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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我的朋友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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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王小鱼
时间:
2021-7-23 08:59
标题:
我的朋友史
我的朋友们史
人只要活着,就得和人接触,说话做事在所难免。时间久了,便会由初识到相识,最后到相知,这期间不知道会有多少开心。特别是在最初的相识里,那种心灵感应,有求于让彼此更为亲近,便会在心里,情不自禁地向对方靠拢。即使同性之间,也会有恋恋不舍,朝思慕想的时候。这样发展到最后,便会成为知己知音,我们称之为朋友。
有人说过这样的话,人这一辈子所有的爱恨情愁,都是由身边那几个朋友造成的。帮助你渡过难关,也导致你陷入痛苦。这期间,好的会越来越好,但也有一些反目成仇,闹出许多伤心事,最后甚至你死我活。易经有言:“人以群分,物以类聚。”相同志向的人很容易站在一起,凡是分道扬镳的,肯定是发生了图谋不轨的龌龊事。孔子说:“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是叫我们守好自己的规矩,做好自己的本分,“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更甚者像曾子“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简直好的无与伦比了。
尽管这样,但还是有人背道而驰。“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有“君君”就会有“子子”,“君子怀德,小人怀土”,谁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其实这也难怪,人本来就是最富有感情的动物,各种思想隐藏在皮肉深处,难以发现。这也给了小人可乘之机,隐藏自己的真实,伪装的人不知鬼不觉。孔子说:“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小人总是以利益为主,以不合乎自己的要求而取舍朋友,满足不了他们的私欲,便会设计陷害,背后捅刀子。当你倒霉的时候,还会落井下石,致你于死地。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这话是说给古代的帝王听的。那些富有天下的皇帝况且如此,一起打天下,却不能共享,最后却把朋友杀的一干二净。忠臣贤良从来就没有什么好下场,即使久负盛名的唐太宗,也有痛下杀手的时候,更不要说阴险的刘邦,狡诈的朱元璋了。所以人们才会感叹:“最毒不过帝王家。”父子兄弟之间都可以斩尽杀绝,一个区区的朋友又算得了什么呢?
也许正是有这样的心理,千百年之后的现代人才活得越来越明白。什么天长地久的友谊?什么生死与共的兄弟?只不过是小儿的游戏,幻想的美梦罢了。做个样子,只为了面子上能过得去而已。这是现在大多数朋友之间,常存的心里。那种肝胆相照,两肋插刀的人,少之又少。看看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甚至可以下一个结论,正人君子几乎没有,好朋友也已经绝迹。也许有人反对说这样的话,那可能是自己占了便宜,还没有体会到吃亏的痛处。哑巴吃黄连的事时有发生,只是没有发生在自己头上。也或许他有一颗仁慈之心,常常让自己吃亏,把朋友看成是天,一切以友谊为重。要是有这样的人,那绝对应该前呼后拥,假如让我碰到,我就会为他两肋插刀,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可这也是一厢情愿,朋友之间的交往,有时候甚至比爱情还难。我们可以去相亲,可以通过别人介绍和异性交往,见了面也许还会一见钟情,得到一个老婆。但是从来没有听说过朋友可以经人介绍,可以有一个相友大会,大家像谈情说爱那样,给自己找一个好朋友。这似乎是无稽之谈,说出来肯定会笑掉大牙。真正的朋友,可遇而不可求,这是所有人发出来的感慨。江山易得,知音难觅,这话不知道是谁说的,但绝对是天下人的心声。所以,在交朋友上面,没有人会刻意去强求,做出一副寻死觅活,非要找出一个好朋友的样子。对于友谊,只能是随波逐流,随遇而安。大浪淘沙,剩到最后的都是金子,但是有或者无,那也是上天注定的事,往往苦于追求,也往往一无所有。
