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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秋风起，落叶黄（散文） [打印本页]

作者: 于文华 时间: 2011-10-20 16:16
标题: 秋风起，落叶黄（散文）

本色生活系列之十一：秋风起，落叶黄（散文）

                  ■ 文/于文华

秋风起，秋叶黄，天气日渐凉，初雪落，寒霜降，南雁正忽闪着铁翅，一列列，一队队，一行行，或排成人字形，或翔飞着一字状，跋山涉水，不舍昼夜，不远万里，锲而不舍地踏上归家的路。

   水库边沿，巴家湖畔，312国道，古河两岸菜地里，近郊的菜农，正抓紧天寒地冻的最后时节，将业已成熟的包菜、芹菜、大葱铲的铲，挖的挖，能卖的卖，不能卖的，先储存下来，回头再慢慢处理。地头上门的主儿，虽则价格低些，但成交量大，省去了不少麻烦。圪蹴在街上叫卖，价钱高些，可费神费力，得花时间、精力与人熬。种了大半辈子蔬菜，抚摸了几十年瓷实实、水灵灵的红萝卜，绿莹莹、脆生生的芹菜，圆滚滚、紧蹦蹦的包菜，香滋滋、辣莹莹红皮大葱的老张爷，紧赶慢赶帮二儿子挖了大葱，铲了几十垄包菜，又赶到小儿子的芹菜地里，张罗着往外出售成捆成捆的青菜。

   看着翠绿翠绿，一米多高，整整齐齐的一棵棵芹菜，安安静静，本分实在地蹲在地头，陪伴自己，等待南山里、西山川的农民，像往年一样，吆喝着驴车，驱赶着骡车，选购些过冬的蔬菜，好打发难耐的冬春时光，走完一截寂寞岁月。

   按节气和时间，每到万木萧条，大地变冷的这个时辰，农民们会不约而同，络绎不绝地赶至地头，一秤一秤过些包菜，再过些芹菜、大葱，秤些炝饭味长，美而纯的大葱，每每叫人回味无穷，咀嚼出本色本香、原汁原味生活的味道，本真、自然、纯粹、直接的烟火气息，再顺便添置几节烟筒，或是烟筒拐角，或是炉圈，或是煤铲。芹菜叶子捋下来，洗净，晾晒干，一个冬天的面条、行面揪片、臊子面饭里，就有了绿色，寡淡的日子，变得好似有了生机和活力。芹菜枝干摘了，也洗得干干净净，切成条块状，和擦成丝的胡萝卜掺在一起，再加些红的绿的辣椒，加入青盐与花椒，压在粗实实的瓷缸里，做成花菜。每顿饭捞一碟，全家老小就着吃，饭会变得有滋有味，日子就那么不紧不慢地一天天走过——走过了漫长难熬的冬，迎来生机勃勃的又一春！个大，有些笨笨的包菜也选个晴朗暖和的天，洗净了，或切成碎碎的条条，或一辟为二，和压花菜一样如法炮制，也压进瓷缸里，成为酸菜，家家户户过冬就有了保障。

   业已养家糊口的菜地越种越少，被日渐扩展的城市蚕食。前年修绿色文化广场征用几十亩，去年建学校开发上百亩，今年又修建廉租房占去一大片——城市越来越拓展，越来越繁华，菜农业已养家活口的地块越来越狭窄，而前来卖菜的山民，就像曾经翻卷着汹涌波涛的古河水，越来越稀少。东山头的山民，吃水难，行路难，上学难，生活更难，政府将他们整村整村搬迁祖祖辈辈赖以生存的家园，安置到条件相对较好的平原地带生活，而南部山区的农民，随着国家退耕还林政策的实施，耕地少了，手头能自由支配的钱却多了。为了生存，为了生活的更好，也为了下一代能接受城市优质教育，纷纭而至搬往县城，或租房，或购城里人不大愿意住的平房、小套楼房，一天天在城里扎下跟来。自然，住进城里，压花菜、酸菜的日子将一去而不返。和城里人一样，吃温棚里产的新鲜菜。哪天赚钱多，就吃贵菜。平时，土豆啦，白菜啦，将就着就成。农民过日子简单，实惠，随意，咋都是一顿，啥样的饭也能下咽。不像城里人，那么多的穷将就，顿顿变花样，餐餐炒几个菜。眼下的日子，比起原来的，简直天上地下，无法相提并论。人呀，得知足，讨生活不能这山望着那山高。

