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主义的旗帜永远高高飘扬
---兼论诗人之死及其“理想幻灭”
有人说过：诗人与死亡关系密切。我们在过去已经看到了这样的事实：在1990年，海子卧轨自尽。2000年3月，昌耀跳楼自杀。从1990年至2000年，整个20世纪90年代，为数不少的诗人，像顾城，徐迟等诗人，他们共同地选择了一种特别的告别人世的方式。这是一个诗人们频繁地以死而殉道的20世纪90年代年代。看到这种现状，于是有人大呼：“诗人死了。理想幻灭了。”诗人之死与理想幻灭，二者之间是否有必然的联系？诗人死了是否是标志着理想真正地幻灭了？
海子的生命是极其短暂的，他就像是一颗耀眼的彗星，撕开了幽暗的天幕。随后，他又匆忙地中止，他中止了这一次痛苦的自我燃烧的生命旅程。海子的一生，是流浪的一生。他为流浪而生，他为流浪而死。海子一直走在流浪的路上。海子用写实的生命意象，书写自己，书写自己在精神流浪旅途之中的日记。我们走近海子，正如走近一个被现实与自我放逐的流浪者。我们读海子的诗，正如在读一本令人心碎欲裂的日记。我们将在这些艰冷的诗句之中，解读海子的流浪。这种流浪，有肉体方面的，但更多还是精神方面的。海子写道：“目击众神死亡的草原野花一片/远在远方的风比远更遥远”。海子在自己诗中，不停的追问神秘的“远方”。海子的诗中，曾经多次地出现这个神秘的“远方”。我们不禁问道：海子的“远方”究竟在何方？然而，海子在他的诗歌中，从来没有直接地描述他的远方是何方？诗人走在自己的路上，走向一个自己也不明了的地方，并且写下“我要做远方的忠诚的儿子/和物质短暂的情人”。然而，对于我们而言，“远方”不是一个具体的地方，而是无数个不断向前展延的意向和意念。存在主义的哲学认为：世界是虚无的，生活是荒缪的，人的存在，注定要以什么东西为这绝望的生命遮蔽，这也就是所谓的生活的意义。“远方”便是支撑着海子的意义，走向远方，好像在追寻并肯定着自己的存在。然而，世界的荒缪本质并没有因此而改变。“远方”是一种诗性的理想。诗人的世界，经常地拥有着过多的诗性的美。诗人的理想，因为诗意化，而显得追寻而无望。有人说，诗人的理想，不是某一个具体的目的地。诗人的理想，是创造美，进入美之境界。然而，诗人毕竟还要面对一个现实世界。这一个严酷的现实世界，巍然地站在诗人梦幻世界的对面。两个互相对立的世界，在诗人内心中，不断地碰撞。诗人的理想，开始被现实无情地一点一点地粉碎。海子追寻着“远方”，守望着“远方”。但是，后来的“远方”，只能是诗人内心世界之中的一些碎片。有人说，海子的“远方”，其实更是一种不知在何处也不知在何时能够相遇的感悟。然而，这其实不正是预言着一种趋向：这一种趋向既是死亡。后来，海子告诉自己：“远方只有在死亡中凝聚野花一片”。于是，海子便义无反顾地走向了死亡。
笔者认为，理想之所以称之为理想，这是因为：理想是一种 对未来事物的美好希望和美好想象。理想与幻想的区别在于，理想具有合理的元素。理想是有根据的，并非是凭空臆造的。理想的具体表现主要特征有：对未来事物的美好想像和希望，对于某事物臻于最完善境界的一种观念。总而言之，理想是崇高的，是美好的，是令人满意的。
其实，最早将诗人和理想联系在一起的人，是西方大哲学家柏拉图。柏拉图曾经提倡单纯叙述，就是为了让诗人“只模仿好人的言语”，这其实是对生活面目进行再加工，将丑恶都隐藏起来。这是一种理想化的诗人写作方式。柏拉图认为，坚决不能让年轻人相信这样一些事实：神可以制造祸害，英雄并不比普通人好。天下有很多好人在受苦，坏人在享福。这样的思想会使人们对理想国产生怀疑，坚定的信仰将被遭到解构，这当然是不利于进行政治统治的。所以，柏拉图最终将诗人驱逐出了理想国的土地。他承认诗的魔力作用，承认诗人的艺术魅力，但他宁愿像情人割舍掉自己的爱人一样抛弃诗人，因为诗人“对自己没有益处”。由此可见，柏拉图是较早地将诗人与理想二者联系在一起的一位西方哲学家。
笔者认为，将诗人等同于理想，这是一个伪命题。笔者以为：其实，诗人并非是理想主义的化身，诗人也并非是理想的同义词。诚然，诗人是浪漫的，也是富于理想和富于幻想的。一位伟大的诗人，必然有丰富的想象力，必然有火山爆发般的激情，必然伴随着一些零星的有理想火花。众所周知，理想是一个抽象的概念，是由人所设定。理想是指人们希望达到的人生目标和追求的奋斗前景。存在是现在式的，而理想是属于未来式。 理想作为一种思想观点，是一个人的政治立场，世界观，人生观的集中表现。人们的政治立场有先进与反动之分别。世界观有科学与不科学之区分。人生观有崇高与卑下之区别。因此，人们的理想也有先进与反动，崇高与卑下之分别。先进的崇高的理想，是建立在对客观规律的正确认识基础之上的。
