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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困扰】 心病 [打印本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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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孙姜    时间: 2020-4-22 09:19
标题: 【困扰】 心病

心病

孙姜

　　
      小心了又小心
      还是掉进忧郁的泥塘
      挣扎越狠，陷得越深
      吸一口气，再努力
      向上，却错了方向
      饶了我吧，我不是鱼
　　
　　屏蔽掉单位所有人之后，吴玉铭的这首口水诗在朋友圈里发出没到一分钟，就引来同学老郑的关注。“兄弟，谁把你整抑郁了？正好你嫂子出差，今晚来我家喝酒，哥陪你醉！”
　　
　　吴玉铭犹豫了一下，又犹豫了一下，然后在对话框里回了个OK表情，对着手机笑了笑后。放下手机，又不自觉地叹气。
　　
　　吴玉铭工作的学校在城市的西北角，老郑住城市的东南角。老郑家还真是第一次过来，吴玉铭不免好奇地打量。
　　
　　“你先看看我的蜗居，我还有最后一个菜。”厨房里老郑正忙得热闹。
　　
　　“喂，你不是说你家才六十多平么，怎么觉得比我家八十平还大？”
　　
　　“我多能算计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要是能在我家里找出一样多余的东西，我就多喝一杯。”
　　
　　老郑是二十年前睡在上铺的兄弟，跟他不用客套。吴玉铭觉得有点愧疚，在同一个城市住着，吴玉铭好像从来没单独约过老郑喝酒，每次都是外地来同学了老郑约自己。

      就着心里的歉意和可口的炝花生，六瓶绿棒子三下五除二就空了。俩人喝酒，往下灌就是了。等老郑又开了一箱酒，吴玉铭开了腔。
　　
　　“鱼缸。喝吧。”
　　
　　“说什么呢？”
　　
　　“你不说你家没一样东西是多余的吗？鱼缸就是。赶紧喝罚酒吧，不许赖皮。”上大学时老郑就在上铺养了一缸小凤尾鱼，花花绿绿的，偶尔会弄翻，吴玉铭的铺位就会下点毛毛雨。想想那些日子，还真清爽。养鱼，这家伙还真是持之以恒。有闲情逸致的人，心里就不会有病吧？接下来，自己也得找点儿闲事儿务了。把围棋捡起来，还是乒乓球？
　　
　　“嘿嘿，还真让你逮着了。我告诉你，其实生活中鱼缸的用处最大了。每天看着鱼在水里游来游去，就会觉得自己也是无忧无虑的。我每到找不到方向、找不到力量、找不到自己时，就坐在鱼缸前，与鱼对视个把儿钟头，就啥都能想开了。我特别爱看那条清道夫，不争食物只吃垃圾，及时清理鱼缸废物，我常常想，它那丑陋安静的外表下，藏着一颗多么宽大、火热的心哪。人哪，要是有它的境界，是不是就没有烦恼了？兄弟，这缸鱼包治抑郁，你走时拿着。我需要断舍离，你需要治愈，咱俩再玩一把双赢。”老郑自觉地干了一杯。
　　
　　“老郑，你是知道我的，我从来没想把自己活成别人的一块心病。”吴玉铭也干了一杯，郁郁地说。
　　
　　“同学一聚会不是缺席、就是迟到早退的大忙人，咋就忙成了别人的心病？说来我听听，我知道你一肚子话呢，边喝边聊，来，走一杯。”
　　
　　这一杯喝得急了，吴玉铭呛得直咳嗽，咳了几声，哑着嗓子，他急急地往外吐苦水，“我本来是没有野心的，当教务科长也是十年前竞聘时处长给报的名，大家投的票。我干活不藏假，排课表、排考程我夜以继日，印试卷、发教材我拳打脚踢，不夸张地说，教务处十个人的活，我一个人干了一大半，难干的活、累人的活我全包了。三年前副处长的位置空了出来后处长找我谈话，说虽然师资科程科长对这个职位发起了猛攻，但只要我好好努力，大有希望。说实话没这点儿念想我也会努力，咱年轻轻的不惜力，有这点希望了我更是好好干了——可昨天程科长提副处长了，你说，我能不郁闷？”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哈哈，咋的，于是就愤愤不平了？”