   北关的菜农祖祖辈辈以种菜为生。种地不易，种菜更不易，得选好种子，施足底肥，按时薅草、除虫、喷药，殷勤呵护，才有好收获。一个关口做不好，就会前功尽弃，得花费比种庄稼更多的汗水、力求和精力。种选不好，菜长势肯定不佳；水浇不到时节，看着萎靡不振、焉头耷脑的菜，叫人心疼；草除不尽，疯长的草会挤占草们生长空间和营养；虫倘不能及时喷杀，会咬坏菜叶，吃掉菜的枝桠，影响菜勃勃生机。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近县城，县城就是衣食父母。三四月种红萝卜，五六月拔了萝卜种包菜、大葱、芹菜，既合理利用了土地，收入又高。芹菜就像苜蓿一样，只要长出来，二尺高些，旋铲旋长，铲的多快，长的就有多快——只要水和肥跟得上。本地萝卜瓷实，甜而美，嚼一口，有种说不出的甜美味道。包菜个大，包的实，吃起来有股特有的清香。而青菜更是有别于外地，远近闻名，广受欢迎。往年过路司机总要千方百计捎带些，它不像南方青菜菜干空心，嚼起来有种木渣味，有一丝丝的甜，一点点的脆。刚长出来的青菜，扯几根，随意洗洗，简简单单放些盐沫，滴几滴醋，吃起来就清爽而美。

   从互助组、合作社、人民公社、家庭承包责任制一路走来，几十年的光阴，仿佛弹指一挥间。老张爷引以为豪的是凭汗水和辛劳种菜，养大了四个儿女。女子出嫁到一个好人家，算是有所交待。老大儿子给供了书，当了兵，提了干，如今是团级干部的他，在新疆和田驻扎，生活的滋润而如意。二儿子和尕小子都沿街摆摊卖肉。生产队时，头脑灵活，会算计着生活的老张爷自告奋勇当队长，带领社员修水库、砌水渠，寒冬腊月，顶风冒雪参加大会战，平田整地，种麦、割麦、打场、上粮，汗没少流，力没少出，谋划的不是不周全，日子还是谁家都过得清汤寡水，就像少盐缺醋的饭，端起来就感觉没滋没味。其实，那年头，哪里的农民，过得都不易。

   土地刚下放，他率先置办了一台钢磨，磨完面，除了收些加工费，还适当挖些下脚料——麸皮。那时节麸皮不大值钱，谁在乎挖多挖少，张爷美美地挖一大铁锨（那时还不显老，只是辈分大，威信高，大人小孩都这样叫），用来拌醋。麸皮醋味道好，人爱吃。拌醋用完的渣再养猪。猪爱吃，长膘快，杀了猪再卖肉。家境好，日子殷实，二个儿子说媳妇几乎毫不费力娶进门，儿媳和老伴专心饲养猪，儿子们精心杀猪卖肉，像滚雪球似的，日子一日比一日实在、红火。

   世代以种菜、卖菜为生的菜农们，或许卑微如蝼蚁，但他们不屈服于生活压力，不愿坐吃山空，而是与时俱进，迎合市场经济发展趋势，或开服装店，或经营茶馆、农家乐、小吃店、麻辣烫店，或摆水果摊、菜摊。农贸市场修手表补鞋趟鞋的，开裁缝店干洗衣服的，卖酿皮凉粉手擀面的，销售手套袜子内衣等针织品的……大多来自城关菜农——有人利用早晚空闲，侍弄仅剩的几分菜地，或种麦子，吃自己亲手打下的粮食，自有种说不出的亲切和惬意！或继续种植芹菜、包菜，换几个闲钱，贴补家用。更多的想种却无地可种的菜农，热衷于锻炼身体，或爬山或走路或打拳或跳舞，修身养性，活得潇洒自在。

