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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灵界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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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5-23 13:30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李兴文 于 2019-5-24 11:46 编辑

  我知道他们来自灵界,我知道他们不是人。但他们来了,白天黑夜都来。我相信自己身上的“煞气”足可以对付他们,所以我并不害怕。有时候,他们好像就是我身边熟悉的人。有时候,他们又变成肢体残缺的可怜的幽灵,我一个都不认识,其中的一些,简直就是面目难辨的模糊的一团有机体。虽然他们属于灵界,但他们任何一种形式的存在都能够与我实现无障碍沟通,貌似很神奇的事情,其实在我也毫不奇怪,本来我就深信万物有灵,并且万灵相通。我只是觉得,他们的频频到来,对我造成了一定的扰攘,影响我的工作,耽误我的读书和写作,打乱我的正常生活。我曾多次打发他们,但他们不想离去,并反复解释,他们只是暂时访问我的电脑,过一段时间他们会走开,而他们在我的电脑中长期逗留的原因是,我的态度和见解,与他们生前的态度和见解是相当一致的。
  
  这件事很烦人,但又不好跟别人说,毕竟是关于灵界的事情,让一个读书人对别人言说灵异,实在有些难以启齿。但若说了,一定有人说我神经病,没有几个人相信,还会坏了我的名声。最好不说,自己忍着。再说了,工作电脑中也没有什么秘密或隐私,随他们怎么访问都行。就算是病毒,也没多大关系,如果功能足够强大的杀毒软件都无法防御,大不了重新安装一遍系统,而那时候,他们一定远遁于三千门外,我也会找回先前的安宁。
  
  不论我喜不喜欢,甚至不论我想与不想,那些东西都会出现。他们来自同一个时代,同一个地方,身上携带着那个时代的大部分信息。有时候,他们进入我的梦里,让我无法得到很好的休息。有时候,他们在大白天里就悄然降临,并且总在我工作或写作的时候,因为这些时候我都会使用台式电脑。他们一来,我就有一种逆时光倒行的感觉。我和他们同在这个世界上经过的三十年时间,就被一种未知的力量压缩成一大块玻璃板。那块玻璃板就像一堵墙一样,隔在我和他们之间。我把他们看得很清楚,他们也应该把我看得很清楚。他们的眼神告诉我,他们并知道我更多的个人信息,作为灵界之物,他们毕竟与这个活人的世界有着很大的距离,再说了,我和他们从不认识,只是偶然邂逅。说来也怪,那些灵物好像极善于揣摩我的内心,每当我不胜其烦心生厌恶的时候,他们就会很识时务地悄然隐退。他们居然是一些很有教养的幽灵。
  
  他们全是幽灵,当然存在于另一个世界,相遇的事实说明,我和他们的世界刚好处于近距离平行,或者,因为隔着高程度压缩的时光,我和他们的距离就这样近。他们早就离开这个世界了,我记得他们离开的日期。他们离开以后的三十年中,我一直都在这个世界上继续谋生,并且是在官气十足的人和财大气粗的人的夹缝里艰难谋生,而艰难谋生的理由好像是要担负起许多责任,我要赡养年迈的父母,我要养育未成年的孩子,我要陪伴爱我的妻子;我要尽最大努力,保护我的家人,不要被官气十足的人和财大气粗的人把我们碾压成粉末,就像这些从电脑键盘上访问我的灵物,三十年前,他们就被残忍地碾压——我绝对不能让我和家人变成新的灵物!没有人要求过我,但我好像得到了一些嘱托:我的责任之一是以一个活人的身份见证这些灵界访客们顺着时光之流一路漂来的事实。当然,他们死后再没有说过什么,我只是记得他们活着的时候有一个目标,那就是,不能再有盘剥,愚弄,碾压。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他们虽在幽冥界,但隔着时光之河,他们一直和人的世界平行迁徙,并且成功迁徙到新千年的第三个十年。现在,他们的絮叨让我终于明白,他们打算一直这样平行迁徙下去,最初的目标是,直到这个世界为他们恢复名誉,为他们公开认定死去的意义。但在新千年的第二个十年到来的时候,他们扩展了自己的目标,他们要重返这个世界!
  
