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财论坛

标题: 金童子(请指正)四 [打印本页]

作者: 彼岸丛林    时间: 2020-4-5 10:37
标题: 金童子(请指正)四
本帖最后由 彼岸丛林 于 2020-4-11 12:04 编辑

       我注意到那个小护士,竟有点像是看上我并妒嫉我天花雨通电话的怪异。我不想为这80后甚至90后的女孩费心,但确实见她——在我说我一直为谁守身如玉半个世纪——那双眼真地朝我极其灿烂了一下。
  
          我在青春之际,也有那种见到有些特别性感的异性(那时还没性感这个词泛滥),体内就会有一条野牛撞栏的怪异,但我总会把那野牛拼命摁住,以免撞出牛栏糟踏庄家,我担当不起。我不觉得有那野牛乱撞就是青春美好,反以为青春就是外表光鲜实质龌龊的,至于同龄的异性们反倒像是就要与我那野牛隔体呼应,肯定是她们体内也隐藏着什么可以吞食野牛的妖怪。可我早已过了青春面临秋黄,时间也正处冰天雪地,我体内的野牛因为对我失望多年也就先我而衰,病房里还有两个少年,那小护士为什么就对我这么妖怪,难道这又是我脑子被撞坏了的幻觉?
  
  我当初是犯了英雄病,拼命压着情欲,后来是英雄病后遗症,有情欲没情商,一旦动心就昏头,更卡夫卡似的没法自信可以得着爱情并养家活口,就把天花雨当着了梦中情人。读李清照上了瘾,就把当着李清照;读萧红上了瘾,就把当着萧红。不惜等着她升级为奶奶才有可能跟我一样单身,而且不用我养她,却又怕她红楼独居心情忧郁,早已夕日黄花,更怕她丰韵犹存交际太广,反比少女时挑剔,身后更有一大班老跟屁虫,哪一个跟屁虫都能使我相形见绌。我讨厌想方设法铲除那些跟屁虫,更没法把她从那些跟屁虫之中拽到我身边……
  
  我还是不到一年前,在网上瞎猫碰见死老鼠似地碰到了她。我用的是网名,她用的是真名。尽管她用的地名是哥伦比亚,身份是博士,我却怀疑她可能就是我曾经的那个她,倘若不是也就当她是,没想她当真就是。当我得知她已离异多年,并且再结再离,始终找不到合适的男人,便自觉应该像那个年轻又才华盖世却孤独难熬——因得知某性感超人的女士终于离婚,便乐得昏到在地的——高尔基。可我只在确信是她后的那个晚上泪湿了枕巾,还有点妒嫉外国男女怎么都喜欢并能恰到好处地昏倒在地,就不怕一头砸着什么硬器或尖刃。我是就想昏倒在地,却只能半昏半醒地和她聊天。若非她点火开花,以我那充满激情却又木纳的僵尸本性,是不可能将她从女友的身份再升一级的了。我每一次都是先由女性点火,再由我热火冲天激情万丈,再之后就被她们的俏皮捣蛋以及撒泼恃宠弄得失去理性,要不就更加僵尸。好像我就应该弄个痴呆女,勉强胜过充气娃。甚至也考虑过,等将来科学更发达一点,我就定制一个范冰冰或周迅式的美女机器人,晚上一边和她挤头藏进被窝一边说着俏俏话,白天就让她帮我烧饭做菜、洗衣洗澡。我,纯洁得太过了,反而不值得让人爱。世上的男人都像我,人类就灭种了,我还有罪的!到了天命之年,就想哪怕偷鸡不成蚀把米,也要弄点风流名声,好好慰劳自己,否则也对不起那些就想把我说成风流鬼者的一番苦心。      
  
           刚才你说你是真正的金童玉女?小护士把双手交在两腿之间,又转身在屁股后面表演似地互相交叉对接着,同时在我床前踱了好几个来回,终于向我发问。
  
          这个没要你相信。我不快地说。
  
          我看,你还真是的!小护士说着,又踱了一个来回,越来越兴奋地扭腰摆臀而去。尽管她的臀部一经扭动,似比一般女明星的还好看,她大慨也自知自明并有意要把那美臀炫尽天下老少男人。
  
