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诞中的真实－－读武俊岭荒诞小说《傻子》

lqm407

　　　　　　　荒诞中的真实

　　　　　　　　　－－读武俊岭荒诞小说《傻子》

　　　　　　　　　　　　　　　　　　lqm407

　　荒诞作品西方很多。那时读卡夫卡的《变形记》和贝克特的《等待戈多》等作品，就觉得耳目一新。《变形记》等作品是用荒诞的故事与艺术手法，暗示出这个世界的荒谬、丑恶、重复、无序的现实，表现出人们在这个不完善的生活环境中的痛苦与不幸，是西方社会某一阶段某些人生活状态的真实写照。作品的描写角度是全新的，内涵是很深厚的，给读者的理解也是全新的，其荒诞的艺术表现手法值得中国作家借鉴。

　　中国也有荒诞作品。我曾经看过贾平凹的一个短篇小说，写一个人从悬崖上往下掉，整个故事是掉的过程中他所看到的情景。贾平凹其它小说的情节我大部分忘掉了，但这个小说却深留心中，难以忘记。

　　然而，中国当代文学真正意义上的荒诞作品还是很少的。大概这是因为想象力的贫乏与思想的困顿吧。

　　所以，当我看到武俊岭先生的荒诞小说《傻子》时，心情为之一震。

　　武俊岭先生杂文写得很精彩。他的长篇小说与短篇小说我也看过一些，但这些作品都是用传统的手法写的，很少有现代派的特点。可这篇《傻子》却全然不同。据武先生自己说，他“苦苦追求多年，文路终于有所改变。我不想照着传统的路子写下去了——历史长篇除外，我要写我内心最为真实的感受，我要寻求不同于自己不同于别人的艺术形式。”（文后跟帖语）

　　这篇小说写的是农村一个傻子的故事：水库将要溃坝，全村人都浑然不觉，而傻子却对此预先知道。傻子是如何知道的？傻子知道坝体中有一种“像老鼠一样的奇怪动物”在毁坏着坝体。而傻子将这个情况老早就告诉大家了，但大家却不相信。傻子的话是没有人相信的。

　　大家不相信，傻子怎么办呢？傻子只得一个人与那个怪物，还有与那只诱发怪物毁坝的主任家的狗进行斗争。然而，只凭一个人的力量是不行的，坝还是毁了，当大水即将到来之时，有些村民相信了他的话，从而得以逃生，而更多的人则丧身洪水……

　　荒诞作品，不一定情节很真实，但要反映出社会本质的真实。比如说现实生活中，溃坝的事情时有发生，给人民的生命财产造成严重损失。就其中的原因来说，相当一部分是出于工程质量问题，即现在所谓的“豆腐渣工程”。豆腐渣工程本身就是腐败现象之一，然而在现象掩盖实质的情况之下，人们还是盲目地庆祝、欢呼，有些人则看出了危险而忧虑不安。可是，看出危险的人往往被人们认为是傻子，是神经不正常。

　　我总觉得，主任家的狗和那个象老鼠一样的奇怪动物都是象征性的东西。这些东西会使我们联想到现实生活中的许多人物与事物。是他们造成了大坝的隐患。隐患一般人是看不见的，象那奇怪的动物一样隐藏着，但它无时无刻不在威胁着人们的生存。人们遭劫往往就出在看不见的因素之上。

　　在这个世界上，一些人好象很聪明，象小说中的主任、书记等人，但他们往往丧身在自己聪明所造成的灾难之中。一些腐败分子何尝不是这样呢？有些人好象很傻，象傻子，没有人看得起他，但他往往能够看清楚事物长远的发展。

　　作者以自己睿智的思维，将故事的描写开展在常态之外。对傻子不同于常人的行为、狗与那个奇怪动物的描写，都会把读者带进了一个不太熟悉天地。如果细想，那里的天地其实也就是我们这个世界的另一面。平时，我们看不到我们社会与人性内部深层的东西，所以我们对它是陌生的，我们才感觉到它怪异；但当作者提示出它的社会真实性时，这就会引起我们深层次的思考。在一个荒诞的世界中，现代社会中众多的现象就会得到象征的描述，人类的许多异化现象也会得到表现。　　

　　当然，与丑恶等现象进行争斗也是一些人的使命。虽然，他的行为得不到众多人的理解，但为了完善生存环境而象“傻子”一样傻干的人也是很多的。正如水如空先生跟帖所说：“常态下的傻子往往就是生活中真相的发现者，而在这样的傻子面前，也许我们每个人都是地地道道的傻子。而在非常态的状态下，我们都无法保全自己，也许只有这样的傻子才是我们的救星，可是看惯了有色眼镜下世界的我们又往往会放弃这个救赎自己灵魂的机会。”我也认为，“傻子”这样的人也许就是我们的希望所在，是灰暗之中的亮点，这更是与《等待戈多》等作品的不同之处。