       吴玉铭把酒杯一下子拍到桌上，瞪圆了眼睛。“我愤怒，愤怒！不是我戴了有色眼镜，那个娘们儿除了组织大伙喝喝养生茶做工间操，平时啥活不干。啥都不干呐，她的心思只在她自己身上，根本就没在工作上，天天秀自己五十岁也没一根儿白头发，秀自己三十年没变的好身材，就差把马甲线亮出来给大家看了。”


     老郑默默地给他添了一杯酒，表情凝重起来。那个愤怒的人仍滔滔不绝。 “昨天处长来通知我时也唉声叹气，显然他也郁闷。处长走后我都掉眼泪了，撒谎是儿子，我一个人走到小树林，那样的时刻我只想一个人。我说，吴玉铭你就是个大傻子，天天不够你得瑟的了，别人都把你当猴儿耍呢！我说吴玉铭你不能再傻了，生活五光十色呢，从明天起你也养黑头发养马甲线……老郑你不许笑话我，在我一个人的树林，我大哭了，我大骂了，我大吼了，我也大笑了。昨晚我在微信里给处长留言，表态呗，无非是说自己还会一如继往地工作，不给他出难题，他都没应答我。还有，今天中午去食堂，另一条路上走过来的院长明明看见我了，却快走几步故意躲过去。你说，我是不是成了人家的心病？”

　　“别瞎想，当领导的哪能动不动就故意咋样呢，或许正好该拐弯，或许正好想起什么，你多心了也说不定。不过干工作，也不能总把自己淹没在这些事务当中。”老郑没直视他，只是不断地往喉咙里一杯又一杯地灌酒，仿佛吴玉铭的一肚子牢骚是味道独特的下酒菜。
　　
　　“我没有！那些动手的活才不是活儿呢，咱脖子上长的是脑袋，不是葫芦。不光是我们处的各类计划总结我包了，学校的长远规划、重大教学项目的方案，院长的发言稿哪个能少了我？前不久去给院长报材料时，他还笑眯眯地夸了我。老郑，我也不是非要当这个副处长，问题在于我是在拼命干工作，她是在拼命不干工作，领导眼睛瞎呀？”
　　
　　“啥也不干还能提拔，女的？送钱了还是送人了？”
　　
　　“她倒不是那种人，我们领导也不是。”吴玉铭又闷头喝了一杯。
　　
　　“那她靠的是啥？”
　　
　　“我这不也没想通么！”借着酒劲儿，吴玉铭激动得一拍桌子。
　　
　　“总有些特别吧？”老郑继续扮演倾听者，循循善诱，顺手把吴玉铭面前那只蹦到桌子边儿的酒杯往里推了推。
　　
　　吴玉铭沉默了半晌，眉头拧起又展开，低声说道：“特别在能争能要吧。处长告诉我，她几乎每天都能找到各种理由去领导的办公室，领导以为我们处的所有工作都是她干的。”
　　
　　“这不就得了么，闹人的孩子有奶吃。你呀，不争不要的谁会想着你，争的要的领导都安排不过来呢。鲁迅先生那句话咋说的来着，自古以来埋头苦干的人。有埋头苦干的，就有袖手旁观的，这是定律。要是都袖着手，完了；要是都低头干，也乱。”

      “你少跟我扯淡。老话说的，不怕看，就怕干。要是都不干活，人人站一边看热闹，说风凉话，那事业还怎么发展，社会还怎么进步？老郑呀老郑，劝人也不会劝。算了，喝酒！”  