在这期间,自己的真心与否却是最关键的,以心换心,是朋友之间交往最珍贵的前提。你要有交友的想法,就必须得拿出自己的真心实意,再付之于行动,这样才能换得另一颗心。当对方体会出你的真诚,也同样如此待你,如此交心,日积月累,慢慢地各自便将对方印在心里。但是人无完人,自身总有这样那样的小毛病,自私自利更是每个人难以启齿的缺陷。“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话也不知道是谁说的,但却是肺腑之言。一味地付出,也并不一定会有真正的朋友,反而会让别人看扁,小瞧你自己。“君子之交淡如水,”古人教导我们,保持水的清澈,若即若离。真正的朋友并不一定要如胶似漆,粘得太紧,各种小毛病一览无余,这样就容易产生矛盾,闹出别扭。更何况,朋友的交往总是在一个圈子里,彼此交织在一起,我认识你,你认识他,我和他也就成了不打不相识的朋友了。但这样也是一个危险的信号,就像三角恋爱一样,只要其中一个人有异心,就会后院起火,最后更是闹得水火不容。“三个和尚没水吃”便是最好的例子。古往今来,唯一可以和平相处的也只有刘关张了,因为绝对的义气,才会让人们几千年来,对于桃园三结义作永恒的向往。即使像我再不喜欢刘备,但还是羡慕他有两个好兄弟。人一辈子,得一知己足矣,更何况他还有两个,简直富得流油。
其实我也曾经有过很多朋友,即使现在,叫出他们的名字,我也可以数上一整天。好的坏的,甚至恶心过自己的,往事历历在目。我谈不上自己有多好,但我可以指天盟誓:我没有做过亏心事,也没有害过任何一个人,如果拿爱情作比喻,我对朋友甚至已经到了情痴的地步。有人说我义气,有人说我大方,也有人说过我千金难买,值得交往。但论落到最后,我身边的朋友竟然寥寥无几。现实很残酷,当你穷困潦倒一无所有的时候,你的活人的价值也就消耗殆尽。通俗一点来说,是被利用的价值没有了。我能深刻体会到,我现实的生活需要别人帮忙,可别人的生活也需要他人来帮忙,而我已经无能为力再为他们做些什么。这也正是自己朋友稀少的原因,“穷居闹市无人识,富在深山有远亲”,这句话应该是我的真实写照。人一旦受穷,会越来越穷,经济好不了,谁还会在乎你呢?而现实又是一个攀比的时代,晒美食,晒富贵,晒朋友,晒吃穿住行,晒交往的圈子,晒自己认识的权贵。其实这无可厚非,谁都想活得好一点,有什么样的朋友,就会有什么样的事业。跟着狼吃肉,跟着狗吃屎,现实中有谁愿意吃屎呢?所以我从来没有怪罪任何一个朋友,自己过不好,也不能拖他们下水。当门庭渐渐稀落,当冷清和寂寞留给我,我再也不指望有人来拜访。生活是自己的,命运也是,我收了渴望的心思,已不做任何祈求。现实给了我什么,我就接受什么,我一样知足一样快乐,想想当初年轻气盛,我也有风生水起的时候。
但真要说到知己故交,却很难说清,第一个成为自己朋友的人到底是谁。如果从光着屁股说起,简直数不胜数。高兴的时候,我会想起他们,想起自己的小时候,天真无邪的年龄,便会有天真无邪的友谊。少了一份算计,多了一份开心,这在几十年后想起来,真的是无比珍贵。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的农村,现在也只能从电视上看到。而真正的生活,对于现在的孩子来说,只能去揣摩,去遐想。即使这样,也完全体会不到当时的情景。那是一个缺吃少穿的时代,填饱肚子是头等大事。所以在那个时候一旦有好吃的,能拿出来和你分享的人,一定是最喜欢你的人。我很庆幸,那个时候我有过。他从家里把好吃的偷来给我,我也从家里把好吃的偷去给他,我们躲在墙角旮旯里,吃的不亦乐乎。等到吃饱喝足,等到肚子滚圆,然后再溜回去等着挨打受骂。他也一样,屁股疼的时候,只要一想到我们还能继续玩下去,便把什么都忘记了。
但是这种友谊并不一定会长久。一是年龄小,不知道珍惜,也不懂得忍让,二是彼此又太过于熟悉,不光是自己,甚至还有对方的家人。大人之间的事情太多,容易产生矛盾,一旦发生口角,孩子们之间,心里就会产生别扭,有了不痛快。人世间很难有纯净的不顾一切的友谊,就像谈恋爱只属于两个人,但婚姻却是两个家庭的事。所以我的发小朋友到现在几乎已经完全沦陷了,不过并没有闹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假如见了面依然还会说笑,但早已不复当年有通宵达旦的废话了。我曾经有这样一个发小,因为经济的原因,他对我说过这样一句话:“哪怕是为了十块钱,他也可以六亲不认。”所以他铁了心地向我讨债,计算他对我的付出,包括鸡毛蒜皮的事。可算来算去,最后的结果反而欠我的。他闭了口,脸色铁青,我也狠了心,拿回自己的东西,然后付之一炬。看着火苗中那些友谊的残渣,我知道,童年的时代已经结束了。后来自己娶妻生子,他打听着想登门拜访,我没有接受。我们可以说话打招呼,但继续交往还是算了吧。十块钱都能惹出事来,我怕以后会搭上自己的性命。没有了那份恶心,也许我还能活得久一点,我想对他也是。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有些东西只能成为历史,我们可以回忆,可以想象,但不能再去认真了。
