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郭道 小说 《梦魇》

最美的诗意

                                                            梦魇 （小说交流贴）

                                                                作者：弥郭道



　　残留在褐色屋檐下的最后一片阳光，被悄悄飘来的乌云慢慢地吞噬。夜展开了它神秘触角。
　　石岛心烦意乱地在院子里走来走去，院子里杂草丛生青苔爬满围墙，他已经好久没来这院子了。
　　他走出院门望了一眼院门那条小路，小路一直湾延到路中的小河又延伸到路口。路口几棵柳树今天看起来有些诡异，再走几步穿过路口，就可以到那座房子，他甚至可以隐约地看见那房子里一个窈窕女子的身影在烛光下闪烁。
　　只要几分钟。他想着。
　　在阳光被乌云慢慢吞噬他下楼的时候被闪过一团黑影吓得差点滚下楼梯，细看原来是那只黑猫。这是他第三次看到这只黑猫，也是第三次被它突然出现而惊吓。
　　黑猫蹲在楼梯转弯处窗台上死死看着他，昏暗中那双眼睛发出碧绿色的光让他感觉非常的不舒服，不觉打个冷颤。他恼怒的挥舞着拳头朝黑猫冲去，黑猫纵身往窗外一跃。他看到黑猫在空中翻腾，嘴角上翘，朝他伸出前爪露出诡异笑意，一股凉气从他脚底升起迅速扩散到全身，猛击他的心脏。
　　这也许是一场梦？他慢慢走在小路，思绪溢满粉尘，一直以来他被现实和梦境搅乱了界限。
　　小河边两只老鼠在来回穿梭，肥胖的身躯顺着河道拔弄着河水，不时发出“吱吱”声，似乎在讨论着什么。他停步看着生怕发出声音惊跑那两只老鼠。他怕没有声音的夜晚和那些梦。
　　如果他再往前走几步就能看到那房子里走出一个人。