   县城人口多了，商业气息越来越浓。高瞻远瞩的老张爷，预见到未来县城发展会步入快车道，在征用一块几十亩菜地时，解决反对菜农每户一套楼房的要求，挨家挨户做工作，讲道理——搬到猴簌簌的楼上，吃啥哩，喝啥哩，日子咋过哩，子孙后代的光阴咋整哩。他联合菜农和政府及开发商商讨，要求开发商无条件修了一个规模较大、占地面积客观的新农贸市场，分配给每户菜农一间上下两层商铺，其余土地由开发商修建高标准住宅楼。今年，政府又征用他们村另外一块上百亩菜地，说修建几十幢廉租房。这次，老张爷又代表菜农，和村干部、政府有关部门据理力争，每户分到一套楼房，而平房还是自个儿的不动产，儿孙们想上楼就上，老人腿脚不大利落了，还是喜欢住在平房。

   飒飒秋风一股接一股，执拗而顽强地，没明没夜地吹，吹拂得黄透了的树叶一片片落下来，直到吹得树枝光秃秃、干巴巴的，还不罢休，一直吹得树枝发了嫩芽，钻出新叶，才缓了劲，变得温柔而多情。

   夕阳西斜，冷风四起。凄凉的秋风里，老张爷蹲在地头，有一粒没一粒地往嘴里扔豆子。年轻时就不大喜欢抽烟，上了岁数干脆戒了。无事了，寂寞了，口袋里摸粒豆子，嘴里扔一粒，慢慢咀嚼，既解了心慌，又打发了光阴，还让肚子实在，且不会带来任何副作用。看来不会有过路客捎带这般脆生生、绿莹莹的芹菜了，也不会有山民前来，而小孙女早等的不耐烦，翘着小嘴巴，一个劲叫喊：奶奶说饭早滚烂了，叫你快些回家——她才不管卖的完卖不完，只想着早些回家吃饭，做完作业，好看喜欢的动画片。

   秋风吹，秋叶黄，万物遵循着固有的生命规律，该荣时荣，该枯时枯，荣荣枯枯里，岁月匆匆前行。伴随着改革的阵痛与焦虑，前行路途上的坎坷与泥泞，一代人依依不舍与彷徨，菜地逐步消亡了，取而代之的是人民生活水平的日益提高，城镇化步伐日益加快，县域经济螺旋式提升！

   老张爷叹口气，将嚼面的豆咽进肚，帮儿媳将立在地头的芹菜一一收拾进三轮车，小孙女抱进车厢留开的位置，抬脚上车，发动车子，箭一样射进暮色苍茫的秋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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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于文华于 2011-10-24 10:52 编辑 ]

