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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黄栖菜 [打印本页]

作者: 李会和 时间: 2011-5-6 23:28
标题: 黄栖菜
　　黄栖菜
　　
　　五一回家，母亲提前在电话里嘱咐：路经潍北时，捋几把黄栖菜，姥娘想吃。
　　
　　这老太太，在我家呆了五个多月，忽然就想起黄栖菜来了。
　　
　　三十多年前的潍北，从姥爷家的村子一路向北，直抵渤海湾，阔大寥远的平原，苍茫一片，几十里地都看不到人影，太阳底下，白花花的碱星子一闪一闪，晃的人眼睛都疼。这样的土地上，咸滋滋的风拂过，挥舞起碱涩的长鞭，驱赶着岁月，一点一点，把人们对庄稼收成的奢望，挤成面对贫瘠时绝望而悲忧的慨叹，继而捎带上所有人不甘而无奈的汗水和泪水，抛到茫茫的渤海里，沉寂无声。春来，犁铧插进碱土，翻卷起咸涩，近乎绝望的希望，在麻木的眼神里撒下，秋去，南飞的大雁把土地上播下的希望，掠成荒芜，雁鸣声声，咸涩的风，继续在愈加凄迷的眼神里浩荡，年复一年。
　　
　　岁月，本就贫瘠，而这片茫茫的盐碱地，不收庄稼的盐碱地，又给这贫瘠添加了更多的凭证，在岁月的胸前赤裸着。
　　
　　苍茫的盐碱地，贫瘠在咸碱的岁月里，年年种着庄稼，年年不收庄稼，而杂草，却在这不收庄稼的土地上找到扩张的切入点。每年入春，绿色就开始在这里恣意蔓延，芦苇、羊茅、刺蓬、蔓荆、车前、黄栖、苦菜……一丛丛，一簇簇，一片片，一蓬蓬，从南到北，无边无际，一直肆虐到海边，盐碱地，变成硕大无比的草甸子，杂草，在这里演绎着生命的活力和恣睢。蓝色的天空下，碧绿掩饰了上苍的严酷，尽管，这绿色无法改变土地的贫瘠。自然，就是这样，用彰显生命的绿色，诱引着人们执拗地坚守着自己生存的土地，而这绿色，带给人们的，却是饥饿与贫瘠的眼神。庄稼没有好收成，人们把目光投向了那片漫无边际的绿色。好在，这绿色，不仅仅是诱惑，毡子般厚重的葱郁中，有黄栖菜、蔓荆菜、羊嚼菜、苦菜……这些在盐碱地上尽情肆虐的野菜杂草的根、叶和种子，填补了那个岁月里的饥饿，给坚守这片土地的人们带来一丝丝的期冀和近乎麻木的信念。那个困难贫瘠的年代，生活在这里的人们，抱怨着这片土地，也感恩着这片土地。
　　
　　在潍北生活的十几年，使我有大把的机会与这些野菜杂草亲密接触。我的记忆里，生活在这里的人们，一年四季，家家离不开的野菜，就是黄栖菜。每年的春天，不管有雨没雨，黄栖菜都会在大片的盐碱地里蹿出红茸茸的嫩芽，几个日头过去，绿油油的黄栖菜大片大片地连在一起，遮住了荒凉的原野，给茫茫的荒滩带来无限的生机。大人孩子，出工时或放学后，提上篮筐，捋回黄栖菜的嫩芽，成了生活必备的一部分。一直抵到秋临，家家户户捋回的黄栖菜嫩芽用开水烫一下，加上咸盐凉拌，或者用少许的油翻炒一下，成了必备的日常菜肴。在我漂泊的日月里，曾多次在饭店里吃过凉拌黄栖菜，加了味素、香油和其他调料的菜肴，色味俱全，嚼到嘴里，却全然没有当年的半丝滋味，静下来的时候，想想，这样的菜里，缺少了最最基本的元素：辛酸，那颜色靓丽是靓丽了，而缺失的，是朴素和纯洁。
　　
　　秋天来临，苍茫的潍北平原，愈加成了野草杂菜肆虐的天下，张扬着，蔓延着，波浪一般翻舞，似乎要把这片荒滩挤破，汹涌到大海里去。这时的黄栖菜，一样的绚丽，翠黄锥形的叶片随风浮动，嫩黄的小花，在苍郁的草甸子上翻卷。对庄稼收成绝望的人们，每天都把目光投放在野性十足苍郁无边的那片盐碱地上，他们在等待，等待黄栖菜花落籽成的时刻。无数次，我跟在推着小推车的姥爷姥娘屁股后面，同全村的人一起，涌向那片草甸子。在那里，人们不遗余力地抢收着熟透了的黄栖菜，一大片一大片的黄栖菜，几天里会被人们割倒，堆垛，压碾，忙碌的场景，不亚于秋收。短短的几天，苍郁的草甸子变得斑驳陆离，渐渐归于沉寂，静候着冬天的来临。把黄栖菜种子收回家的人们，心里踏实了许多。被石碾磨成面的黄栖菜种子，掺和着少有的粗粮，成了冬季的主食。这个冬季，他们不会被饥饿纠缠的心烦意乱。
　　
　　粗粮一小半，黄栖菜种子面一大半，蒸出的窝头黑中透亮，透着一股淡淡的咸味，这样的窝头，在姥娘家的十几年里，我吃了十几个冬天，至今不忘。
　　
