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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乱影缤纷烛台摇——外婆篇 [打印本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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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枕石问天    时间: 2022-11-10 16:18
标题: 乱影缤纷烛台摇——外婆篇


        说起外婆，特亲切，这是我唯一见过的祖辈。我父亲跑得慢，比我大伯的长子跑得还慢。我继承了父亲的优良基因，跑得比大哥家的小孩慢。在我呱呱坠地时，祖父祖母和外公的骨头早能敲锣打鼓。


        外婆是大地主，乐善好施，土改时被当地群众自发保护起来，并没有挨斗受批。我能咿咿呀呀呀拖着尖细的音调叫着外婆一跌一跄地扑向她怀里时，她已经给我订了娃娃亲，宝贝着哩。


        今天要说的外婆，不是自己的外婆，是大众外婆，是珠珠的偶像沈外婆，是让林彪前妻、陕北一枝花张梅一见恨晚再见倾心的外婆，是网友韩平的妻子。韩平在中财注册的第一个号是外公，被那只无事生非的三脚母羊投诉后不愿再来中财，其本家侄女韩月牙托我回请，想着外公实名韩争平，便去了中间字，用了韩平。在老网，外公拉着堂弟，两个孙经理一个注册了小争外公，一个注册了皮皮爷爷。遛孙时间一长，小区的人亲切的称呼外公。外公觉得好玩，于是去了小争二字，成了大众外公。


        有外公，自然就有外婆。外婆是典型的江南女子，性格开朗。瓜子脸，柳叶眉，一对马尾辫。虽然没有小芳的辫子长，但绝对比小芳漂亮。一张明星脸，给外公挣足了面子。

        姻缘都是前世注定。当外公的兄长把外婆的相片摆放面前时，外公的世界再无其它。那时，外公只是一名中尉，在与清华北大齐名的哈尔滨军事学院深造，外婆则在安徽农村的一所中学教书。外公内心的激动，让老作家笔下那只以雄丸调酒喂服并禁欲半年之久的公鸡黯然失色，连夜抒就了一封情丝缠绕的信，并回给外婆一张帅气的照片。外公外婆就是凭着各自的一张照片，情定三生。

        为了满足珠珠小小的要求，我特意重温了外公的足迹。我不喜欢遮遮掩掩曲意逢迎，散文版文笔好的多如牛毛，但好散文少之又少。以情打底，故事构架，或亲历或近观，绝不是洋洋洒洒的自说自话，甚至是通篇意淫，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嘴上没长毛的浑小子干的球事。外公以闲聊的笔触收录了一生重大的事迹，那浓浓的亲情友情爱情扑面而来，有着直抵渊心的神奇感染。

        外公外婆对眼以后，外婆去部队探望外公。在部队的阳台，荷尔蒙爆棚的外公偷偷的拉着外婆的手，把外婆带进怀里。灵巧的舌尖像极了大人喂食小孩的汤匙，轻易的撬开的外婆的防范。彼此的口水都吞食了，在那个年代，就如同去民政局盖了章一样，宣示着自己的主权。


         因为有了肌肤之亲，外公外婆商量着去见家长。他们坐邮轮从上海出发，邮轮相当于现在的四星级宾馆。当晚睡在邮轮，中间用一条布帘隔开。外公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无数次把布帘拉开又合上，最终还是和临门一脚腿软的足球员一样败下阵来。外婆在紧张、期盼和拷问中煎熬，吐出几个自己都听不清楚的字“活该饿死你！”

        下了邮轮，上了三轮，外公外婆不再掩饰自己的情感。车外是风和日丽，车内是电闪雷鸣，直至终点方云收雨住。三轮车司机闻着车内急促的呻吟，好几次差点一头扎进坑里。外公后来解释说“别多想，仅限于人工呼吸而已。”

        眼看着好事将近，外公外婆商量着在部队举行集体婚礼。未曾想轰轰烈烈的文  化   大  革  命  开始了，外婆在办手续时被污告成小资阶层的女儿而卡壳了。部队的领导，单位的同事都劝他们放弃。本该烛影摇红的夜晚，外公却让出了自己的婚房，一个人睡在冰冷的仓库。窗外是乱影缤纷烛台摇，销魂处，嗔怨鸡鸣早，窗内，外公的心情如同哈市的冬天，冰雪飘零。


        外公告假回到外婆身边，外婆哭得梨花带雨。外公宽心说再看看，实在不行我就转业回上海，咱俩结婚。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蕴含着“这一世山高水长，我愿以梦为马，随处而栖。”

        在外公的协查下，事件很快明朗。诬告的是外婆的女同事，为人师表却一脚西瓜皮滑到下水道去了。外公如愿抱得美人归。

        回望外公外婆的爱情，他们结合在那个动荡的年代，沐风栉雨，情比金坚。我曾说外公另有11个女人，加上外婆正好是“金陵十二钗”。外公立志给每个女人写本书并自费出版送给她们。外公立马纠正说不是11个女人，而是11个红颜或蓝颜。每个女人的背后，都有着扯不清理还乱的故事。外婆又是怎么处理这些莺莺燕燕的呢？外婆说：拥有一个优秀的老公，自然得承受那些莺莺燕燕的滋挠。

        先说外公的第一个女人，珠儿姐。珠儿姐和外公是军校的同事，彼此之间并没有多少交集。五七干校相继成立后，外公和珠儿姐被下放到同一所干校。缘分就是这么的巧合，昔日没有交集的两个人立马成了一条钱上的蚂蚱。他们和夫妻一样的日出而作，日落而归，往返途中还不忘对唱几句《沙家浜》。一个是成熟丰满的少妇，一个是未经人伦的小伙。当珠儿姐伏下身子插秧时，汗水顺着洁白的脖颈流进深深的乳沟，光着膀子的外公看呆了，就想着上山摘桃，下河摸鱼。聪慧的珠儿姐焉能不知道外公的心思，于是提议去河里游泳。

