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恨情仇篇·静静的白桦林】

何足道哉

　　静静的白桦林


　　（一）


　　大兴安岭的夏天。


　　在连绵大山里的白桦林深处，有一间用白桦木筑成的小木屋，里面住着猎手二柱和他新婚女人。


　　二柱斜倚在炕上，抽着心爱的旱烟，吐出的烟雾在他的面前袅袅升腾，散开。将他笼在阴影中。正午的阳光透过窗棂，穿过烟雾照射进来，将炕中央照得分外明亮。女人坐在洒满阳光的炕上，缝着小孩子的衣裤。


　　小木屋很热。女人穿着很少的衣衫，肌肤都袒露在二柱的眼前。


　　枕着女人的大腿，二柱眯着眼睛，端详着女人那微微隆起的小腹，心里有了许多遐想。山里的女人脸和手是黎黑，粗糙的，但未曾裸露的肌肤却异常的白净，细腻。自脖颈以下洁白细腻，像剥掉皮熟鸡蛋，闪着细微的光泽。整日不停地劳作，使她的身材非常健美匀称。修长的手臂修长的腿，细细的腰肢，浑圆的臀部，每一块肌肉，每一寸脂肪都充满了性感，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女人缝了一会，拿起来端详着，脸上露出幸福的笑。放在二柱身上比量，左右上下比量了一阵子，噗嗤笑了。二柱也笑着拿过那件小衣裳，贴在女人高耸的胸上，左看看，右看看，点点头。“嗯，正合适。”


　　女人脸红了。抿着嘴，拍了他一下，觑了他一眼，“傻样。”


　　二柱手不安分起来，在女人身上游走。


　　小木屋的气温立刻变得滚烫，两个人也掉进灼热的水里，沉浮着，挣扎着。一会沉入水底，软绵绵的垂垂将死；一会奋力跃出水面，大口喘息着，像一条透不过气的鱼。


　　屋里阳光正好，屋外鸟浯花香。


　　突然“呯”随着一声震天的响声，小木门飞了起来。


　　屋里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见到屋子里的情景，端着刺刀冲进屋里的两个日本兵，也疯了。


　　二柱被日本兵用刺刀逼出屋外。屋里立刻响起日本兵的狂笑和女人的呼喊。二柱双手抱头蹲在墙角，闭着眼睛，浑身颤抖。


　　屋里的叫声渐渐平息了，只传来沉重的喘息和低沉的呜咽。清醒过来的二柱“腾”地站起来。双眼喷火，鲜血顺着嘴角流下。


　　“呀——”屋里传来一声惨叫。二柱一愣，一惊，像一只暴怒的豹子窜进屋里。


　　女人仰面朝天躺在炕上，手里握着一把带血的剪刀。一个日本兵斜坐在炕檐下，手里也握着一把带血的刺刀。另一个日本兵呆立在那里，不知所措。


　　暴怒的二柱扑向仍活着的日本兵，像捕杀猎物一样拧断了他的脖子，顺手抄起一把三八大盖，跌跌撞撞地冲进了原始森林。


　　（二）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恍惚间觉得有人在头顶说话，抬起沉重的眼皮，看见了几张模糊的脸。顺手往身边一摸，不见了那条**。心里一惊，双手一撑地，顺势一翻身，向后倒退了几步，背靠一颗大树，站在那里。虽然不是很清醒，但猎手的机警和机敏的身手还是叫眼前几个人吃惊不小。


　　二柱警惕的打量着眼前这几个人。一共四个女人，一字排开面对自己。一个身着便装很白净，很文静的年轻女人脸上带着很亲切的微笑。站在她身边的是一个很高大，身穿绿军装的外国女人，金黄的长发，白净的脸，碧绿的眼睛，胸脯很大很高耸，脚上穿一双黑色长筒皮靴，手里拿的正是他从鬼子手里夺来的“三八大盖”。还有两个很娇小的女人，穿着鬼子的衣服，远远的站着，很好奇地打量着他。


