脏病和高血压就是你家的熊大！对了，听说你最近还“房颤”？得，熊二来了。生活、现实的泥沼就是你的东家李老板，齐活！

　　让我再仔细瞧瞧，这谁家大叔呀？长得那个慈眉善目，山清水秀——这不是观世音菩萨的净水瓶吗？看看人家穿的马甲：“淡淡不如风”——清心寡欲，跟个道长似的。

　　没错！就是这个淡淡不如风，就是这个光头强，有段时间搞得方圆五百里都能闻到他所散发出来的臭气。让我淡淡的跟你数一数他有几臭：

　　一臭要算他的阔嘴，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损。特别是文学女青年，仿佛都去挖过他家祖坟。但凡女子在文学方面有点什么成就，那一定淫臭千里，荡扫秦川。（让文学女青年扫秦川大概没有多少别的意思，主要是秦川很大，名声很响，地理位置很重要）。按他先生的原话说，但凡写字的女子，没一个长得漂亮，长得漂亮还写字，这不是犯傻吗？瞧，他总是这样用自己的盾去戳自己的矛。可见他这人多么偏执。笔者我怼了他三百年，他仍是初衷不改，跟文学女青年过不去了就！如果他的说法成立，那些玩文字的男淫，岂不是瞎了狗眼？外加饥不择食？

　　二臭是他的脾气。“茅厕里的石头”？ＮＯ、ＮＯ、ＮＯ！这个词来形容远远不够。他简直属金钢钻石级别，如果不是他自己想明白，你休想打动他，更别说改变他。“所有人任何人，千万不要试图道德绑架我，如果某天非要改变我的时候，生气的一定是较真的那方。”此先生把自己这一德性标榜为：“保持良好的心态”。保持良好心态的目地是“保护好自己的有用之躯，有精力和体力去做更有用的事。”（此语出自光头强《2019全年总结》第三小结第四自然段。）什么叫道德绑架呢？我想我有必要给大家提示一下……算了，这句话随机性太强，解释权归光头强所有。

　　三臭是他的德性。“德”、“性”两个字一起出现，一般来说准没好事。分开来那就不一定了。有的人有德行，但没性格；有的人有性格，但没德行。光头强不是一般人，他两样都有。在学生面前在家长面前，他很有“德行”，为人师表，才气熏天。为什么“熏”？唯恐天下人不知道呀！嘚瑟呀！说这个不行，骂那个菜包！性格我不说，你们也猜出来了：桀骜不驯，飞扬跋扈。当然往好说也可以：光明磊落，个性飞扬，狂放不羁。经验证明，马嘴笼子长期不套，是要坏事滴，变成——瞧你那德性！德性不好，就犹如人出行不穿底裤，没有下线兜着，那还能行？

　　现在干嘛都讲究个3Ｄ效果，来来来，让我们把镜头拉远……

　　2）
　　话说那一天，太阳正毒，瞌睡正香，论坛江天漫话被一个话题简直煮沸了——淡淡不如风那魔头字正腔圆地说他爱欧阳梦儿啦！大意是他某篇文章又被ＸＸ平台采用了，得奖了。全凭欧阳梦儿玉手指指，他醍醐灌顶。欧阳梦儿看得很明白，这家伙故意倒装了主谓句，他文章得奖了才是重点。至于欧阳梦儿嘛，还算聪明可爱，可以做为宝座垫上一块效果不错的装饰布使用。光头强虽然一贯对外宣称有没人看他的文章他根本不在乎，但是近段时间自虑太过猖狂，树敌无数，以至于“门前冷落车马稀’，落差过大也不是什么好事。整点噱头吸点眼球，逗自已开心，逗别人玩玩，也挺好。