  他们说过,他们长期纠缠我也许有一万种理由,其中一个很重要的理由是,我是一个经常在电脑上写文章的人。他们说,他们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见过却很少用过电脑这玩意儿,不过他们那个时代已经有“四*通打字”和“汉*光复印”。他们还说,那时候,他们对电子邮件还不是很感兴趣的,倒是放在台面或挂在墙上的程控电话机是最为可靠的,那种有线的东西很实在。离开这个世界以后的情况是,他们可以像他们曾经说出的话语一样,顺着电线,在两部电话机之间穿来穿去。他们活着的时候,火车都是很慢的,但通过电话机,话语的传播速度已经很快。
  
  他们的话语总是扯东扯西乱七八糟,让我很费解。只有在我心情很好且不想做事的个别时候,我才认真听他们在一旁絮絮叨叨。每次絮叨结束,他们的结语总是愤愤不平的,他们抱怨过早地离开了这个世界,过早离开是因为有人不能包容他们而诬陷他们。他们说,他们的命就像无线信号忽然中断那样,莫名其妙地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们说他们遭遇的惨状远远不如灰飞烟灭,毕竟,灰、烟那些东西还是能够看得见的,他们死去的样子,别人都看不见。
  
  “因此,那时候刚出现的台式电脑是个好东西,电脑与电脑之间是有线连接的。对现在的我们来说,那些线就是宽阔平坦而笔直的高速路,顺着它,我们可以在不同的电脑之间自由来去。
  
  “但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们正在做的事情。那时候我们想改变很多东西,想让这个世界完全变个样。我们要让扰乱世界的,象征血腥和暴力的,充满焦虑和恐惧的光谱红移,变成象征博爱与自由平等与公正的光谱蓝移。但我们允许红色的花朵照常开放,也允许红色的霞光布满天空。我们想给暗黑的大地换上绿色,想给猪肝色的天空换上蓝色。但实际上,我们还没有来得及完成这些事情,我们的身体和理想都在那年初夏的一场意外中被碾碎了——这个我们没有想到,真的没有想到,我们的想法和作为让一些人怕得要命,他们就露出凶残本相……总之,三十年前,我们就被人从世界上残忍地抹去了。没有人知道我们究竟去了哪里。只有一部分人知道我们做了什么,而知道的人们,都对我们做的事情很感兴趣;不知道我们的去向,对我们的所作所为也不感兴趣的人们,很快进入到消费娱乐的时代。他们都活着,活得比我们那时候要好许多。但他们不再想我们想过的,也不再做我们没有做完的。最让我们失望的是,许多人,很快就把我们忘记了,因为有人给他们提供了很好的机会,他们挣了很多钱,过上了纸醉金迷的日子。钱这东西最能改变人的趣味。没钱的时候关心的东西,有钱以后不一定继续关心了,就像一个没钱的男人,做梦都想找个女人结婚生子延续香火。但他有钱以后还要找女人,并能轻而易举找多个女人,那时候的男人找女人大半是为了满足他的寻欢作乐,无论他找多少女人,都不再关家庭什么事——道理是一样的。
  
  “我们那时候跟你们现在不一样。我们已经见过电脑,也知道那是怎么回事。我们做梦都想拥有一台自己的。但那时候我们根本买不起,有机会能摸一下,都是很高兴的。我们知道那东西的重要性,我们发誓要学会。但这个愿望也落空了,因为那时候我们已经开始做一件比学会使用电脑更重要的事情。我们有很多人,我们也弄出了很大动静,还得到了更多人的支持。我们以为那件事要办成了。但我们想错了。有人嫌我们吵闹,碍事,害怕我们取缔他们拥有的一切,就把我们弄到另一个世界,就像加工半成品一样把我们碾压或撕扯成别的形状,送到极少有人知道的地方去。以前我们把别人想象得太好了,我们幻想他们会变成熊猫一样矜持而尊贵的动物,但没想到他们根本就是凶残冷酷的北极熊,他们把我们就像撕扯海豹一样撕成碎片,但我们不过是想让自己和子孙过上更好的生活而已。他们不允许,不但不允许,还把我们撕碎,打包,整体送到谁也不知道的地方去。
  