　　看到两个穿鬼子衣服的女人，二柱的脸扭曲、变形了。双拳紧握，做出攻击的样子。


　　那个穿便装的白净女人朝他走来，二柱没有做出任何反应。那女人脸上一直带着迷人的微笑，他心里的敌意渐渐消弭。


　　穿便装的叫白静，是“抗联”的联络员。那个外国女人叫娜塔莎，是苏军先遣队的联络官。她两个在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被日军发现，逃到深山老林，在深山里遇见了与部队失散的两个日本卫生兵。四个人在深山老林辗转了几天了，已疲惫不堪。


　　二柱带她们来到打猎时居住的山洞，是当地猎人的安全屋。


　　这里的景色十分优美，山洞距地面约十多米，可防止野兽的袭击。洞口是一块巨大的天然石台，平整光滑，想是经历了漫漫岁月的琢磨。石台的下面是一个方圆十米左右的水潭，潭水不深，清可见底。不知水中含有什么矿物质，清冽甘甜。洗浴后身体异常轻松，而且精神焕发。由于地处深山老林，罕有人迹。


　　几个人顺着软梯爬到平台，正午的阳光从头顶照射下来，温暖而舒适。背后是连绵的大兴安岭，眼前是茫茫的原始森林。阳光透过树的枝叶将碎银般的光散在林中，照在地上的碧草和鲜花上。枝叶随风摇动，阳光就像跳跃的魔镜，将林中幻化的草暗花明。虽是中午，由于处在群山怀抱，密林深处，人们感觉到十分惬意。微风拂着树梢，送来阵阵涛声和缕缕花香。


　　姑娘们被眼前的美景陶醉了，忘记了身处战争时期，在平台上欢呼雀跃，娜塔莎更是忘乎所以，摘下帽子，甩掉衣服，跳进潭水里，两个日本姑娘也不甘示弱，脱光衣服跳下去。二柱何曾见过这样的场面，慌忙把头扭向一边。见到他这个样子，白静笑一笑，也脱掉衣服跳入水里。


　　二柱望着无边无际的白桦林，心思回到了自己的小木屋，眼前晃动着女人那丰满白净的身体，耳畔想起女人凄惨的叫声，他的心一阵阵绞着疼。


　　有人拍他的肩膀，回头看见了白静那张迷人的笑脸。头发湿漉漉的，挂着晶莹的水珠。只穿了一件上衣，扣子半扣半散，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身上散发诱人的体香。二柱一下子涨红了脸，急忙把头垂下。可看到的景象更叫他心跳不止，另外三个姑娘不知什么时候仰卧在平台上晒太阳，两个日本姑娘只将上衣盖在身上，而娜塔莎则舒展四肢，呈“大”字形仰在那里，身上的衣服更少。白静脸色有些微红，笑着说：“连续几天在密林里转悠，身上都发馊了，总算暂时安全了，姑娘们洗一洗，放松一下。”顺着二柱的目光看过去，轻声说：“她们的习俗跟我们不一样，这没什么，今后我们在一起的日子会很长。”


　　安全屋备有简单的生活用具。二柱用火镰打着火，点燃了干木柴，用日军的钢盔煮了一些粥。又拿一些风干的鹿肉放在柴火上烤，一会，山洞里就肉香四溢了。


　　太阳已站在西边最高的山尖上，余晖洒在莽莽苍苍的白桦林的枝叶上，一片橘红色，有一种凄凉的美。


　　姑娘们吃饱喝足，也或许因为有了二柱，完全放松下来，沉沉睡去。


　　（三）


　　夜深了，山洞里有些凉意。二柱已经回复了体力，坐在洞口想心事。


　　有人轻轻走过来，他借着从洞口射进来的月光看看，是白静。他没有动身，经过短暂的相处，他已经完全信任了这个女人，没有一点点戒心了。白静在他的身边坐下。“二柱，想什么呢？”二柱看看洞里面熟睡的几个姑娘，又看看外面无边无际的原始森林，停了一会儿，说：“你们不怕吗？”白静看着他的脸，轻声道：“现在有了你，我们不怕了。”他看见一双亮晶晶的眸子，闻到了一缕女人特有的香气，赶紧低下头。