          我们院长要来看你,他问什么你就答什么,要放松,知道吧?小护士又扭回来了,还两手按在我的床头对我亲切着。
  
          我以为有电视台要对过年回家并不幸遇难的外出民工进行采访,要我代表性地说几句天意残酷政府温暖的话——我想我还是可以的。一则我确是这方面的典型,二者我还是文学人,虽有一肚子苦水,但若有机会露脸,还是很想为国争光。     
  
           一位满头银发,一看就是至尊长者的院长终于来了。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的女医生和那个小护士,但没有手拿话筒和扛着摄像机的人。
  
           老院长叫我老人家先别动,就伸手翻着我的眼皮,叫我把眼珠子左右转两遍,再叫我把舌头伸出来,又叫我啊了一声,并用镊子压住我的舌根察看咽喉。我从童年起一直有此经验,虽然不高兴,但也很放心。老院长再托起我的下巴,察看我的喉结,还把我的喉结差点捏碎了才放手——这就有点怪异了。老院长又叫小护士点数我的牙,并做了记录,就像是把我当耕牛而非菜牛。又叫我皱着额头数皱纹,并报出年龄。又扒着我的眉毛,就像我少年时在山草丛中找蘑菇似的。又捏我的耳坠、脸腮、鼻翼,再捏我的后脖。每捏一个地方都让我快要承受不了。又向我后衣领里猛插一手,抓着我两个肩胛之间的皮肉,叫小护士掀掉被子,居然很轻易地把我翻了一个背朝天。对于我这个体重一百六十多斤且正处翻身都很吃力的人,这老院长怕是不光精于医道还精于中国功夫,所以我很敬佩也就很乐意,何况腰椎受伤的人,趴着总比躺着好,何况我已躺了很久。
  
  老院长问我:有什么感觉?我说:我是不是已经死去,你们是法医在给我验尸?那两位女医护都笑了。老院长叫两位女医护帮我脱掉毛衣毛裤,又用两手从我的尾骨,迅速有力地掐到脖子上。他再掐着我腰部以上的椎骨时,略微弓起一只手心,用另一手握拳在那手背上用力一敲,再问我有什么感觉,我说:就像被置身炼尸炉中被电板猛地一弹,但还有点炸尸般的舒服。那两位女医护又笑了。他则说:你这是老腰病加新伤,必须开刀了。他又按着我的腰,再从尾骨至两腿,叫我自己翻身试试。他看我极尽限难地翻身,就女两头男中间同时用力将我翻了过来,再叫我双手抱着后脑鸡啄米似地啄了三下,再翻看我的眼,再叫我把眼珠左右转了一个来回,再叫我吐舌头,再用镊子压住舌根,并辅之以小手电,再叫我啊了一声。他又叫我挺起腰部,以便他用手托着,让我挺上落下再三。他再叫我翘起双脚,再单腿一伸一屈,再让他用胳膊并用整个上半身的力量进行侧压。压过一条腿,再压另一条腿。他还帮我脱掉袜子,用力掐着我每一片脚指甲,还屈起两指夹住脚趾拔钉子一样拔着。再屈起食指关节用力刮着我的脚心,还给我的脚掌看了相。说我脚心里有一颗瘊痣,可惜六亲无靠,要不该为皇帝。他还用手指给我的脚心呵痒,并叫那两位女医护也给我痒了一次。他又掐了我两腿根部的酸筋,弄得我又触电似地猛一颤抖。他又紧按我的耻骨,再叉开两指向我的命根子两边轻轻划了两下。惹得两边的病人都抬头看我。他又拉起床帏,还将我的命根子温和地拽了几下,再将因为龟头勃起而退缩的包皮来回翻了几下,也叫两位女士翻了几下,说:大凡金童子,都是包皮过长,所以龟头粉嫩如幼,白里透红。两位女医护都嗯嗯着,那个女医竟一边嗯嗯着一边把口水滴到了我的龟头上,同时还把我的两只卵蛋捏得我由愉悦变成了恼火。女医却马上俯身,对着我的脸腮亲了一下,很有点女色魔似地让我好生恶心又着迷地红着脸说一声:宝宝乖啊,宝宝乖。又把口水滴到我嘴上了。同时那一手还在我私处让我哭笑不得地摸捏着,越来不像是看病,也有别于耍流氓。但我确是有了血冲脑门的感觉,心也卟卟跳。老院长问我:你现在有什么感觉?——不好意思说。——你年轻时遇上美女挑逗,会有怎样的反应?——有时不用挑逗,我也会冲动的,一冲动就血冲脑门,还浑身发抖,也就不敢乱来,所以总得不到爱情。——那证明你确实不是常人,临场就会本能地自我保护。——你是说我这人天生无用?——不,你这人太有用了。老院长又叫我伸出两手,看了手相,说我确是皇帝命,就可惜六亲无靠。我便笑着说:那亨利·特里尔的《***传》记载,朱德初上井岗山因见***的手心里有一窝红润,便认定***是他一生的主人,就决心永远忠于***了;蒋介石因请相命先生看准***有一付标准慈详的女相,极富人气,因而必为国君,就想破坏***的祖坟,并让浏阳河改道——你也看看我的手心和面相吧。他看了,说:你的手心还真有一窝红润,而且两手都是,面相也是标准的温柔女相,可惜还是六亲无靠。我又笑道:看来真是人人都有帝王相,轮来轮去轮不上啊,好在我也没想领导国家,就请看看我的姻缘可动了,可否晚生贵子?——我只看到你确是练了童子功,不容易,世所罕见啊。——我练过武功,但从没练过童子功。两女一男相视一笑,老院长说声:好!转身离去,又回头跟我说:你要把自己当国宝一样好好养着。就带领两位女医护走了。那个小护士还回头给了我一个挤眉弄眼地笑。我看着老院长的背影,心想,难道这老头不是买牛而是要招女婿,或自己是个吸精大王?或者他看得出我的骨肉异于常人,要把我养肥了杀着吃?我笑着摇摇头,闭上眼晴躺好,自语了一句自己也没听清也懒得说清的话,哪怕那话揭示了某种天意,却都和我许多没说清的话一样过期作废了。
  