        外公的泳技不错，虽然不能说是黄埔江上皇，但要调教珠儿姐这样的旱鸭子绰绰有余。外公是这样描述当时的场景：一条小内内，完全遮不住自己青春的傲挺。一袭碎花裙的珠儿姐，如同湖面上盛开的睡莲。我一手托着珠儿姐的腰，一手划着水。湖面上没有干柴，只有烈火，沸腾了整个湖面。无数个夜里，我只能用冰冷的井水来平息心中的欲火。直到有一天，部队首长要我去陪酒，喝高了的我一头扎进珠儿姐的广播室，再出来时已是几小时后。我傻傻的盯着珠儿姐问“刚才我没对你做什么吧？“没有。”珠儿姐饱含深意的一笑，分明是荣和堂上新娘的模样。

        外公的第六个女人，大张。之所以叫大张，是因为外公的儿媳叫小张。大张1米68的个子，鹅蛋脸，是摸出感觉来的。中国一位老作家说，把别人的老婆抱在膝上，是一种享受。外公说，把别人的老婆搂在怀里，亦是一种享受。同是别人的老婆，老作家笔下是自己的小女儿，外公指的却是自己的老情人。大张是钳工，轻易的就想到生就一对老虎钳的手。外公的宝贝蛋儿自办舞蹈学校，是全国各大电台的坐上佳宾，外公自然能跳得一手好街舞。当外公的朋友领着大张来到外公面前求助外公教她跳舞时，外公说先从交谊舞入手吧，因为交谊舞的要义就是：靠拢，拥抱。你前我后，我进你退。身贴身，心连心。耳鬓厮磨，气息相闻。跳到忘情处，是媚眼频飞，唇齿相对。


        入手后滑溜细嫩，外公惊诧了，这哪是钳工的手，分明是出生婴儿的脸，不用修饰就可以去做手模。不由得多摸了几下，边摸边感叹“难怪世人说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外公的儿子发生车祸后，外婆不在身边时大张承担起外婆的责任，看着大张给儿子买回的几串羊肉串和冻得发紫的手，老泪纵横的外公把大张的双手紧紧的捂在怀里。

        外公的第十个女人，小春，亦是1米68的个子，瓜子脸，同样的相识于街舞。小春的老公时时对她实施家暴，惜花怜草之下，外公跟着她回了家。平日里只要见小春带男人回家，甭管老少都会被打出家门。小春的老公喜欢养花，外公去时他正在摆弄花花草草，见了外公后却一反常态的温顺。外公指点了他一些养花的技巧，话里话外的意思自然隐含着“你家里最好的一朵花你不会养，我不介意替你养着。反正我喝酒只喝茅台，不少她一口吃的。”也是因为家暴，小春在外面找了个情人，因为长得帅，他人管他叫老帅。老帅只要见小春和外公抱在一起跳舞，就会当场拉走她。外公真的很生气，连她的正牌老公我都摆平了，还收拾不了你这蹩脚情人？


        货比货得扔。小春扔了老帅，从了外公。虽然只是被租借，外公亦很有成就感。到底是光阴的柔情晕染，还是风月的精心雕饰，外公老了怎么还那么招人喜欢呢？

        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这就是我们的老外公。各位看官，千万不能代入，如果外公真是这种外公，那就不是外公，而是种公。

        妻贤子孝，夫唱妇随。发乎于情，止乎于礼。

        堵不如疏，外婆从不限制外公的喜好，只要求外公每天饭前准时回家做饭，养好自己的胃。外公和他的11个女人的交往，也是事无巨细，一一禀报。


        男人很累，男人很憔悴，偶尔敲敲背，也是因为无人配对。外婆有着卓文君的才华，管道升的聪颖，对外公是不可名状的集千种风情万般恩爱倾心勾兑的一种醉人的爱，让外公自甘沉溺于“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的痴然。

        
        朦胧中，窗外映着外公外婆重叠的身影，还有隐隐约约中传来的“我想这辈子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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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唐僧没有肉    时间: 2022-11-10 16:34
石头啊，能不能照顾老年人把字号调整得大点儿？
字体小，读得费劲，吐口水的力气用了看字上，哪有劲儿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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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枕石问天    时间: 2022-11-10 16:49

唐僧没有肉 发表于 2022-11-10 16:34
石头啊，能不能照顾老年人把字号调整得大点儿？
字体小，读得费劲，吐口水的力气用了看字上，哪有劲儿喷水 ...

四号字体，够大了。我是手机闲聊几句，看着正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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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蛇珠    时间: 2022-11-10 18:26
哇塞！激动不已，感激不尽！翘首祈盼美丽外婆闪亮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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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蛇珠    时间: 2022-11-10 18:29
枕石问天的娃娃亲后续如何？亲外婆真是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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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枕石问天    时间: 2022-11-10 20:37

蛇珠 发表于 2022-11-10 18:29
枕石问天的娃娃亲后续如何？亲外婆真是贴心

自然是被我否决了，自己的终身大事哪能由外婆操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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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草央    时间: 2022-11-10 22:18
外婆，孩提时代说不完的回忆：外婆桥、外婆的澎湖湾、外婆的裹脚布……，先送上财豆，再慢慢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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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枕石问天    时间: 2022-11-10 22:25

草央 发表于 2022-11-10 22:18
外婆，孩提时代说不完的回忆：外婆桥、外婆的澎湖湾、外婆的裹脚布……，先送上财豆，再慢慢欣赏！

不行不行，我只是提到文   化   大   革    命，怎么就提示包含不良信息无法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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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枕石问天    时间: 2022-11-10 22:37

草央 发表于 2022-11-10 22:18
外婆，孩提时代说不完的回忆：外婆桥、外婆的澎湖湾、外婆的裹脚布……，先送上财豆，再慢慢欣赏！

嘿嘿，多敲几个空格键，就能发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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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枕石问天    时间: 2022-11-10 22:38

蛇珠 发表于 2022-11-10 18:26
哇塞！激动不已，感激不尽！翘首祈盼美丽外婆闪亮登场

我一闲下来就来涂几句，陆续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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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高骏森    时间: 2022-11-11 09:00
比红楼梦、金瓶梅好看。继续“外公外婆的爱情”！石头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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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xam720    时间: 2022-11-11 13:33
有情人终成眷属，能够相伴到老更是前世的缘份，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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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枕石问天    时间: 2022-11-11 15:38