　　岁月，或可改变人们的生活方式和生活习惯，或者，令曾经的生活方式和习惯在绵长的岁月里渐次消失，离我们远去。而无法改变的，是曾经的生活方式和习惯里的某些细节，尤其是早已沉淀在心底却时时还浮现在脑海中的一些细节。譬如，姥娘忽然想到要吃黄栖菜，这，绝对不是九旬的姥娘随心而欲。
　　
　　车子经过潍北，苍茫的草甸子早已荡然无存，处处都是星罗棋布的盐田。那片土地，曾经带给我无限快乐和忧伤的土地，在穿梭般汽车的轰鸣里彻底沉寂，旷野的咸涩气味被汹涌的汽柴油味取代，原始的碧绿被拔起的高楼和漫天的尘土遮盖，贫瘠和饥饿早已在岁月里消失，漫无边际的朴素，一去不返。
　　
　　停下车子，在盐田的路梗上搜寻了很长时间，除了一些无精打采的红荆瘦骨嶙峋在那里，哪里还有半丝黄栖菜的影子。眼睛顺着盐田眺望，远处，还是盐田。
　　
　　路过一个镇子，很惊喜，路边摆摊的有黄栖菜，一小把一小把，用细细的丝绳捆着，却是蔫巴巴的，没有半丝生气。顾不得价钱贵的惊人，细心地挑了几把，拿到车上，把细丝绳拆了，混到一起，弄得乱乱的，尽量像是自己捋的，才放心上路。
　　
　　回到家里，躺在炕上的姥娘似乎觉察到我的到来，自己支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浑浊的眼神盯着我看。
　　
　　我把那一撮买来的黄栖菜举在手里给姥娘看，姥娘浑浊的眼神倏然活泛起来，脸上堆满了笑，皱纹密布，“给我一把，我闻闻”她伸着手，嘴里急急切切嘟囔着。我抽出几根，递到了老人的手中，她居然将黄栖菜填到嘴里，瘪着没牙的嘴巴嚼了起来，而后咽到肚子里：“这菜味稍差点，也不太新鲜了”老人的嘴巴边流着淡绿色的汁液，脸上写满了一种说不出的满足。
　　
　　晚饭时凉拌了黄栖菜，姥娘吃的格外香甜。母亲告诉我：来咱家这么多天了，头一次看她吃这么多。
　　
　　“这不是你捋的，肯定是买的，别忘了，娘吃的黄栖菜比你看见的还多！”晚饭后姥娘安静地睡下，母亲不容置疑地跟我说着。面对母亲的质疑，我无言以对，也无法隐瞒。母亲，姥娘，还有她们的前辈们，生活在那片土地上的人们，对黄栖菜的熟悉，何止是菜的新鲜与否，在她们的心里，黄栖菜跟那片土地一样，早已融入她们的血液里，或者，她们的骨髓里，流淌着含有咸涩味道的黄栖菜的汁液。
　　
　　离开家返程，跟母亲在门前道别，忽然听到妹妹的喊叫。匆忙回到屋子，却看到姥娘穿的齐齐整整，跌坐在炕沿下。问妹妹，妹妹也说不知道姥娘怎么就到了地下。
　　
　　“我要跟着车回潍北，我要跟着回潍北。”坐在地上的姥娘气喘吁吁地嘟念着。
　　
　　我制止了母亲的气愤，过去把姥娘又抱到了炕上。
　　
　　“姥娘，你是不是想姥爷了？是不是挂牵姥爷？”我趴在姥娘的耳朵边上高声问着。
　　
　　“我想回家，我想回家。”躺在炕上的姥娘还在坚持着，趴在她的脸庞，我清楚地看到，老人松弛的眼圈通红，有浑浊的泪水流了下来。
　　
　　劝慰好了姥娘，我直起身子，鼻子发酸。
　　
　　车子返程，经过潍北，我再次停了下来，把车子停在路边，静静眺望着姥爷家的村庄，漫无边际的，还是盐田，那村庄，被飞扬的尘土隔断，了无踪影。
　　
　　想到了姥娘那几滴浑浊的泪珠，面对着不复存在的草甸子，忽然就明白，那几棵黄栖菜，催生的不仅仅是姥娘对姥爷的牵挂，还有，窝在她心里的，是对这片土地的思念。老人股骨头摔碎，在远离这片土地的异乡一呆就是五个多月，静下的时候，不会不想到姥爷，想到这片土地，虽然，这片土地给她大半个人生的贫瘠多于富足，忧伤多于快乐，毕竟，这里才是她的家。黄栖菜，仅仅是买来的几棵已经不再新鲜的黄栖菜，就勾起姥娘对家的思念，家，这片土地，如同陪伴姥娘和这里的人们艰难度日的黄栖菜一样，深深植入他们的心中。虽然在这里，再难找到成片的黄栖菜，虽然，这片土地，再无法回到从前。
　　
　　“黄栖菜长于盐碱地，尤其黄河口地区黄泛区最多，一年生草本植物，色先红后绿最后变黄，此可能是其名字来由之一……”——这，是我从家乡回来后在百度中查到的有关黄栖菜的唯一信息，而这唯一的信息，却没有给出黄栖菜的真正学名，仅此而已，仅此而已也已足够，对我而言，盐碱地上的黄栖菜，黄栖菜一般的那片土地上的人们，已经沉淀在我的记忆里，像母亲和姥娘及那片土地上的人们对黄栖菜的记忆一样，是一段岁月的符号，融入血液的，是那片土地。