          我们院长要给你换一个特别护疗窒,由院长亲自把关。小护士回头跟我说。
  
          我得了禽流感还是咋的?我大吃一惊地问。
  
          恰恰你是一个百毒不侵的人中之宝,才给你特别待遇。
  
          既是百毒不侵,能省就省吧。
  
          又来了一个护士,就合伙把我扶上了一只轮椅。
  
          我被护送过许多地方,又是核滋共振,又是抽血化验,又是大小便化验;检查了肝功能,还检查了肾功能肺功能胆功能性功能,还做了心电图脑电图,等等。然后,就把我护送到了不知第几楼的特护室里。
  
  特护室是一厨一卫一厅,厨房里还有电饭锅电炒锅,可以由陪护人做点好吃的。厅室里还有衣橱、电脑、空调、彩电、写字台,还有一个书橱。书橱里放着一些常见的世界名著。地上也铺有红地毡,窗台上放着人工鲜花。除了一张躺着我的大床,两边各有一张小床,其中一张有洞孔的应是用来推拿的——证明这医院是中西医合壁的。小护士见我有点期期艾艾地看着那两张小床,就说:你家中要是没人来,我们可能要给你安排陪护人员,你说要男护还是要女护?我说:要个鬼吧。她嘿嘿一笑:那就让院长给你派个鬼吧。说着,她就走了。我想,莫非他们以为我是某朝庭大员或朝庭大员的儿子,要不就是天花雨知道我在这个医院?那么,天花雨今天不来,明后天一定会来的,那小床就算为她预备的了。但天花雨不是那么缜密周到的人啊,我跟她说了我在铜陵为农民医院做贡献她都没上耳朵,她要是请医生关照我,嘴上不说屁眼也说了。再说这是铜陵,她能呼风唤雨吗?
  
  过了一会,就有那个美臀小护士和那个年纪稍长喜欢滴口水的女医生,一个拿着注射器一个搬着一台什么仪器来了——我这才看清,那女医特别漂亮。小护士为我打了一针,说:待会你睡着了,会做梦,醒来把梦中的所见所感跟医生说。不管梦见什么,都不要怕,这是一种高科技测试,也不会收你钱的。你住的这特护室也是免费的。接着,那喜欢滴口水的美女医生,就将什么仪器放在我一边的床头柜上,那仪器上有两根带电线的绑带,都被她分别绑在了我的头上和手腕上。那绑带都有啄啄啄脉冲般的功能,很舒服。
  
