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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首发】瞧那些日子过的（长篇连载·1） 文/刘晓斌
1 “哟，还挺会找地方的嘛，‘青山飞扬’。嗯，这名字还不错，有点儿诗意，我喜欢。” 在青山飞扬农家乐的小会议室里，文晓晓的神思，被一个柔媚的声音打断。他转过头，便看到杜小雨从门口飘了进来。 文晓晓眼睛一亮，盯着杜小雨，目光在她的身体上上下扫描了两个来回之后，似笑非笑地说：“我也喜欢。”嘴角那弧度，象钩。 杜小雨上身穿一件白色的短袖衬衣，里面粉红色的罩罩若隐若现，衬衣下摆拴在一起，一走动，面前的两只大白兔一跳一跳的，敲击心脏。下身穿一条牛仔短裤，两只雪白的大腿，挑动眼球。 “看什么看，又不是没见过。”也许是见会议室没其他人，杜小雨翻了翻媚眼小声说道，脸上升起一团红晕。 “呃……”文晓晓一惊，差点被口水呛住，然后满脸无辜状，“好……好象是……真的……真的没……没见过啊。” “你！”杜小雨的小嘴微张，脸色更加鲜艳，有些幽怨地看着文晓晓，“哼，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 “你们两个在干啥呢？”正在文晓晓颇觉尴尬时，简小易的声音从杜小雨身后传来。 简小易从杜小雨旁边进屋后，用疑惑的眼光，在文晓晓和杜小雨的身上来回巡视。 文晓晓心里一咯噔，刚才的话，莫非被这家伙听到了？ 还好，巡视之后，简小雨便没再开口。 看着已经坐在对面，有些失神的杜小雨，文晓晓终于想起她那句“有色心没色胆”的话由—— 大概是4月中旬吧，突然有一天下午，文晓晓接到一个女人的电话：说她叫杜小雨，从事诗歌创作十来年了，作品主要发表在几个网站上。想请他那个星期六或星期天，抽时间帮她看看诗稿，提提意见。 文晓晓问她:为啥不找黄波主席？她回答:是黄主席叫她去找他的。 黄波就是搞小说和诗歌创作的，以往有这两方面爱好的作者找到作协，都是由他亲自搞定的呀，这次为啥会叫杜小雨来找我？ 是写得太烂？是长得太丑？还是…… 尽管心中有疑虑，文晓晓还是和杜小雨约定，那个星期六下午两点半，二人在静怡茶庄见面。 本来文晓晓是准备另外再联系几位诗友的，最后因杜小雨的婉拒而作罢。 文晓晓在静怡茶庄见到杜小雨的第一眼，不仅立即将脑袋中的“丑”换成了“漂亮”，而且还在漂亮的后面加了两个字：妩媚。 由于是第一次交流，所以文晓晓提议先交换诗稿阅读，然后再聊。 一个多小时之后，杜小雨要求文晓晓谈谈对自己诗歌的看法，文晓晓则请她先说说阅读自己作品的感受。 也许是猜到了文晓晓的用意，杜小雨简单地说了几句，大多是客气和赞美之类的话。 文晓晓呢，则把杜小雨诗歌所展现的特点，具体作品的不足，甚至一些建议，都一一地、尽量客观地说了出来。 “哟，都7点了。”见彼此的交谈告一段落，杜小雨拿过手机一看，说。 “走吧美女，我们找个地方吃饭。想吃点啥？”文晓晓说着，站起来。 “就到红建夜宵吧，我请客。” “第一次见面，哪有美女请客的道理。”文晓晓刚说完，手机就响了。 “晓哥，你在哪儿？” “准备到红建夜宵吃饭。” “你一个人？” “还有杜小雨。” “杜小雨？”隔了几秒钟，“我要来。”随即文晓晓的手机便出现了盲音。 “哪个？” “简小易。” “哦。”杜小雨看看我，眉头轻皱，欲言又止。 见杜小雨什么也没说，文晓晓也就懒得问。 文晓晓和杜小雨走进红建夜宵时，简小易已经到了。 “晓哥，你们谁请？” “你请。”文晓晓转过身看着简小易。 “晓哥，你知道的，我可是穷人。”说罢，两手摊开，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哪儿来的那么多废话，点菜吧。”说着，文晓晓走进了包间。 见杜小雨坐在北面，文晓晓选择坐南面。简小易进来后，左右看看，最后选择了东面，面向门口。 服务员开始上菜时，杜小雨移到了西面。 简小易看了看杜小雨，看了看空出来的位置，又转回来看了看文晓晓，最后，他叫服务员将啤酒放在了东北角。 简小易很能说，很能喝，还很会劝酒。整个晚餐，基本上都是他在说——说文晓晓的诗歌；说杜小雨的诗歌；说自己的诗歌；说建阳的诗歌……文晓晓一直静静地听着。中途杜小雨借敬酒的机会，两次想打断简小易的滔滔不绝，但都未能如愿，也就只好听之任之了。 