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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原创短篇小说】老竹 [打印本页]
作者: 邱天 时间: 2024-5-9 17:18
标题: 【原创短篇小说】老竹
本帖最后由 邱天 于 2024-5-9 20:46 编辑
老竹
文/ 邱天
老竹走了，永远离开了我们。听到这个消息，我很惊讶？老竹怎么就走了呢？
我第一时间赶到殡仪馆。又让我感到惊讶的是，灵堂前除了他的几位亲人，不见前来吊唁的人。这怎么可能呢？老竹曾经是我县公众人物，那年县委文明办评选年度模范人物，他获得提名，由我采写的模范事迹发在公众号，点击率很高，支持他的民众很多嘛，怎么就……
我站在灵堂前，看着老竹的遗像，国字脸刻满皱纹，白发稀疏，上眼睑下垂，嘴巴微张着。老竹的这张照片应该是近照。记得那年我采访他时拍了一张照片，那时的老竹神采奕奕，颇有范儿，推荐他参评的人都说他为人有度，做事有谱，是典型的“身边好人”。可是，采访过程中，我看出老竹不善言谈，甚至有点腼腆，我问什么他答什么，不多说半句话。我阅人无数，他这一类人属不愿意张扬，做好事不愿留名的那种。
那次采访，老竹闭口不谈所做的善举，给我提供的资料不多，好在我从他所在的居委会了解到一些“典型事迹”，还从他生活圈居民那里听到一些为“近邻一家亲”做的好事，才写好了宣传报道稿。为了采访稿的真实度，我再次找到老竹，将稿子给他看，征求修改意见。谁知老竹读后一脸严肃，说：“赵记者，你的这篇东西，能不能不送宣传部？”我说：“饶竹同志，我接受的任务，就是写稿宣传年度模范人物。你要支持我的工作。”
老竹大名叫饶竹，只是南方人的普通话把“饶竹”念成“老竹”，反而好记好叫，于是老竹叫开了。老竹不赞成我写宣传稿，我理解成他不想扬名，还是交稿了。这篇稿子在公众号刊发后，市里的党报也转载了。可那以后，我要想再见到老竹，总是遭遇闭门羹……
“赵记者，您请喝茶！”老竹的独生子饶坚成站在我身后招呼。
我坐下喝茶，想跟饶坚成聊聊老竹的近两年情况。没等我开口，饶坚成却递了一份报纸给我，说：“父亲临终前将这张报纸托我交给您，并交待我务必向您道歉，原谅他这两年一直躲避着您！”
报纸是刊登着报道老竹模范人物事迹那份，只是文章标题下用笔写了这几个字：“竹子开花，马上搬家。”
看到这句话，我心里“咯噔”一下。民间相传，竹子开花有不祥之兆。老竹为什么这样写呢？还要让儿子转交给我？
我反思我写的文章，都是写饶竹同志默默无闻做的好事：开辟铺平小区后山通往学校的山路，方便辖区小学生上学；自费订报纸、杂志给社区居家养老活动室老人阅读；冒雨给孤寡老人王婶修理屋顶漏雨处；关爱小区留守儿童、困难儿童，资助两名在读大学生……这篇文章中的每个具体例子，都是经过核实的没有瞎编啊！可是，为什么呀？说“竹子开花”是什么意思？难道另有隐情？
我正想跟他儿子饶坚成问问为什么，这时走进来一个人，“扑通”一声跪在灵堂前。我认得这个年轻人，是老竹资助读完四年大学的小志，小志现在在一家民营企业上班。
小志磕头、上香、烧冥币……做完这些后，走到我身边，低声说：“赵叔叔，您说为什么俗话说‘好人不长寿，坏人活千年’啊？”
我看着小志，不明白他说这话的意思。小志受了老竹资助，念着他的好，希望他长寿，可以理解。可是“坏人活千年”又是什么意思呢？
在灵堂坐了有一会儿了，我要回城。小志说要搭我的车回县城，两人一块儿离开了灵堂。
