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祖根和他的三个女人（三、果园里办起了姑娘配种站）

李炳君

　　三、果园里办起了姑娘配种站

　　入夜，一天星斗。

　　大刘河村民齐集在打麦场上。有的从自己家带个小马凳，有的为省事，干脆就直接坐在场地上，开完会好一拍屁股走人。

　　一群孩子像疯了一样跑着叫着，打闹着。

　　村长杨大科扯着大嗓门宣布：静一静，老少爷们----静一静！

　　杨大科的吼叫还真管用，大人们都停止了说话。但是，小孩子们依旧在闹。杨大科管不住小孩子们轰闹，提高嗓门宣布：根据公社和大队指示，今晚选举咱们大刘河的贫协代表。大队部提名两个人，王祖根和杨木星，现在请王祖根和杨木星上来，每人端上一只碗，大家排好队从我这领豆子，选谁就把豆子丢进谁的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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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社员大会上，王祖根当选为贫协代表。

　　不久，村长杨大科因男女关系受了党内记过处分，虽然仍担任生产队长职务，但威信受损。大队部提议由王祖根负责主管生产队的果园。

　　这个果园可是村长杨大科担任生产队长后费尽心机、惨淡经营的得意之作。那年代农村土地上除了按上级计划种粮之外不能自主选择种植，即便想种点花生类油料作物也十分不易，得经过上级批准，何况是种果树呢！

　　杨大科搞果园走的是“曲线救国”之路。

　　开始，杨大科对上面并没有透露一丝他想搞果园的想法。他给上级的说法是村上没有空房，他要盖几间房子做生产队的仓库。

　　这个说法名正言顺，得到上级的允诺。

　　杨大科在为仓库房选址也动了不少心眼。他把仓库房选在了村南离机井不远的地方。他对社员说，这是为了提防有人顺手牵羊偷拿队上的东西，所以把仓库盖在村南的地里。

　　六间土墙草顶房子盖好后，杨大科又以安全为由，围绕着库房圈了一块两三亩地大土地，并打起了两人多高的土墙，还建起了进入围墙的大门。这样就名正言顺地把队上的土地划出了一个园子。

　　围墙和大门建好以后，杨大科就偷偷地在园子里栽上了几十棵果树，还在果树下面栽种了许多黄花，在果树的间隙里种起了花生。这些事都是背着上面干的。

　　杨大科对社员宣布，除向仓库运东西可以进入园子之外，任何闲杂人员都不得到园子里去，这是为了集体财产的安全，防止小偷小盗。

　　这样一来，园子就成了大刘河社员们的禁地，成了杨大科的世外桃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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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跃进的风吹到了大刘河。“移风移俗”、“与传统观念决裂”的风暴席卷一切，人们一股脑儿摈弃所有的传统习俗。即便是偏远的穷乡僻壤也是“东风吹，战鼓擂”了，这种潮流大有顺者昌逆者亡的气势。

　　当大刘河的农民还分不清哪些传统是美德哪些是陋习的时候，当人们还不明白应该树立什么样的新风的时候，头脑先就疯狂了，以致做出了许多怪异、可笑的事。

　　在潮流袭来的时候，大刘河村男女老少也骚动起来了。小伙子们和姑娘们最先行动起来了，都参加了各科“组织”，人人都想当闯将。

　　别村的年轻人都成立了铁姑娘、钢小伙突击队，参加到修河工程。大刘河的大姑娘小媳妇们也组织了巾帼队，在杨大科的鼓动下，大家选举黄红蓝为铁姑娘突击队的队长。

　　在这个潮流中，善于沽名钓誉的杨大科也绝不放过标新立异的机会。修河工作结束后，杨大科不知从哪里弄来了几头种猪，在果园里办起了良种猪配种站，并让黄红蓝和几个姑娘负责，美其名曰“大刘河村姑娘配种站”。

　　黄红蓝当上了铁姑娘突击队队长，又当上了大刘河村姑娘配种站的站长，成了移风移俗的风云人物，一种混沌状态的虚荣心开始膨胀起来。

　　杨大科平时有时没事爱往姑娘媳妇群里钻，他对黄红蓝的非份之想非自一日。常言道苍蝇不叮无缝的鸡蛋，杨大科觉得黄红蓝是个容易上手的货。

　　有一天，黄红蓝几个姑娘媳妇在一起推水车，作为生产队长的杨大科也凑了过去。在简单枯燥的劳动中，讲故事、说笑话是一种很受大家欢迎的调节乏味生活的办法。

　　杨大科的故事是一套一套的。那天，杨大科讲了一个下流的新婚小夫妻的故事：说的是有一对小夫妻夜里干事，先是男的在上面，男的问女的，我这像啥？女的回答说像冻僵的蛇。男的说蛇就蛇吧，为啥还说冻僵呢？女的说不冻僵能是硬的吗？后来女的在上，女的问男的，这又像啥？男的说像破伞。女的说伞就伞呗，为啥说像破伞泥？男的说，伞不破那水会顺着杆子往下流吗？杨大科说这个骚笑话是有意试探那几个姑娘媳妇的反应。

　　讲完后，几个姑娘媳妇追着杨大科打。黄红蓝两眼晶亮，脸颊潮红，笑得花枝乱颤，特别兴奋。黄红蓝笑得岔了气，她用手按着肚子把两个乳房挤得鼓蓬蓬的，那神态情致特别浪。

　　杨大科看着黄红蓝滚壮的大腿，馋涎欲滴，他估摸着这闺女肯定是个爱渴枣儿汤的货，那身板耐盘腾呢！杨大科想有朝一日一定要把这闺女裹到身子下面用劲揉。

　　杨大科让黄红蓝当了大刘河姑娘配种站的站长。杨大科想这样就有了更多的机会和黄红蓝单独接触了，能单独接触了，就有下手的机会了。

　　一天，杨大科把黄红蓝单独叫到果园面授机宜，要对黄红蓝进行单兵教练，向她传输公猪配种知识。

　　杨大科煞有介事地拿了一本书，还通知让黄红蓝准备了笔和笔记本。

碣石清风

杨大科不怀好意演绎风流，再现了当时的社会风气彰显时代气候。分叉开花的结构 ，延伸扩展的人物故事很有吸引力，恰到好处，环境描写下的铺展烘托了人物的居心叵测的精神世界。期待后面的精彩。

李炳君

碣石清风 发表于 2019-5-12 10:15
杨大科不怀好意演绎风流，再现了当时的社会风气彰显时代气候。分叉开花的结构 ，延伸扩展的人物故事很有吸 ...

谢谢碣石清风老师点读留评！一天一章吧，不累。

断肠崖居士

杨大科让黄红蓝当了大刘河姑娘配种站的站长。杨大科想这样就有了更多的机会和黄红蓝单独接触了，能单独接触了，就有下手的机会了。——这个杨队长真有两手！

李炳君

断肠崖居士 发表于 2019-5-12 12:00
杨大科让黄红蓝当了大刘河姑娘配种站的站长。杨大科想这样就有了更多的机会和黄红蓝单独接触了，能单独接触 ...

谢谢居士老师来读！欢迎往下看！问好！

杨忠明

什么都好，可是这个标题，是不是过于原生态了？

碣石清风

这个题目让我想到了《徐茂和他的女儿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