　　淡淡不如风是谁呢？欧阳想了半天，好象是有那么回事。如果没记错的话，他那篇文章执念很深，一直在批评不听话的渣学生。欧阳当即义愤填膺，质问他做老师的怎么可以对学生有如此偏见？难道好学生坏学生是以学习成绩来划分的吗？难道学校不是教书育人的地方吗？干吗简单粗暴地把孩子分为三五六等？学校不思已过，不想怎样因材思教，反过来剥夺他们上晚自习的权利，随意践踏学生的尊严，这不是把他们往更渣的路上推吗？……

　　现在想想，我胆儿也够肥的。别人都装温良恭，自己偏生去摸老虎的屁股，危险不危险？淡淡不如风同学的反应一点也不淡，他很自然地怼了我，那语气轻蔑之极。我懒得纠缠，便“我自横刀向天笑”，飘然隐去。

　　如今，事过三秋，这家伙居然自己开了窍，来谢他的恩师了，而且打着爱的旗号。这也太激动人心了，俺不配合一下，岂不太煞风景？于是欧阳我花痴一般，不停地追问他的爱有多深？既然他那么爱，小女子咋就心无灵犀哩？狠狠烘托了一下气氛。

　　看官，不是欧阳有眼不识金镶玉，实在是敌人太狡猾。稍许光鲜点的文字，刘老师都拿去别处换了名誉，卖了钱，剩些边角材料，用口水捏巴捏巴，就想在这里蒙混过关。他还真当自个儿是女娲娘娘呢，随手捡根树枝，在泥浆里敲敲打打，就可以造出一堆娃娃。他一定不知道，就算是女娲娘娘，捏出来的跟敲出来的娃娃，质量高下立马也是见了分别的。

　　其实，刘老师造的靓娃，欧阳也是见过的。那得追叙到很多年以前。具体某年某月，已无从考证。反正是太虚搞的一次征文活动，那次活动，好文章不多，所以欧阳很容易就注意到了淡淡不如风那篇。那时的光头强，眼高于顶，觉得除了令箭无一人敢与之抗衡；那时的光头强，神经还算正常，狂虽狂，写作文还是用了心。写得诗意盎然，文彩飞扬。可惜，小说版很多人中规中矩惯了，欣赏不了他这种异数。加之嘴臭熏天，自然不受待见。欧阳天生一双慧眼，对其赞美不绝。对其连围都入不了深表同情与遗憾。女子嘛，大都过于感性，知道狂傲的人大都自尊心特强，深怕一个不小心，打击了他的积极性，世间又多一个英年早逝之人。（主指文学爱好的夭折）小女子嘛，喜才，于是飞信于他，希望能加个ＱＱ建个群,探讨探讨文学之事。谁知人家自我感觉过于良好，非但不感激欧阳某的跟评力挺，更怀疑欧阳某有盗取自家宝贝之心，断然拒绝。

　　这段插曲本来不应如此之早地出现。他应该出现在淡淡不如风先生高调宣称他爱欧阳梦儿，并神不知鬼不觉地成为微信好友，强制性地发出神一般的聊天语录之后，欧阳梦儿才记起，确实好象似乎真有那么一回事。

　　淡淡先生，第一句话，开门见山，神气活现。他说：有没有觉得受宠若惊？我平时不加好友的！

　　“我有病，面瘫。”
　　“很早以前你就想问我要ＱＱ，我拒绝了。”
　　“为什么？”
　　“烦，很讨厌”
　　“现在良心发现了？”
　　“你身上还有些灵气，也许可以为我所用。”
　　“讲实话！”
　　“再强大的人，也需要倾诉。”

　　瞧，这是友好聊天的节奏么？这是来感恩的么，这分明是来讨债的嘛！但欧阳是谁？不逗猫惹草就不错了，还敢来惹我？！越怪的动物，越要扒光了过过称瞧瞧仔细。此人武功路数过于奇葩，给他来个温水煮青蛙好了。

　　也不能说没有共同语言，在文字的探讨上，欧阳凭借敏锐的捕捉能力，独特的认知力，细腻的剖析功夫，有时聊得也有些余犹未尽。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江山易改，秉性难移。意思是说愚公把山都移走了，狗还照样吃着屎，什么也没改变。似乎天下人都欠他，天下事都丑陋不堪，社会、生活、文坛、圈子，无一不恶臭。而他就是那个来到三界负责把众生弄颠狂的英雄。乱了好，乱过头就正了。