小志坐在副驾驶座上，他跟我说饶爷爷先前得了抑郁症，导致他的身体状况不容乐观。这个情况让我很意外，老竹怎么就患上抑郁症呢？
于是，一路上，小志跟我说了老竹这两年的一些状况——
赵叔叔，自从您写饶爷爷的文章发在报纸上以后，饶爷爷的情绪变得很低沉。那天我去他家，见他一个人在喝闷茶。饶爷爷跟我说了一句很难理解的话：“竹子开花，马上搬家。”
饶爷爷这话我的理解是，竹子长了十几年，也算上年龄老了，它跟人一样也会死去。但是，竹子临死会开花，开一种一穗穗下垂并不艳丽的竹花，竹子一生的辉煌在开花后完成了使命，在人眼中是“不祥之兆”，而就竹子而言，是成长一生的终结，开花是“临终谢幕”的非凡之举。赵叔叔，不知道我这样理解对不？
饶爷爷的“竹子开花”之说，源于他的一次尴尬遭遇。小区里有一个家庭被居委会认定为重点关注的留守户，家中男主人叫阿牛哥，常年外出务工，女主人阿翠留守，靠摆个水果摊打发日子。“好人”饶爷爷出于对邻里的关心，常常帮阿翠取快递包裹，放在阿翠水果摊，阿翠没出摊，饶爷爷就帮着取了快递包裹送她家去。
赵叔叔，说来这事也凑巧，那天中午，阿牛哥回家了，久别胜新婚，阿牛哥关了家门跟妻子阿翠风云际会，在床上翻江倒海俩人正热乎着，饶爷爷顺便取了快递包裹送家来了。饶爷爷敲门时，阿牛哥停止了大动作，问妻子：“谁敲门？哪个缺德鬼这么扫兴？”阿翠说：“是邻居老竹，帮忙拿快递过来的。不要管他，咱们继续！”而这时阿牛哥已经疲软了，从妻子身上滚了下来……
赵叔叔，这事坏就坏在阿牛哥那张臭嘴，那天之后他逢人便说：“什么好人，什么模范人物，我看他是另有图谋，不知道想干什么坏事呢！”也就有小区内个别嘴巴不干净的人附和：“是不是呀？开条小路让小学生走去上学，还不是想出名上光荣榜啊！报纸上都帮他吹牛了！”“资助这个人、资助那个人，就他那点退休养老金？这事你也信？假的吧？”……
七嘴八舌的恶言恶语，也传到饶爷爷耳朵里，把他气得茶不思、饭不香，老人禁不起打击，几天关门不出，更加寡言少语，郁郁寡欢落下抑郁症……
听小志说了这些，我觉得自己也在其中成了罪人了，一篇以人物事迹采写的报道稿，居然让被采写的人卷入风言风语中受到创伤？天方夜谭啊！但换位思考一下，被宣传者不愿张扬让社会关注也不是不可能的，老竹属于这种人。老竹原本沉默寡言，而后随着事态发展积忧成疾，但还不至于丧命啊？老竹是怎么死的？难道是天妒英才？
出于记者的敏感和好奇，我一不做二不休，索性追究下去。我随机采访小区居民，却每每受拒，说难听一点，我就像“瘟神”人人避而远之。直到有一天，有人朝我扔纸团，我捡起看，纸条写着一行字：老竹是在小区围墙外那口泥塘淹死的。
这是真的吗？泥塘淹死人？
不知道是谁扔的纸团，人家不愿现身说事，总有难言之隐，或者本身就是虚无的事。我还是好奇，走到小区外，沿着围墙找到了那口泥塘。说是泥塘，其实就是一个大点的泥坑，当年建造这个小区商品房时，施工留下的一个坑，长年累月积了雨水，成了泥塘。
可是，老竹怎么会“淹死”在这里？我仔细看了，塘边的确有一处滑痕，像是从这里滑向水中的。这件事不能随便下结论，去问问他儿子饶坚成吧！
饶坚成也不愿多说父亲的死因，但他说的确是他从泥塘边将父亲背回家的，他和妻子发现父亲没有在家，两人四处寻找，最终在泥塘边发现趴在那里的父亲，背起来时还有气息，背到家时父亲已经咽气了。
饶坚成说：“我们报了警，刑警出警勘察了现场，由于天黑，没有目击证人，现场没有打斗痕迹，排除了他杀。父亲原本患了郁抑症。警方给出的结论是老人意外死亡，结论大意是：老人不慎滑入泥塘，泥潭淤泥很深，老人艰难地挣扎着爬上来，耗尽了体力……”