  护士又要喂我什么好吃的,我反正不知,就倚孬卖孬地吃了,还真好吃。她们又让我喝了小半杯什么药济,味道也还香甜。但几经折腾,又因这房间的楼层高得有如梦中的大树杪,放眼窗外只见天云不见民居人烟,便又头昏昏地睡着了。
  
          忽听窗玻璃上叩击着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鼻音娇嫩女声:让我进来!我漠然一瞥,没看见什么,也不想答话。那女音就说:我自己进来了哇?!我想表示一下却只动了一下食指尖,那什么人或物不知怎的就进来了。进来之后就像一条刚刚把皮蜕在了窗外的古怪性感的女白蛇,便想喊,却喊不出声音。那声音或只有我听得见,听得见也没个清楚的字句。我那一阵老在梦里喊出模糊的字句,哪怕再危急并把嗓子喊破也只听见一阵叽叽咕咕,我也因此担心会患上咽喉炎,并迟早要成哑巴并死于咽喉癌。我更担心的是,我会在一个梦醒之后,变成一只长满数百条毛绒小腿下了床便没法上床更没法开门关门也不能说话却拖着一个巨大身躯的甲虫,从此再无能以人的身份活在人世了。卡夫卡的神奇也许就在他早已预知有我会变成甲虫,才写出了《变形记》?我也以为我梦魇了,知道梦魇之中无论怎么挣扎都是白费劲,也就努力不挣扎。
  
  那条性感水滑的女白蛇上了床,钻进被窝,没有让我担心要被捉奸破财地抱我亲我,却将头钻到我受伤的腰椎下,对着最痛处咬了一口,就一道一道捆着我的腰。使我那被咬处都挤出一点血来,更有一股寒冰的火气进入伤口,让我自觉着一旦醒来,腰伤就会自动复原,我马上可以鲤鱼打挺,下床就可将天花雨拥之入怀了。我被动又主动地抬腰让它捆,又像一个女人主动又被动地接受强奸。何况它捆得柔柔的,痒痒的,同时又有着一种难得的性感恐惧之美。再说不让它捆腰,它万一要捆脖子,并往我喉咙里钻,我岂不要被它钻死了?这女白蛇或许也知我爱着一个人并嫉恨已久,说不定铜陵大桥的车祸就是她一手造成?天花雨是不是已被她害死还不得而知,当然,它也说不定就是天花雨的变身托梦?
  
  它真地捆上了我的脖子,并将它那张女性温柔的白脸银鱼般的美头变成了一付菱角似的尖头,忽闪着一双小眼张着鸡嘴对我撩了一下舌头。天啦,它恐怕就是那条长大了的来自九曲洞中的鸡冠蛇!我小时候没看清它有鸡嘴壳和舌头,现在它特来给我证实一下?它红冠绿耳,脖子也性感得简直让我愿意与之耳鬓厮磨,胸和腰也丰满得足以让人惊羡。就不知它此来是要向我报答不杀之恩,还是记着我曾惊吓了它,算帐报仇来了?它啄了一下我的嘴唇,说:把屌嘴巴张开,我要深入你。我便将嘴闭得更紧,咬紧牙关,也紧闭双眼。它又像我村中某个最嫌弃我的熟人说了一声:切!就转头跟钻子似的,嗤嗤嗤钻进了我的肚脐。我的腹中很快就像一只粪缸被搅翻了,同时大小便失禁,就像漏黄油。我想说:天啦,要是让我死就快点咬死我,这么瞎折腾好玩么?它在我的腹内说:我想让你不讨老婆自己就能怀孕。我就怕我这次真就像唐僧师徒喝了女人国的水,真要怀孕了——以后怎么见人? 一会儿,它又从我的胸腔往上钻,钻得我鼻孔中的气味要多恶心有多恶心。我真不想活了,这人世有那么多幸福的人,怎么就我一个人活得这么荒诞古怪?它又带着一头的血和油脂从我嘴中钻出来了,尾巴还在我的肚脐之外一甩一甩的。那一甩一甩的蛇尾终于进入了肚脐,再从我嘴中全部钻出。
  