       两人碰杯后一饮而尽，趁吴玉铭倒酒的功夫，醉意朦胧的老郑把手放到他肩膀上：  “我就问你一句，不当官能不能死？一个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看不见摸不着的副处长职位能把你折腾抑郁，还是不是我兄弟了？来，喝酒！”
　　
　　喝，今晚就是要多。接下来唠的就是大学时候的事儿，笑声渐渐响亮起来。俩人开始不断给外地同学打电话，直到两个手机都欠费。
　　
　　酒喝多了自然要去洗手间。从洗手间出来，在鱼缸旁边站了良久，吴玉铭觉得自己是鱼了。
　　
　　“你的鱼缸太小了。”
　　
　　“就一条鱼，不小。”
　　
　　“这不是两条么？”
　　
　　“清道夫不是鱼。”老郑又吞了一杯酒，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放，喃喃说道。
　　
　　天呐，清道夫不是鱼！吴玉铭一屁股坐在鱼缸前，说啥也不肯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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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鴳雀    时间: 2020-4-22 10:07
艾玛，像烟烟一样不洗漱不吃早点，先写文作诗过字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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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楚楚_Nh0HH    时间: 2020-4-22 10:34
生活中处处都能遇到的事儿，不公平似乎是常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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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孙姜    时间: 2020-4-22 11:16

鴳雀 发表于 2020-4-22 10:07
艾玛，像烟烟一样不洗漱不吃早点，先写文作诗过字瘾。

雀，你有千里眼吗？这一早上给我忙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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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孙姜    时间: 2020-4-22 11:17

楚楚_Nh0HH 发表于 2020-4-22 10:34
生活中处处都能遇到的事儿，不公平似乎是常态了。

是，没有绝对的公平。相对的，是心理的平衡与否
感谢读评，问好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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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莹莹子期    时间: 2020-4-22 15:13
姜姜，我说你不但腿快，这还手快呢，啥时候就写了这么一篇？多干多得，看来这话也有误差。比如这吴玉铭就挺亏的，难怪他纠结，俗话说好男不和女斗，打不过可以撤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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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孙姜    时间: 2020-4-22 15:17

莹莹子期 发表于 2020-4-22 15:13
姜姜，我说你不但腿快，这还手快呢，啥时候就写了这么一篇？多干多得，看来这话也有误差。比如这吴玉铭就挺 ...

撤的后果很严重。伤了我实干者的心，事业缺了推动，后果很严重。

所以，还是想用这篇文章呼唤一下正能量——为官者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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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重庆霜儿    时间: 2020-4-22 17:53
生活之中，处处是潜规则，费力的不讨好，得好的不费力。鱼缸与社会，人与鱼，相同的处境，相同的命运。既有哲思性又有社会性，默默地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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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孙姜    时间: 2020-4-22 18:06

重庆霜儿 发表于 2020-4-22 17:53
生活之中，处处是潜规则，费力的不讨好，得好的不费力。鱼缸与社会，人与鱼，相同的处境，相同的命运。既有 ...

我的理想社会跟富裕与否关系不大，但跟风清气正与否关系巨大。也就是所说的社会公平。仿佛越来越好了，真的越来越好了

人与鱼，再面对面时，该都是笑着的

谢谢深读细评，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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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冰峰雪鹰    时间: 2020-4-22 19:06
第14自然段，主角这段话不是演说吧？是不是长了点？不太自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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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孙姜    时间: 2020-4-22 19:40