　　欧阳跟他说话，也委实用不着客气。讥讽他充其量成为一枚枭雄，而且还是他那个小池子里养的。很多时候不是别人不能接受意见，实在是该先检讨检讨自己交流的方式。先登上山顶的人，如若总是俯视，也不能见到天空的美丽。更何况也许只是自我膨胀。把世界弄乱容易，拨乱反正力挽狂澜试试！什么为了唤醒民众？明明就是想鼓吹别人去当炮灰，自个捡落地桃子。你以为你刘伯温再世？

　　我们谁也说服不了谁。很多时候，淡淡变成脓脓，浑身裹满硫磺。切，姑娘我是吓大的？当他口不择言，骂得很难听的时候，欧阳真真正正觉得心如死灰，既便他才高八斗，也是做不得朋友的。于是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睡觉去鸟，懒得理丫。

　　无聊的时候，就跟丫摆事实讲道理。都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偏要，说不清也要说清，说到天亮也要说清。比如光头先生骂人。欧阳就轻言细语问他：你为什么要这样骂人呢？骂人要跟写文章一样，文理通顺，观点鲜明。严格地说，你这句属于败笔，应当这样骂……。于是把淡淡先生骂过的话翻来复去地排列组合，组合排列。

　　淡淡先生很多时候，莫明其妙地，无比狂燥，把个欧阳骂得狗血淋头。欧阳总是笑咪咪地表扬他。夸他骂得好骂得妙，继续！继续！问他有娘没？赞叹他娘真是贤良淑德，不但含辛苦茹苦把儿子养育大，老了老了，还要被儿子或者别人挂在嘴边，千里奔忙。不是我欧阳生得贱，实在是你们不了解这位光头先生。骂娘只是他的基本功，热身运动。骂人不带脏字，那才是他的绝活。

　　突然地某一天，天现异象。淡淡先生和颜悦色地对欧阳说：“恭喜你，过关了！”这丫居然厚颜无耻地说，他之所以那么狠地骂我，是把我当朋友。他有个了不起的择友标准，那就是能否禁得住他一张臭嘴的天马行空狂轰乱炸。切，丫这是什么嗜好啊？敢情他在用八卦炉炼我呢？为我好咯？

　　3）
　　“中华人民共和国站起来了！”多么激动人心！

　　他说那部受我启发而写的书《黑雨》，已签合同，出版了就寄我一本。又说我的某首古韵他推给某杂志了，会发表。我知道做这些事对光头先生来说，很难得。（我自己就是一个连投稿都嫌麻烦的人，哪怕有稿费。）一时默然无语。只说读过之后定然写一篇评论。

　　我不是个爱用手机的人，光头也很忙。有时他留一句话，我晚上看到晚上便回。我问的话，他基本也会做答，有时还回得很快。暖流在心底里氤氲。君子之交，淡如青菜煮水，无疑猜，有挂碍无防碍，聊得，怼得，骂得，笑得，挺好。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光头先生的文风有了改变。温暖的情谊偶尔显露出来。虽然只是冰山一角，虽然仍旧偏激、犀利，如刀剔骨。

　　收到书的那一天，很是欢喜。捧着书感受着千里之外那个人心底的温柔，明亮的微笑。说到做到，做了才说，这样的品质，似清泉潺潺，把一颗心涤荡得清明、详和。那段时间我看了《这个杀手不太冷》。

　　自然，光头又吹嘘了一番在《故事会》上发表故事的不易。按他的说法故事跟小说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写法，比小说难上十倍百倍不止。而我却很疑惑。在我及大多数人的认知里，《故事会》难登大雅之堂，纯供乡野村夫茶余饭后消遣之用。你知道“故事”与“小说”的区别么？光头激动地问。我心想小说也是以讲故事为基础，以故事为内核。假装很谦逊，忙问什么区别，什么区别？我一直问，光头一直没答。问着问着，就真的觉得它俩之间也许存在着很大的区别，就更想知道了。