　　什么是好小说？可能这是个永远无法说清的话题。我们可以谈论，但却又难以求得口味的统一。我认为，好小说不一定是好读好看的作品，也不一定适合大众的阅读习惯。但好小说应该是新鲜的、独特的，应该有着新的思想因素与新的艺术因素。《变形记》是这样，《等待戈多》是这样，《傻子》也许也是这样。当然，读惯了传统作品，读荒诞作品也许是对我们情感、理解与智力的考验与挑战。我们应该接受这种考验与挑战，经受考验之后，呈现在我们面前的可能是另外一番天地。

　　对于《傻子》，我认为也存在一些可供商榷之处。我觉得这篇小说如果再荒诞一些则更好。荒诞作品就是疯狂的想像、清醒认识与艺术真实的深层统一。这个傻子不一定是个孩子，而是一个实实在在的疯子。他看到了那个奇怪的动物后，就带有恐惧感地预言水库将溃坝。于是，他与狗（象征着主任一类的官员）进行着不屈不挠的斗争。而主任与其它人则合谋着与傻子的斗争。书记故事少，显得多余，书记与主任合为一人来写更好。另外，那个奇怪的动物要写得更神秘，更有象征意义。在文笔方面，应该充分发挥作者的特长，凝重一些，简练一些，故事更集中一些，有哲理一些。

　　总之，这篇小说是武先生实验性的作品。在我国从事荒诞文学的先锋作家们急剧减少，探索热情大幅回落的情况之下，这样的追求是很有意义的。所以，我衷心希望武先生不懈努力，勇于探索，富于创新，争取在不太长久的时间内取得很大的成绩。

---------我谨保证我是此作品的作者，同意将此作品发表于中财论坛。并保证，在此之前不存在任何限制发表之情形，否则本人愿承担一切法律责任。谨授权浙江中财招商投资集团有限公司全权负责本作品的发表和转载等相关事宜，未经浙江中财招商投资集团有限公司授权，其他媒体一律不得转载。

　　

[ 本帖最后由 lqm407 于 2009-12-6 12:24 编辑 ]

鲜衣怒马

武老师小说写的精彩，四版评论也恰到好处，可谓相得益彰！

跃农

祝贺！提读！

shen1029

一篇很好的作品推荐，让我进一步认识了武先生，也欣赏了版主的精彩文字。

云端

说道荒诞小说，想起《故事会》，民间故事，很多荒诞。似乎不登大雅之堂，却很贴近生活，也揭示了很多道理。

一水

因武版的小说还没有读，看了４版的评论，是要腾出时间，一并学习的。

高老庄主

有理，历史是真实滴，现实是荒诞地－－要找到二者之间的平衡点，才能浑然天成

一楠

“对于《傻子》，我认为也存在一些可供商榷之处。我觉得这篇小说如果再荒诞一些则更好。荒诞作品就是疯狂的想像、清醒认识与艺术真实的深层统一。”很赞成这句话。
武兄的这篇小说我看了，首先感觉这篇小说创作的很有特色，语言流畅自如，有着较强的生活底蕴和艺术感染力。只是一点，是我个人认为的，小说处在了写实与荒诞之间，这是我看后落下的一点遗憾。如果小说完全以写实手法表现出来，的确是一篇上乘小说。
其实在现实生活中，的确存在一些弱智人群偏智能现象，就是一些看似傻子的人在特种领域里会有超人的智慧。这一点完全可以借助傻子的“特异功能”来展现，没必要借助“荒诞”来神话和演示，诸如狗会说人话和大坝被“神物”穿梭等情节。这个“荒诞”的情节使原本的写实失去了真实性和可信度。
如果不采取写实的手法，完全以荒诞来表现小说，那么就像407版主说的，要在荒诞的基础上再“开发”，可以借助玄幻写法，让情节再荒诞，这样才能达到荒诞小说的艺术妙用！
个人管窥，全作参考，问好407版主和武兄！
:handshake :handshake

[ 本帖最后由 一楠 于 2009-12-8 21:50 编辑 ]

高老庄主

勿忘历史－－汉人要警惕！
当年的回民，对渭南两岸的汉人进行了疯狂的种族大屠杀。想一想，当年这里的人口总数不过 七八百万,被杀了五百多万，这是一种怎样的惺风血雨的景 象。据路伟东研究，临潼县1861年的人
/来自中华网社区 club.china.com/

口是26万。临潼县志载, “1862--1869七年，临潼县死亡人口30余万.。渭河南北烧杀之灾无一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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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而幸免。”也就是说，不仅杀光了原来的人口，也杀光了这七年新生的 孩子。

　　据富平县志载，咸丰五年（１８５５），全县有４６５７９户，２５４２５７人。到光绪二年
（１８７６）统计，有２８５４３户，１２０３０２人。户数和人数都减少了一半。如果考虑到１
８６９年之后的新增人口，估计1862--1869七年间回民杀了６０％的富平县人。

　　据三原县志记载，咸丰十一年（１８６１）三原县人口１６万人，由于回民起义加之光绪年间
两次瘟疫和大旱，三原人口锐减至４万人。回民起义两年间（１８６２—１８６３），“县旧隶五
百余村俱残破，仅存东里、蔡王二堡”

　　高陵县，据路伟东资料，回民起义前的１８６１年，高陵县人口６.９万人。高陵县志记载，
“同治三年（１８６４），县内人口锐减至３２１９２人。”两年时间减少６０％。
回民在甘肃杀了六百万人，大约占全省人人的60%.

