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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倡读经典】一百年前，落在《故乡》的雪 [打印本页]

作者: 月牙 时间: 2020-12-13 12:33
标题: 【倡读经典】一百年前，落在《故乡》的雪

【倡读经典】一百年前，落在《故乡》的雪

文/月牙

　　鲁迅的小说《故乡》，发表于1921年1月，距今恰好一百年。

　　在遥远的学生时代，鲁迅的文字简直噩梦一样的存在，应试的大棒高举着，纵然再美的文字，经过条分缕析，化成一分两分试卷上的红色数字，早没了欣赏的兴味。即便如此，我依然记得《故乡》中那些精彩的片段。

　　比如，“我”这个少爷终于等来了年纪仿佛的少年闰土，他告诉了“我”素不知道的天下许多新鲜事，第二日，“我”要他捕鸟。

　　文中全引，闰土说：“这不能。须大雪下了才好。我们沙地上，下了雪，我扫出一块空地来，用短棒支起一个大竹匾，撒下秕谷，看鸟雀来吃时，我远远地将缚在棒上的绳子只一拉，那鸟雀就罩在竹匾下了。什么都有：稻鸡，角鸡，鹁鸪，蓝背……”

　　再比如，结尾那些被要求背诵的金句，现在还记得，在之后写作文时旁征博引，几乎一字不差：“我想：希望是本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这正如地上的路；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捕鸟的这段文字，当年只觉得好玩，如今重读，竟如见其人，如闻其声，不能不佩服鲁迅这个语言大师，功力了得。

　　用词精当，几个动词，几乎没有多余的枝蔓，扫、支、撒、看、拉，罩……把捕鸟的过程叙写到位。有描写，用词少而精，棒是“短”的，“谷”不必饱满，距离“远远地”“只一拉”，力道不必猛，想来是个技术活。

　　“什么都有”，随后列了一串鸟名，以及省略号。言有尽而意无穷，这语言描写很是生动传神，读者脑海里边浮现出那个可爱少年的形象，紫色的圆脸，本带着羞羞的表情，在说这番话的时候，慢慢消散了羞涩；颈上套着的那个明晃晃的银项圈，那时也许就在一字一句里明亮地晃动着，活泼泼是一个机灵孩子的形象。

　　雪是不可少的背景，一个乡村孩子的日子，富有童趣的生活，跃然纸上。这是个温暖的场景，一个家景也好的少爷，和一个忙月（自己也种地，只在过年过节以及收租时候来给一定人家做工的称忙月）的儿子之间，纯洁的友情，温暖的人情，笔墨不多的对话，让人忘记雪天的寒冷。

　　悲剧是先前越美好，破碎时就越惨烈。二十多年过去，“我冒了严寒，回到相隔二千余里”的故乡，再见中年闰土，他除了身材增加了一倍，“先前的紫色的圆脸，已经变作灰黄，而且加上了很深的皱纹；眼睛也像他父亲一样，周围都肿得通红，这我知道，在海边种地的人，终日吹着海风，大抵是这样的”，破毡帽，极薄的棉衣，浑身瑟索着，他的手也不再红活圆实，又粗又笨而且开裂，像是松树皮。外形的改变超出“我”的想象，但“我”依然兴奋地叫他“闰土哥”。

　　他神情“欢喜而凄凉”，态度恭敬，叫“我”：“老爷！……”他拖出躲在身后的儿子，叫儿子“给老爷磕头”。他将年少时的哥弟称呼称之为“这成什么规矩。那时是孩子，不懂事”。

　　为什么当年那个闰土骤然消失了？只因为隔着二十年的时间？不是的，有什么原本就在内里，只是埋伏着，隐藏着，是时间加剧了它的显形。

　　什么是“规矩”，鲁迅没有展开，作为一个中国人，我们对这个太过熟悉，甚至朝夕相处，成为我们生命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少了这种意识，你作为中国人精神上就不完整。我很不愿意亮出这个词，但它却是国民性里重要的内容，那就是，奴性。少年闰土之所以与少爷“我”，交往不羞涩，葆有人性的真纯，他还没有经过“规矩”的熏陶浸染。闰土天性的消散，他奴性的自然生长，没有胁迫，都自然而然。“欢喜而凄凉”，再回看这两个词语，好似给“天性”与“奴性”的两个注脚。