　　光头说，你写的评论呢？我说，不写!光头说，不理你了！光头真的很久没跟我讲话。

　　不是不写，是实在没感觉，无从下嘴。首先看光头在论坛对自己的宣传，让我误以为《黑雨》是一部长篇。事实上它只能勉强算一个中篇。它果然颠覆了光头自己以前的思路，写的是以XX为首的几个差生，为维护自己的尊严，夺回自己的人权而跟学校（主要是教导主任）所做的斗争。揭示了某些阴暗的东西，批判了某些不正之风。虽然文笔不错，结构也很严谨，总觉得缺少了什么，让我多次走神，不得不停止阅读。按光头的说法，这是一篇章回体。我又疑惑了，“章回体”这种体裁，不是应该象《范进中举》或《官场现形记》、《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那样的长篇吗？每个章节独立成篇，整本书的人物或事件又相互关联。《故事会》也可自称“章回体”？每个故事都很完整了。它“回”到哪去？再看封面设计，相当匹配的“故事会”风格，要多low有多low。不过32开故事会跟8开本的故事会还是有区别的，没有装神弄鬼。但是，真没发现什么经天纬地之材。突然舌头就大了，洒洒水啦……

　　一日，光头告诉我，一个叫大脚的女子看了我的全部文章，得出结论说我暗恋光头。简直岂有此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强烈要求进群单挑!

　　不知不觉已写了这么多字，是虎头蛇尾就此搁笔？还是惊堂一拍下回分解？客官，你说？

　　4）
　　说是杀气腾腾，其实不过就是跟个好奇宝宝一样，蹲在那里听墙根。但是欧阳怎么可能真的听得明白呢？根据光头提供的情报分析，大脚应该是拈酸吃醋，所以向欧阳开枪。光头在他的某篇文章里很明确地描叙过大脚对他的爱，而他对这种投怀送抱的女人百般嘲弄，翻开了柳下惠坐怀不乱的新篇章。进群后发现好象不是那么回事，因为大脚一听光头要爱她，就破口大骂，气冲云宵。她越骂，光头越爱，一直爱到她的身体里面去。大脚不同意，她说她只准混混爱，混混怎么爱都行，摩擦起火也不介意。大脚这边说，混混立马跑来配合示范，直气得光头口舌生烟，抓个软柿子百般凌侮。

　　其实大脚的脚一点也不大，很秀气很小巧。那裙波下的莲步，高跟鞋上的纤细光洁，腰枝柳摆的烟视媚行，一星星，一半点发在群里，撩拨得男人心痒难耐，她还在那边娇声呢喃：来呀，来呀……。做着这一切的大脚，此时正拖着行礼箱，满世界参加各式各样的商务会议、订购展销，毛儿都摸不着。

　　欧阳自认二得可以，进群后发现连号都排不上。她显得那么认真，那么正直，那么善良。而认真就是可笑，正直都是装逼，善良等同于虚伪。欧阳成了一个被鄙视被围攻被唾弃的可怜人。不要试图寻求同情，不要企盼感激，哪怕是你刚才奋不顾身援救之人。弱肉强食，残忍冷酷是这个森林的游戏法则。如果说混混是这个森林的老虎，光头就是这个森林的狮子。老虎吃人，狮子耍帅。老虎吃人乱咬乱嚼，狮子耍帅天花乱坠。老虎吃人因为百无聊赖，狮子耍帅为了发泄、痛快。老虎与狮子之所以在一个森林里生存，是因为他们彼此需要，没有对手真的很寂寞。有时候是老虎看狮子找虐，有时候是老虎皮痒。但不论如何，最终的战场只属于他俩。老虎骂人苍蝇乱飞，脏得牛都踩不烂。狮子骂人从不带脏子，却字字钻心，句句剐心。老虎的语言句式常常重复混乱毫无章法。狮子的口才美伦美换别致新颖决不重样。