　　回民起义从没有进攻北京打击清政府的意图，说回民起义是反清，没有事实依据。而所有的事
实都是,不断杀汉人村庄，攻击县城。一年时间关中２６个县长被回民杀害。所谓的回民起义实际上
主要是为了杀汉人。

　　回民起义之初，主要是回汉民之间的矛盾，经常有械斗。当时７０％的汉民抽大烟，身体不
好，而回民常习武，心齐，凶狠，械头时多数是汉民吃亏。回民起义起初的原因是，回民借清朝军
队集中到南方对付太平天国和云南回民起义，关中地区防务空虚，一些回民首领屠杀汉民报私仇。

　　当时的陕西巡抚面对防务空虚，提出的政策是安抚回民，派朝庭大臣陕西团练头目张芾前去安
抚，想不到回民起义的发起人任武杀了张芾。为了鼓动回民，任武再杀了自己的老母、妻子和孩子
全家，以表示自己已没有任何顾及，血战到底。

　　为了给回民起义找到正当的理由，一些历史研究者不断提说，当时有一个“秦不留回”的传
帖，因而回民才要起义。对此，现在有案可查的是，当时陕 西巡抚的初衷是要安抚回民，并不是
“秦不留回”。一个事实是，清朝政府对当时住在城里的回民未杀一人，现在的西安西大街回民坊
还住着大量的回民。当时清朝政府把城门紧闭，以防城外回民进城杀人，也阻城内回民出城杀人。

　　对于“秦不留回”的传贴，当时也许有，但清朝政府没有这样的政策，有可能是有人有意挑拨
回汉民族关系。更有可能是，这是一个编造的说法，以鼓动回民对汉人仇杀。

　　满清政府在对待民族关系上，回民列在汉民之前，所谓“满、蒙、回、汉”，汉民是最受歧视
的民族。在清朝期间，中国的人口大量增加，这说明清朝 的经济并不是民不聊生，而且发展很快。
另外，回民多做小买卖、不抽大烟，在当时的关中农村，回民比汉民富裕。说回民起义是因受清政
府压迫或是汉民压迫，是有意识找出来的理由。更不能以此为大屠杀辩解。

　　回民起义是陕甘人民在中国近代史上的一次大劫难。回民对汉民的屠杀是挨村挨户，不分男女
老幼的杀害。１０００多万人死于这场劫难，相当于３０多次南京大屠杀。说这是起义，真不知道
义在何处。疯狂的大屠杀，也把回民带向了苦难的深渊，承受着近乎灭族的灾难。反思历史，更让
人明智的选择民族团 结，而不是以反封建之名歌颂大屠杀。

　　在中国闹回民起义和太平天国的时候，日本人开始明治维新，从此中国落后了。日本人以他们
的历史上，皇室从来没有改变、没有人推翻而骄傲，而中国人却在歌颂改朝换代，而从没有人去考
虑，每一次改朝换代都会杀掉６０％的国民人头，毁掉经济和文化。对于研究回民起义历史的很多
人来说，也是这样。 他们拚命地为大屠杀找根据，而一千万条人命则不是他们所关心的。就连动物
也不会吃掉同类，也知道惺惺相惜。而这些历史学家，他们对人的生命却漠不关心，甚至歌颂大屠
杀，将之称为义举，真是连其码的人性都没有。

清朝大臣左宗堂采取剿抚并用的政策平息回民起义。凡是放下武器不再杀人的，都给予安置让其安
居乐业，包括对待领导回民起义的大元帅，也放弃追究责任。对不放下武器，还要杀人的人则进行
振压。他救了汉人，也救了回民。当时的回民起义精神领袖和幕后人物是宁夏的马化龙，他的目的
是要把西北地区变成一个 伊斯兰国家。如果不是左宗堂，可能陕甘两省的汉人会被杀光，并把中国
分裂。左宗堂从侵略中国分裂新疆的土耳其匪徒阿古柏手中，夺回了新疆，他粉碎了俄国沙皇侵略
中国的企图。对于这样一个中国历史上的民族大英雄，今天没有人纪念，而且一些历史学家还在骂
他，这真是中国人的悲哀。

　　回民起义中只有一个人没有投降，白彦虎。他大字不识一个，２２岁参加起义，有勇无谋，只
因杀人多而成为回民十八大营的元帅之一，其他元帅多数是能识字的阿訇。面对左宗堂的进攻，其
他回民起义领袖为保回民免受灾难，都投降了，但白彦虎自知罪孽深重，担心左宗堂不会放过他，
不顾跟随他的几万回 民的性命，坚持抵抗。在他参加起义时，他的母亲投井自杀。他的嫂子不想奔
命，发了几句牢骚，他杀了他的嫂子，以挟迫他人。白彦虎到新疆后，投靠了侵略新疆的匪徒阿古
柏，帮阿古柏侵略中国，后又投靠沙皇俄国侵略新疆。