  “我们遭厄运之前就知道,电脑那东西是相当先进的工具,它完全有可能改变人类的生活方式。所以,虽然我们离开了,但我们一直记得电脑,作为灵魂,我们也就兴趣勃勃往电脑上凑。我们想以此保留住我们与这个世界曾经最好的联系。所以,请您不要奇怪,我们总是在您敲击电脑键盘的时候悄然显现,但多数时候我们更喜欢隐形,而只以语言的方式和人沟通。再说了,您写的东西,我们一直很认同。”
  
  我大吃一惊,就像触电一样,双手本能地从键盘上缩了回来,甚至再也不敢去触碰鼠标,生怕他们抓住我的手不再松开。
  
  这种事情的出现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结果当然是让我对台式电脑越来越心存畏惧。不得已,非要使用电脑的时候,我就千方百计让一两个人在场,给我壮胆,以防万一,我的手如果真被抓住,我好大喊一声及时得救。我无法完全摆脱台式电脑的事实让我惴惴不安。久而久之,我开始失眠。
  
  白天好办一些,工作间里常常有人。让我最烦心的是晚上加班。有时候就要在家里加班工作。我就寻找一切借口不让妻子出去跳广场舞,不让她逛街。我让她躺卧在沙发上,捧着平板电脑追看韩剧。我就在一旁心怀忧惧地敲着键盘,紧张地进入工作状态。
  
  即便如此,我还是无法完全躲开那些灵物的干扰。我知道他们都是死去多年的,我做梦的时候也知道;虽然他们声称并无恶意,但我还是有些担心,希望他们早些离开不再回来。但偏偏总是在我做梦的时候,那些灵物好像正好也消闲下来,聚到我身边,说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们很少高兴过,多数时候,要么是怒气冲冲的,要么是忧心忡忡的,个别时候,他们表现得又很悲伤,甚至哭哭啼啼的,很烦人。我常在半夜里被他们惊醒。每次醒来,我都想到应该质问他们:在梦里,我和你们总没有电线之类的东西连接起来吧,你们怎么还跟我过不去?为什么还要纠缠我搅扰我?但当我醒来之后,总是忘记我要质问他们的事情。再做梦,再忘记;再醒来,再想起,如此往复,日夜不宁。他们总是来到我的梦里,而我总是失去质问他们的时机。这件事,我似乎永远都无法完成了,我被这种无法逃脱的扰攘折腾得差不多要崩溃!
  
  终于,我到了一见笔记本电脑都烦乱的地步,毕竟,那东西虽然与外界是无线连接的,但也有一个键盘的。
  
  暮春的一个晚上,我失眠了。盯着黑夜,无所事事,只好过一会儿翻看一下手机。
  
  突然,我想起那些本来已经死去很久,但还经常干扰我的灵物来。我想起他们不理解无线网络以及智能手机的事情来。在他们看来,无线信号那东西根本靠不住,有些玄,有些虚,智能手机传来传去的东西,也应该是子虚乌有。不过是这些年头的人们新的玩具新的玩耍方式而已。应该说,他们是可怜的,他们的经验或认知一直停留在有线传输的时代。
  
  我被自己提醒了,原来我完全可以通过多玩弄智能手机冷落他们直至摆脱他们,我也就能够摆脱所有的担忧与烦躁。
  
  这是个好办法。但我做不到。因为我有很多事情必须依赖台式机才能做好,而每当此种时候,我又得想方设法给自己身边固定一两个人,给我壮胆,必要时候把我挽救一把。
  
  那简直是一个死结。我一边敲字,一边听他们无休止的絮叨,有发怒的,有申诉的,有哭泣的,有哀叹的。有时候,有一些,竟会大笑起来。笑声让我毛骨悚然,但还不至于无法接受,不过让我更加震惊一些。那种笑声很奇怪,根本不像是从人世间发出来的。仿佛一种尖锐而巨大的未知力量,把天空划开一道又宽又长的缝隙,把地上所有虚假丑恶的东西狠狠切除,再由那种尖锐的力量把割下来的东西从缝隙里扔出去,然后,这个世界好像开始变得亮堂起来温暖起来。结果,他们所有的灵物就显得热泪盈眶。那个高兴劲儿,他们好像马上就会变成大活人,真的重返这个世界,出现在我身边似的。或者,他们以为,在他们活过来的一瞬间,这个世界上发生过的许多事情都将退回到他们离开时候的状态,他们成功逆向冲过了死亡的关口,并为世界成功终止了一场历时太久的惨剧,他们成功举行了盛大的庆祝会。
  
