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童年的记忆中,那时的冬天仿佛格外冷:寒风挟着纷扬的冰粒,不断地吹到脸颊上和脖颈中,像一把把刻刀划过我们头部的裸露部位,地面被冻得生硬而冷酷,屋檐下结出了长短不一的冰棒修长而尖利,街道上难得见到一个悠闲的人影,“正可闲无事,冬深天自寒。饥鸦蹲不语,冻犬卧成团。”可以说,冰天雪地、黑云翻滚的冬季,是人在一年当中最难捱的日子了。
久旱望甘霖,严寒盼温暖。那个年代里,每家每户的日子几乎都是过得捉襟见肘,很多孩子的手背、脸颊因为冻伤而肿得很高,加之痛痒交加,那种滋味实在难受。我们家虽然条件不是很好,母亲还是千方百计给我们织围脖、缝手套、做棉衣,让我们姐弟几个漂漂亮亮地出现在人们的面前。白天我们疯狗野马,追逐打闹,体内的那点热量随即便散发了出来,可晚上的气温降得更低,即便是钻进被窝中蜷缩成一团,很长时间也暖和不过身子来。每逢晚上睡觉,只要母亲看到我得瑟着身子,试探着进入被窝,却又一个劲地喊冷的时候,她便用怜爱的眼光无限温柔地望着我,然后又重重地地叹上一口气。
记得该是我读小学时候的一个深秋,母亲约了东邻西舍的婶子和大娘,将生产队里分的几斤棉花,去几十里地外的弹花房弹成雪白蓬松的棉絮。放学回家后,我发现母亲正在土炕上忙着给我絮一床崭新的红色棉被,白云般的棉絮被她一层层均匀地铺散开去。母亲的身上散发出一种她所特有的温暖,连同棉絮中散发出那种轻柔的感觉,相互融合在一起,时至今日,虽然过去了近四十年的时间,可是那种热乎乎、暖洋洋的幸福感,至今仍然萦绕在我的脑海中,温暖在我的心头上。就是从那时起,万里飞霜、千林落木的深秋也好,霜风凄紧、关河冷落的严冬也罢,我的成长过程中便再也没有了寒冷的概念。
那床镌刻在我生命记忆中的红色棉被,纵横交织着蓝绿相间的花纹,显现着母亲织布技艺的高超,那种温暖的红色,给我以温暖,给我以力量,它飘溢着母亲的味道,浸润着母亲的慈爱,在这床新棉被的包裹中,我感受着它母性的轻柔、舒爽、细腻、温婉。在十几个“朔风呼啸夜迟迟,最是天寒地冻时”的季节里,我无数次享受过“倦卧因贪床被暖,枕头高垫背诗词”的闲适与惬意。参加工作以后,生活条件才有了很大的改善,从早期的毛巾被、夏凉被,到后来的鸭绒被、蚕丝被,各式各样的床品我都用过,当然,也包括我们公司嘉嘉家纺出产的组合床品。在我尽情享受生活美好的同时,我就许下了一个诺言,那就是用自己的收入给母亲买上一套高端大气的”嘉嘉“牌床品。
父母双亲操心受累一辈子,有了新棉花,总是给我们做儿女的絮了棉被,等到棉絮旧了以后,才能轮到他们铺盖。那天晚上,在看电视剧《满秋》的时候,剧中的主题曲《跪天跪地跪亲娘》,直让我听得泪流满面:“生我娘,养我娘,千里万里娘是线,针针脚脚泪两行,路长疼也长。容颜老,鬓如霜,一生一世一个娘。娘的恩情比天高哟,娘的恩情比路长。”在农田里劳作了一辈子的母亲,总是推脱说离不开自己耳鬓厮磨的农家小院,离不开自己日久生情的乡下老屋。父母都老了,看到他们满头的白发,以及他们满脸的皱纹,我突然生出一种“子欲养而亲不待”的紧迫感。我与妻子商量着,决定兑现我对自己的承诺。
知道父母肯定不让我们花费,我和妻子便瞒着他们去了我们魏桥创业集团旗下的嘉嘉家纺生活馆。嘉嘉家纺有限公司依靠总公司丰富的坯布资源进行特宽幅面料的染整深加工,生活馆集中展示出来的各类全棉、涤棉、色织、印花等中高档家纺面料及其家纺产品,色泽丰富,花样繁多,尤其是那款品名叫做“温婉依旧”的床品八件套,采用的是提花面料,光滑细腻,贴身柔软,富贵华美的花纹与绣花工艺相结合,层次分明,尤其是那种代表着温暖与激情的红色,彰显着一种富贵与喜庆的气氛,像极了童年时母亲所做的那床新棉被,然而,这种红生机勃勃;这种红悠远浩荡;这种红鲜艳夺目;这种红映照天地;这种红延绵无绝……
前段时间,一个年过花甲的台湾老人用花布包着母亲到医院就诊的照片,在网络上疯狂热传,温暖着无数人心。可是,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小人物,却用一己之行有力地荡涤了多少人麻木的心灵,让人尊敬与感动,令人自省与改正。因此,真的应该感谢嘉嘉家纺,在这个重要的节点上,给了我一次感恩父母的机会,并让童年的影像在我记忆的幕布上反复重现,同时,我也深深懂得了,纵然年华从容老去,亲情总是温婉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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