　　他又想起了他的媳妇，眼里噙满了泪水。


　　白静愣住了。轻轻握住了他的手：“手这么凉，你害怕了么？”


　　“不，我不怕。我只有恨。”二柱抽出手，抹了一把眼泪，说：“我一个人在这深山老林惯了，一两个鬼子还是不怕的，只怕保护不好你们。”白静笑了。那种优雅的微笑，让二柱感觉到了一种沉静的力量。白静轻声说：“我们是女人，也是军人，随时准备面对危险，时刻准备战斗。”二柱定定看着月光下那张洒满清辉的脸，觉得有一种圣洁的光，从一双清澈的眼睛里发出来。


　　太阳很高了，山洞一片明亮。


　　二柱爬下石台，从石台下的深潭里提了一桶水上来。姑娘们洗脸梳头，刷锅做饭，山洞里顿时弥漫着一种烟火气息。


　　白静和娜塔莎把二柱叫到一边，问他听没听说过抗联的事情。二柱的眼里立刻放了光，连声道：“知道，知道。”


　　去年冬天，不知哪里来的一股抗联部队，摸进屯子里，把一个小队的鬼子全都干掉了。屯子里的人都冲出来，到另外一个院子里，把那里的几十个治安军也缴了械。抗联的部队把鬼子的粮食分给了屯子里的老百姓，把剩下的粮食、弹药都带走了。屯子里好些青壮年也都跟着抗联走了。说到这儿，二柱的脸上有了一些悔意。要不是俺媳妇，俺也会跟着抗联去打鬼子。“那后来呢？”娜塔莎急忙问。后来…….二柱望着无边无际的原始森林，远处莽莽苍苍的山，沉下声去：“后来听说抗联中了小鬼子的埋伏，部队被打散了，杨靖宇也战死了。我们的屯子也被小鬼子烧毁了，一屯子的男女老少，死的死，逃的逃……”


　　起风了。白桦林在风中起起伏伏，哗哗作响，像是一阵阵汹涌的波涛。


　　“不过，听说也有几股抗联到了江对岸。”


　　白静眼里的火焰暗淡下来。几个人都沉默了。白静看了一眼二柱，看了两个在洞里忙乎着烧火做饭的日本姑娘，坚定地说：“无论如何，我们都要找到部队，就是剩下一个人，也要和小鬼子拼到底。”顿了顿，他看着二柱问：“你愿不愿意加入我们，一块打小鬼子？”二柱咬着牙说：“只要是打小鬼子，拼了命都干。”白静和娜塔莎都松了一口气，有二柱的加入，就不会在这原始森林瞎转了。


　　（四）


　　白静和娜塔莎一组，二柱和两个日本卫生兵一组，到附近的山林里去，希望可以碰到抗联的部队，或者遇见老乡，打听一下山外的情况。


　　临出发前，白静把二柱拉到一边，指着远处的两个日本姑娘说，带着她们出去，既要保证她们的安全，也要防止她们逃跑。这深山老林的，遇上野兽，会给她们带来危险，遇上敌人，会给我们带来危险。她微笑着说：“可别小瞧了这两个日本姑娘，顽强得很呢。”她指着那个稍高一点的说：“那个漂亮一点的，叫良子，会一点中国话，遇到情况，可以和她商量”。


　　二柱拿着那把三八大盖，在前面走，两个日本女人紧跟在身后。


　　盛夏的树林有些闷热，在树林走了一会，身上都冒了汗。良子在身后扯扯二柱的衣襟，示意找一个稍高，凉爽的地方歇一歇，消消汗。又走了一会，来到了一个山头，有一些岩石。几个人就靠着石头坐着，吹着凉风，不一会，浑身的热汗就消下去了。