　　二
　　风之成在房间里踱着步子不时望着窗外，他等待，等待夜幕来临。几日来细雨绵绵，空气潮湿闷热。当薄薄的太阳光透进窗户照射在他身上，让他感到不舒服透不过气。他拉上窗帘在床上躺了下来，从枕头下摸出一块蝴蝶玉佩。昨天她走时遗忘在他这儿的。她的神色看起来有些异常，好像想对他说什么，但什么也没说。
　　夜来了，终于来了。
　　风之成走出黑屋，伫立在黑夜，风低啸发着浑浊的声音。他的身体在月光投射下在墙上映出一条长长斜影。他看到墙下他的倒影下有一只左摆右摇的夜行猫。
　　这让他想起在树木林见到的那一条狼。那狼远没有传说中那样可怕，瘦弱娇小两眼呆滞不停在树木林来回走着。最初的恐惧消失后，他久久凝视着狼。狼并没有因为他的突然出现而停止脚步，甚至都没看他一眼。。
　　她来了，月光隐约照着她的酡颜。她慢慢向他走来，像那只夜行的猫。
　　今天她穿了一双红舞鞋，踩着柔情的舞步，一曲又一曲，像是在炫耀她的美丽。他聆听着她对他的私语，她的手轻轻从他身上滑动。她尖指轻颤，舞动地指甲上集结了淡淡浓浓的灵魂，一股暖流迅速袭向风之成全身，他手中的玉蝶变成她的手指，心与夜的寂静慢慢融为一体，囚锁的灵魂在星空中融化，翩飞夜空。
　　月光隐约照着她的酡颜。她凝视着他，突然张开嘴露出尖尖的牙咬住他。风之成瘫软倒地，愕然地看着她，满脸的不可置信。迷茫中一些纷乱的似无确有的事，呈现在他眼前，回到遥远有些模糊的年少时候。
　　春缠绵的雨，是编织的希望，是蕴含一种渴望？
　　骤然降临的黑暗，电影院嘈杂嗡嗡的说话声一下安静了，他停止了说话，静静等着电影放映。
　　黑暗中一个声音响起：风之成，你的座位在这里。
　　他看到前面三排的她正向他招手，两边传来一阵窃笑声，他脸色不由泛红，装没听见。那个声音很快又急急响起。有人推他，快过去吧，你老婆叫你呢。风之成脸红到了脖子，极不情愿起身，慢慢向前面移动。在快要到她那儿，不知被谁的脚绊了一下，他忍不住说了句粗话。黑暗中，微弱点光线下，他看到她惊愕瞪了他一眼。
　　他在她旁边的座位坐下，没有说话。很快被精彩电影故
　　事情节吸引。一样东西悄悄钻进他的手心。他知道是小白兔奶糖，他吃过好多次她给他的这种奶糖。吃到嘴里甜甜的，带着一股浓浓的奶香的味。一样一样小零食源源不断悄悄钻进他的手心，他被那些小零食引的无心再看电影，偷偷看了她一眼，她两眼盯着银幕一点表情都没有，仿佛根本就不知道似的。
　　在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一直都无法分清第二天所发生的一切，究竟是现实还是梦境。
　　在办公室面对张暴君，他不敢否认昨天电影院说的那句粗话。张暴君心情似乎不错，没有劈头盖脸乱骂，只是说了他几句，就挥手让他走了。
　　在操场上，他看见她在炫耀他送给她那些他精心制作的刻纸，冲了过去。
　　几分钟后，他再次站在张暴君面前。
　　你打她还把她衣服扯坏了？是叫你家长来呢，还是你自己告诉父母？
　　他选择了后者。
　　一回家他急急翻找母亲平日时常用的针线盒，她站在那儿，静静看着他手忙脚乱。终于找到了针线，眯眼穿针引线。
　　你会缝？她笑了，笑出了声来。
　　他觉得那笑是轻视他，不觉更为恼怒，近似有些蛮横地伸手去脱她的外套，他必须在母亲回来前，把她的衣服缝好。但接下来发生的事，他没有想到的。这一切来得那么突然却又是那么自然，他的头脑一片空白，怎么也记忆不起这一切究竟是怎样发生的。
　　作业本胡乱堆放在桌上，他呆呆望着窗外。她匆匆离开的时候，脸红红眼神羞涩反复在他脑海闪过。母亲回来的声音急速把他拉回桌子，慌乱埋头假装写起字来。母亲一眼就看到那个针线盒，咦的一声，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急速的瞥了一眼，他忘了放回原处。一阵惊慌，他体温骤然上升。母亲用奇怪的目光看着他：今天有人来过吗？
　　他摇摇头。晚饭的时候，母亲察觉到了他异样的神色：你什么啦，脸色不对。
　　他摇了摇头。
　　回到自己房间，在床上躺了下来。客堂里母亲和邻居在说着闲话。他闭上眼睛回味着刚才的那件事，回忆着它的每一个细节。