高骏森 发表于 2022-11-11 09:00
比红楼梦、金瓶梅好看。继续“外公外婆的爱情”！石头哥

那是自然，杜撰是一码事，生活又是一码事，不可同日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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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枕石问天    时间: 2022-11-11 15:42

xam720 发表于 2022-11-11 13:33
有情人终成眷属，能够相伴到老更是前世的缘份，问好！

我就是来遛遛弯，顺带涂几个字。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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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草央    时间: 2022-11-11 15:54

枕石问天 发表于 2022-11-10 22:37
嘿嘿，多敲几个空格键，就能发出了。

回些啥呀？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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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枕石问天    时间: 2022-11-11 15:59

草央 发表于 2022-11-11 15:54
回些啥呀？不懂！

文   化   大   革   命    这几个字不隔开，就通不过政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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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草央    时间: 2022-11-11 16:02

枕石问天 发表于 2022-11-11 15:59
文   化   大   革   命    这几个字不隔开，就通不过政审。

后台有版主把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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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枕石问天    时间: 2022-11-11 16:07

草央 发表于 2022-11-11 16:02
后台有版主把关呀？

系统自动屏蔽，与版主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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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青于蓝    时间: 2022-11-11 18:56
外婆确实非常的漂亮，一点不输给电影明星，我见过照片的。字里行间，可以看出你对外公的想念，尽管他已经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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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青于蓝    时间: 2022-11-11 19:00
下一段是外公写的。
那时候外公应该还没有外婆吧，对珠有这种情感也正常，爱一个人并没错。还好，外公把控得不错，没有擦枪走火。
其实个人觉得，与珠，不见为好，得照顾外婆的感受。再说，老了，容颜不再，再见会破坏美感。经历这么多生活的磨难，感情色彩也不丰富了。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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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枕石问天    时间: 2022-11-11 20:51

青于蓝 发表于 2022-11-11 18:56
外婆确实非常的漂亮，一点不输给电影明星，我见过照片的。字里行间，可以看出你对外公的想念，尽管他已经不 ...

珠珠想向外婆取经，我就胡侃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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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枕石问天    时间: 2022-11-11 20:56

青于蓝 发表于 2022-11-11 19:00
下一段是外公写的。
那时候外公应该还没有外婆吧，对珠有这种情感也正常，爱一个人并没错。还好，外公把控 ...

《干校姐弟情》是外公的原文，当年我曾为之写过一篇文评。当时只当好玩，并没有保存。离开老网后，外公告诉我很喜欢这篇文评，便收藏了下来。
把外公的文章删了自己再组织语言，否则战线拉的过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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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青于蓝    时间: 2022-11-12 09:10

枕石问天 发表于 2022-11-11 20:56
《干校姐弟情》是外公的原文，当年我曾为之写过一篇文评。当时只当好玩，并没有保存。离开老网后，外公告 ...

外公文笔很好的，我读过他几篇帖子。
你的文评当然会被外公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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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青于蓝    时间: 2022-11-12 09:11

枕石问天 发表于 2022-11-11 20:51
珠珠想向外婆取经，我就胡侃几句。

文中的珠珠恐怕没有外婆漂亮，要是与外公有了一腿，也是偷情，人家有丈夫，一时激情而已，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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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枕石问天    时间: 2022-11-12 10:32

青于蓝 发表于 2022-11-12 09:10
外公文笔很好的，我读过他几篇帖子。
你的文评当然会被外公收藏。

外公的文字有趣，不是这里无病呻吟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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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枕石问天    时间: 2022-11-12 10:35

青于蓝 发表于 2022-11-12 09:11
文中的珠珠恐怕没有外婆漂亮，要是与外公有了一腿，也是偷情，人家有丈夫，一时激情而已，没意思。

外公给他的11个女人写书了，写完后先交外婆审核。
涂完了。全文都是外公的笔述，我只是修改了些许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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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枕石问天    时间: 2022-11-12 10:41

蛇珠 发表于 2022-11-10 18:29
枕石问天的娃娃亲后续如何？亲外婆真是贴心

全文都是外公的笔述，我只是重新组织了语言。或许外公听到你的呼唤，会带外婆回来看看。手机码字多辛苦，就这样子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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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青于蓝    时间: 2022-11-12 11:04

枕石问天 发表于 2022-11-12 10:32
外公的文字有趣，不是这里无病呻吟的多。

一片文章，再长也看得进，就是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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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青于蓝    时间: 2022-11-12 11:05

枕石问天 发表于 2022-11-12 10:35
外公给他的11个女人写书了，写完后先交外婆审核。
涂完了。全文都是外公的笔述，我只是修改了些许措词。

有意思的外公，这么坦荡，可见他也在尺度内，不用避讳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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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枕石问天    时间: 2022-11-12 17:16

青于蓝 发表于 2022-11-12 11:04
一片文章，再长也看得进，就是好文。

外公退下来前被安排到一所大型企业教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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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枕石问天    时间: 2022-11-12 17:18

青于蓝 发表于 2022-11-12 11:05
有意思的外公，这么坦荡，可见他也在尺度内，不用避讳外婆。

外公就是图好玩，否则也不会跟着我跑了几个论坛。
中财人一到周末，就和企业的职工一样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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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蛇珠    时间: 2022-11-12 18:56

青于蓝 发表于 2022-11-12 09:11
文中的珠珠恐怕没有外婆漂亮，要是与外公有了一腿，也是偷情，人家有丈夫，一时激情而已，没意思。

比外婆漂亮也不行，这样的女人得沉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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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秋实声像    时间: 2022-11-12 18:57
我看明白了，这就是传说中的《红楼梦》续集。
这么评价，就不用了点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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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蛇珠    时间: 2022-11-12 19:11

枕石问天 发表于 2022-11-12 10:41
全文都是外公的笔述，我只是重新组织了语言。或许外公听到你的呼唤，会带外婆回来看看。手机码字多辛苦， ...