一切都归咎于郁抑症，患有这个病的老人无缘无故走到泥塘边，疾病发作摔倒，不是不可能的。
老竹入土为安了。骨灰下葬那天，饶竹同志生前单位来了几个人，居委会也来了几个人。葬礼简朴。老竹儿子说父亲临终交待不搞追悼会，死者为大，一切从简了。
等参加葬礼的人都走了，我和小志才来到老竹墓前。我们商量着给墓前种上一种叫“台湾竹”，别名叫“水竹”的“竹”，饶竹老人名中带竹字，有象征含义。台湾竹其实就是草，不是竹，不开花。小志上午刚从网购买来的这种叫“竹”的草。我一边种，一边跟老竹说话：“老竹啊，别迷信‘竹子开花，马上搬家’那鬼话，人的一生哪容易看见竹子开花呀！你看，我们给你种的这种竹就不开花，永远不开花，让它陪伴着你啊！”
正种着、说着，“啪”一个纸团落在墓前。小志站起来看，四周没有人影。我打开纸团看，这回纸条写着这样一段话：“真相：那天，老竹的六岁孙子独自去泥塘捞蝌蚪，老竹尾随着去。泥塘边湿滑，孙子不小心滑入泥塘，老竹发现不妙，跳下泥塘去救孙子。孙子被他托上塘边了，可老竹却陷入淤泥难以爬上来。孙子赶紧跑回家去叫父亲来救爷爷，而等饶坚成赶来时，老竹已经命悬一线……”
纸条陈述“真相”很具体，仿佛亲身经历，可是，如果这个人是亲眼所见，为何不出手相救，只是作壁上观呢？显然无从考证。再者说，如果两次扔纸团同为一个人，那么这个人是谁？他想干什么？搞恶作剧吗？
我看着这座公墓，宁静而且肃穆，一座座坟墓葬着一个个逝者，入土为安，逝者安息，不愿让人打扰，这个世界不需要喧嚣，岁月静好。
可是，社会的压力致使人心浮躁，喧嚣还会少吗？……
（3406字）
[copyright]版权[/copyright]
作者: 小平_gMTT8 时间: 2024-5-9 18:36
“饶竹”，“绕坚成 ” 父子两个“ 饶” 字，是否有意为之？
作者: 小平_gMTT8 时间: 2024-5-9 18:39
“ 可是，社会的压力致使人心浮躁，喧嚣还会少吗？…… ” 这是一个普遍的社会问题，发人深思！
作者: 小平_gMTT8 时间: 2024-5-9 18:40
今日发文多，先粗读一遍，明天细品。
作者: 邱天 时间: 2024-5-9 20:05
当然。邱天写小说，人物姓名都是“有意为之”的。
“饶”，姓氏，取“老”字谐音。关于这个，小说作品中有诠释。
作者: 小平_gMTT8 时间: 2024-5-9 20:14
“绕坚成 ” 这个“绕” 是“弯弯绕 ”的“绕”， 是什么寓意？ 我们这也有姓“饶”的。
作者: 邱天 时间: 2024-5-9 20:51
嗯嗯，是笔误。饶坚成才对！多亏小平老师发现，谢谢！已经全部改正。
最近，我的眼睛看东西模糊，不仅仅是老花眼了。找个时间去看看医生。如果眼睛出病状，就得离开论坛了。
作者: 小平_gMTT8 时间: 2024-5-10 16:08
上年纪眼花很正常，没事！我也眼花250度。
祝愿邱老师永葆青春！
作者: 小平_gMTT8 时间: 2024-5-10 16:32
邱老师的小说《老竹》，以记者的身份记叙了一个模范老人饶竹“默默无闻做的好事：开辟铺平小区后山通往学校的山路，方便辖区小学生上学；自费订报纸、杂志给社区居家养老活动室老人阅读；冒雨给孤寡老人王婶修理屋顶漏雨处；关爱小区留守儿童、困难儿童，资助两名在读大学生…… ”
后来老人做好事反被别人误解，流言蜚语，长期忧郁成疾，的故事。