　　风之成突然战粟了一下，一种奇特的感觉在他身上蔓延开来，让他觉得愉悦，朦胧中看到她的手从他身上滑过，一阵晕眩袭来，他合上了眼。
　　她左摆右摇朝着小路走去。

　　三
　　石岛没有看到这一切，他被一阵突然出现的了无节奏的敲打声吸引。敲打声震荡着他的心房，感觉空气都变得滞重起来。两只老鼠停止议论，小眼睛惊恐望着，一扭身便没了踪影。
　　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头摇摇晃晃的出现在院子墙边，朝他走来，石岛鄙夷看着那老头。
　　老头手抄一段破竹，敲打着地上的石子，发出噗噗声，让人心烦，他从未见过这老头。
　　“影浸秋波下，声传空谷中。凤德幽深远，驹阴过玉合。”老头像唱诗般声音突然响起，破竹敲打时发出的噗噗声，正确无误的配合着节奏。
　　八爷？！石岛一阵晕眩，感觉一股凉气扑面袭来。曾经在八爷的书房里，八爷意味深长对他说过。他那时很疑惑，不明白八爷为什么会对他说这个。
　　“先生这是从何而来？”石岛问道。
　　“从来的地方来，去该去的地方去。”老头冷冷瞥了石岛一眼。
　　“你在等人？”老头语调冷冷的。
　　“不，随意走走。”石岛有些心虚。
　　“死了！死了！”老头冰冷的语调像一把刀。
　　“你说什么？”石岛心头一震，脸色惨白。
　　“来了！来了！”老头说着不再答理石岛朝树木林走去。
　　“你说什么？”石岛重复这句话，周身一阵颤粟，两眼呆滞看着慢慢远去老头背影，恍惚间他听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他转过身。
　　“灵灵?”石岛刚叫出这名字，咽喉便被尖尖的牙咬住。“救我！”他想呼救却发不出声来。
　　石岛缓缓倒下，他看到一缕淡蓝色的月光透过小楼的窗照射在墙上一个金色的雕花镜框。镜框里一个穿着黑衣的年轻长发女子幽幽凝视他，脸上晕红已褪去。女子手上的一株康乃馨死了，细细的花茎软软地垂挂下来，粉色的花瓣没有了剔透的晶莹，没了绚丽。他凝视着这枯死的康乃馨，感觉自己在空中缓缓漂移，衣服噼噼啪啪拍打他的皮肤，风在他耳畔低吼，他拼命舞动手臂想抓住点什么。他听到是灵灵在呼唤他的名字。他开始觉得自己是在那个空谷，空旷荒凉狂野风拂起他的衣服，噼噼啪啪拍打他的皮肤。
　　天空中闪过一道亮光，他伸出手接过灵灵递给的包裹，包裹沉甸甸的。
　　狗的叫声在夜晚空旷的空谷里急剧回荡，他听到了八爷的咆哮声。
　　“我爸来了，怎么办？”灵灵惊骇万状，他拽起灵灵往山上跑。他拼命舞动手臂奋力往山上爬着，在跌进山洞刹那，包裹突然散了，包裹里的东西跌落时发出清脆的回荡声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开始慌乱在暗黑的洞中摸索寻找。
　　“救我！”灵灵微弱的声音在洞外回荡。他感到一阵寒冷，探头看着灵灵慢慢地滚下山去，在极度的慌乱中他一时竟忘了灵灵。
　　
　　“我感觉到你——”她伸出手合上他的眼。“忧思在缥缈的寂静林延伸腐蚀你的欢乐。你为何要徜徉在一个落花的梦境。”她两眸似两汪黑潭，冷俊，寒光咄咄。
　　“我咽下了苦楚，吐出血的光芒。我刺痛你心头隐秘，纷乱你心魄。祈祷吧！浩瀚的星空会见证一切。”暗影里一双散发着幽绿的眼睛看着他，泪从眼眶中流出。

　　四
　　“月亮之上我在瞭望……”床头的手机骤然响起，刘燕一下弹了起来，茫然看着手机：刚才在镜子前想着事，怎么趴在镜台上睡着了。
　　“月亮之上我在瞭望……”是瓦特打来的。“瓦特——”话筒里传来的是滴滴声，刘燕心头没来由的一震，失魂般走到窗前推开了窗。
　　黄昏的小巷空无一人，显得静寂。天空中忽然闪过几道闪电，随即天色变得暗淡，下起了雨。一股阴冷的风吹来，刘燕禁不住打了一个寒战，她不由想知道此刻瓦特在干什么。想着第一次见到瓦特，范尼两个字差点冲口而出。瓦特羞涩的对她微微一笑，她硬生生把那两个字咽了回去，随即回以一笑，瓦特看起来似乎有些不自在，诧异的眼神似乎有些反常。她极力想知道瓦特是否就是范尼，但无论从声音姿势微笑都找不到范尼一点影子，除了那张脸，实在是太像了。不，应该说完全一模一样。