冰峰雪鹰 发表于 2020-4-22 19:06
第14自然段，主角这段话不是演说吧？是不是长了点？不太自然啊

憋太狠了。就是来倾诉，于是竹筒倒豆子，滔滔不绝。。


试着断开过，觉得削弱了气势

感谢读评。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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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建屋烹文    时间: 2020-4-22 20:39
记得当年在一个家电培训班当老师，学员毕业后全部推荐到沿海电子厂打工，一个月不到，平时学习认真，成绩好的的多数回家了。那些调皮捣蛋的，倒混得顺利。问及回来的，都说，招工的问及会修主板吗？会使用示波器吗？会修逻辑门电路吗？培训班哪有教过这些啊，都说，不会，调皮捣蛋的响亮回答，会，会，会！ 于是留下他们在质检岗位，其余的都在累死人的拉上。可见，口里有比肚子里有往往吃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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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荠荠菜    时间: 2020-4-22 21:22
俗话说好人出在嘴上，很多时候，都是能说会道会邀功的占尽便宜，埋头苦干的反而费力不讨好，清道 夫不是鱼啊，唉。问好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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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香薰古琴    时间: 2020-4-23 09:04
这个标题就应该叫清道夫不是鱼，他是专门清理垃圾的，是不与其他鱼一起争食物的。这世上本就有一些不公平。脚踏实地的人没有被重用，而一些站在一旁只会看的人反倒得到了重用。你不是别人的心病，你是心里没有平衡。小说通过对话来展示了一个小社会里面的生存法则，以小见大，整个社会又何尝不是如此。全员通过和同学的一番促膝相谈，道出了人生的真谛，揭示了社会上的一些不公平现象。
文学作品抒发自己情怀，表达自己观点。让我们每个人就像一条清道夫那样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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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奉洁    时间: 2020-4-23 10:27
清道夫不是鱼！好有寓意！点赞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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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临沂风铃    时间: 2020-4-23 13:25
问候姜版。有厚度有深度的小说。最后一句“清道夫不是鱼”点题，显得意味深长，让人心生感慨。是啊，社会上总有一些人，是不在意自己的得失的，是不吝啬自己的力气的，能者多得本是很正常的逻辑，在现代社会却遭到扭曲，被歪风邪气所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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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千幻烟    时间: 2020-4-23 18:35

鴳雀 发表于 2020-4-22 10:07
艾玛，像烟烟一样不洗漱不吃早点，先写文作诗过字瘾。

听见有人说我了，赶紧来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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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千幻烟    时间: 2020-4-23 18:35
拜读孙老师佳作，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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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清风剑    时间: 2020-4-23 18:55
我本来是没有野心的，当教务科长也是十年前竞聘时处长给报的名……
这段他讲自己有点单调了，怎么也得插几次对方听的表情啥的，哪有俩人喝酒光听一个人叨叨而无动于衷的？除非他烦得不行。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个小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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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素离歌    时间: 2020-4-24 10:05
读姜姜这篇小说，事情是读懂了，但“清道夫不是鱼”没懂啊，想了很久，看到琴姐评论才明白，恍然大悟，意味深长。这个社会就是这样，能说会道往往比埋头苦干机遇多，其实有能力的，不妨也变通一下，说不定会晋升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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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孙姜    时间: 2020-4-24 16:23

建屋烹文 发表于 2020-4-22 20:39
记得当年在一个家电培训班当老师，学员毕业后全部推荐到沿海电子厂打工，一个月不到，平时学习认真，成绩好 ...

有些人，就活那一张嘴呢，活得活色生香的还。
平常人多见怪不怪了，当领导的不能呀。
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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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孙姜    时间: 2020-4-24 16:24

荠荠菜 发表于 2020-4-22 21:22
俗话说好人出在嘴上，很多时候，都是能说会道会邀功的占尽便宜，埋头苦干的反而费力不讨好，清道 夫不是鱼 ...

清道夫不是鱼，但也不要灰心，不被人看做是鱼就不是鱼吗。嘁，我才不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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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孙姜    时间: 2020-4-24 16:26

香薰古琴 发表于 2020-4-23 09:04
这个标题就应该叫清道夫不是鱼，他是专门清理垃圾的，是不与其他鱼一起争食物的。这世上本就有一些不公平。 ...

感谢读评。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公平，想通了，也就平静了
清道夫是不是鱼不重要，重要的是它有活着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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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孙姜    时间: 2020-4-24 16:27

香薰古琴 发表于 2020-4-23 09:04
这个标题就应该叫清道夫不是鱼，他是专门清理垃圾的，是不与其他鱼一起争食物的。这世上本就有一些不公平。 ...