当时我跟着论坛喊外公也勤，感觉这个称谓特别亲切，后来发现好像引起谁的不适应了，而让外公觉得没意思淡出，如果外公能回来，真是太好了
80多岁的人还能够文思敏捷，多么难能可贵！
不知道尊老爱老的人，估计是家里没有长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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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枕石问天    时间: 2022-11-12 19:15

蛇珠 发表于 2022-11-12 18:56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

人生何处不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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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蛇珠    时间: 2022-11-12 19:46

枕石问天 发表于 2022-11-12 19:15
误会，误会。她说的珠珠是文中的珠儿姐。

额滴个天，此文已经非彼文了啊！你在原文添加呀？也好
误会大了这下子我糗大了，怎么挽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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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枕石问天    时间: 2022-11-12 20:11

蛇珠 发表于 2022-11-12 19:46
额滴个天，此文已经非彼文了啊！你在原文添加呀？也好
误会大了这下子我糗大了，怎么挽回吧: ...

昨天我贴了外公的原文，后来觉得太长就删了。我再试试发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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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枕石问天    时间: 2022-11-12 20:11

蛇珠 发表于 2022-11-12 19:46
额滴个天，此文已经非彼文了啊！你在原文添加呀？也好
误会大了这下子我糗大了，怎么挽回吧: ...

干校姐弟情

     高音喇叭的喧闹声渐渐远去，淡淡的月光洒满黄土地，我和她走在一望无际的田野上。脚下的泥土路并不是那么好走，这个荒凉偏僻的地方，被当地人称为“下雨一团糟，晴天一把刀”，在干结了的泥土上行走，就像走在一把把尖刀上，脚底割得生疼。好在我们都已习惯，况且一切都变得那么宁静、宽阔，好像世界上只有我们俩个人，心情倒是显得分外愉悦。
           同为天涯沦落人

     我和她曾在一个军校工作算是同事，但互相之间没有来往，只知道她父亲是一位知名导演。
     **期间，我被下放到五七干校，正好和她分配在一个班里劳动，由此才开始和她由相识到相知，由相知到知己的情感历程。
      她长我五、六岁，当时也就三十多岁，风华正茂，我叫她珠。她面容娇好，身材丰满均称，性格外向，活跃开朗，就是流落到这个鬼地方，成天也是乐呵呵的，人们都愿意接近她。看到我成天忧郁寡欢的样子，她常会对我说，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以后总会好的。听她那一口京片子的嗓音，让我感到既动心又温馨。有这样一个能说会道、充满活力、会安慰人的女性在身边，真有一种说不清的宽慰感。
     那天晚上，是干校总部举办纪念毛主席五七指示发表三周年文艺晚会，我和珠看了一会感到没什么意思，就先退出会场往回走了。从总部到我们分部农场，大约要走半个多小时的路程。
     开始我们默默地走着，往日说笑不断的她怎么变得沉默起来。还是我先问她，你在想什么？这一问倒好，她的话匣子打开了。从小时候父亲离她们母女而去、到她丈夫远去三线开发、自己孤独地带着两个年幼的孩子、谁谁对她的骚扰…，向我倾诉了一肚子的心里话。这时我才了解到，看似开朗的珠，作为一个女人，内心也是很脆弱的。同是天涯沦落人，两颗心自然就碰在一起了。

长夜难眠欲断魂

      回到驻地，院子里也是静悄悄的，除了被监管的“牛鬼蛇神”，大人小孩都还在总部看演出，是啊，在那个文化极其匮乏的年代，即使有那么一点娱乐，也是很看好的。
      夜未深，我们驻足在空旷的大院里，互相好像还想说点什么，但还是依依不舍地向各自的‘家’走去。
      她算有个家，丈夫去了三线，她独自带着两个男孩，住在一间纸糊顶棚的小屋里。我没有家，和几十个人挤在一个大仓库里席地而就。仓库里土豆散发出来的霉气、屋樑上老鼠串来串去的吱吱叫声，我翻来复去怎么也睡不着。想到刚才一路上珠和我说的心里话以及紧挨着她时身体上的清香，时不时地撩拨着我。大仓库里还只是我一个人，想着想着我已经爬起来要往她家里跑了，情感和性欲的冲动，让我不能自己。珠的情，我心里明白，但想到万一被发觉，在那个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年代，必定要挨批斗，弄得身败名裂。我就亲历过这种场景，一对男女被拉上台，男的挂一块沉重的铁板上面写着流氓，女的脖子上挂一双破鞋。下面的革命群众津津有味地听着那揭发出来的“只言片语”，还不时地喊着口号。后来女的不堪受辱，上吊自尽了。想到这些，我用力用拳头敲打着自己的脑袋，眼里冒出金星，大声吼道，不要害人害己，不要害人害己啊！我努力克制着自己！总算熬过了这一关。
       看演出的人们陸续回来了，喧哗了一阵后大仓库里也平静下来，不久就传来彼起此伏的打呼噜声。我难以入眠，和珠相处的情景，像浮云一样在我脑中反复掠过，不时还有一种冲动湧入身体，我干脆爬起来上了一次厕所，那种湧入身体的冲动才慢慢平息下来，等我在朦胧中入睡时，东方已渐渐发白了。