人总是在失去中慢慢成熟,吃一堑长一智,这是最好的解释。不经历苦中苦,哪能懂得福中福?我感谢上天给我的一切,每一件事,每一个人,都是我光辉灿烂的历史。我感谢他们,即使转瞬即逝,却光芒万丈。人就是这样,懂得越来越多,只能证明自己越来越老了。的确,在我20岁的时候我的朋友富甲一方,那时的豪言壮语,那时的烈火青春,现在想来还是很壮观的。上学时交出来的朋友叫同学,别小看他们,同学之间的友谊胜过一切。那是在特殊的环境里培养出来的,那是一个没有私心杂念,没有欲望贪婪的年龄。课堂之上唯一的愿望就是榜上有名,除此之外,就是有一个好朋友,下了课,放了学,可以在一起鬼混。这是我最愿意回忆的时代,开心比烦恼多得多,有时甚至连忧郁也没有。只要能在一起疯,天高皇帝远,什么也不顾了。没钱花是那时最主要的困境,谁身上有几块钱,那简直就是富翁。可时间久了,也会有小小的不愉快,总不能老花一个人的钱。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是那个年龄的豪迈,不知道有多少人因为这样,而成为一辈子的朋友。现在我的记忆里,依然还是那时候的他们,一场电影,一顿饱饭,一次出行,尽管最后都是狼狈的,但却叫人回味无穷。
快乐永远都是短暂的,谈情说爱的时候到了,有了美好的异性,却疏忽了朋友。有为了一个女孩子争风吃醋而大打出手的,有交了女朋友而沾沾自喜,再去笑话身边还是孤身寂寞的朋友。这时候的友谊会很微妙,一个不小心,甚至一句露嘴的话,也能得罪豪言壮语的铁哥们。我有一对钢铁一样的知己,就是因为一个女孩子,最后动起了刀子,直到现在老死不相往来,甚至还在想着复仇的事。所以迁就,包容,将心比心,推己及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几千年前的孔子就已经这样教化世人了,可又有几个人能够听的进去,能够做得到呢?有谁设身处地去为朋友着想?有谁把朋友的遭遇当成是自己的事?这恐怕更容易绝迹。我见过这样一对知己,好的时候跟同性恋似的。如果想用表示友谊的词语来形容,恐怕这个世界上很难找到。可就是这样一对兄弟,却在其中一个失业下岗走投无路的时候,另一个却意外地勾搭了这个人的老婆,最后竟然娶了她。天下奇闻,往往都是发生在朋友身上,隔壁的老王可以防备,但礼尚往来的朋友,有时真的是引狼入室。我不知道他们以后的结局会怎么样,反正现在相安无事。也许是现在的人看得开,想的明白,对什么都麻木了。
麻木的还有更多的人。我活过了四十多年,可四十多年的饭不能白吃。我是越活越明白,越活越清醒,在利益面前,所有人都是俘虏。我想起一些事,不知道说出来有没有人笑话我,但憋在心里总是一个疑问,我还是想把它说出来。
我结婚比较晚,因为工作的原因,很难找到喜欢我的人。但朋友们却大操大办,每个人结婚我都去,生子我也去,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我都会参加,天南地北跑来给朋友们撑面子。喜事嘛,没有朋友的庆贺是没有意思的。况且礼尚往来,等到日后自己娶妻生子的时候,他们也肯定会这样对我。可惜,我想的太美,太天真了。
我没有办过结婚的宴席,我的妻子是外地的人,当时很可怜,我也刚好下岗,家里的条件不允许大操大办。我们就这样悄悄走在一起,自己给自己庆祝。我人生第一件喜事,是参加工作,我没有忘记朋友,邀请他们来庆祝一下。吃饭的事,只要一张口,蓬荜生辉。那是我心甘情愿的事,为了高兴,欠下巨额债务也在所不惜。等到我办第二件喜事的时候,是女儿出生,结婚酒没有请朋友们喝过,但女儿的满月酒是一定要请的。可是我还是穷,只能简单操办一下。计算了朋友的人数,刚好一桌,当年我的经济能力也只能如此。说句不好听的话,酒席所要的费用也是掐指计算出来的。
期间有一个朋友提前来了,同时又叫了两个当年的朋友,他们在家里闹腾完了,喊着要出去吃饭。没有人考虑过我,我的新房里只有两张床,家里连个凳子都没有。那是我最缺钱的时候,我恨不得把自己卖了给孩子买奶粉,我恨不得去偷去抢,凑齐每个月房屋的贷款。没有人看到我的窘相,他们觉得来给我祝贺就是我的客人,我就得好吃好喝地款待。没有办法,只能随了他们的愿,进了餐馆,所有的帐单都得由我来付。其实这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报喜的是我,邀请他们来的也是我,他们到此就是我的客人。当耀武扬威的他们,把各自的小汽车停在门口的时候,当家徒四壁映入他们眼帘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替我着想,那怕是那么一点点。笑话都是人闹出来的,我砸锅卖铁,付了孩子满月酒前一天晚上那顿饭钱。等到了第二天,我身上已经所剩无几。更多的朋友来了,挤满了桌子,也不过是十几个人。这是我认为我活到那个时候我的所有的朋友,尽管还有那么几个我一再要求他们,可最后还是没有来。我计划着一桌酒席够了,那是那家饭店里最昂贵的一桌。可意外就此发生,有一个朋友带来他的朋友,一起来了好几个,有些我并不认识。他们不愿意挤在一起,让我按照同样的标准再开一桌。俗话说来的都是客,可这些客人只能带给我难堪。我摸摸口袋里他们随的礼钱,跟我当年随出去的相比,简直就是一种侮辱。再开一桌,说的那么轻松。