　　面对全族快要灭绝的境地，他没有想着保全回民亦然要血战到底；他投靠外国势力分裂中国。
就是这么一个人，现在有人把他奉为民族英雄。理由是他反封建最坚决。这样一种没有人性、没有
国家民族大义的历史观，是这个时代的悲哀。当年，在反封建的大旗下，我们毁掉了多少文物，毁
掉了多少优良的文化 传统。今天，这种反封建高于一切的历史观，在很多高层次的搞学术研究的所
谓历史学家心中亦然根深蒂固。学术扭曲了这些人灵魂，面对血流成河的历史，他们在高声的赞
美。他们已成为魔鬼，哪是什么饱学之士。

　　更有象张承志这样的作家，还在鼓动圣战，赞美牺牲。知识分子应当追求真善美，以体恤生命
为良知，热爱和平。歌颂屠杀、赞美屠杀，是不为人类所齿的。

陕西回民趁清朝军队到南方镇压太平军,准备屠杀汉人.目的是将陕西的汉人杀光.起义前,他们秘请
铁匠打刀,刀打好后将铁匠杀掉,以防泄秘.为准备杀人的竹杆,将街上的竹竿买光了.大荔县有一个汉
民大村八女井,回民起义第一次杀人就是将此村的汉人全部杀光,一早上杀了一万多人.紧接着,挨村
杀,不分男女和老 幼,很快大荔,渭南,华县的农村被回民杀光.杀完了农村,再进攻县城.一些县城的
老百姓进行了顽强抵抗.在临潼县,一个有文化的回民教师在接到第二天的杀 人传贴后,紧急报告县
长.县城紧急关门,才保住了一些人.而渭河两岸的汉民村庄,全部被杀.全县被杀30万人,不留一人.回
民组织了30万人的军队,在关 中平原杀人.几个月时间杀了五百万人.80%的汉人被杀,只有一些县城
保住了少量人口,向北逃的人都被回民杀了,少量逃进骊山里的人,因回民不敢进山杀人 而留了下
来.
　　
清朝将军胜保,看回民人多势众,不敢出城迎战.任由回民屠杀.后被慈禧太后赐死.湘军将领多隆
阿,作战勇敢,将回民赶出陕西,救了陕西人 的命.当年,关中到处都有多将军的忠义祠,现在他则成了
罪人.那个向临潼知县通报情况的回民老师,通报情况后,知道回民不会饶他,杀了自己的老母和妻子
儿女,然后自杀.当年临潼人为他修了祠堂.但现在已没有人知道,这个勇救汉人的回民.

　　陕西回民1862年起义,又不断动员甘肃回民起义.甘肃回民1863年开始起义,甘肃回民杀汉人乡邻
难以下手,从陕西逃过来的回民则走一 路杀一路.甘肃汉民被杀了600万.甘肃全省人口减少70%,中部
地区的汉民几乎全部被杀. 这就是回民起义.回民为了在黄河以西地区建立一个纯粹的回民国家,借
着清朝后期的衰弱,对中华民族发祥地上的汉人进行种族灭绝大屠杀,一年时间杀了 1100多万汉人.
　　
陕西回民的首领之一白彦虎杀人最凶,杀遍陕西杀甘肃,最后投靠外国势力分裂中国.一些历史学
家以这个人敢造反,誉此人为民族英雄.现在还 有人准备给这个人过节日.而平息了回民起义的左宗
堂,现在则成为罪人. 回民起义是典型的种族灭绝大屠杀,比希特勒屠杀犹太人要残忍得多.比南京大
屠杀严重得多.可惜的是,没有人愿意告诉你这悲壮的历史.反而要把它说成是义举.

1862年，因为买竹事件，在陕西渭南爆发了回回叛乱，很快波及西北五省区。这次叛乱导致的直接
的后果是种族屠杀，其残忍程度决不亚于非洲卢旺达、乌干达的胡图与图西人仇杀。表面看是一场
叛乱，其实是积压了多年的汉回矛盾的总爆发，而不是人们理解的什么人挑拨，叛乱的爆发只是迟
早的事情。在这 次叛乱中，陕西原本人口有1300万，回回大约400万，战后统计的陕西人口约700
万，回回人口为5万。战乱中有大约有350万回回被杀，45万人逃 亡；汉人被杀者有100余万。叛乱
后的陕西，回回人数下降了93%，陕西成为中国民族成分最为单一的省份，关中农村几乎难觅回回的
踪迹。但这次叛乱给后世 的陕西和西北留下了永久的伤痛。
　　
　　陕西兴平，曾经是回回叛乱的重灾区，兴平北部有一道塬，当地人习惯称之为北莽山，这个塬
上就是当年汉回大仇杀的主战场，也留下了大量有关回回叛乱的传说和故事。据老人们讲，当年北
塬上住着许多回回，平日里和汉族有不少矛盾，同住一个村子，回回很霸道，不许汉族在他们所谓
的井里打水，两族的孩子 在一起玩耍回回孩子回家要漱口。同样汉族也很讨厌回回家里的羊膻气
味，讨厌回回的礼仪有失风化，互不婚嫁。在叛乱期间，白日里看似平静，到了晚上回回就开始聚
众围困汉族村庄，一般是整村灭绝，除了陕西回回，还有来自甘肃的回回，宿居当地回回家中，晚
上集体行动。就这样北塬上的村庄几乎被回回屠杀殆尽，以致 于100多年后的今天，北部塬上的人
口密度也远远低于南部地区。
　　
　　在陕西户县，听说有这样的一个故事，依然是发生在回回叛乱期间，牛东乡有个村子叫马家
村，1867年冬天，回回围困了该村，从西往东开始埃家 杀，杀完人开始放火烧房子，等杀了村子中
间，一看有一家店铺，上面写着“马家当铺”，他们以为是错杀了同族兄弟，这才放过了村东人家
离去，使得该村半数人 家侥幸逃生。当年户县东部临近沣河岸边的地区和长安、兴平、泾阳、三
原、渭南等地一样，是汉回大仇杀的重灾区，汉族的人口损失近半，这个回回聚集区在叛乱后已经
完全失去了回回踪迹。