炎炎夏日的清风
       自从结识了珠，初来干校那种绝望的心情渐渐远去。白天在广阔的大田里我们并肩劳动，说说笑笑，果然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晚上一起坐在小板凳上听大批判发言，偶尔还能起个哄，让珠来一段“沙家浜”逗逗乐，真是遇知己心也欢畅。
      我们主要的劳作是种水稻从育苗插秧除草收割，其中的辛苦自然不用说。特别是我们还有一部分双季稻，种第二季稻插秧时正值大暑天，腰酸背痛已不在话下，主要是那个闷热啊，一点风也没有，身上的汗珠就像流水一样往下淌。我宁可挨毒日暴晒，干脆脱光膀子干，珠不能这样，但也只穿了一件很宽松的内衣，我和珠并排弯着腰，边插边往后退，此时可以清楚地看见汗水像一条清澈的小溪，从她那丰满的乳房间向“沟”中流去。此情此景让我心悸，由此联想起电影“勇士的奇遏”中，男一号挑逗漂亮女主人公的话语：“高高的山峰间有一道小溪，你能让我伸手进去摸鱼吗？”。在这种非分遐想的氛围下，似乎感到不那么闷热了，像是有一股清风吹来，特别令人兴奋和惬意！
      炎炎夏日，除了可以观赏稻田里珠的那一股清溪，在农场不运处还有一个宽阔的湖面，每当中午休息时分，我就和珠一起带着她的两个小男孩去湖里游泳。
      那时没有什么正式的泳装，我就穿了一件裤叉，她穿着一件贴身的汗衫，就这么下水了，反正也没有什么人。我游泳技术还行，
      珠不大会游，能朴通几下，我告诉她，一个人在水面上放松的话，自然会漂起来的。开始她不敢，后来我托住她，慢慢地果然会浮起来了，再教她夹动两腿，可以仰着前进了。看着她漂浮在水面上，贴身的衣衫就像一层透明的婚纱，优美的胴体在我面前袒露无遗。不远处的湖面上，绿叶衬托着洁白美丽的荷花，与珠遥相呼应，在碧波荡漾的湖面上浮动……，我尽情地享受着这撩人的夏日美景。  
干柴烈火别点燃
      不久领导让我兼管办公室，于是我从大仓库搬出来住在办公室的一个小屋里。珠呢，由于她一口清脆甜美的京片子嗓音，兼管了广播室，从此我们有了更多的交往空间。
      有一次队里领导请一位来客吃饭，我作为陪客多喝了一点酒正躺在床上休息，珠进来送报纸，我晕头转向地不知道和她胡说了些什么，后来又糊里糊涂跟她去了广播室。等我从广播室出来，一阵凉风把我吹醒，我突然一惊，刚才说什么亻做什么了？酒后乱性？我赶紧把珠叫出来对她说，我喝多了，刚才没有对你有什么不好吧。她大笑起来连声说，哪有哪有，你清楚着呢，看着她那张有点诡秘的笑脸，我想，好，大家都装傻吧。
      我们这种比较亲宻的交往，在那种环境中是容易引人注目的，轻则会说是关系暧昧，重则会要挨批的。果然不久领导找我谈话了，算是比较客气的，只是提醒我注意，不要和珠来往过密。我没有解释，因为我知道，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任何解释都是多余的，只会越描越黑。此事我也没有和珠说起过，怕她造成误会和心里压力。后来，领导把珠调离了广播室，并去了另一个班。此时我感到太明显了，就把事情的缘由和她说了。珠听后非常生气，说，我们有什么呀，他(指领导)才不是个东西，嫌弃他的乡下老婆，看他那付色相，和她儿媳妇都那样，不要脸！我们把那个领导大骂了一通，这才好像解了一口恶气。
      其实我也能理解这位领导，当时干校大多是正当年的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一点就着，领导如果不抓得紧，尽出那些花花绿绿、彩旗飘飘的风流事，他也不好交待啊。

何时才能再相逢
      放暑假了，珠要带两个孩子去探望丈夫，我也已接到去北京军校的调令，她这一去是否就此别离？一朝别，陌路长，何时才能再相见？
      珠临行前的一个晚上，我们就坐在她家门口的场地上聊天……。周边乘凉的人已渐渐离去，我仰望着天空，一颗明亮的流星划过天空一瞬即逝，我想，我和珠的这份情，是否也像这颗明亮的流星一样，一去不复返了。
      第二天一大早，看着大卡车卷起的滚滚尘土，将珠的身影掩去，我才莘莘地转回身来，心里像被掏空了一样。

往事如烟旧情怀
      时光匆匆，来北京军校两年多了，五七干校的那段情，不时还会缠绕在我心头。
      有一天忽听同事说，珠的丈夫得了癌症，在北京解放军总医院治疗，珠也来京陪伴丈夫。得知这个消息后，我立即前去探视。她和丈夫一起迎出来，在这样的情况下久别重逢，使我唏嘘不已，感概万千。由于当时丈夫病情还稳定，看起来珠还是那么开朗，一点也没有变。      后来丈夫去逝了，不久她也被调回了北京军校，我们从干校的战友又成了军校的同事，虽然不在一个小单位，但这时的同事和**前形同路人的同事，可绝不能同日而语了。
      一次我出差去上海，捎带了她喜欢吃的定胜糕，当我给她送去时，她正一个人在家，在这瞬间的两人世界里，干校的那段情突然在我心头湧动，我正想去抱住她，此时她正跟我说到，她这是刚从公墓祭扫回来。顿时，我的心一下冷了下来，什么也不想了，必竟她丈夫过世才一年多。



相见不如怀念？
      八十年代我离开北京转业回到上海，和珠联系很少了，偶尔打个长途电话，听到她那清脆爽朗的京片子声音，心里总是倍感亲切。以后经多次搬迁，我和珠失去了联系，但那段难忘的情怀，使我总想再联系到她。

      现在珠已到了耄耋之年。想见还是不见？相见不如不见？相见不如怀念？不！有机会去北京我一定要见到珠，那怕“白发苍苍弯腰驼背的我，面对满脸皱纹老态龙钟的她”，我们也要相见！在我心里，珠永远是漂浮在湖面上那一朵洁白美丽的荷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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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枕石问天    时间: 2022-11-12 20:14

蛇珠 发表于 2022-11-12 19:46
额滴个天，此文已经非彼文了啊！你在原文添加呀？也好
误会大了这下子我糗大了，怎么挽回吧: ...

我以前都是这样子发帖的。先涂几句传上来，而后有时间就添加几句。不过本文今天上午已经完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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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枕石问天    时间: 2022-11-12 20:17

秋实声像 发表于 2022-11-12 18:57
我看明白了，这就是传说中的《红楼梦》续集。
这么评价，就不用了点赞了吧？

谢谢老哥鼓励，故事情节全然写实，只是在外公的回望中稍稍修改了用词，尽量趣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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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枕石问天    时间: 2022-11-12 20:21

蛇珠 发表于 2022-11-12 19:46
额滴个天，此文已经非彼文了啊！你在原文添加呀？也好
误会大了这下子我糗大了，怎么挽回吧: ...