　　刚才她对着镜子努力寻找当初见瓦特那有些失态的感觉，看一看自己失态表情，镜子里出现的是让自己忍俊不禁的顽皮的小脸。她自己被逗乐了，奇怪自己怎么会有这鬼念头，然后她睡着了。
　　有时候，事非人愿。生活似乎偏离了轨道，更远离了想像中的美好。随着时间延伸，开始分不清哪个是瓦特，哪个是范尼。慢慢地感觉有些荒谬，她意识到她和瓦特从未在真正的恋爱，或者说她只是她另一个幻影，瓦特只是范尼一个外表。她觉得自己开始远离生活的核心。好几次她想和瓦特分手，她觉得有必要去好好想一想。另一方面她又享受瓦特给她带来的欢乐。他和他，她和另一个她相互渗透，难以区分。
　　那一次两人躺在床上，瓦特在忙乱之中，脚不知怎的碰到她放在床后的二胡。二胡发出长长一声清晰而悠扬的声音，那声音。会觉得难受。






　　后来，他起身拿过二胡，开始拉二胡。她不知道他还会拉二胡。他的动作潇洒而优雅，琴弦流出动声音平和流畅。
　　她坐在床上看着听着。她也拉了一曲《静夜》，她说不清为什么会去拉《静夜》。
　　你永远也无法了解，为了让自己对生活发生兴趣，我们付出了多大的努力。她很喜欢这句话。也常常用这句话来安慰自己。但她还是无法摆脱那一种未有过的情绪，让她感到深深的无聊，厌倦，甚至感到羞耻。
　　她撑着花伞出了家门，雨滴打在她花伞上发出悦耳的叮当声，远望过去雨点撒落黛瓦上泼散出一层白雾，洒落在墙上。那斑驳深浅的旧墙上的水渍随那白雾飘忽起伏弥漫开来，犹如一幅写意的泼墨。
雾雨中出现一个紫衣人，是瓦特。




　　瓦特与雨与雾相融跳跃，随雨而动，随雾而舞，缓缓飘来又缓缓飘。　　

　　五
　　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打乱了他的计划。他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并且那种越来越强烈，似乎预示着他命运会有一次突变，因此踏上一条不归路。
　　他站在窗前呆呆望着窗外的雨，远远望去一幢幢被雨水围困的房子就像一条条颠簸在水上的小船，急泻而下的雨，使屋外的路面泥泞不堪。
　　几分钟后，他急匆匆地出现在那条通向树木林的小路上。他决定还是去冒次险，不愿错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尽管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并且那种越来越强烈，似乎预示着他命运会有一次突变，因此踏上一条不归路。
　　雨很快淋湿了他的衣服，冰冷的雨水慢慢渗入身体，像一只手在抚摸他温暖的肌肤。他不由想起每次与她肌肤之亲都是胆战心惊，他不由打个寒战，那种不祥的预感再次涌来。他开始慢慢后退，想着那条就停在岸边的船，只需短短几分钟，就可以和她远走高飞了，他不再犹豫，一头冲进树木林。
　　树木林里漆黑一片，他急切寻找，好几次差点撞树上。终于看见她的身影从晦冥的雨中向他呈现出来，她就躲在前面的一棵树下，他的心激动紧张狂跳起来，剧烈而浑浊的心跳，使他没有听到就在他身旁树后有人跳出的声响，也没听到她发出的惊叫声。
　　一把冰冷的尖刀刺进他的身体。他一头栽倒在地，两眼凸出，死死瞪着大地。雨水打落在他脸上渗入他的身体，空气中开始弥漫着血的腥味。