  我昏了,我乱了,他们搅得我分不清哪些事是真实的,哪些又是虚假的。我只能忍着惊惧与昏乱,赶快敲完文字,传送出去,存入云端备份,关闭电脑。他们悻悻离去,我也才可以渐渐镇定下来。
  
  白天,我可以不去碰键盘,但一到晚上,我就无法逃过他们的搅扰,因为他们总是进入我的梦境。我忍无可忍。终于,在某夜的梦里,我突然想起应该质问他们的事情。
  
  他们说出了原因。
  
  还是从三十年前说起。那时候,他们正在做一些很有意义的事情。但事情还没有做好,他们全都意外地死去。他们死于金属颗粒的攒射和钢铁铸件的碾压。他们甚至没有看清是哪一些人干的,但他们知道是哪一类人干的,也知道是谁指使的。没有墓地,没有墓碑,也没有葬礼。零碎的他们被打成包,存于某处,对他们的家人来说,存放他们的地方都是永远的秘密。刚到另一个世界的时候,憾恨与愤怒一直困扰着他们。但后来,漫长的无聊和无边的黑暗又成了他们必然面对的新问题。他们想给自己找一些乐趣,来消解失去亲人和朋友的痛苦,来消解无功而殁所致的沮丧。他们首先想到的是他们活着的时候已经用过的四*通打字机和汉*光复印机,那些曾经是他们活着的时候认为的最好的东西。
  
  他们成功了!他们在很多办公场所找到了那些!几年以后,他们赖以存留和娱乐的场所发生了巨大变化,原来的打字机被功能更加强大的“长城386”甚至“长城486”电脑所代替,并且,经由一根根电缆,那些机器可以互联,可以传输和分享信息,还可以游戏。他们当初的猜想竟然真的变成了现实!他们太高兴了,虽然身在灵界,但他们能够凭借电脑互联网,依然和生前的世界保持联系。他们还说,在他们访问过的所有使用电脑的人当中,既有独立见解,又勇敢的人,是他们最喜欢的。
  
  “这么说,我是你们要找的人了?”我说。
  
  “我们谁也不找,”他们之中的一位说道,“我们只是遇上而已。我们已经遇上很多像您这样的。虽然很多人都在敲键盘,但多数人只是在为生存而工作,还有些人干脆把人生和游戏完全等同起来。像您这样的就不一样,您是在思考,是在探索,既在自我开悟,也在启发他人!与您相遇,我们很高兴!
  
  “我们很幸运,我们并没有错过科学技术发展的快车!”这声音是从一团形体模糊的有机体那里发出来的,“如果我们当初没有争取进入电脑世界,我们才算完全死亡了!我们幸亏知道并进入了这个世界!遗憾的是,我们对电脑互联网的认识还停留在有线网络的水平,我们只接受电脑,键盘,电缆,毕竟,三十年前那些东西就是那样的。现在,人工智能都进入4G甚至5G时代了,使用台式电脑的人在逐渐减少,使用无线网络终端设备的人越来越多。像平板电脑,笔记本电脑,智能手机这些东西,虽然也有虚拟键盘,但最要命的是这些设备之间并没有连接传递信息的电缆。对我们来说,这是一道坎,我们至今没有跨过去,因为,我们活着的时候没有赶上学习的机会,而后来,我们很难学习任何东西了,这是我们的另一种不幸!
  
  “我们赖以存在的有线世界,现在变成相当有限的了,将来还会越来越小越来越狭窄。若干年后,也许我们将无处可去,那时候,我们将面临再一次死亡。
  
  “现在,请您别嫌麻烦,我们只是在您的电脑上偶然相遇,我们很欣赏您的文字,当然主要是欣赏您的态度和见解。我们并无恶意,如有打扰,还请原谅!”
  
  虽然是灵界访客的诉说,听起来同样让我伤感。我说:“没关系,以前我不知道这些,是我不对。现在我知道了,请接受我对你们的歉意和敬意!”
  