你改了，我回复你的也改了。你的原句被我改成一系列哈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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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枕石问天    时间: 2022-11-12 20:43

蛇珠 发表于 2022-11-12 19:11
当时我跟着论坛喊外公也勤，感觉这个称谓特别亲切，后来发现好像引起谁的不适应了，而让外公觉得没意思淡 ...

我们都觉得亲切，外公跟着我跑了几个论坛，网友也都叫外公。
偏偏那只羊惹事生非，月牙就是看见她心烦才说不来中财了。
恶人自有天收。这不，被禁言一个月后，她也没脸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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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青于蓝    时间: 2022-11-13 08:54

蛇珠 发表于 2022-11-12 18:56
比外婆漂亮也不行，这样的女人得沉潭

是。还好珠珠和外公都止乎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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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青于蓝    时间: 2022-11-13 08:56

枕石问天 发表于 2022-11-12 20:43
我们都觉得亲切，外公跟着我跑了几个论坛，网友也都叫外公。
偏偏那只羊惹事生非，月牙就是看见她心烦才 ...

唉，有的人不给人添堵，好像要死那么的难受，很讨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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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青于蓝    时间: 2022-11-13 08:59

蛇珠 发表于 2022-11-12 19:11
当时我跟着论坛喊外公也勤，感觉这个称谓特别亲切，后来发现好像引起谁的不适应了，而让外公觉得没意思淡 ...

哈哈哈，蛇珠最后一段，威武。
尊老爱幼是中华美德，谁缺德，天会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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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青于蓝    时间: 2022-11-13 09:01

枕石问天 发表于 2022-11-12 17:18
外公就是图好玩，否则也不会跟着我跑了几个论坛。
中财人一到周末，就和企业的职工一样逃之夭夭。

现在外公跟鸟儿一样，杳无音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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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青于蓝    时间: 2022-11-13 09:02

枕石问天 发表于 2022-11-12 17:16
外公退下来前被安排到一所大型企业教书。

看到他顶你帖中说了一句：沪上人都知道，老了，要识相。可见其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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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枕石问天    时间: 2022-11-13 09:20

xam720 发表于 2022-11-11 13:33
有情人终成眷属，能够相伴到老更是前世的缘份，问好！

麻烦雪飞把这篇文字移到太虚版去，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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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枕石问天    时间: 2022-11-13 09:25

青于蓝 发表于 2022-11-13 08:56
唉，有的人不给人添堵，好像要死那么的难受，很讨厌的。

这只母羊把我们几个的头像全挂在管理栏，最后被拉上了菜市口，当牲口一样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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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枕石问天    时间: 2022-11-13 09:28

青于蓝 发表于 2022-11-13 09:01
现在外公跟鸟儿一样，杳无音讯了。

鸟儿还会回来的。外公今年82了，应该不会回来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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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青于蓝    时间: 2022-11-13 10:50

枕石问天 发表于 2022-11-13 09:25
这只母羊把我们几个的头像全挂在管理栏，最后被拉上了菜市口，当牲口一样砍了。

玩论坛，要与人为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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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云馨    时间: 2022-11-13 11:49
有情人终成眷属，外公外婆心中有彼此，所以才能白头偕老不是，这也是前世约定的缘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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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枕石问天    时间: 2022-11-13 11:51

青于蓝 发表于 2022-11-13 10:50
玩论坛，要与人为善。

那只母羊一发起疯来胡攀乱咬。和一师走得极近，我们还故意问一师怎么那只母羊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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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枕石问天    时间: 2022-11-13 11:54

云馨 发表于 2022-11-13 11:49
有情人终成眷属，外公外婆心中有彼此，所以才能白头偕老不是，这也是前世约定的缘份！

去年我还去K歌房听外公外婆合唱红河谷，今年外公的号就下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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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蛇珠    时间: 2022-11-13 14:22

枕石问天 发表于 2022-11-12 20:11
干校姐弟情

     高音喇叭的喧闹声渐渐远去，淡淡的月光洒满黄土地，我和她走在一望无际的田野上。 ...

一个小伙子对一个两个孩子的少妇动情，外公的思维绝非一般！
至今念念不忘，依然想见，那是入心了！并非红颜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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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蛇珠    时间: 2022-11-13 14:26

枕石问天 发表于 2022-11-12 20:14
我以前都是这样子发帖的。先涂几句传上来，而后有时间就添加几句。不过本文今天上午已经完工了。

本文是完工了，但你的任务还没有完成
外婆御夫术还没有露出半点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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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蛇珠    时间: 2022-11-13 14:32

枕石问天 发表于 2022-11-13 09:20
麻烦雪飞把这篇文字移到太虚版去，谢谢。

既然不是小说，干嘛转走？
转到太虚板块，到把那些真情实意“转”淡化了！
我觉得散文就该这样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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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蛇珠    时间: 2022-11-13 14:34

枕石问天 发表于 2022-11-13 09:20
麻烦雪飞把这篇文字移到太虚版去，谢谢。

如果你同意，我求雪飞版主再转回散文板块吧，不想让太虚埋没了这篇好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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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枕石问天    时间: 2022-11-13 14:38

蛇珠 发表于 2022-11-13 14:34
如果你同意，我求雪飞版主再转回散文板块吧，不想让太虚埋没了这篇好散文

我把收尾改了，你再看看，是不是更像小说了。我要雪飞转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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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蛇珠    时间: 2022-11-13 14:39

枕石问天 发表于 2022-11-13 09:25
这只母羊把我们几个的头像全挂在管理栏，最后被拉上了菜市口，当牲口一样砍了。

我不记得当时谁发难的，现在也不必追究了，时过境迁，都会彻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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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枕石问天    时间: 2022-11-13 14:39

蛇珠 发表于 2022-11-13 14:26
本文是完工了，但你的任务还没有完成
外婆御夫术还没有露出半点端倪

回答了啊，你再看看，刚刚动的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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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蛇珠    时间: 2022-11-13 14:41

枕石问天 发表于 2022-11-13 11:51
那只

为了这篇好散文，不论不愉快的事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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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枕石问天    时间: 2022-11-13 14:41