　　
　　　---------我谨保证我是此作品的作者，同意将此作品发表于中财论坛。并保证，在此之前不存在任何限制发表之情形，否则本人愿承担一切法律责任。谨授权浙江中财招商投资集团有限公司全权负责本作品的发表和转载等相关事宜，未经浙江中财招商投资集团有限公司授权，其他媒体一律不得转载。

[ 本帖最后由李会和于 2011-5-6 23:42 编辑 ]

作者: 高迎春 时间: 2011-5-7 05:51
老人家对一把野菜的念想，印记着她对以往生活的回想，印记着对故乡的眷恋。此篇融入亲情，写得感人！

作者: 李会和 时间: 2011-5-7 07:54

原帖由 高迎春 于 2011-5-7 05:51 发表
老人家对一把野菜的念想，印记着她对以往生活的回想，印记着对故乡的眷恋。此篇融入亲情，写得感人！

感谢高老师阅评，问好！

作者: 文佳 时间: 2011-5-7 08:31
被你的文字感染着......问好会和！

作者: 李会和 时间: 2011-5-7 08:53

原帖由文佳于 2011-5-7 08:31 发表
被你的文字感染着......问好会和！

感谢，问好！

作者: 袁光熙 时间: 2011-5-7 09:17
标题: 回复 1# 李会和的帖子
“在我漂泊的日月里，曾多次在饭店里吃过凉拌黄栖菜，加了味素、香油和其他调料的菜肴，色味俱全，嚼到嘴里，却全然没有当年的半丝滋味，静下来的时候，想想，这样的菜里，缺少了最最基本的元素：辛酸，那颜色靓丽是靓丽了，而缺失的，是朴素和纯洁。”
——真实的感受，突出文章主题的精华。
作者对和黄栖菜的描写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由黄栖菜引出母亲对故乡的眷恋，写得感人。

作者: 李会和 时间: 2011-5-7 09:32

原帖由 袁光熙 于 2011-5-7 09:17 发表
“在我漂泊的日月里，曾多次在饭店里吃过凉拌黄栖菜，加了味素、香油和其他调料的菜肴，色味俱全，嚼到嘴里，却全然没有当年的半丝滋味，静下来的时候，想想，这样的菜里，缺少了最最基本的元素：辛酸，那颜色靓丽是 ...