　　一场雪，在闰土的生命里，无声无息地下，就似四季轮回。

　　而在作者鲁迅的生命里，这雪一直下，纷纷扬扬，没有止息。

　　我们有必要了解写作此篇的年代背景，五四新文化运动前后，反帝反封建是一个有良知的作家的使命与担当，封建说白了就是等级，要平等，需要启蒙，落点在国民性。鲁迅的文字大抵都围绕这个展开，不管是小说，还是杂文。这个结论，不是由国民性回溯得来，而是从文本出发自然归结出来的。

　　我们还有必要了解，这篇在《呐喊》这个小说集中，《故乡》不是孤立的存在。鲁迅是那个声音不大却总一语中的一针见血的作家。他远远地走在时代的前列，即使一百年后的今天，依然很多人读不透他，比如这篇见仁见智的小说。

　　想起毕飞宇在《小说课》中的话：“‘故乡’的两类人：强势的、聪明的、做稳了奴隶的流氓；迂讷的、蠢笨的、没有做稳奴隶的奴才。”前者指杨二嫂，后者指闰土。一个天真烂漫的少年，曾经与少爷“我”无话不说，情同兄弟；二十年后，“多子，饥荒，苛税，兵，匪，官，绅，都苦得他像一个木偶人了”，我们之间隔着厚障壁，话不投机……为何如此？在天性与奴性之间填空什么？鲁迅的《故乡》没有乡愁，“我”返乡、在乡、离乡，仿佛是局外人，这种冷，也值得读者深思。

　　在结尾作者留下了一点光亮，水生和宏儿，他们是“我”与闰土少年生活的翻版，“我想：我竟与闰土隔绝到这地步了，但我们的后辈还是一气，宏儿不是正在想念水生么。我希望他们不再像我，又大家隔膜起来……然而我又不愿意他们因为要一气，都如我的辛苦展转而生活，也不愿意他们都如闰土的辛苦麻木而生活，也不愿意都如别人的辛苦恣睢而生活。他们应该有新的生活，为我们所未经生活过的。”

　　一百年过去了，落在《故乡》的“雪”依然覆盖着中华大地。春运在即，返乡与离乡的场景又将再现，也许没有赤裸裸的“老爷”与“忙月的孩子”之隔膜，但故乡渐行渐远，阶层逐渐固化已是共识，启蒙实在是任重而道远。

　　“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对未来总要满怀希望，否则满怀什么呢？“希望是本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这正如地上的路；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2020-12-12

[copyright]版权[/copyright]

作者: 一师 时间: 2020-12-13 12:37
本帖最后由一师于 2020-12-13 12:41 编辑

月牙的沙发咱来坐，坐了沙发没话说。

作者: 一师 时间: 2020-12-13 12:42

作者: 月牙 时间: 2020-12-13 12:44

一师发表于 2020-12-13 12:37
月牙的沙发咱来坐，坐了沙发没话说。

请上座，敬香茶～感谢一师一直以来对书话的支持

作者: 月牙 时间: 2020-12-13 12:44

一师发表于 2020-12-13 12:42

也是“雪”，很应景，漂亮～

作者: 一师 时间: 2020-12-13 12:47

月牙发表于 2020-12-13 12:44
请上座，敬香茶～感谢一师一直以来对书话的支持

不会写，瞎支持，厚着脸皮来献丑。

作者: 幸福小草 时间: 2020-12-13 12:56
本来都是背诵过的文章，现在读着除了亲切，居然还有几个字不知念啥？是人老了，还是文老了？

想来那个时候是有背景介绍来着，现在却想不起来。
阶级固化，鲁迅要是看见，不知又得用什么笔锋鞭挞？

作者: 幸福小草 时间: 2020-12-13 13:00
月牙这记忆就是好。
希望是本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这正如心中的念；其实要是不想，也便不在痴了。”

　

作者: 草舍煮字 时间: 2020-12-13 13:17
说实话，我当年学鲁迅的课文没有噩梦的感觉，虽然更深的含义需要老师点拨，但我那时觉得白话文的课文就应该是这种水平的。为此我又读鲁迅的集子（那个时候能读到的几种书之一），没有了老师的点拨，一知半解，但读得轻松，书页下的注释很好玩。不是吹牛，《资本论》我从头到尾都读过……下面的注释

说到鲁迅和那个时代的先驱者们批判的奴性，是革命的需要。现在来看也就是底层的劳苦大众认可和安于等级的存在。百年过去了，“攻守之势异也”，到了施仁义、求和谐的时代，课文选编也应当与时俱进。