　　二柱警惕地观察两个女人，一支三八大盖放在手边。


　　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有鸟在树林叽叽喳喳，远处似乎还有风吹叶动的声音。二柱趴在岩石上往山下瞭望，密密麻麻的树木，还有层层叠叠的树叶，什么都看不见。趴了一会，叹了一口气，二柱又靠着石头坐下。想着再到什么地方转转，碰碰运气，能不能遇见老乡或者猎人。


　　有踩动树叶的声音。二柱抄起枪，看过去。


　　良子猫着腰走过来，另一个女人坐在那边看。


　　二柱举起了枪。


　　良子摊开双手，微笑着，慢慢靠近。“别紧张，我没有恶意。”


　　二柱用枪口指指脚下，“站在那，别靠近。”


　　良子慢慢坐下，温笑着，“我们聊聊。”


　　突然，远处树林呼啦啦窜出一群鸟来，惊叫着从头顶飞过。


　　二柱一把将良子拽到身边，趴下，向山下看去。


　　树林里有枝叶摇动，有乌拉哇啦的说话声。


　　二柱一惊，看向良子。


　　良子紧靠二柱趴着，额上已经冒出一层汗来。她点点头，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些慢慢移动的身影。人影越来越清晰，一个，两个，三个……


　　枪已经攥出了汗，额头的汗顺着眉毛往下滴。二柱眼睛一眨不眨一动不敢动，盯着那几个越来越近的身影。良子使劲往他身边靠，浑身颤抖得像是一片风中的树叶。二柱伸出一只手，将良子拉近，拍拍她的后背。良子止住了颤抖，回头寻找另一个日本女人。


　　良子扯了二柱一下，吃惊地看着远处。


　　不知什么时候那个日本女人已经悄悄挪下了山头，猫着腰，钻进树林。


　　二柱愤怒地抬起枪，瞄准了那个矮小的身影。


　　良子急忙压下他的枪口，摇摇头，眼里溢出了泪。


　　二柱迟疑了一下，枪缓缓放下。


　　那个女人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一面日本旗，高喊着，朝着那几名日本兵跑过去。


　　二柱又抬起枪，寻找那个疯跑的身影。


　　树木一棵遮掩着一棵，枝叶一层掩映着一层，那个女人的影子在树林闪烁，无法捕捉。


　　二柱悔恨地锤击着石头，拳头都渗出了血丝。


　　良子趴在岩石上，紧紧攥着二柱那渗出血的手，一脸惊恐。


　　树林传来一阵狂叫，一阵嘶吼，一阵哭喊，然后一阵长长沉寂。


　　良子泪流满面，摇摇二柱的手臂，往身后指指。二柱收起枪，往后退。良子也猫着腰，往山下挪。


　　“啪”一声枪响。


　　二柱一惊，反身，伏在山头向下观察。


　　三个日本兵相互撕扯着，争吵着什么，那个女人躺在枯叶里，像是一只折了翅的蝴蝶。


　　“杀”，二柱红了眼，一声呐喊，一纵身窜了出去。


　　良子一把没有拽住，也踉踉跄跄跟着跑过。


　　二柱猫着腰，一边俯冲，一边开枪射击。


　　一阵枪声，几声嘶吼，然后是寂静。


　　树梢不摇，树叶不飘。风也静下来。


　　那个弱小的女人，安静地躺在地上，身上已经不着片缕。一只手舒展着，手指微微蜷缩，似乎想抓住什么，却因为无力，而放空了。那面日本旗，压在在女人的身下，皱皱巴巴被蹂躏的不成样子。女人胸口溢出来的血，一滴一滴落在那面旗帜上，将那红的颜色，又重新涂抹了一层，愈加暗红了。落叶一层一层叠在一起，散发出树木的味道，还有一些腐朽气息。


　　二柱靠着树干喘息。他的身边是三个日本兵的尸体，没来得及出膛的枪，还有带血的刺刀。


　　良子坐在那女人的身边，轻抚那张惨白的脸，低声啜泣：“她不过是想回家。”