感谢袁老师细评，辛苦，问好！

作者: 汤如浩 时间: 2011-5-7 10:13
浓郁的乡村情结，学习问好！

作者: 李会和 时间: 2011-5-7 10:20

原帖由 汤如浩 于 2011-5-7 10:13 发表
浓郁的乡村情结，学习问好！

感谢老师鼓励，问好老师！

作者: 鸽子杨军 时间: 2011-5-7 11:53
从野菜展开而写,自然而然.
真不错!

作者: 李会和 时间: 2011-5-7 14:18

原帖由 鸽子杨军 于 2011-5-7 11:53 发表
从野菜展开而写,自然而然.
真不错!

谢谢老师鼓励，问好！

作者: 郭玉琴 时间: 2011-5-7 14:22
叶落归根的心，可见姥娘的内心是很思念自己的家的。一把野菜都能叫她落泪，更何况是伴了大半辈子的土地和故乡。

作者: 李会和 时间: 2011-5-8 08:28

原帖由 郭玉琴 于 2011-5-7 14:22 发表
叶落归根的心，可见姥娘的内心是很思念自己的家的。一把野菜都能叫她落泪，更何况是伴了大半辈子的土地和故乡。

感谢郭老师阅评和理解，问候老师！

作者: 堂珂 时间: 2011-5-8 08:38
拜读老乡情真意切的文字！

作者: 李会和 时间: 2011-5-8 14:06

原帖由堂珂于 2011-5-8 08:38 发表
拜读老乡情真意切的文字！

感谢老乡支持，问候！祝福！

作者: 赵国宝 时间: 2011-5-8 16:12
不错的表达，美好的回忆。

作者: 于文华 时间: 2011-5-8 16:58
盐碱地上的黄栖菜，黄栖菜一般的那片土地上的人们，已经沉淀在我的记忆里，像母亲和姥娘及那片土地上的人们对黄栖菜的记忆一样，是一段岁月的符号，融入血液的，是那片土地。

如今的人们又返璞归真，想吃环保绿色的野菜了。

作者: 李会和 时间: 2011-5-8 17:02

原帖由 赵国宝 于 2011-5-8 16:12 发表
不错的表达，美好的回忆。

感谢赵老师鼓励，问好！

作者: 李会和 时间: 2011-5-8 17:04

原帖由 于文华 于 2011-5-8 16:58 发表
盐碱地上的黄栖菜，黄栖菜一般的那片土地上的人们，已经沉淀在我的记忆里，像母亲和姥娘及那片土地上的人们对黄栖菜的记忆一样，是一段岁月的符号，融入血液的，是那片土地。

如今的人们又返璞归真，想吃环保绿 ...

当我们想返璞归真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我们的记忆只能是记忆，记忆中的东西，离我们远去，留给我们的，只是我们用心才能触摸的背影。
感谢老师阅评！

作者: 夏冰 时间: 2011-5-8 17:20
朴实里含蕴深情。赏读问候。

作者: 李会和 时间: 2011-5-8 17:35

原帖由夏冰于 2011-5-8 17:20 发表
朴实里含蕴深情。赏读问候。

感谢老师点评，问好！

作者: zfx875206 时间: 2011-5-9 16:14
对我而言，盐碱地上的黄栖菜，黄栖菜一般的那片土地上的人们，已经沉淀在我的记忆里，像母亲和姥娘及那片土地上的人们对黄栖菜的记忆一样，是一段岁月的符号，融入血液的，是那片土地。

对故土的眷恋之情，通过寻找黄栖菜的过程来展现，那份深浓之情，和黄栖菜一起融入血液，抒写自然，情感挖掘深入，问好。

作者: 李会和 时间: 2011-5-9 16:34

原帖由 zfx875206 于 2011-5-9 16:14 发表
对我而言，盐碱地上的黄栖菜，黄栖菜一般的那片土地上的人们，已经沉淀在我的记忆里，像母亲和姥娘及那片土地上的人们对黄栖菜的记忆一样，是一段岁月的符号，融入血液的，是那片土地。

对故土的眷恋之情，通过 ...

感谢匣子版主支持和鼓励，问好！祝福！

作者: 高迎春 时间: 2011-5-9 16:35
黄栖菜长于盐碱地,尤其黄河口地区黄泛区最多.一年生草本植物,色先红后绿最后变黄,此可能是其名字来由之一.谷雨之后发芽,嫩时可食用,富含碘,可治甲亢.植株20----35公分高,雨水多处可更高.小黄花并秋后结实,困难时期曾作为面粉的代用品.因其性喜盐碱,故可改良土地.如今已经作为珍稀野菜出现在城镇家庭的餐桌上,但引不易收集和储存,故不能"批量生产".是营养价值极高的食用野菜.