　　陕西周至，是关中民风最为强悍的一个县，回回叛乱期间，该县各村结寨自保，但是回回在这
里也是最为残忍的杀人，汉族也是最为残酷的复仇。有个村子叫萧家村，回回围困该村后全村奋起抵
抗，最后回回采用了种族灭绝的方式，一把火将该村男女老少全部烧死，大火两日不灭。还有个叫
“五屯”的村庄，主要 是回民，在左宗棠的汉军抵达陕西后，人们尊称左爷来了，左爷的大军对五
屯同样进行了种族灭绝，这个村庄彻底从地球上被抹掉了。据当地的老人说，左爷来了以后，汉民
纷纷相助，带领汉军四处搜查回回，周至所有的回回村庄荡然无存，活着的回回都逃到新疆去了。
直至新中国成立后，该县也没有一个回回村庄，个别村庄 的散居的外来回人很难立足，不得已多数
已放弃宗教改为汉族。
　　
　　类似的故事在陕西关中地区很多，在炎黄故里和汉民族的龙兴之地，回回尚且如此猖狂，其他
地区就可想而知。在左爷大军面前回匪不堪一击，仓皇西逃，但是逃往甘肃后又和当地回回结伙成
匪，大肆屠杀本地汉人。在甘肃，他们血洗张家川，围城后有3万多汉人被悉数屠缪。接着又在泾
川、平凉、华亭固原等地对汉族实施集体屠杀。据统计，甘肃宁夏两地，由于汉族居住分散难以结
寨自保的原因，汉族被屠杀十分惨重，叛乱前甘肃有人口700万，汉族居主导地位，叛乱 后不足300
万人，当地汉族起码有200万以上被屠杀。
　　
　　140年前的种族屠杀结束了，当代西北汉人提及回回依然心有余悸，回回在民族政策的关照下、
野蛮本性再次显露，利用伊斯兰教煽动，在西北地区有恃无恐。伊拉克战争，西宁的回回YX闹事；
在兰州的大街上回回经常聚众殴打汉人；西安的西大街，提起回回，汉人无不全身发怵；青海、甘
肃的农村地区回回凌辱汉人是家常便饭。这些违法行为在民族政策的幌子下愈演愈烈，长此下去，
在陕甘青宁四省，汉人恐怕又要重回蒙元了。

水如空

武兄的小说的确很精彩，4版所评的也很中肯、到位。书评不好写，能点出真意、发现不足都是很难的，4版确是做到了。
我的跟帖能被引用，很是荣幸
微风的推荐有时间一定会看看。

微风轻拂

武兄写得好，四版评得也好。

我们看傻子是一个傻子，傻子看我们觉得我们是一群傻子。

武版文章用荒诞的手法描绘现实的社会，不仅读来新鲜，更有深一层意义。一个荒唐的时代、荒唐的一群人，用荒诞的写法更显得“时代的荒诞”。

也推荐一本书，莫言的《生死疲劳》，同样荒诞，同样精彩。

高老庄主

怪怪得，有点恐怖－－明年要出大事，不光发洪水、闹瘟疫那么简单，大家快进山逃命去，出国到澳大利亚也好

高老庄主

小说傻子



武俊岭



　　七月下旬一个湿漉漉的早晨，村庄被傻子咣咣的破锣声惊醒。傻子一边死命地敲锣，一边扯着嗓子大喊：“老少爷们快快起来，水库就要溃坝了！快快逃命去吧！”

　　支书从相好的身子上爬起，腰带没有系好几步窜到街上，抬起左脚，朝傻子屁股上踢去，愤愤地骂：“你他娘的嚎什么丧？搅了老子的好梦！”傻子毫不示弱，鄙视着支书，说：“你这个对死没有觉悟的家伙，豪横什么呢？”支书红脸，急眼，说：“你！你！”傻子却不再理他，自顾敲着破锣高喊：“快快逃命去吧！”支书摇摇头，返回相好的床上，紧紧搂住温热白皙的肉体。

　　主任从他小姨子家里走出来，慌慌往家里跑。这人自小精明，对傻子有点刮目相看。在他的身后，小姨子一手拉着孩子，一手提着皮包，紧紧跟随。主任回头，低声而真切地说：“快去村头等着！”