语言通俗，事迹真实，结尾提及社会问题，值得深思！
作者: 邱天 时间: 2024-5-10 17:31
我退休后一直在做社会志愿服务工作，身边很多这样的老年志愿者，默默无闻做公益活动，老人们不求名、不图利，只是做了好事开心就好。可是，社会上总有一些好搞事者，对老年人做公益活动不理解，甚至讽刺挖苦……文中“老竹”的人设，来自一位已故劳模（女性），人物原型是真实的，原型心理脆弱是导致患上“抑郁症”，我们曾经帮她做心理治疗，每天有一两个老年志愿者上门陪聊，她的子女也送母亲到省城福州治病，仍然无果。“抑郁症”这种病很奇特，据医生说，心理干预不如患者自身的免疫。我们也搞不清是为什么。
这篇小说用了极少的素材，大部分素材是虚构的。作品表现的主题，小平版主说得很对，是鞭挞“社会的压力导致人心浮躁”，引发读者关注这种社会现象。
作者: 邱天 时间: 2024-5-12 06:29
这篇小说话题比较沉重，但愿读者喜欢！
作者: 小平_gMTT8 时间: 2024-5-12 07:45
老竹不善言谈，不图名，不图利，做好事，做有益于别人的事的老人形象深入人心，他是当下年轻人的楷模。
作者: 守望天使 时间: 2024-5-13 09:07
欣赏老师佳作，学习了！
作者: 邱天 时间: 2024-5-13 13:36
谢谢天使老师的鼓励！问好！
作者: 胸无大志 时间: 2024-5-14 07:32
有点《小公务员之死》的韵味。点赞邱老师。
作者: 邱天 时间: 2024-5-14 08:41
《小公务员之死》没有读过，有时间找来学习。
谢谢大志老师的鼓励！
作者: 邱天 时间: 2024-5-16 12:59
不再说太多了，我写我的民生，别人写什么，管不了那许多！
作者: 邱天 时间: 2024-5-18 12:49
看来不动一动不行了，这个上去哈！
作者: 荷花淀派 时间: 2024-5-18 21:25
小志到灵堂，可以增加一些感情和心理描写，把气氛渲染一下。
作者: 邱天 时间: 2024-5-19 06:30
这个不必了，作品讲究“详略得当”，塑造人物以突出“老竹”，灵堂过多笔墨，未必有好的效果，点到为止。小志的出现主要目的在于带出“老竹”死的原因，主要在于之后的道白。
我想，如果您写，应该也会这样处理的。是不是呀？
作者: 邱天 时间: 2024-5-23 06:35
这篇是5月份作品，提上去放在一起哈！
作者: 最美的诗意 时间: 2024-5-24 09:47
本帖最后由 最美的诗意 于 2024-5-24 09:53 编辑
对不起，我 不该 跟您 纠缠。也 请您 对我 态度 好一点，不要 我 一踏进 【连载频道】 板块 就 吼我！
我 承认，我是 个 缺点 很多 的 渣女，写的 文章 也 难入 大雅之堂。
作者: 邱天 时间: 2024-5-24 09:54
请说点有关作品的“正话”，不要闲扯没有用的东西。大家都很忙，没有时间陪你玩。
以后再看见这样的东东，恕我不再回复！
作者: 邱天 时间: 2024-5-25 06:28
排出任何干扰，写好自己想写的小说！
作者: 财智天下 时间: 2024-5-25 10:01
进来了，就看看邱先生的小说，说实话，这个小说还是有看点的，情节、故事都有现实性，一个平凡人的一生又很意外地谢幕，没有太多人去追究到底怎么没的，也很符合人性。
说实话，比那个卖楼小姐的小说好多了，这里的版主眼光还真是独到。
你的诗歌不如小说好，但也写写吧，还是喜欢在诗歌版看到你。
问好，祝安。