  它回头对我说:好好养着我们的孩子,要不就让你死得很难看!那声音真的很熟,就像是天花雨还没说过但迟早要说的话语。我深锁双眉,敛紧鼻翼,不能说话,简直就要心肌哽塞。
  
  它溜下床,把地面溜出一条淋痰涸涸的印痕;它溜上窗台,在窗台的花盆上,很亲情似地说声:我走了喂!就好像我很舍不得它似的从铝合金窗户的边缝里溜出去了……
  
  我的肚皮很快隆起,接着就有小蛇从我嘴中往外爬,一条一条往外爬。后来竟是两条三条纠在一起,就像蛔虫。那血那粘液那油脂,糊满了我的嘴脸和脖子,腥臭无比。那些小蛇,有的竟是两只头三只头,还有两条腿三条腿四条腿的。有黑的,有花的,有白的,也有褐色的,总之是杂种一窝了。
  
  那些小蛇,有的在我脸上溜来溜去,有的在我脖子上溜来溜去,溜得滑腻腻还特别的痒;有的钻进我头发;有的钻进我鼻孔、耳朵;有的还在我胸口喝奶,结果真让我的乳房膨胀奶汁外流,短暂地让我满足了变成女人的好奇。我想我真要这么变成女人也好了,就怕是个人间最污糟的女人。也好像那些蛇们真的是我生下的孩子,我应该爱护它们,让它们长大后危害人间,我反而能从万恶之母变万圣之母。我也因此就想翻滚下床跳楼也罢,何况我比任何大姑娘生孩子都不可理喻,更担心迟早会有一种力量能把一切我所厌恶的声名强加我的头上,并让我自己承认。而我只求一死,让任何恶人恶事都从我身上断根绝源。可我无力下床,有力下床也无力打开窗户,身体渐渐瘫痪。我只好带着无比的恶心和恐惧,紧闭双眼以求洁净。好在接下来的我,也就昏迷或者睡着了。
作者: 潭边老桑    时间: 2020-4-5 10:44
丛林同志,请注意,太虚要求发“原创首发”,你这是否已在博客或别的论坛发过?另外,如果是长篇,论坛专设了个长篇连载频道。

说真的,我还是非常希望看到你的短篇的。有这功夫,真喜欢太虚气氛,不如现写几个短篇,老桑一定好好扔砖头。
作者: 彼岸丛林    时间: 2020-4-5 10:58
潭边老桑 发表于 2020-4-5 10:44
丛林同志,请注意,太虚要求发“原创首发”,你这是否已在博客或别的论坛发过?另外,如果是长篇,论坛专设 ...

别的地方没发过,前年在此发过,但是修订稿。是长篇的节选,发十篇为了求教,不能多发!
作者: 彼岸丛林    时间: 2020-4-5 10:59
潭边老桑 发表于 2020-4-5 10:44
丛林同志,请注意,太虚要求发“原创首发”,你这是否已在博客或别的论坛发过?另外,如果是长篇,论坛专设 ...

发完十篇搞一个新短篇,我肚子里的东西太多,来不及哪!
作者: 潭边老桑    时间: 2020-4-5 11:18
彼岸丛林 发表于 2020-4-5 10:58
别的地方没发过,前年在此发过,但是修订稿。是长篇的节选,发十篇为了求教,不能多发!

月牙已经讲了,长篇的事,我们救不了你,鞭长莫及呀。短篇,倒是可以认真交流。你发长篇,我们大约也只能扯扯野白了。这里是短篇小说店铺。要做生意的。:lol
作者: 潭边老桑    时间: 2020-4-5 11:20
再发长篇或长篇节选,就不要了。拿好短篇小说来,一分钱,一分货。以质论价。
作者: 潭边老桑    时间: 2020-4-5 11:26
丛林同志,你不能光要别人批评、指正,而不为太虚带来实质性的原创短篇啊,礼尚往来嘛。不刺激你一下,看来你不会发短篇的。倒要看看你短篇小说到底如何。限你三天之内写个短篇发来,看我不砸晕你。
作者: 彼岸丛林    时间: 2020-4-5 11:52
潭边老桑 发表于 2020-4-5 11:18
月牙已经讲了,长篇的事,我们救不了你,鞭长莫及呀。短篇,倒是可以认真交流。你发长篇,我们大约也 ...