“清道夫不是鱼”，这篇文章 就是因为这句话而来。标题没敢用那句话，怕漏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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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孙姜    时间: 2020-4-24 16:27

奉洁 发表于 2020-4-23 10:27
清道夫不是鱼！好有寓意！点赞学习！

谢谢奉洁老师鼓励支持，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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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孙姜    时间: 2020-4-24 16:30

临沂风铃 发表于 2020-4-23 13:25
问候姜版。有厚度有深度的小说。最后一句“清道夫不是鱼”点题，显得意味深长，让人心生感慨。是啊，社会上 ...

谢谢风铃版主读评鼓励。风气的形成，需要社会人共同努力，们共同我期待风清气正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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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孙姜    时间: 2020-4-24 16:31

千幻烟 发表于 2020-4-23 18:35
拜读孙老师佳作，问候。

谢谢烟烟，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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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孙姜    时间: 2020-4-24 16:33

清风剑 发表于 2020-4-23 18:55
我本来是没有野心的，当教务科长也是十年前竞聘时处长给报的名……
这段他讲自己有点单调了，怎么也得插几 ...

行吧，你赢了，我去改。其实，这些小子是来一吐为快来了。。你们这么惯着他，我就去让他喘几口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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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孙姜    时间: 2020-4-24 16:34

素离歌 发表于 2020-4-24 10:05
读姜姜这篇小说，事情是读懂了，但“清道夫不是鱼”没懂啊，想了很久，看到琴姐评论才明白，恍然大悟，意味 ...

不知变通，是他的缺点无疑。没有发现的眼睛，他的领导也不完美。
不完美才是世界，我们认
谢谢读评。
清道夫明明是鱼，在有些人眼里没把它算鱼。你说咋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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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冰峰雪鹰    时间: 2020-4-24 19:43

冰峰雪鹰 发表于 2020-4-22 19:06
第14自然段，主角这段话不是演说吧？是不是长了点？不太自然啊

小哥觉得改过后，自然多了，同样达到表达诉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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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孙姜    时间: 2020-4-24 20:55

冰峰雪鹰 发表于 2020-4-24 19:43
小哥觉得改过后，自然多了，同样达到表达诉求。

明天接着改，加些心理层面的描写。
谢谢你的真诚，原谅我的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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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守望天使    时间: 2020-5-4 09:02
孙姜老师写的好，学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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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fonyuan    时间: 2020-5-4 20:51
清道夫不是鱼，这个话好极。极好。

小说讲了一俗套的官场争名夺利的事，最后落到实处是不争，很有道家的风彩。
道家是以不争为争，我不争，不是不想争，而是不争之后，天下莫能与之争。
讲述的方式全程对话，很特别，但也很危险。这类小说成功的太少。
此篇算成功。
海明威有名篇可以借鉴，砖家也写过类似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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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小贩    时间: 2020-5-4 22:14
           我也不是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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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孙姜    时间: 2020-5-5 08:05

fonyuan 发表于 2020-5-4 20:51
清道夫不是鱼，这个话好极。极好。

小说讲了一俗套的官场争名夺利的事，最后落到实处是不争， ...

知道你在忙着抗疫，忙着民生，露一面不容易，所以格外珍惜你的点评。

中国文人应有的样子，道是骨，儒是皮，佛是心吧。。这番点评很震撼，写的时候只觉得怂。

这篇小说来自我同学的一句话“清道夫不是鱼”，她无意说，我有心写。写作，不就是这么回事儿么，生活中不一定哪句话、哪件事儿、哪个人就触动了我们敏感的神经。

对话过多，我知道这是问题，所以设定了主人公就是来说话的。回头我再细琢磨吧。

抗疫要紧，民生要紧，砖家的身体也要紧。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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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孙姜    时间: 2020-5-5 08:06

小贩 发表于 2020-5-4 22:14
我也不是鱼

你哪能是鱼，是贩宝，是卖碟写文无所不能的高手。稀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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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临沂风铃    时间: 2020-5-7 23:48
再次拜读老师佳作，问候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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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孙姜    时间: 2020-5-8 11:22

临沂风铃 发表于 2020-5-7 23:48
再次拜读老师佳作，问候老师

感谢风铃版主提读鼓励，中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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