　　主任回到家里，对妻子谎称夜里在镇上开会，喝多了没能回来。现在快快离家吧。妻子极快地领会了他的意思，把家里的存折放入包内。主任发动好三马车，两个人坐上去，急急地向村头驶去。

　　这期间，傻子还是一边敲锣一边尖声喊叫：“老少爷们，快快逃命吧！”

　　有些人在傻子的喊声里，在个别人狼奔豕突的逃窜里得到启示，便也跑回家里动员家人出逃。但是，有的人相信傻子的话；有的人却压根不听。这样的话，傻子敲了一个多小时的破锣，进行了一个多小时的呼喊，但最后听信他的话出逃的，占不了村人的半数。

　　太阳红红的如血一样照着大地上的时候，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几乎把村人的耳朵震聋。随即，十几米高的水头便像钱塘江潮那样压了过来。立时，房倒屋塌；并立即消失在洪水里。支书与相好的搂抱着，黑黑的头发纠结在一起，于浑浊的大水里起起伏伏。牛羊猪狗，男女老幼，于浩大的水波上，如一片片薄薄的树叶。

　　此时，傻子的声音在咆哮如雷的洪水之上明亮如钟：“可怜啊可怜！不听好人言，吃亏在眼前！”

　　这个村庄，处在平原与山区的联结处。此山，便是有名的太行山。这里是北方的干旱区，20年前，为了灌溉农田，经过3年的施工，在村庄的西边修建成一个特大水库。

　　水库建成那天，锣鼓喧天的庆贺仪式上，一名6岁的孩子大声说：“ 20年后的夏天，水库就要溃坝！”当时的大人们听了，立即瞪大了眼睛，冲着他大吼：“小孩子家懂得屁，还不快跑到一边去！”

　　孩子听了，神情镇定，洋洋而去。嘴里反复地说：“水库20年后溃坝，会淹死很多人的！”

　　这个孩子，名叫大法，父母都在铁路上工作。生下他后，紧接着又生下一对双胞胎弟弟。父母照看不过来，便把他送到村庄上，由他的爷爷奶奶抚养。

　　大法虽然读书过目成诵，但他不好好用功。他在教室里一天呆不了一节课的功夫，其余时间则在野外度过才行。这样，他上了三年学后，老师不愿意教他，他也不愿意再去上了。爷爷奶奶也没有好办法管他，就一任他吃完一日三餐后，随意地在野地里乱行了。

　　大法天生一个与鸟兽为伍的人。常常，他能够一连三天不回家，但照样身体胖胖的，嘴唇油光水亮。这是他吃着了野味的缘故。一只沿着黄色的土地飞跑的野免，大法能够用一块鸡蛋大小的石头一击而中。他剥皮、开膛，在火上烧烤；美美地狼吞虎咽。大法的奔跑速度，能够与细狗一较高下；并且耐力过之。有这么一天，猎人二胖打伤了一只狐狸；但这狐狸仍然往前飞跑逃命，二胖命令猎狗追赶。不想，大法与猎狗一同飞身而去。不一会儿，大法便把那狐狸提了回来。善跑的猎狗在大法身后低着头，呼呼地喘着热气，很羞愧的样子。

　　大法到了十六岁时，人们知道了他的不正常，或者说是异于常人。傻子的外号，就是这个时候得到了。

　　十六岁的大法，除了在野地里奔跑、烧烤野味之外，什么也不知道。在他眼里，男女是没有差别的。有时，在村头树荫下，劳作的男女正休息呢，他会不避人的眼睛，脱下裤子随地便溺。更有甚者，他会像与同性玩笑那样，用手去抚摸大姑娘的脑袋。姑娘们吓得呀呀乱叫着躲开，他则不明白她们怎么会有这样的反应。“怎么啦？怎么啦？”他迷惑不解地发问。于是，人们便把他当成傻子，傻子傻子地喊起来了。

　　傻子从这年开始，与水库管委会主任家的大狗，进行了10年的争斗。

　　傻子这一天在一片草地里躺着，看天上的云一会儿像马、一会儿像狗，一会儿像羊。正有趣呢，脸上忽然感觉到呼呼的热气，还有点臭味。傻子恼怒地站起，发现身边站着了一条狗。这狗长得好威风。牛犊大小，浑身毛皮黑亮。傻子不由得伸出手，轻轻捋大狗脖子上的毛。大狗得到傻子的爱抚后，呕呕地表示感激，用嘴朝傻子的小腿一拱一拱的。这时，一只野兔出现在视野里，大狗猛然窜出，不一会儿便叼了回来，丢在傻子跟前。傻子十分高兴，把野兔烧好后，用荷叶盛来水库里的清水，吃几口肉，喝几口水，惬意无比。傻子不光自己吃，还让大狗吃。这大狗也怪，对傻子烧好的熟肉，表现出少有的贪婪，咀嚼声大得如同一棵大树中间开裂。