蛇珠 发表于 2022-11-13 14:32
既然不是小说，干嘛转走？
转到太虚板块，到把那些真情实意“转”淡化了！
我觉得散文就该这样写

他们写意淫式的散文，我写纪实般小说。这不是乱套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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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枕石问天    时间: 2022-11-13 14:45

蛇珠 发表于 2022-11-13 14:39
我不记得当时谁发难的，现在也不必追究了，时过境迁，都会彻悟的

她像祭拜祖宗一样把我们几个的头像挂在一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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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枕石问天    时间: 2022-11-13 14:47

蛇珠 发表于 2022-11-13 14:34
如果你同意，我求雪飞版主再转回散文板块吧，不想让太虚埋没了这篇好散文

散文版版主除了雪飞，其它两个躲着不敢见。我就要雪飞移过来了。现在只有太虚版主才能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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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蛇珠    时间: 2022-11-13 14:49

枕石问天 发表于 2022-11-13 14:39
回答了啊，你再看看，刚刚动的手术。

哈哈哈，笼而统之，一笔带过，怎么教我呀？我学什么？
你只是为外公树碑立传了，外婆还在千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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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蛇珠    时间: 2022-11-13 14:56

枕石问天 发表于 2022-11-13 14:45
她像祭拜祖宗一样把我们几个的头像挂在一排。

我当时只看见有人说和外公年龄不相上下，不好叫他外公。其实也是想不开了，老有什么好挣的，应该争德。
现在“习  大  大”不是都叫得挺顺嘴的嘛，谁又为我们的主席年轻有为挣得面红耳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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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枕石问天    时间: 2022-11-13 15:00

蛇珠 发表于 2022-11-13 14:49
哈哈哈，笼而统之，一笔带过，怎么教我呀？我学什么？
你只是为外公树碑立传了，外婆还在千里之外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相信珠珠以后会比外婆做的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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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枕石问天    时间: 2022-11-13 15:03

蛇珠 发表于 2022-11-13 14:56
我当时只看见有人说和外公年龄不相上下，不好叫他外公。其实也是想不开了，老有什么好挣的，应该争德。
...

我去贵州旅游时去当地人家里做客，那些阿姨全照着自己子女喊我哥哥。现在哪里都是按着小辈的称呼和老人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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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蛇珠    时间: 2022-11-13 15:04

枕石问天 发表于 2022-11-13 14:38
我把收尾改了，你再看看，是不是更像小说了。我要雪飞转过来的。

其实我希望它是记录生活的有情有趣的散文，而不想看到被编排得美轮美奂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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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枕石问天    时间: 2022-11-13 15:07

蛇珠 发表于 2022-11-13 15:04
其实我希望它是记录生活的有情有趣的散文，而不想看到被编排得美轮美奂的小说。

我的散文即小说，小说即散文，和汪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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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蛇珠    时间: 2022-11-13 15:11

枕石问天 发表于 2022-11-13 14:41
他们写意淫式的散文，我写纪实般小说。这不是乱套了嘛。

谁写什么，怎么写，都是当事人的自由与水准，别人不好强求，也要求不来。
我曾经被你的华词丽句的古风古韵惊艳到过，你要求我也这么写，不是难为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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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枕石问天    时间: 2022-11-13 15:29

蛇珠 发表于 2022-11-13 15:11
谁写什么，怎么写，都是当事人的自由与水准，别人不好强求，也要求不来。
我曾经被你的华词丽句的古风古 ...

我就是觉得读起来朗朗上口，好玩。而且在论坛是独一家，很多人喜欢。当初在忘忧草那个小女子论坛，很多人消息说给我的诗谱曲。那个论坛有很多有才华的人，多是自写自谱自唱。小米呆的时间长，那娇滴滴的声音描述得绘声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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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蛇珠    时间: 2022-11-13 15:41

枕石问天 发表于 2022-11-13 15:29
我就是觉得读起来朗朗上口，好玩。而且在论坛是独一家，很多人喜欢。当初在忘忧草那个小女子论坛，很多人 ...

谁想给你谱曲就让他们去做吧，歌声是传播得最远最长久的一种神奇方式与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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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蛇珠    时间: 2022-11-13 15:47

枕石问天 发表于 2022-11-13 15:00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相信珠珠以后会比外婆做的更好。

我先下了，去预备晚餐
谢谢枕石问天的外婆篇，让我看见一个不一般的外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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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枕石问天    时间: 2022-11-13 15:49

蛇珠 发表于 2022-11-13 15:47
我先下了，去预备晚餐
谢谢枕石问天的外婆篇，让我看见一个不一般的外公

嗯，加了一句 让外公自甘沉溺于“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的痴然  的概括性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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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枕石问天    时间: 2022-11-13 15:51

蛇珠 发表于 2022-11-13 15:41
谁想给你谱曲就让他们去做吧，歌声是传播得最远最长久的一种神奇方式与力量

一个大老爷们混迹于小女子论坛，实在滑稽。一个星期后我就悄悄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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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喻芷楚    时间: 2022-11-13 15:59
合着外公这风流韵事是没治的，好在风流不下流，外婆便由着他牡丹花下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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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小寒微雨    时间: 2022-11-13 16:22
我脑补了一个画面，鷃雀老师捂着眼睛从故意留出来的指缝间心惊肉跳地看罢此文，长吁了一口气，道：今儿总算停飞了一回，让鸟儿我偷得浮生半日闲啊。正欲大笑三声，突然眉头一皱，这个叫小寒的讨厌鬼是怎么回事，脑补谁不行，干嘛非要扯到我？脑补脑补，我看她该补脑才对，对面有棵核桃树，待我啄些核桃砸死这个多嘴的......;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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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枕石问天    时间: 2022-11-13 16:26

喻芷楚 发表于 2022-11-13 15:59
合着外公这风流韵事是没治的，好在风流不下流，外婆便由着他牡丹花下风流。

喜欢跳舞的人都差不多。有一年看见个老鬼和人跳广场舞，整个身子都挂在对方身上。走路都靠拐杖了竟然还去跳舞。外公他们七八个人经年霸占着公园一角，反正年纪大了也没人敢说。你若是敢说，我就敢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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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枕石问天    时间: 2022-11-13 16:36

小寒微雨 发表于 2022-11-13 16:22
我脑补了一个画面，鷃雀老师捂着眼睛从故意留出来的指缝间心惊肉跳地看罢此文，长吁了一口气，道：今儿总算 ...