笔者在这里向朋友们推荐一部充满理想主义的著作：“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一书。描写了主人公保尔•柯察金经历第一次世界大战、十月革命、国内战争和国民经济恢复时期的严峻生活。 保尔早年丧父，母亲替人洗衣、做饭，哥哥是工人。保尔12岁时，母亲把他送到车站食堂当杂役，受尽了凌辱。十月革命爆发，老布尔什维克朱赫莱在镇上做地下工作。朱赫莱给保尔讲了关于革命、工人阶级和阶级斗争的许多道理。朱赫莱被匪徒抓去了。保尔与朱赫莱一起逃跑。由于维克多的告密，保尔被投进了监牢。从监狱出来后，保尔跳进冬妮亚的花园。冬妮亚和保尔产生了爱情。在激战中，保尔头部受了重伤。出院后，他参加恢复和建设国家的工作。冬妮亚和保尔思想差距越来越大,便分道扬镳。在筑路工程快要结束时，保尔得了伤寒,体质越来越坏。1927年，他几乎完全瘫痪了，接着又双目失明。他一方面决心帮助自己的妻子达雅进步，另一方面决定开始文学创作工作。这样，“保尔又拿起了新的武器，开始了新的生活。”经过努力刻苦地写作，保尔终于写出一部理想主义的小说：“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这部书，后来，被很多国家翻译成本国的语言而得到了更广泛的传播。笔者以为：“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是一部真正意义上的理想主义的经典之作，其影响力是巨大的超越国界的。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之中有这样一则名句:“人最宝贵的是生命。它给予我们只有一次。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他回首往事时不因虚度年华而懊悔，也不因碌碌无为而羞愧。这样在他临死的时侯就能够说：“我已把我整个的生命和全部精力都献给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的解放而斗争。”笔者以为，这一则名句，是理想的结晶，是理想主义的经典。人生在世，必须要有理想，必须要有精神的支柱，才能活得更加精彩，才能够创造自己生命的辉煌，才能够达到自己事业的最高峰。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是２０世纪３０年代苏联文学中最优秀的作品之一,是影响历史的百部经典之一,是我们生活的教科书。“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教给我们应该怎样生活，我们的人生才有意义。保尔身上所体现出的对人生的追求、执着的拼搏奉献精神以及对人生的坚定信念，是理想主义的典型。保尔身上凝聚着一种无限美好的精神品质：为理想而献身的精神。正是这种伟大的为理想而献身的精神，鼓舞着一代又一代的人们，为保卫祖国和建设祖国而不懈地奋斗。有人这样表述：“人类的幸福和欢乐在于奋斗，而最有价值的是为理想而奋斗。”对于这种表述，笔者是持赞同态度的。 只要今天不是历史的终结，就总会有人能够看到这个社会的不完美，也就能发觉改善的必要性和可能性。只要还有这种可能性存在，理想主义就总还有它的生命力。我们看到，现实世界，从根本上释放了人性的全部欲望。人们的价值观更加地趋向多元。我们看到，人们都在在同一个起点之上，将追逐不同欲望的行为，同样地对待。理想主义的要点在于，要为这种平静的生活注入一些活力，以其与众不同特色而证明其高贵的地位。理想主义的英雄，越来越没有高低上下之分。这种历史趋势，迫切需要我们认真地评价身边存在的多种的“理想主义”。理想主义经常以让现实更美好的名义开始行动，那么考察真假理想主义的标准，就不在于名义，而在看其是否有“行动”。理想主义的的目标，虽然不一定是全社会目标的整体性变迁，但总是在朝着有利于大众福祉的方向前进。
真正的理想主义越多，我们的社会也就越完善。社会对理想主义的宽容程度证明了其成熟程度，在这个意义上，十九世纪的英国社会是值得赞扬的，它允许一个旨在改变现实的理想主义者的存在。这也是理想主义的一个重要意义，即衡量社会成熟程度的一个不可忽视的因素。总之，拥有更多的理想主义，是现代社会成熟进步的重要标志。笔者以为：钢铁般的意志和顽强奋斗的高贵品质，这是我们为实现伟大理想的不可或缺的人文要素。我们共同地聚集在理想主义的旗帜下，用美好的理想感召人们，用坚定的信仰激励人们，用先进的思想鼓舞人们。惟有如此，我们共同的理想和愿望才能得以实现，理想主义的旗帜将永久地高高飘扬。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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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0-20 2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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