　　从此，傻子与大狗成了不可分离的一对。两个在一块，去追逐野兔、野鸡；去竞飞鸽子、鹌鹑。

　　可是，自从一种像老鼠似的动物出现之后，傻子便与大狗成了仇家。

　　这天，傻子与大狗享受了两只鹌鹑的美味后，于黑黑凉凉的树荫里小憩。忽然，傻子与大狗几乎同时看见远方有一只老鼠似的动物。它一会儿在地上奔跑，一会儿在天空飞翔，姿势十分美好，美好得如同一只鸟儿。这使得傻子与大狗很是惊异，便一同起身疾风一样追了过去。傻子毕竟身手神奇，前纵上蹦，时间不长便把那动物捉在手里。傻子神差鬼使，用手轻轻一撕，动物的那肉便红红的一闪，散发出一种奇异、诱惑的香味。傻子不由得用嘴去撕咬，去咀嚼；随便，一种从来没有体味过的快感自口腔开始，流向他的肠胃。正当傻子去咬第二口时，大狗却一嘴把那动物叼去。然后，大狗脖子旋转着，一下把动物吞了下去，并发出几声呜呜的赞美。傻子见状，愤怒极了，操起地上的一块红砖，朝大狗击去。红砖击中大狗屁股，疼得嗷嗷乱叫。大狗朝傻子看了几眼，然后踏着小碎步，恨恨离去。

　　自此，大狗不再来找傻子，傻子也不再去找大狗了。

　　一个月不见大狗的傻子，多少有一些无聊。他想他只因为大狗与自己争吃那动物，就用红砖打它，未免太小气了。可是，那动物也太美味了。一丝内疚促使着傻子，往水库方向走来了。

　　可是，就在傻子离那水库大坝不到100米的距离时，看见大狗正在奋力追赶那种像老鼠的动物。大狗是从水库的东面追来的。傻子只见那动物或跑或飞，总是与大狗保持五、六米的距离。傻子不禁热血沸腾起来，也想去捕捉那动物。正想迈步时，傻子却看见动物一下子钻进了水库大坝。傻子很奇怪，那大坝是石头垒成的，动物怎么能够钻进去呢？

　　正纳闷间，如同电光石火在傻子脑子里激射，傻子的眼睛立即变得可以看穿万物。傻子看见大坝内部有许许多多羊肠子一样的空隙。那动物就是钻进这种空隙里去了。于是，自己6岁时说得那话，也便在眼前撞响如暮鼓晨钟：“水库会在20年后溃坝！”

　　于是，傻子走近大狗，用商量的口气说：“你以后不要再追赶那动物了。它钻进大坝里去了。它钻得次数多了，会把大坝钻透的。到时候就会有大灾难了！”

　　傻子没有想到，大狗竟然说起人话来，口气十分不恭：“你胡说什么呢？那动物怎么会钻进大坝？大坝不是泥土，是石头；那么硬的石头它怎么能钻进去？怪不得人家都喊你傻子，看来你真的是傻子！”

　　傻子听了，便想与这狗有什么可理论的呢。恰好身上有根系腰的皮带，便悄悄解开，猛然朝大狗抽去。大狗猝不及防，挨了一下，狼狈逃窜。

　　这天早晨，傻子正在家里睡觉呢，大门被主任撞响，哐哐哐。爷爷开开门，傻子便听到主任的声音由远及近地怒吼着：“管管你的孙子！他看见我的大狗便打，算什么事？打狗还得看主人呢，我可是堂堂的正科级干部。再说，你知道大狗的功劳有多大吗？它替我看家护院，比一个正常人还管用呢？”

　　爷爷听了，唯唯诺诺。

　　傻子生气了，起来，对主任说：“快把你的大狗杀了吧？你不杀大狗，你就会成为屠杀成千上万人的刽子手！”

　　“傻子，你说得是什么憨话？谁信你的！？”主任很是激动。

　　“大狗好吃那像老鼠的动物，大狗一追它，它就往大坝里面钻，时间长了，大坝就会让它钻透的！”

　　主任一听，脸色蜡黄，摇摇头，说：“不可理喻，不可理喻！疯子，傻子！”然后，急忙离去。

　　从此，严防大狗追赶动物，便成了傻子每天的工作。

　　大狗被正科级干部豢养，自然不缺少各种肉类。主任把剩下的排骨倒给它，它会吃得嗑嗑乱响。如果是鸡肉、牛肉，就会吃得更加贪婪。但是，自从与傻子一块吃过飞禽走兽之后，特别是吃过那像老鼠一样的动物后，它变得十分挑剔了。在短短的时间内，大狗瘦了下来，毛色也不再光亮了。主任见了，有点忧心。

　　偏偏这个时候，傻子跑了过来，对主任说：“快把大狗杀了吧！不然会酿成大祸的！”

　　主任听了，怒不可遏：“滚！滚！滚一边去！”

　　傻子对着主任，很是怜悯地盯着看了几眼，说：“竟然有这样执迷不悟的人？”

