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由 高迎春 发表 从飞鼠溪开始,世界上只有淙淙流淌的水声了,喧天舞地的鼓鸣和丁玲玲的金属敲击声,它们用一股波浪的势头向着耳膜冲击,在这欢腾的队伍里,还有一种舒缓的歌咏,它发自深情的呼唤,绵绵如诉,它在歌咏着一种微妙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