在老网时常笑鸟儿，说他一高兴就昏过了头的往旁边的大树上撞，被路过的外公拣回去下了酒。外公和鸟儿都住在上海的富人区，相隔不远。那年外公传上一张上海老弄堂的照片，诗盲鸟儿还跑步去卖弄。实在没话写了就写“我的老婆是母的”，被我笑过好多回“你见过谁的老婆是公的？”鸟儿任玩笑都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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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邱天    时间: 2022-11-13 16:58
散文化的人物传记，欣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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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荷花淀派    时间: 2022-11-13 19:14
我能咿咿呀呀呀拖着尖细的音调叫着外婆一跌一跄的（“的”换成“地”应该合适）扑向她怀里时（这个句子有些繁琐，断开要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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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荷花淀派    时间: 2022-11-13 19:18
一篇有着传奇性的作品，文中有着光阴的故事，作者用不同的时代背景行文，让人感受到作者厚重的人生阅历。用自己的感悟，去完成外婆的过往，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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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王排    时间: 2022-11-13 21:04
每个人记忆里，都留下了外婆最美最甜蜜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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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王排    时间: 2022-11-13 21:12
真心对不起老师，俺一直今天才读到这篇精彩纷呈的《外婆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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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王排    时间: 2022-11-13 21:20
以为是讲外婆为主的小说，谁知，全篇重点描绘了一个花心大萝卜一样的外公。俺儿子曾经对一个要他叫外公的叔叔解释外公：外是坏家伙的坏，公是鸡公子的公。
:lol作者笔下的这个外公真是外公中的绝品呀，比韦小宝还多三。
风趣诙谐的笔调下，风流倜傥的外公跃然纸上，这样文武双全又多情的汉子哪个女人不爱呢？外婆更不用说了，超宽阔的胸怀才能容得下外公的一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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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枕石问天    时间: 2022-11-13 21:25

喻芷楚 发表于 2022-11-13 15:59
合着外公这风流韵事是没治的，好在风流不下流，外婆便由着他牡丹花下风流。

外婆好静，不爱跳舞，专迷刺绣。外公曾经炫耀过外婆的作品，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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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枕石问天    时间: 2022-11-13 21:26

荷花淀派 发表于 2022-11-13 19:14
我能咿咿呀呀呀拖着尖细的音调叫着外婆一跌一跄的（“的”换成“地”应该合适）扑向她怀里时（这个句子有些 ...

谢谢。改了。平时遛鸟习惯了就没太在意，况且手机发帖有一句没一句的涂涂停停。再次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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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枕石问天    时间: 2022-11-13 21:29

荷花淀派 发表于 2022-11-13 19:18
一篇有着传奇性的作品，文中有着光阴的故事，作者用不同的时代背景行文，让人感受到作者厚重的人生阅历。用 ...

珠珠想向外婆取经，我就随便涂几句交作业。反正是怎么好玩怎么涂，其它的没去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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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王排    时间: 2022-11-13 21:30
外公在这本地还有一个解释，想来老师也应该知道的，俺就不多嘴了。因为文中的外公用行动作了完美的注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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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枕石问天    时间: 2022-11-13 21:32

王排 发表于 2022-11-13 21:04
每个人记忆里，都留下了外婆最美最甜蜜的回忆。

记忆中外婆的印象并不多，我十岁时二姐的女儿出生，外婆辞世，还赶在正月初一。我大姐夫来回跑，因为喝高了一头扎进水田里。这会好了，不用再醒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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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枕石问天    时间: 2022-11-13 21:34

王排 发表于 2022-11-13 21:12
真心对不起老师，俺一直今天才读到这篇精彩纷呈的《外婆篇》。

今天下午才请散文版版主雪飞移过来，放在散文版这个热度怕烫伤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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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王排    时间: 2022-11-13 21:37
老师博学多才，这文字语言特别精湛，字行间里尽现幽默风趣，还有时不时闪现出来的睿智。太牛了，学习，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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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枕石问天    时间: 2022-11-13 21:39

王排 发表于 2022-11-13 21:20
以为是讲外婆为主的小说，谁知，全篇重点描绘了一个花心大萝卜一样的外公。俺儿子曾经对一个要他叫外公的叔 ...

你家公子哥是哈佛的料，解释的绝了啊。说个笑话你听，我二伯他们单位——湖南农科院的一个同事去女儿家看望外孙，见外孙子叫爷爷，便顺口应下了。未曾想外孙子说我不是叫你，我叫的是自家爷爷。80岁的外公气坏了，回去娶了个30岁的小外婆，来年产下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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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王排    时间: 2022-11-13 21:39
对，这样精彩的人物故事就应该放太虚，这里是多多益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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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枕石问天    时间: 2022-11-13 21:42

王排 发表于 2022-11-13 21:30
外公在这本地还有一个解释，想来老师也应该知道的，俺就不多嘴了。因为文中的外公用行动作了完美的注解。:v ...

我经常和外公玩笑说外公外公，就是别人在外面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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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王排    时间: 2022-11-13 21:43

枕石问天 发表于 2022-11-13 21:42
我经常和外公玩笑说外公外公，就是别人在外面的老公。

;P完美解释:l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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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王排    时间: 2022-11-13 21:44
欢迎老师多发大作支持太虚。上和天下槟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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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枕石问天    时间: 2022-11-13 21:45

王排 发表于 2022-11-13 21:37
老师博学多才，这文字语言特别精湛，字行间里尽现幽默风趣，还有时不时闪现出来的睿智。太牛了，学习，致敬 ...

我纯粹是奔着好玩涂的，前些年在论坛花的时间太多，一班人你唱我和玩疯了。后来决定不用家里和办公室的电脑上论坛。就这样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散步或爬山时歇下来就赶紧的涂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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