作者: 李会和 时间: 2011-5-9 16:56

原帖由 高迎春 于 2011-5-9 16:35 发表
黄栖菜长于盐碱地,尤其黄河口地区黄泛区最多.一年生草本植物,色先红后绿最后变黄,此可能是其名字来由之一.谷雨之后发芽,嫩时可食用,富含碘,可治甲亢.植株20----35公分高,雨水多处可更高.小黄花并秋后结实,困难时期曾 ...

感谢高老师帮我查资料，只是，盐碱地上很多的野花，对我来说，都充满感情，记忆里，一直把他们当做我童年的一种精神依赖，这些花草，我却至今不知道他们的真实名字，惭愧。
问好老师！

作者: 李雷 时间: 2011-5-10 10:46
感情真挚！能从一种野菜拓展延伸开，足见思维之宽泛，这也是你孜孜以求的结果，也是潜心为文的例证。可喜可贺！支持精华！问好！

作者: 文竹 时间: 2011-5-10 10:48
有图片就更好了。作家得配相机了：）

作者: 运涛涛 时间: 2011-5-10 10:49
黄栖菜头一次听到，好象没吃过，了解一下

作者: 李会和 时间: 2011-5-10 10:54

原帖由李雷于 2011-5-10 10:46 发表
感情真挚！能从一种野菜拓展延伸开，足见思维之宽泛，这也是你孜孜以求的结果，也是潜心为文的例证。可喜可贺！支持精华！问好！

感谢李老师鼓励，问好！

作者: 李会和 时间: 2011-5-10 10:55

原帖由文竹于 2011-5-10 10:48 发表
有图片就更好了。作家得配相机了：）

哈哈，我看行，就是有了，俺也是笨的可以，不会用，OUT吧？
谢谢，问好！

作者: 李会和 时间: 2011-5-10 10:57

原帖由 运涛涛 于 2011-5-10 10:49 发表
黄栖菜头一次听到，好象没吃过，了解一下

可惜，没搜到图片，也没相机。老师大概不是北方人，北方人都知道这种野菜的。
问好老师！

作者: 李会和 时间: 2011-5-11 15:00

原帖由 运涛涛 于 2011-5-10 10:49 发表
黄栖菜头一次听到，好象没吃过，了解一下

想给老师找点资料，尤其是图片资料，可惜，没找到，抱歉！

作者: 苇岸-弦歌 时间: 2011-5-11 19:43
还有这等救荒的植物？就像我们水乡的菰米用来果腹。
好遗憾没有一睹融入老友血液的黄栖菜芳容，发个图片上来好吗？

作者: 李会和 时间: 2011-5-11 21:57

原帖由 苇岸-弦歌 于 2011-5-11 19:43 发表
还有这等救荒的植物？就像我们水乡的菰米用来果腹。
好遗憾没有一睹融入老友血液的黄栖菜芳容，发个图片上来好吗？

很遗憾，没找到。
等下次回潍北，一定带相机，照几张，发上来。
谢谢老友。

作者: 何也 时间: 2011-5-11 23:33
野菜背后的深情让人动容！问你好！

作者: 李会和 时间: 2011-5-12 00:06

原帖由何也于 2011-5-11 23:33 发表
野菜背后的深情让人动容！问你好！

感谢老师鼓励！
问候老师！

作者: 清水莲心 时间: 2011-5-12 09:54
看了你的文字，很惭愧，你在生活里认真而深刻的行走，我却浮于生活之上，只留下些清浅的印象。拜读老友厚重的文字！

作者: 李会和 时间: 2011-5-12 10:41

原帖由 清水莲心 于 2011-5-12 09:54 发表
看了你的文字，很惭愧，你在生活里认真而深刻的行走，我却浮于生活之上，只留下些清浅的印象。拜读老友厚重的文字！

感谢老友支持，别那么客气，人呢，年龄不同，处境不同，经历也就不一样，我倒是想幸福来着，却没有那际遇，只有沉重着，哈哈，沉重，也不是深刻，经历和心情而已。
问好老友！

作者: 清水莲心 时间: 2011-5-12 19:42
标题: 回复 38# 李会和的帖子
你太谦虚了，呵呵！

作者: 李会和 时间: 2011-5-12 23:44

原帖由 清水莲心 于 2011-5-12 19:42 发表
你太谦虚了，呵呵！

事实如此，互相学习。
问候！

作者: 曹国魂 时间: 2011-5-19 12:18
呵呵，迟来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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