作者: 幸福小草 时间: 2020-12-13 13:26
俺也觉得那个“噩梦”用得不好。
害怕古文，念起来生涩不说，还得必须熟练背诵。

作者: 幸福小草 时间: 2020-12-13 13:32
今年“油城”下了一丢丢雪，也就刚把路面盖着，两天就化了。
前一段的暴雪，也是周边下着。油气，把雪吓跑了。（专家的解释详尽，而我就这样理解的）

还是不下大雪好，最起码出门溜达可以放心走，要不小心翼翼的难受

那图片是恩和拍着发过来的

作者: 千幻烟 时间: 2020-12-13 14:24
给我的感觉就是“等级制度”侵害。

作者: 云馨 时间: 2020-12-13 14:30
在月儿流畅的文笔下，感受一百年前落在《故乡》的雪。

今天身无分文，就像窗外的雪一样：一穷二白~~

作者: 云馨 时间: 2020-12-13 14:38
鲁迅的《故乡》早年间读过，都是粗浅的学习，倒是文中描述闰土那段用短棒支起一个大竹匾，撒下秕谷，逮鸟的境头，让人感觉很亲近，就是儿时的画面。

月儿将鲁迅的《故乡》解读得精准，很到位。赏读学习了！

作者: 云之飞扬 时间: 2020-12-13 16:20
《故乡》的雪，落了百年，千年，依然有种不同的情怀在里面。
鲁迅的文字，读到最后，即使辛辣，即使酸楚，最后都是有温度的。

作者: 云之飞扬 时间: 2020-12-13 16:21
月牙姐的文字里，早已不是大自然的雪了，故乡的一切，皆是心中无法化却的文字。

作者: 月牙 时间: 2020-12-14 08:45

一师发表于 2020-12-13 12:47
不会写，瞎支持，厚着脸皮来献丑。

一师早上好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在论坛玩，开心第一紧要。

作者: 月牙 时间: 2020-12-14 08:47

幸福小草发表于 2020-12-13 12:56
本来都是背诵过的文章，现在读着除了亲切，居然还有几个字不知念啥？是人老了，还是文老了？
想来那个时 ...

一百年过去了，鲁迅的小说竟然没有过时，甚至读出一点先锋的味道，所以记录一下。

作者: 月牙 时间: 2020-12-14 08:48

幸福小草发表于 2020-12-13 13:00
月牙这记忆就是好。
希望是本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这正如心中的念；其实要是不想，也便不在痴了。”

当年俺是学霸，语文能问倒语文老师

如今，渐渐显出学渣的气象来了。。。。;P

作者: 月牙 时间: 2020-12-14 08:53

草舍煮字发表于 2020-12-13 13:17
说实话，我当年学鲁迅的课文没有噩梦的感觉，虽然更深的含义需要老师点拨，但我那时觉得白话文的课文就应该 ...

《资本论》注释能从头读到尾的，世上有几人欤？

以前吧，学校和老师的差异真不是一般的大。
我的语文老师，每节课满满一黑板，学生就是记笔记，考试要求一字不差。
不要个性，不许创新。。。
与时俱进，真是个好词，君不见，有的教材语文选文，走的也是眼球标准、流量路线了么？

作者: 月牙 时间: 2020-12-14 08:58

幸福小草发表于 2020-12-13 13:26
俺也觉得那个“噩梦”用得不好。
害怕古文，念起来生涩不说，还得必须熟练背诵。

学语文，一怕周树人，二怕文言文，三怕写作文。
这顺口溜，几乎就是现实写照。
学校老师差异很大，阅读理解题都要求一字不差，几人做得到？在我看来，当年考试就是噩梦。
反倒古文好考，解释什么就是什么，不需要创新与个性。
——我这第二段，只针对应试而言。

作者: 月牙 时间: 2020-12-14 09:00

幸福小草发表于 2020-12-13 13:32
今年“油城”下了一丢丢雪，也就刚把路面盖着，两天就化了。
前一段的暴雪，也是周边下着。油气，把雪吓跑 ...