　　六
　　天空中闪过几道亮光，接着响起打雷声。瓦特站在窗前呆呆看着窗外，天色变得暗淡雨点急泻而下，很快玻璃窗布满水珠，望出去雨雾迷蒙的小巷，忽然一下就完全变了模样。小巷两侧的人家，紧闭屋门，远处的房屋开始隐秘在黑暗之中，外面的一切都是朦朦胧胧的。他不知道为什么刘燕没接他的电话。他拉上窗帘，坐在沙发上点了支烟，愣愣地望着不断从嘴里喷出烟雾，恍惚间好像又进入那囚禁的一团乱梦，他始终被那一团乱梦囚禁困扰。
　　刚才就在刚才又出现幻觉或者说是又做了那个奇怪的梦，他似乎想从口中吐出的烟雾里寻找答案。初见刘燕，琳琳两个字差点冲口而出，硬是生生地及时挤出一丝笑容。他努力想证实刘燕和琳琳是否就是同一个人，但无论从声音姿势微笑都找不到一点琳琳的影子，那张脸实在是太像了，不，应该说完全一模一样。
　　那天和刘燕爬山，他指着山间一块巨石上刻着鹦青春鹉四个大字学着琳琳的口吻说道：“我们的青春即将过去，我们究竟做了些什么？有什么值得我们骄傲？”刘燕惊愕看着他，随即大笑，也许觉得他很傻。那一刻他把她当成了琳琳。有时候他分不清哪个是刘燕哪个是琳琳。
　　你永远也无法了解，为了让自己对生活发生兴趣，我们付出了多大的努力。他曾偷偷看过她的日记，只是些生活感悟，但他记住了日记里的这段话。刘燕似乎越来越不快乐了，为什么她会不快乐，或许受到过伤害。
　　
　　他又一次站在窗前，玻璃窗望出去依然朦朦胧胧的。这次他看见不远处一只用纸折的小船随着水流破浪前行。小船驶得很快，可以看见纸船驶过划出一道道涟漪缓缓走进了那片几乎被雨水淹没的树木林。
　　一想到那片树木林他就会有一种莫名的恐惧，觉得有什么东西在那儿等着他。
　　一阵女人的笑声在沉寂的空中隐隐传来。风从窗的缝隙掠过，他感到一丝寒意。笑声又一次传来，听起来那笑声是那么的熟悉。笑声是树木林传出来的，充满了孤独哀怨，夹杂着雨声在空中回荡。风从窗的缝隙直插而入，带着低沉的呜鸣声，朝他直而来。他感觉是一只手；一只穿过玻璃窗的冰冷的手。那手扼住了他，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他又听到那熟悉的笑声，阴森空洞像是来自无边的天际。诡异的笑声中他看到一双黑幽幽的眼睛，冷冷直视着他，他吓得倒退几步。
　　“黑夜你不懂我的爱……”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是刘燕打来的。
　　瓦特穿上紫色雨衣来到小巷，远远望去，雨点撒落黛瓦上泼散出一层白雾，雾雨中出现一个撑着花伞的人，是刘燕。
　　刘燕与雨与雾相融跳跃，随雨而动，随雾而舞，缓缓飘来又缓缓飘去。

最美的诗意

这篇 小说 故事 结构 设计 很好， 小 女子 【最美的诗意】发来 与 各位 老师 交流 一下，不为别的，就 凑个 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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莹莹子期

诚如作者所言，这篇作品结构非常好，语言的灵动，梦幻，意识流的几个场景切换，体现出主人公不同的心理感受。叙述流畅，文字精致而充满诗意。问候作者新春愉快！

最美的诗意

莹莹子期 发表于 2024-2-14 13:49
诚如作者所言，这篇作品结构非常好，语言的灵动，梦幻，意识流的几个场景切换，体现出主人公不同的心理感受 ...

谢谢 子期老师 回帖关注，新年快乐

邱天

小说的确写得好。谢谢诗意的分享。也期待您能写出好小说！

最美的诗意

邱天 发表于 2024-2-14 14:35
小说的确写得好。谢谢诗意的分享。也期待您能写出好小说！

谢谢！我 多看看 范文 应该 就会 写了。

荷花淀派

专业作家和业余写手区别就在这，专业作家的作品语言是有语感的，遣词造句都讲究。而故事在语言和写作技巧的帮衬下，也提高了艺术水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