作者: 鸽子杨军 时间: 2011-10-20 16:21
第一个来品读，写得厚实，有点有面，特别写人的部分生动神，结尾漂亮！

作者: 于文华 时间: 2011-10-20 16:26

原帖由 鸽子杨军 于 2011-10-20 16:21 发表
第一个来品读，写得厚实，有点有面，特别写人的部分生动神，结尾漂亮！

谢谢朋友第一时间评读，请多多指导，提些宝贵意见哈……问好朋友，祝福快乐！

作者: 敬一兵 时间: 2011-10-20 16:59
文华的叙述越来越感性和瓷实了，欣赏！

作者: 木门长子 时间: 2011-10-20 17:36
扑而来的生活气息，秋的景色一一展现。原来生活是那样的美，那样让人难以割舍！

作者: 若水 时间: 2011-10-20 20:21
有远见的老张头、飞速变化着的农庄，时代气息浓厚，问好！

作者: zfx875206 时间: 2011-10-20 22:36
以秋为切入点，描述了菜农的生活变迁，有时代感，问好。

看着翠绿翠绿，一米多高，整整齐齐的一棵棵青菜，（是青菜，还是芹菜？）

作者: 梁星钧 时间: 2011-10-21 09:34
文入势、味、铺排、画卷之境。别具情采和风味。

作者: 于文华 时间: 2011-10-21 09:39

原帖由 敬一兵 于 2011-10-20 16:59 发表
文华的叙述越来越感性和瓷实了，欣赏！

谢谢一兵先生的提读、欣赏与赞誉，问好先生，祝福快乐！

作者: 青衫子 时间: 2011-10-21 09:46
看着新上市的萝卜青菜，真切感觉秋实之味。秋实后是菜农的辛劳，土地的缩减，秋风一样凉。

作者: 于文华 时间: 2011-10-21 09:51

原帖由 木门长子 于 2011-10-20 17:36 发表
扑而来的生活气息，秋的景色一一展现。原来生活是那样的美，那样让人难以割舍！

感谢木门长子文友的喜欢与支持，问好朋友！

作者: 于文华 时间: 2011-10-21 09:51

原帖由若水于 2011-10-20 20:21 发表
有远见的老张头、飞速变化着的农庄，时代气息浓厚，问好！

谢谢若水朋友的欣赏与提读，问好朋友！

作者: 于文华 时间: 2011-10-21 09:55

原帖由 zfx875206 于 2011-10-20 22:36 发表
以秋为切入点，描述了菜农的生活变迁，有时代感，问好。

看着翠绿翠绿，一米多高，整整齐齐的一棵棵青菜，（是青菜，还是芹菜？）

我看了图片及资料，发觉我们这里惯常叫惯的青菜是错误的，大部分的人将有杆的长长的叫芹菜，而将绿色蔬菜大多叫青菜，那就一律改称为芹菜吧！

非常感谢匣子版主的认真细致评读，问好朋友！

芹菜2.jpg (1.12 MB, 下载次数: 619)

芹菜.jpg (769.77 KB, 下载次数: 441)

作者: 于文华 时间: 2011-10-21 09:56

原帖由 梁星钧 于 2011-10-21 09:34 发表
文入势、味、铺排、画卷之境。别具情采和风味。

谢谢星钧朋友的言简意赅的点评与支持，问好朋友！

作者: 季大相 时间: 2011-10-21 11:20
淳朴的人，勾勒出一幅泥土味的画卷。问好于老师！

作者: 冷晰子 时间: 2011-10-21 13:21
当城市向外围不断扩张，许多原先的菜地被征。菜农们上了楼，得到了一笔不菲的补偿款。
可是，拿着这笔补偿款，做什么呢？
对于农民来讲，或许，深思的人有，不深思的人，也有。
所以，报纸上报导过如何引导突然之间成为百万富文的农民，规划未来。
老师的字，朴实里，见生活真味儿。

作者: 于文华 时间: 2011-10-21 16:13

原帖由 青衫子 于 2011-10-21 09:46 发表
看着新上市的萝卜青菜，真切感觉秋实之味。秋实后是菜农的辛劳，土地的缩减，秋风一样凉。

谢谢青衫子文友的支持与提读，问好朋友！

作者: 李修玲 时间: 2011-10-21 20:32
一如既往的朴实，将菜农与菜的细节枝枝叶叶梳理得有条不紊。
标题很好，诗意，更透着季节的美感。
但愿于老师的文字能够在实实的行走之中虚起来，虽然文与人的性情是紧密相联的，但尝试也是一种突破。
秋就这么轻轻走来了，问候一声：秋安了！

作者: 曹国魂 时间: 2011-10-21 20:35
好文字！

作者: 于文华 时间: 2011-10-22 16:24

原帖由 季大相 于 2011-10-21 11:20 发表
淳朴的人，勾勒出一幅泥土味的画卷。问好于老师！

谢谢大相朋友的提读及点评，问好朋友！

作者: 于文华 时间: 2011-10-22 16:26

原帖由 冷晰子 于 2011-10-21 13:21 发表
当城市向外围不断扩张，许多原先的菜地被征。菜农们上了楼，得到了一笔不菲的补偿款。
可是，拿着这笔补偿款，做什么呢？
对于农民来讲，或许，深思的人有，不深思的人，也有。
所以，报纸上报导过如何引导突然之 ...

谢谢冷晰子文友结合实际的点评与支持，问好！

作者: 夏冰 时间: 2011-10-22 16:29
真实生活，本色记述。领略到扑面而来的时代气息。问好文华老师。

作者: 漠北雪莲 时间: 2011-10-22 17:15
每次拜读老师的文字，总有新的收获。学习过！

作者: 王克楠 时间: 2011-10-22 21:29
从文华的文字，我读到了历史的阵痛。

作者: 于文华 时间: 2011-10-23 10:59

原帖由 李修玲 于 2011-10-21 20:32 发表
一如既往的朴实，将菜农与菜的细节枝枝叶叶梳理得有条不紊。
标题很好，诗意，更透着季节的美感。
但愿于老师的文字能够在实实的行走之中虚起来，虽然文与人的性情是紧密相联的，但尝试也是一种突破。
秋就这么轻 ...