　　（五）


　　漫长的冬季过去了，江水开始融化。日本投降了，可是关东军却负隅顽抗，拒绝向抗日联军投降。在江那边休整一个冬天的各路抗日联军陆续回来，向关东军发动最后一击。


　　一个月圆的夜晚，一支小分队悄悄过江，钻进了白桦林。走在队伍前头的是一身戎装的二柱，身边是白静，身后是娜塔莎，良子……


　　

何足道哉

龙员外 发表于 2025-1-23 11:39
不是所有日本人都坏，真正坏的是日本政客和军人。

人的好与坏，除了本性之外，环境也有很大的影响。
那些日本军人每天都在杀人，或者被人杀，怎么会是好人呢。
谢谢来读。

龙员外

不是所有日本人都坏，真正坏的是日本政客和军人。

小平_gMTT8

加精理由： 何足道哉老师的【爱恨情仇篇·静静地白桦林】讲述一个猎户二柱亲眼目睹了日本鬼子蹂躏妻子，破坏家园，逃入深山老林，亲手杀死了三个连自己同胞女子也不放过的日本鬼子，加入了抗日联军的故事。


       笔法娴熟局部描写细腻，具有地域色彩

何足道哉

百味 发表于 2025-1-18 11:45
国仇家恨。同仇敌慨。

情感表达充沛。

问好老师，谢谢来读。

何足道哉

小平_gMTT8 发表于 2025-1-18 10:27
何足道哉老师的【爱恨情仇篇·静静地白桦林】讲述一个猎户二柱亲眼目睹了日本鬼子蹂躏妻子，破坏家 ...

谢谢版主点评，谢谢。

何足道哉

邱天 发表于 2025-1-18 09:43
一篇“家仇国恨”的作品，猎户“二柱”的妻子让日本小鬼子奸杀，他杀了仨鬼子后夺枪逃往深山老林，遇见跟队 ...

谢谢邱版精彩点评，问好。

何足道哉

小平_gMTT8 发表于 2025-1-18 09:27
“枕着女人的大腿，二柱眯着眼睛，端详着女人那微微隆起的小腹，心里有了许多遐想。山里的女人脸和 ...

谢谢小平版悉心指教，容我再斟酌。

小平_gMTT8

期待大家阅读、留评、交流！

百味

国仇家恨。同仇敌慨。

情感表达充沛。

小平_gMTT8

       何足道哉老师的【爱恨情仇篇·静静地白桦林】讲述一个猎户二柱亲眼目睹了日本鬼子蹂躏妻子，破坏家园，逃入深山老林，亲手杀死了三个连自己同胞女子也不放过的日本鬼子，加入了抗日联军的故事。


       笔法娴熟局部描写细腻，具有地域色彩。

邱天

一篇“家仇国恨”的作品，猎户“二柱”的妻子让日本小鬼子奸杀，他杀了仨鬼子后夺枪逃往深山老林，遇见跟队伍走散的抗联战士和一个苏军战士、日本兵四位姑娘，之后发生了故事……反映出同仇敌忾的抗日气氛。

欣赏何足道哉老师的新作品！

小平_gMTT8

       “枕着女人的大腿，二柱眯着眼睛，端详着女人那微微隆起的小腹，心里有了许多遐想。山里的女人脸和手是黎黑，粗糙的，但未曾裸露的肌肤却异常的白净，细腻。自脖颈以下洁白细腻，像剥掉皮熟鸡蛋，闪着细微的光泽。整日不停地劳作，使她的身材非常健美匀称。修长的手臂修长的腿，细细的腰肢，浑圆的臀部，每一块肌肉，每一寸脂肪都充满了性感，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此段描写，生动、形象、细腻、传神，充满一个男人对自己女人的溺爱且极具生活韵味。很好!


     个人觉得其中“每一块肌肉，每一寸脂肪” 相比之下有点另类，不太随和，可能去掉更好。建议老师再斟酌一下。

小平_gMTT8

  第十二篇【爱恨情仇篇·静静的白桦林】作者：何足道哉    发文时间：2025年1月18日


  此篇已载入【同题小说竞赛】第三期 公示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