月牙已经讲了,长篇的事,我们救不了你,鞭长莫及呀。月牙可没讲过这话呀。中财既不办刊也不荐稿,除了互相交流,还有什么价值呢?我是真心向各位来教,实在不容,只好算了。
作者: 潭边老桑    时间: 2020-4-5 11:56
彼岸丛林 发表于 2020-4-5 11:52
月牙已经讲了,长篇的事,我们救不了你,鞭长莫及呀。月牙可没讲过这话呀。中财既不办刊也不荐稿,除了互 ...

开个玩笑,无非是想把你的短篇小说套出来。你呀,你呀。这么说,就是害怕或不屑短篇喽,短篇于你,还不是小儿科?
作者: 彼岸丛林    时间: 2020-4-5 12:03
潭边老桑 发表于 2020-4-5 11:56
开个玩笑,无非是想把你的短篇小说套出来。你呀,你呀。这么说,就是害怕或不屑短篇喽,短篇于你,还不是 ...

我得将此小说做个暂时的了结,那个未写的短篇小说在十年前写了篇笔记,前年写了个前言,现在情绪饱满很快即可下笔,是极真实的命关天事,可惜无人在意,一句叹惜就算完事
作者: 潭边老桑    时间: 2020-4-5 12:11
彼岸丛林 发表于 2020-4-5 12:03
我得将此小说做个暂时的了结,那个未写的短篇小说在十年前写了篇笔记,前年写了个前言,现在情绪饱满很快 ...

那好吧。并没驱赶你的意思,戏言一下也是考验一下。朋友嘛,铺子里闲时,你来日日野白也好,起码有点人气。客多起来时,怕是照应不到你,就莫见怪。
作者: 彼岸丛林    时间: 2020-4-5 12:48
潭边老桑 发表于 2020-4-5 12:11
那好吧。并没驱赶你的意思,戏言一下也是考验一下。朋友嘛,铺子里闲时,你来日日野白也好,起码有点人气 ...

问题是版主们还多没上阵啊,还多是老友呢
作者: 彼岸丛林    时间: 2020-4-5 12:55
本帖最后由 彼岸丛林 于 2020-4-5 12:56 编辑
潭边老桑 发表于 2020-4-5 12:11
那好吧。并没驱赶你的意思,戏言一下也是考验一下。朋友嘛,铺子里闲时,你来日日野白也好,起码有点人气 ...

刚刚又下单位了周克希译的《追寻失去的 时光》一二卷,他共译了三卷,是此书译本中评分最高的,以前初版七本由十五个人合译,周克希负责第二卷(我全买了,我还买了沈志明的〈普鲁斯特读本〉,你看我这些行文有没有普的味道?被你称之为话痨,我主要就是来自于他的)。周还是专业数学教授,在法国也是攻读几何的数学家
作者: 小贩    时间: 2020-4-5 13:11
第一段,如果是我就这样写:
      我和天花雨通电话的时候,注意到那个小护士 。她像看上了我,见我和天花雨通电话,脸上露出怪异的神色。我不想为80后甚至90后的女孩花费心思。我守身如玉半个世纪,她休想用那双极其灿烂的眼睛勾引到我。
作者: 彼岸丛林    时间: 2020-4-5 13:57
小贩 发表于 2020-4-5 13:11
第一段,如果是我就这样写:
      我和天花雨通电话的时候,注意到那个小护士 。她像看上了我,见我和天 ...

这样明白好读些,就是我本质是写诗的,就想语言与常人行文不同,当然,我还要下大功夫,也许将来还要投降的。
作者: 彼岸丛林    时间: 2020-4-5 14:03
小贩 发表于 2020-4-5 13:11
第一段,如果是我就这样写:
      我和天花雨通电话的时候,注意到那个小护士 。她像看上了我,见我和天 ...

如果读了全文,请为我拿个主见!
作者: 邱天    时间: 2020-4-5 14:43
一些大段的文字,我感觉“散”得过多了。如果是散文,尚可!
作者: 彼岸丛林    时间: 2020-4-6 01:56
本帖最后由 彼岸丛林 于 2020-4-6 14:10 编辑
邱天 发表于 2020-4-5 14:43
一些大段的文字,我感觉“散”得过多了。如果是散文,尚可!

嗯,我会尽量精炼一点,散文化是我的追求,我不太喜欢过于情节化。多谢老友指正!




欢迎光临 中财论坛 (http://bbs.zhongcai.com/) Powered by Discuz! X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