非常中肯的意见，虚实结合，多做有意的探索与尝试，让文章更耐看耐读将是我执着的追求……感谢修玲文友提读，问好朋友！

作者: 晓风残月 时间: 2011-10-23 14:52
修玲的意见是对的，期待于老师的华丽转身。不过，就你的文字，我只有学习的份，问好老师。

作者: 汤如浩 时间: 2011-10-23 15:16
独特的视角，反映时代的变迁。学习问好老朋友！

作者: 于文华 时间: 2011-10-24 10:18

原帖由 曹国魂 于 2011-10-21 20:35 发表
好文字！

谢谢河西文友的提读及欣赏，问好朋友！

作者: 剑鸿 时间: 2011-10-24 10:24
厚实，有味。

作者: 洛风 时间: 2011-10-24 10:33
芹菜叶子捋下来，洗净，晾晒干，一个冬天的面条、行面揪片、臊子面饭里，就有了绿色，寡淡的日子，变得好似有了生机和活力。芹菜枝干摘了，也洗得干干净净，切成条块状，和擦成丝的胡萝卜掺在一起，再加些红的绿的辣椒，加入青盐与花椒，压在粗实实的瓷缸里，做成花菜。

这是哪里的吃法？学了一招！

作者: 糖葫芦 时间: 2011-10-24 10:36
秋风起，落叶黄
这样是否好些，字面合理，韵味也顺

作者: 于文华 时间: 2011-10-24 10:38

原帖由 糖葫芦 于 2011-10-24 10:36 发表
秋风起，落叶黄
这样是否好些，字面合理，韵味也顺

谢谢糖葫芦朋友的指点与欣赏，问好朋友！
你的指点很切合实际，我再想想再改？

作者: 糖葫芦 时间: 2011-10-24 10:59

你能接受我很高兴~
中财群号4042767，欢迎大家进来热闹探讨

作者: 于文华 时间: 2011-10-24 11:01

原帖由 糖葫芦 于 2011-10-24 10:59 发表
你能接受我很高兴~
中财群号4042767，欢迎大家进来热闹探讨

呵呵呵，可惜我不常聊天，一是没有时间登陆qq,二是感觉那是无事找事的打法光阴……找时间吧，除非有要紧事才登陆聊一些哦……问好！

作者: 徐睿成 时间: 2011-10-24 11:04
学习后，很有感受！

作者: 糖葫芦 时间: 2011-10-24 11:05

原帖由 于文华 于 2011-10-24 11:01 发表

呵呵呵，可惜我不常聊天，一是没有时间登陆qq,二是感觉那是无事找事的打法光阴……找时间吧，除非有要紧事才登陆聊一些哦……问好！

嗯，我也是一个月不上一次的人，不过这两天很喜欢上，想热闹热闹，回到世俗

作者: 我爱我家 时间: 2011-10-24 13:49
菜农的日子跟着经济的开放一天天见好。
老师的文笔好细腻，人物在您的笔下栩栩如生，读着，眼前明白白的一张乡村油画。
学习了！老师。问好！