但是喜事嘛,总得高兴一点,朋友的要求,卖血也得实现。我一方面悄悄打电话东拼西凑,一方面强装笑脸,把酒席办的风风光光。两桌酒席办好了,十几个朋友,吃完散伙。他们走光了,只剩下我在酒店里苦苦的等。当我从母亲那里接过借来的钱,付了账单之后,我身上一分不剩。回过头看看桌上杯盘狼藉,看看那些残羹剩饭,想到家里的老婆跟今天过满月的女儿还在饿着肚子。我想不管怎么说,这也算是山珍海味吧!我想再怎么不好意思,这也是我花光所有的积蓄买来的。打包回府,我把桌上的残羹剩饭打扫得干干净净。不怕人笑话,那些东西,我和老婆整整吃了三天。
人不能老是一个样子,只要活着,总要去奋斗。感谢老天爷的帮忙,让我做成了几件事,生活慢慢好了起来。原来自己有单位,粮食企业,生意上提供了一些便利。有几个朋友喊着要跟我一起做生意,可是资金不足,我们从彼此熟悉的另一个朋友那里借了十万块钱。先前说好的,合伙生意,利息合伙支付。借钱的时候,借条上的落款是我的名字,但钱交给另外一个朋友,因为账务由他负责。所有的阴谋诡计都是人设计出来的,在我认为几十年的朋友是值得信任的。就是这种想法,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他给我挖的坑,可以埋下一百个我。生意做完了,还钱的时候,开始耍无赖了。我能想得通欠债不还,但我想不通他竟然胡说八道。没办法,为了讨回那十万块钱,我丢光了这辈子所有想做朋友的人的脸,甚至为了要钱,我们差点进了法院。以前所有的感情都在做戏,他终于露出了本来的面目。想当年一个因为十块钱就可以跟我翻脸的发小,现在这十万块钱,岂不是可以杀人灭口了。想起来真危险,幸亏当时中间还参与了另外一个朋友,因为他混得比较好,说话有一些权威。更主要的是,他有更高的利用价值,因为他当官了,所有人都不敢得罪他。就这样在丢三下四的情况下,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讨回了那十万块钱。在他霸占了近两年之后,说好的利息由他支付,结果分文不出。我一边是丢脸讨债,一边又丢人回话。害我的是朋友,体谅我的也是朋友,我感激他,也恶心另一个。我一直在想,一旦有机会,我一定要做一些事,不是为了去报复,而是为了出一口恶气。做人不能这样,过河拆桥,落井下石,更何况还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可这样想又有什么意义?刘邦不是把朋友杀得一干二净吗?朱元璋不是谁也不会放过吗?蓝玉的皮都让他剥了,我遭遇这样的事跟他比起来,那真是大巫见小巫了。想到这里,我又算个什么呢?大海中的一粟,空气里的一粒灰尘,仅此而已。
明白了所有的一切,也就明白了这个世界其实就是这个样子。人是动物的一种,人的行为只是比动物多了一些好听到名词罢了。动物的冷血、阴险、恶毒,人,哪个又没有呢?还是洁身自爱,自己对自己好点,如果一个人连自己都指望不上,还能指望谁?指望朋友,更是天方夜谭。至于言而有信,忠肝义胆,是应该有,但是不要忘了,眼泪是流给自己的,笑容是送给别人的。有时候送给别人的东西,别人也并不一定会喜欢,所以还是留给自己,自己对自己多笑几次。别勉强,别献媚,别糟践自己,朋友来了,好好珍惜,朋友走了,就自己活自己。活着不易,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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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的行走,都为了更好的认识自己。人生于世,自己就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和知己,当你有所求,就一定会受伤害,咀嚼那些伤害,让它称为人生最有滋味的酒吧。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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