看到杜小雨喝酒那豪爽的模样，文晓晓以为她的酒量不错，哪知第二件啤酒还没喝完，就开始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雨姐，我送你回去吧。” “不…不用，我……我要……文……文老师送。” 这多少有些出乎文晓晓的预料——从先前的情况看，简小易和杜小雨应该是早就认识的，而自己，只是第一次见面罢了。 “好吧，那我先走了，过几天见。”简小易懵了一下，脸上显出一丝失落，边说边往外走。 扶杜小雨出门，文晓晓准备打的送她回家，哪知她却坚决不肯，坚持让文晓晓陪她在河边散散步，醒醒酒。 都站不稳了还散步，这让文晓晓有些纠结。好在已经10点过了，河边散步的人已经不多。 夜凉如水，文晓晓扶着杜小雨跌跌撞撞地顺着河边走着。 “文……文晓晓，你知……知道吗，虽……然……我……我们今天……才……才第一次……见……面，但你……你的……的人，你的……的诗，却叫……我怦……怦然心动。”走到桥下，杜小雨突然反身贴上来，双手抱着文晓晓的脑袋，断断续续地说。 文晓晓一惊，心口上的柔软与压力，让他不知所措。推开她，又觉有些残忍；保持沉默，又觉有些尴尬；随杆上，又觉些许荒唐…… “你醉了，我送你回家吧。”深深吸了一口气，文晓晓说。 “我……我……没没醉。人家……人家……说的……是真的。”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低。 “你……你就不怕……” “来啊……给……给你……一次机会……你……你敢……敢吗？”随着耳边传来的阵阵热气，文晓晓开始迷失…… 我在遥望，月亮之上……手机铃声响了，文晓晓一惊，甩甩脑袋，恢复了清醒。 “谁……谁来的？” “老婆。” “没……没想到……你……你也是个……耙耳朵。” …… “晓哥，晓哥，叶老来了。”简小易的话，将文晓晓拉回现场。 到门口迎接叶老后，因为陆陆续续有人来，文晓晓便待在那儿。 “人基本上到齐了，可以开始了吧。” 听了简小易的话，杜小雨抬头扫视了一圈：“这样吧，黄波主席今天没来，副主席就我一个人来了，所以，文晓晓同志的诗歌作品研讨会，就由我来主持吧。首先，请我们建阳出去的著名作家、省文学院创研室主任叶乔山叶老讲话。” 啪啪啪啪啪啪…… “呃，鼓什么掌嘛。我想，今天既然来了，杜主席又点了名，还是简单说几句吧： 还是那句老话，我不懂诗歌，所以，在此就不涉及晓晓同志的具体作品了。 今天既然是文晓晓同志的作品讨论会，就建议大家对他的作品畅所欲言，让气氛尽量活跃一些，不要搞得过于正规，过于严肃。 写作是一件非常艰辛的事情，希望大家了解自己，量力而行。了解自己的创作水平，制定切实可行的写作计划，循序渐进，逐步提高。了解自己的经济状况——无论我们做任何事情，都要以经济为基础。写作也是一样，要在保证自己生存的基础上进行。 如果条件允许，鼓励大家出书，给自己的人生留痕。当然，如果只是爱好，那又另当别论。 写作没有诀窍，就是多读、多写、多思、多切磋而已。虽然大家平时的聚会都是AA制，虽然谁的作品讨论会谁出钱，但我认为，这对提高你们的写作水平和保持你们的创作热情，还是非常有效的。 最后，今天文联的滕佳主席和副县长、作协的名誉主席温杰明两位领导都来了，希望你们两位领导能尽量做做工作，给作协及其他7个协会提供适当的资金，提供更多作者交流与作品发表的平台。 谢谢大家！” 接下来，由文晓晓介绍了自己的写作经历和部分作品的创作过程。 温杰明、杜小雨、简小易等，相继围绕文晓晓的作品发言。 最后，滕佳和温杰明作了简短的讲话。当然，叶老说的资金问题，暂时是没办法解决的。 11点35，研讨会结束。由于部分同志有事离开，留下的就餐人员便只有19名了。文晓晓请简小易将大家带到指定的房间，然后向外走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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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10-21 1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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