作者: 黑龙江小龙女 时间: 2011-10-24 14:14
细腻，清晰。体会，学习。
写作的视角拓展了，读着很舒服。
这才是文章的生命力。

作者: 南山菊 时间: 2011-10-24 17:19
朴实质朴的格调，可亲。最后一段尤其出彩。问好于老师，向你学习！

作者: 于文华 时间: 2011-10-25 10:01

原帖由夏冰于 2011-10-22 16:29 发表
真实生活，本色记述。领略到扑面而来的时代气息。问好文华老师。

谢谢夏冰文友的支持，问好朋友！

作者: 于文华 时间: 2011-10-25 10:01

原帖由 漠北雪莲 于 2011-10-22 17:15 发表
每次拜读老师的文字，总有新的收获。学习过！

谢谢雪莲河西文友提读，问好！

作者: 于文华 时间: 2011-10-25 10:02

原帖由 王克楠 于 2011-10-22 21:29 发表
从文华的文字，我读到了历史的阵痛。

谢谢克楠文友的赞誉与评阅意见，问好！

作者: 于文华 时间: 2011-10-25 10:03

原帖由 晓风残月 于 2011-10-23 14:52 发表
修玲的意见是对的，期待于老师的华丽转身。不过，就你的文字，我只有学习的份，问好老师。

谢谢朋友提读及支持，你的意见我会斟酌考虑的……问好！

作者: 于文华 时间: 2011-10-25 10:03

原帖由 汤如浩 于 2011-10-23 15:16 发表
独特的视角，反映时代的变迁。学习问好老朋友！

谢谢如浩文友的赞誉，问好！

作者: 于文华 时间: 2011-10-25 10:04

原帖由剑鸿于 2011-10-24 10:24 发表
厚实，有味。

谢谢老朋友的提读，问好！

作者: 于文华 时间: 2011-10-25 10:06

原帖由洛风于 2011-10-24 10:33 发表
芹菜叶子捋下来，洗净，晾晒干，一个冬天的面条、行面揪片、臊子面饭里，就有了绿色，寡淡的日子，变得好似有了生机和活力。芹菜枝干摘了，也洗得干干净净，切成条块状，和擦成丝的胡萝卜掺在一起，再加些红的绿的辣 ...

呵呵，这是西北人的习惯，有些大酒店也快速作出花菜，三两天即可食用，免费送给食者，让吃过大鱼大肉的人们肠胃里再咀嚼咀嚼酸酸辣辣的花菜，很受欢迎！
谢谢支持，问好朋友！

作者: 于文华 时间: 2011-10-25 10:06

原帖由 徐睿成 于 2011-10-24 11:04 发表
学习后，很有感受！

谢谢小老乡的支持，问好！

作者: 于文华 时间: 2011-10-25 10:07

原帖由 糖葫芦 于 2011-10-24 11:05 发表

嗯，我也是一个月不上一次的人，不过这两天很喜欢上，想热闹热闹，回到世俗

再次感谢，感谢理解，问好朋友！

作者: 石丁香 时间: 2011-10-26 09:33
一叶知秋冰意淡薄问候朋友！

作者: 于文华 时间: 2011-10-26 09:45

原帖由 我爱我家 于 2011-10-24 13:49 发表
菜农的日子跟着经济的开放一天天见好。
老师的文笔好细腻，人物在您的笔下栩栩如生，读着，眼前明白白的一张乡村油画。
学习了！老师。问好！

谢谢我爱我家朋友的提读及欣赏，问好朋友！

作者: 于文华 时间: 2011-10-26 09:46

原帖由 黑龙江小龙女 于 2011-10-24 14:14 发表
细腻，清晰。体会，学习。
写作的视角拓展了，读着很舒服。
这才是文章的生命力。

谢谢老友小龙女的欣赏，问好朋友！

作者: 于文华 时间: 2011-10-26 09:47

原帖由 南山菊 于 2011-10-24 17:19 发表
朴实质朴的格调，可亲。最后一段尤其出彩。问好于老师，向你学习！

谢谢山菊朋友的评阅及问候，学习不敢当，彼此交流，共同提高！遥祝问候，祝福快乐！

作者: 蒙正和 时间: 2011-10-28 09:41
我用一只眼睛拜读了于老师的关于秋天的美文，另一只眼睛也充满了光明……问好！

作者: 于文华 时间: 2011-10-28 09:56

原帖由 蒙正和 于 2011-10-28 09:41 发表
我用一只眼睛拜读了于老师的关于秋天的美文，另一只眼睛也充满了光明……问好！

感谢正和朋友这般看起我，眼睛不大好，就注意休息，不要劳累过度……保重身体呀，问好朋友！

作者: 于文华 时间: 2011-10-28 09:56

原帖由 石丁香 于 2011-10-26 09:33 发表
一叶知秋冰意淡薄问候朋友！

谢谢丁香朋友的提读，问好！

作者: 夏日荷风 时间: 2011-10-28 10:26
热热闹闹的乡村，火红火红的乡村。

作者: 若荷 时间: 2011-10-28 10:29

原帖由 于文华 于 2011-10-21 09:55 发表

我看了图片及资料，发觉我们这里惯常叫惯的青菜是错误的，大部分的人将有杆的长长的叫芹菜，而将绿色蔬菜大多叫青菜，那就一律改称为芹菜吧！

非常感谢匣子版主的认真细致评读，问好朋友！

在我们这里，青菜是所以绿色植物菜的统称，芹菜是专有名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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