　　没有办法，傻子只好自己动手，消灭大狗。

　　几年内，傻子与大狗展开过多次殊死搏斗。

　　这天，傻子吃了一只野兔，喝了几捧清水，自感体力强盛。于是，他便来到水库东边一华里多的地方，坐了下来。

　　不一会儿，傻子便见大狗低着头，四条腿儿潇洒地匀速而来，很像它的主人在慢跑。傻子握紧手中的木棍。

　　离傻子五六米的时候，大狗停下。它知道它面前的人是傻子，它的眼睛冷漠、仇视。

　　傻子冷眼看了一眼大狗。忽然，傻子如老鹰展翅，一下飞到大狗上空，然后一棍子扫了下来。棍子是倾斜着扫下来的，傻子的目的是想先打断大狗的腿，然后再结果它的性命。

　　大狗也不是凡物，见傻子的棍子扫来，便连忙屈身，往水平方向一窜，躲避棍子。它的腿倒是躲过了，尾巴却结结实实地挨上了。立即，尾巴被棍子打断。大狗嚎叫一声，朝家的方向飞奔而去。

　　“记住，不许再追赶那动物！要不，我还要打你，一直到把你打死！”

　　慌忙逃命的大狗，隐隐约约地听到了傻子的话。

　　主任见大狗尾巴断了，知道是傻子所为。于是，他带着几个人，又来到傻子的爷爷家。主任先是大发脾气，后便把爷爷推倒在地，说：“你再不管好你孙子，就让他小心他的憨命！”

　　傻子回到家里，爷爷泪水一把鼻涕一把的哀求：“别去与主任家的大狗为敌了，你再傻，也犯不着与一条恶狗过不去呢？”

　　傻子听了，不为所动，义正词严地说：“爷爷，孙子做得是一件伟大的事业，孙子在拯救人类！”

　　光阴悠悠而过，傻子二十四五岁了。

　　百密一疏。由于傻子住得离水库较远，终于让大狗追赶上那动物一次。那一次，大狗发现了两只，追上一只；另一只仓惶逃进了水库坝体。

　　吃了神灵之物的大狗，一夜之间变得神清气爽。它与傻子相遇在大坝前面时，几乎没有了畏惧之心。

　　而傻子，却因知道了大狗又吃了一只动物而自责。并且，他的眼睛看见大坝内部的空隙，因为逃命的动物的穿越，越来越大了。巨大的忧心如一场大火焚烧着他，使得他的体力一下子下降了许多。但是，愤怒咬噬着他，傻子的杀心越来越盛了。他这次，预先备好了利刃。他要在极短的时间内，手刃恶狗，为民除害。

　　搏斗开始了。傻子的身体忽上忽下，刀刀接近大狗的身子。大狗因为吃了那动物，敏捷与力量大增。好几次，它的喷着臭气的嘴都接近了傻子的脖子，但都被刀子挡住了。傻子聚敛心神，挥刀如光，把大狗死死缠绕。正在他快要得手之时，主任带领数人急急跑来。在离傻子50多米时，主任往空中放了一枪。主任大声断喝：“傻子，傻子，不要杀我的狗！”

　　傻子闻声，略一手慢，大狗便冲出刀光，往主人身边跑去。一边跑，一边还扭过头来狂叫两声。

　　傻子大声对主任说：“你再不觉悟，就铸成大错了！”

　　主任等人听了，一齐笑着说：“嘿嘿，傻子，傻子！”

　　傻子无处散发自己的怒气，便走到大坝前面，仔细盯视起来。

　　这一细看不要紧，傻子不由得脊背发凉，毛发竖立起来。

　　傻子看到，有几只老鼠似的动物，已经快把坝体穿透了。离坝体的另一面，也就是有不到半米的样子吧。傻子已经能够看到，上下一碧的清水里，有鲤鱼、鲢鱼、甲鱼在游动。有风吹起，傻子听到大坝像一把钢琴似发起声来。在傻子听来，这声音是恐怖的，好像是地狱里的魔鬼发出的怪叫。

　　怎么办？怎么办？

　　如果不管村人，自己一手抓住爷爷、一手抓住奶奶，就是在大坝溃决，洪水从水库里泄出时，也能一下子飞离地面，很快地找到一个安全之地的。但村里人呢，他们虽然不听信我的话，但我仍有责任拯救他们。他们都是爷爷、爹爹的乡亲；自然也是我的乡亲。这样，快快回家睡上一夜，养足精神后，用锣声把人们唤醒吧。

　　傻子走回家中。

　　傻子睡着了。

　　第二天，天刚麻麻亮，傻子把破锣敲响了。（5000）
   
　　二〇〇九年十一月十二日于临清

lqm407

原帖由 摇曳风铃 于 2009-12-6 19:22 发表
四版的书评也写得入道.这就去找武老师的傻子仔细地读.
问好!

谢谢风铃的好评。你去太虚那儿看看吧。

lqm407

原帖由 武俊岭 于 2009-12-6 16:42 发表
谢谢李版主这样热情洋溢的鼓励！李兄是善于评论的，站得比较高的——自1990年以来，作家们回归传统，没有了创新热情，让真正的文学艺术读者大失所望。
当一个人在黑暗的路上往目的地进发时，如果听到不远处有朋友发 ...

说得不一定对。太合适的地方还望武先生谅解。

lqm407

原帖由 李明 于 2009-12-6 16:19 发表
连老武也荒诞了，赶快得看看。谢谢四班。

武先生的作品在太虚上，你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