  他们说,再过一些日子就是他们的忌日,灵界将有一场盛大聚会,他们都要参加。盛会之后,他们将要接受一场无限期培训,目的是争取进入即将到来的5G时代。虽为灵物,但他们不想失去物联时代,因为他们还要在灵界继续他们的未竟之事业,而这一点,他们的意愿和许多活人的意愿是高度一致的。他们还说,灵魂是生命的量子态存在,量子通讯全面实现的日子,就是灵魂世界成功连接现实世界的日子,我们曾经的遭遇将得到彻底的解决。物联网之庞大、浩瀚,或者还能相遇,或者不再相遇,总之他们没有恶意,而相遇与否,完全决定于人的意愿,不再像这次,他们不会贸然闯入并于人有扰的。
  
  走了,他们悄然而去,并无告别仪式。结局很安静,仿佛我只是听完了一个悲壮的童话故事。再次回到活生生的现实里,非但没有丝毫的反感与恐惧,而且生出深深的崇敬之情来。
  
  转眼就到五月下旬,天气渐热。小小工作间,又被安排了几个年轻人来办公,安静的地方马上吵嚷起来。偶尔安静的时候,一定是他们集体看手机的时候,而唯在那种时候,我才能看看书,写点东西。
  
  有一天,工作间里显得异常安静,原因是那几个年轻人都没有来。机会难得。我赶紧打开word,敲出以下文字:
  
  三十年前,他们走了,这个世界安静下来;三十年后,他们回来,这个世界将重新开始喧嚷。
  
  写完,关闭电脑,出去。外面的阳光很好,我要去晒晒。
  
  2019-5-22


      

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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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发表于 2019-5-23 14:47 | 只看该作者
这篇文章,没有读完,不是不想读完,是难以读下去,太抽象,仿佛在读西方哲学。总感觉,作者把写散文的那套空灵的东西挪到小说文体中来了,文字里更多的是一种体验而非经验,而小说需要的往往是经验,或者经历。

但既然发到小说版了,说明作者或许有备而来。我想应该欢迎,应该先让版主们去用心品评,或者,通俗点讲,让他们先啃这块硬骨头。
3#
发表于 2019-5-23 15:04 | 只看该作者
版主不是万能的,版主只是若干读者中的一员。
兴文老师的这篇,暂且叫他小说,i因为不叫他小说归到其他板块恐怕问题更多。其实对于小说体裁而言,这个作品如果架构在一个小说作品里作为其中一部分内容,那就无可置疑了。
其实,我更想说的是兴文老师的笔触太厉害了,构思太牛了。引而不发,发而不引。个人的彷徨和对失去的一些东西的惋惜和反思通过一个载体的形式委婉但隐晦地倾诉,增加了可读性和另外一种神秘感,也凸显了要表达的。还有这种煞有介事的叙说,是很需要文字功底的,很容易说着说着就自己先说不下去了,但他能完整的说完,并且有一个非常漂亮收手。
4#
发表于 2019-5-23 15:12 | 只看该作者
野芒 发表于 2019-5-23 15:04
版主不是万能的,版主只是若干读者中的一员。
兴文老师的这篇,暂且叫他小说,i因为不叫他小说归到其他板 ...

你这说了一大堆,空的,等于白说。
5#
 楼主| 发表于 2019-5-23 15:31 | 只看该作者
请恕我冒昧,这么仓促来到小说版!
体裁无法忽视,但若表达的需要必须模糊体裁的边界,体裁就一定要屈居其次。
是有很浓的散文味道,也这正是我需要努力改变的。我的难处似乎在小说和散文之外,有些事情的复杂性会导致形式出现怪胎。
6#
发表于 2019-5-23 16:05 | 只看该作者
再怎么需要,体裁是不能居于其次的,因为体裁就是体裁,表达需要只是在作者选择这边。关键是你想利用什么体裁表达它,就要把它打磨成适合的样子。
张贤亮有个争议小说,名字忘掉了,情节有些还记得,里面也有类似大篇幅内容,大青马的对话,但还是仅仅是内容的一部分。
7#
 楼主| 发表于 2019-5-23 16:52 | 只看该作者
野芒 发表于 2019-5-23 16:05
再怎么需要,体裁是不能居于其次的,因为体裁就是体裁,表达需要只是在作者选择这边。关键是你想利用什么体 ...

谢谢批评!乏善之处我会考虑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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