作者: 邱天 时间: 2024-5-25 16:50
问好财智天下老师，感谢您的鼓励！
写小说是邱天的主项，诗歌偶尔为之。因为写不好诗歌，已经几年不写了，之后也不再触及诗歌。
作者: 邱天 时间: 2024-5-26 10:52
老师提到“那个卖楼小姐的小说”，我琢磨了半天，这会儿才明白过来，原来指的是“露渊”写的那篇《全额退款》哈！
刚才去读了那一篇，看见老师敏锐的眼光看出该作品的严重问题。说实在的，我有同感，但我不敢说，我欣赏老师独到批评方式。
露渊的小说我不敢读，问题很多，读了对自己没有好处。昨天却去读了露渊的最近发的一篇，也觉得有很多问题，值班版主指出了批评了，我才去附议跟帖。
唉，一位全方位写作者，篇篇精华，每每计酬，什么样的神操作，就不得而知了！笑一笑，与她擦肩而过
谢谢财智天下老师！欢迎多批评邱天的小说作品！
作者: 小平_gMTT8 时间: 2024-5-26 11:23
我把财智天下老师在【论坛管理】的 有关留评，复制如下：
“看了你的呼吁特意去读了问题小说，一个正常的小说，一个不懂事但盲目相信狗屁爱情的未成年小女孩的悲戚生活状态，与写作取向、写作道德有什么关系？不是小说有问题，是生活本身有问题，你的评判依据和标准更有问题。
先脑补一下，什么是小说，有点基本的鉴赏常识，这个比较重要。
取消计酬？有这必要吗？你以为论坛管理不懂得什么是道德吗？ ”
我已经注意到了财智天下老师在【论坛管理】的 有关留评，我认为老师的评论是客观，公正的。善意的批评，有利于论坛发展。
作者: 邱天 时间: 2024-5-26 16:24
我在胸无大志的《帮倒忙》回帖说了几句，复制给你看看——
看你说退休后才开始写小说，同为老人而且我比你大几岁，我就以一个老朋友多说几句。
你生活在基层，身边有很多小说素材，这是优势，不像我，想写什么还得下乡采风，跟原型人物接触。你接触的人多，要抓住人物特点，写出不同人物的不同特色，这个很重要。
写小说要把心态放平，不要将自己的想法强加放在被你写的人物身上，而是要换位思考，想想这个人物应该会怎么做怎么想。不同的人物有不同的写法。 你写小说，一个不好的习惯，就是一开头就出现人物语言（说话），然后各个人物都在说话，这样就会使得全篇作品人物语言偏多，削弱了人物外貌、心理、动作等的描写。
需要注意的是，一篇小小说的人物不宜过多，不要写一个人就将跟他（她）有关的“七大姑八大姨”都扯上关系。
小说故事的主线一定得清晰，围绕主题写清事态发展，不要随意“节外生枝”，（中短篇小说可以多一些辅助细节）而小小说不要太绕。
上了岁数爱啰嗦，请你原谅，这些意见供你参考吧！
我觉得，与文友交流多说有用的话，才是“交流”，才是“对人有益”。
作者: 最美的诗意 时间: 2024-5-26 22:28
本帖最后由 最美的诗意 于 2024-5-26 22:39 编辑
以后 不许 进 我 帖子 听见没？因为 我 写的 小说 是 段子，不符合 您的 胃口！！！
总有一天，我 会 超越 您的，我们 走着瞧！
作者: 邱天 时间: 2024-5-27 06:36
你不仅身残，还智障。亏得还帮你找毛病，我真的活该！
作者: 邱天 时间: 2024-5-29 07:07
要知松高洁，待到雪化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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