　　欧阳在这边厢急得跺脚，那边厢他们已然坐在一张桌子上喝酒划拳，勾肩搭背。有时候，明明听他们邀朋呼友，又是电话，又是地址，有图有真相，有文字记叙，其实各自按兵不动，忙得脚跟打脚背。

　　混混断言，欧阳在这个群里呆不过一天。

　　欧阳决不让混混阴谋得呈。欧阳决定打死不开口，只作壁上观。但是混混赢了。他赢欧阳很简单，只需污蔑她与某人有染……

　　愤然离群的欧阳想起那句稳赢的不二法则：如果对方耍流氓，你就比他更流氓！胡汉三回去的第一句话便是：我是进来复仇的。

　　5）
　　混混又说：欧阳这次呆不过三天。

　　第一天，欧阳读了三姑娘为混混写的一篇评论文章，很见水准。欧阳决定为三姑娘留下。

　　第二天，欧阳读了混混写的一篇小说，很是震撼。她发现混混的文章跟他形像完全不沾边。视野开阔，很现实很客观，散发着强烈的生活气息，充满着对大地众生的悲悯。而光头与之相较，成了圈子的囚徒。

　　第三天，欧阳读到了混混为光头文章做的推荐，评论高屋建瓴，剖析全面深刻，情感情挚。欧阳对二人有了新的认识和发现。

　　第四天，忙着与大家赋诗接龙，互评优劣。难得的正常正经，其乐融融。

　　第五天，群里D先生因文字倒霉。各位群友，动用各方关系，出力的出力，花钱的花钱，打涝D先生，众志成城。这是什么游戏？欧阳很好奇，留下一观究竟。

　　第六天，三姑娘再一次在群危言耸听：这个群，正在被欧阳改变！空气一下子变得沉闷而狰狞。一双双警惕的眸子在暗夜里发出绿莹莹的磷光。

　　第七天，欧阳回击混混一句：“你全家才……”，涉嫌牵连家人，犯众怒。深感群里“排外”势力的可怕。孤独中大脚雪中送暖，留下。

　　第八天，L先生听说D先生不幸，幸灾乐祸，说了声“活该”！被群势力生吞活剥，遭暴力之最——冷暴力，全天。被踢。

　　第九天，D先生被大家伙成功营救，群友酒肉相贺。平时急公好义，喜欢高谈阔论的D先生，一改常态，神色黯然，不发一语。此乃真事。

　　当真是：“说阴偏是阳，说阳还是阴。阴差阳错总相混，总相混，难得肉眼分！”太《聊斋》，太诡异。但有点，欧阳很明确，玩笑要有节制，发泄需要底线，欢乐重来不应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

　　6）
　　深夜，欧阳悄然离群，一叶扁舟，不知去向。

　　再去论坛，见光头一个接一个地生娃，他们一脸纯良，绿色环保无公害。萌萌哒的样子，令夜莺心痛无比。幸福小草见欧阳独自在风中放声大笑，感觉十分凌乱，问，哪个才是真实的光头？光头一本正经地回复：正面形像都是真的。看他那正话正说的认真样，隐隐有春风拂面，小河静流的美好。

　　忽然就想起混混自己作词作曲那首《群歌》：

　　我有一个群
　　借此慰风尘
　　成天乱糟糟
　　相互肆意损
　　本来百多名
　　骂走大半人
　　不走就开踢
　　不来强行拎
　　装逼论文学，
　　擅长辱斯文。
　　时事任评说，
　　对错不当真。
　　句句有偏见，
　　个个是愤青。
　　有怒也有恨，
　　没情亦没品。
　　高低无绝对，
　　日久自分明。
　　诚实任意欺，
　　虚伪无可遁。
　　能待三五月，
　　必是真性情。

　　能待三五月，“必是精神病”。欧阳梦儿大笔一挥，修改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