生活的美，文学的美，肯定很难契合。
大雪固然好看，生活就不方便了。
看你评论，想念起恩和了。。问好。

作者: 月牙 时间: 2020-12-14 09:03

千幻烟发表于 2020-12-13 14:24
给我的感觉就是“等级制度”侵害。

封建社会等级森严，封建思想最讲的也是等级，闰土浸染久了。。。
鲁迅对人物的刻画，神啊，过去了一百年，好像写的是眼前的现实，挖挖某些人的思想根子，一脉相承。

作者: 月牙 时间: 2020-12-14 09:08

云馨发表于 2020-12-13 14:30
在月儿流畅的文笔下，感受一百年前落在《故乡》的雪。

今天身无分文，就像窗外的雪一样：一穷二白~~:l ...

看云馨头像，天蓝雪白，美美哒~
豆豆就是个玩，开心就好

作者: 月牙 时间: 2020-12-14 09:09

云馨发表于 2020-12-13 14:38
鲁迅的《故乡》早年间读过，都是粗浅的学习，倒是文中描述闰土那段用短棒支起一个大竹匾，撒下秕谷，逮鸟的 ...

过了三四十年，重读的滋味，难以言表。。。。
完成作业了，娃哈哈~~

作者: 月牙 时间: 2020-12-14 09:13

云之飞扬发表于 2020-12-13 16:20
《故乡》的雪，落了百年，千年，依然有种不同的情怀在里面。
鲁迅的文字，读到最后，即使辛辣，即使酸楚， ...

很多人不喜欢鲁迅，我却一直大爱深爱，他的文字百读不厌。
此番重读，愈发敬重，愈发感到他的深刻，他的孤独，他韧的战斗。。
记录一点皮毛而已。

作者: 月牙 时间: 2020-12-14 09:14

云之飞扬发表于 2020-12-13 16:21
月牙姐的文字里，早已不是大自然的雪了，故乡的一切，皆是心中无法化却的文字。

《故乡》—写雪—闰土。。。思路清晰，也扣题嘛

作者: 鴳雀 时间: 2020-12-14 09:18
我想过写故乡，“这时候，我的脑里忽然闪出一幅神异的图画来：深蓝的天空中挂着一轮金黄的月牙，下面是海边的沙地，都种着一望无际的碧绿的西瓜，其间有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项带银圈，手捏一柄钢叉，向一匹猹尽力的刺去，那猹却将身一扭，反从他的胯下逃走了。”月牙下的猹比雪天捕鸟鲜明，我放弃了。
这是一篇以身示范书话样本，这是一篇合符教育大纲的备课笔记，这是一篇比抗抗硬比方方软的陈染式的有点沉思，带点哲辩的小布尔乔亚的女性文章。

作者: 何足道哉 时间: 2020-12-14 09:43
鲁迅的《雪》，做学生的时候读过，当先生的时候教过，当然是经典了。

作者: 喻芷楚 时间: 2020-12-14 11:14
鲁迅的故乡润土雪少爷是我们集体的记忆，雪中的趣味，雪中的欢乐属于少年，于成年的少爷与润土就是个悲剧，不用百年前的阶层用现在的有钱来说，其实这层隔膜是难以越过的。唯有二十年前的雪于孩子是珍贵的。

作者: 云馨 时间: 2020-12-14 12:04

月牙发表于 2020-12-14 09:08
看云馨头像，天蓝雪白，美美哒~
豆豆就是个玩，开心就好

那张图片是在头两年在我这里一个很有名的景点：江布拉克拍的，那里的冬天非常美。

今天我又成富翁了，必须上豆豆，爽啊~~

作者: 云馨 时间: 2020-12-14 12:07

月牙发表于 2020-12-14 09:09
过了三四十年，重读的滋味，难以言表。。。。
完成作业了，娃哈哈~~

现在是很少见有爬在雪里逮鸟的情景了，好怀念。

月儿博览群书，写此类文字那是分分钟的事了！

作者: 山渐青 时间: 2020-12-14 14:56
小时候，鲁迅的文字确实是如同噩梦般的存在，读不懂还要背诵，呵呵。拜读月牙老师作品，学习了

作者: 轻尘逐香 时间: 2020-12-14 19:33

读着老师的文字，思绪又飘回故乡，那雪落的连昌河畔，几个踏雪少年在雪野里憧憬着未来的美好。
老师的文字，干净利落，读到了暖暖的人间烟火！

作者: 月牙 时间: 2020-12-15 10:21

鴳雀发表于 2020-12-14 09:18
我想过写故乡，“这时候，我的脑里忽然闪出一幅神异的图画来：深蓝的天空中挂着一轮金黄的月牙，下面是海边 ...

想得有点深，写未必透。。好的留评，是启发，是点亮。向雀兄学习。

作者: 月牙 时间: 2020-12-15 10:23

何足道哉发表于 2020-12-14 09:43
鲁迅的《雪》，做学生的时候读过，当先生的时候教过，当然是经典了。

学和教，理解肯定有别，感悟难免差异。
鲁迅文字，经典作品，是常读常新。问好何版。

作者: 月牙 时间: 2020-12-15 10:24

喻芷楚发表于 2020-12-14 11:14
鲁迅的故乡润土雪少爷是我们集体的记忆，雪中的趣味，雪中的欢乐属于少年，于成年的少爷与润土就是个悲剧， ...

当年老师说，鲁迅远远走在时代的前列，今日终于懂得。
越学习越觉得鲁迅的厉害，深刻。

作者: 月牙 时间: 2020-12-15 10:26

云馨发表于 2020-12-14 12:04
那张图片是在头两年在我这里一个很有名的景点：江布拉克拍的，那里的冬天非常美。

今天我又成富翁了， ...

江布拉克，我记住了

人生有限，多少美景永在远方。。。
谢谢云馨，让人得以一窥美之一方。

作者: 月牙 时间: 2020-12-15 10:30

云馨发表于 2020-12-14 12:07
现在是很少见有爬在雪里逮鸟的情景了，好怀念。

月儿博览群书，写此类文字那是分分钟的事了！:victo ...

那逝去的将变成美丽。。。到如今，常常怀念中

云馨想必懂的，旁人以为我们写文是一挥而就，其实几多阅读，几日构思，孜孜念念。。
真是费心力的事儿

作者: 月牙 时间: 2020-12-15 10:31

山渐青发表于 2020-12-14 14:56
小时候，鲁迅的文字确实是如同噩梦般的存在，读不懂还要背诵，呵呵。拜读月牙老师作品，学习了

我们那时候，背不出放学不让回家；考试时写错一点，订正到让人长记性。。。
今日重读，鲁迅的文字，的确大气深刻，值得一读再读。

作者: 月牙 时间: 2020-12-15 10:32

轻尘逐香发表于 2020-12-14 19:33
读着老师的文字，思绪又飘回故乡，那雪落的连昌河畔，几个踏雪少年在雪野里憧憬着未来的美好。
...

感谢轻尘来读，并留下温暖鼓励。问好，深深祝福。

作者: 轻尘逐香 时间: 2020-12-18 09:32

月牙发表于 2020-12-15 10:32
感谢轻尘来读，并留下温暖鼓励。问好，深深祝福。

是您的美文吸引着俺！祝福天天愉快！

作者: 一师 时间: 2020-12-19 11:00

月牙发表于 2020-12-14 08:45
一师早上好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在论坛玩，开心第一紧要。

月牙早安！您说得对，开心最重要。

作者: fonyuan 时间: 2020-12-21 15:20
其实鲁的东西，只有三味书屋是温暖的。
其他全是冷的，包括故乡。
很多人觉得故乡写得真好。。。。

砖家记得柏杨说过一句话：
那些天天说过去日子好的人，大约不知道过去的日子是个什么日子。
要知道，绝大多数人都是润土，不是少爷。。。。他们过的是润土的日子。。不是周少爷的日子。
所以我讨厌鲁。。。他总体偏冷，缺少人文关怀。
因为他的一生，基本上，（除了刚到北平的几年清苦一点，实际也不算苦），大多数时间都是个阔爷。;P

作者: 小隐 时间: 2020-12-21 15:24

草舍煮字发表于 2020-12-13 13:17
说实话，我当年学鲁迅的课文没有噩梦的感觉，虽然更深的含义需要老师点拨，但我那时觉得白话文的课文就应该 ...

我必须偷懒复议一下草舍先生的精彩点评！

作者: 草舍煮字 时间: 2020-12-21 17:04

小隐发表于 2020-12-21 15:24
我必须偷懒复议一下草舍先生的精彩点评！

我觉得自己已经够偷懒的了，哈哈。

作者: 彼岸丛林 时间: 2020-12-22 19:42
已拜读，真佩服月牙老师识辨能力，说什么都能到位，而且话不多，有点鲁迅气质！

作者: 亦清晨 时间: 2020-12-30 20:40
读了此文，让我也想起小时候学过这一课以后，对于那段捕鸟的描述，我曾一直想尝试来着，可惜缺少那份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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