赎罪

守望天使

   
  　　雨很大，路很黑，小果一边跑一边哭喊着。
　　
　　“哥……你在哪？哥……”鞋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丢了，衣服早就湿透了，雨水正顺着头发成流地往下淌，小果嗓子都喊哑了，她必须要找到哥哥，哥哥这样跑出去会惹事的。
　　
　　突然小果的手机响了，陌生的号码，她连忙接起，因为在她哥的脖子上挂着联系她方式的小牌子。
　　
　　“请问，你是不是看见我哥了……”小果激动地冲着电话喊道。
　　
　　“是的！我们需要你来确定一下，看看这人是不是你哥，你的位置在哪？我马上去接你。”这话让小果一愣，一种不幸的预感油然而生，哥又惹事了。
　　
　　一辆警车呼啸而来，停在了小果面前，然后摇下窗户对她说：“你是张小果吧？我是来接你的警察，我叫武光，快上车吧！”
　　
　　我闷声上了车，双手用力绞着衣角，攥出了许多水来。
　　
　　那位自称武光的年轻警察看了小果一眼，他道：“张小乐是你哥？”
　　
　　“嗯！”
　　
　　本以为他会继续说下去，可他沉默了。
　　
　　这种沉默让小果心绪更加不宁，他小心翼翼地问：“我哥，是不是又惹祸了？”
　　
　　武光侧头看了小果一眼说：“到了你就知道了。”
　　
　　小果还想问，却有些胆怯，只是默默地看着车窗外的瓢泼大雨，这雨怎么就不停了？
　　
　　车子没开出多远，大约十分钟左右，停了下来，武光说了句。
　　
　　“到了！”
　　
　　小果没有动，转过头，隔着车窗看出去，雨依旧很大，依稀能看见几个人在马路旁的绿化带里忙活着。
　　
　　“走吧！”车窗被武光敲了一下，小果吓了一跳，连忙下了车。跟着他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进绿化带。小果最先看到了她哥哥，哥哥被一位警察五花大绑地按在地上。
　　
　　“哥……”小果想扑上去，手臂被武光抓住。
　　
　　“是你哥没错吧？你哥是不是精神不太好？”
　　
　　“是我哥没错，我哥……我哥他有精神病。”小果颤抖地回答，她感觉哥哥今天这祸闯大了。
　　
　　“我哥他怎么了？你们不能这么对待他，他只是个病人。”小果冲着武光大吼。武光回头看向小果，目光异常凌厉。
　　
　　“怎么对待他？你知道他干了什么？为什么他有精神病不送他去医院，我看你们父母也有责任……让他们来一趟吧。”
　　
　　“我父母去世了，只有我和哥哥相依为命。”小果低下头，泪水模糊了双眼。
　　
　　“求你们了，放了哥吧！他做错了什么，你们惩罚我好了。”
　　
　　“惩罚你？……”
　　
　　正说着，马路上传来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一个男人从车上跌了下来，趔趔趄趄跑过来，随后他的身体被警察挡住，拦在小果面前的武光也去帮忙。
　　
　　“你是死者的什么人？”小果听见武光问。
　　
　　“我……我是她男朋友……”
　　
　　听了这话，小果的脑子嗡地一声，死人了？她回头看了哥哥一眼，哥哥也看见了她，他冲着她咿咿呀呀地叫。
　　
　　小果没理他，向警戒线的方向走去，走到警戒线的边缘，我看到了一具惨不忍睹的尸体。尸体身上白色的裙子被撕得粉碎，她的左手往上搭在头旁，右手下垂在大腿侧，左右腿成大字摆放，私密处……
　　
　　小果顿时捂上嘴哭了，太残忍了，她不相信这是哥哥做的，她回头看向哥哥，颤声问道：“哥！你说，是你做的吗？”
　　
　　哥哥抬起头看向小果，目光迷离，半晌才说道：“漂亮……真漂亮，我……”说着他竟做出让人羞耻的动作，霎时间小果的脑海一片空白，随后她被人硬生生挤倒，然后她听见了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哥哥脸上。
　　
　　“畜生，你TM就是个畜生……”男人大骂。小果的哥哥吓得缩着脖子惨叫，那人还要去打，小果连忙扑上去抱住了自己的哥哥。
　　
　　“对不起，对不起，我哥他有病，他有病……”
　　
　　混乱中，小果被武光拉走了，那位受害者的男朋友也被劝上了车，小果问武光：“我哥还能回家吗？”
　　
　　武光看了我一眼，然后摇摇头。
　　
　　小果没想到那是她最后一次看见哥哥哥，他被送往精神病院途中，出了车祸，意外身亡。
　　
　　小果送走了哥哥，自己成了孤家寡人，一下子失去了主心骨，活着好像都没了力量。午夜醒来时，看到窗幔被风高高吹起。窗外漆黑一片，她家的小房子被高楼大厦遮去了所有的光亮，以前有哥哥在，她不怕，最起码有他冲自己傻傻地笑。可是现在……她起身，把脚伸进红色拖鞋里，走到窗边，她想看一眼星星，都说死去了的人会变成星星，那么哥哥会变成星星吗？窗外只能看见高挺的大厦，星星离她太远了。
　　
　　哥哥死了，小果还得继续活着，她的主要经济来源是一家美发店，只做女活，不做男活。一直忙着哥哥的事，快有一个月没开业了，平时活就少，今天开门半天也没一个活，小果正好收拾一下屋子里的工具，这么久没来，落了一层的灰。
　　
　　吱嘎一声门被人推开了，我连忙回头说：“欢迎光临……”可是当她看见一个男人站在门口时，她愣住了。
　　
　　“抱歉，我这里不剪男头。”小果红着脸，因为他是个好看的男生。
　　
　　“哦！那我可以坐一会吗？”他说着没有经过小果的同意，就坐在了墙角的椅子上。
　　
　　“那个，我不会剪男头，对不起！”小果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他坐在这里小果感觉自己要窒息了，这样的男人，这样的穿着，跟她的小店太不搭了。
　　
　　“我很累想要歇一会，行吗？”他拿出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
　　
　　“哦！那你坐吧！”小果不好意思打量他的脸，他真的很好看，只是脸色不好，很苍白，看上去真的很累。
　　
　　“谢谢！”他轻轻地说，然后闭上了眼睛。
　　
　　小果没想到他会在她的小店里坐一天，他坐着坐着就睡着了。小果也不敢吵他，就让他安安静静地睡，而她正好也没生意，就坐在一旁看着他，他的睫毛可真长，他的衣服不知道是什么料子，看上去很贵。他睡得很不安稳，总是在梦语，声音不大，不知道说些什么，他的手机一直在响，可他却没被手机铃声吵醒，小果忍不住在他手机一直响个不停时，推了他一下。
　　
　　“啊？怎么了？”他猛然坐了起来，迷迷糊糊地说道。
　　
　　“你睡着了，手机一直在响！”小果连忙坐直了身子跟他保持一点距离，他瞧了小果一眼，拿出了手机，不过他没接，而是站起来道：“谢谢！我走了。”
　　
　　还没等小果说什么，他就已经出门了。
　　
　　“喂！……”小果追了出去，可叫声很小，他没听见。
　　
　　一场秋雨一场寒，深秋的夜晚，很冷，小果送走最后一位客人，已经晚上九点多了。天空中，有几颗倔强的星星挤出云层，散发出并不耀眼的光芒，月亮被乌云遮住，只渗出一点黄色的光圈，小果锁上了小店的门，紧抱着双臂往家走，她很怕，脚步很快，任何声响都会吓她不轻。
　　
　　突然，身后传来了脚步声，那一霎间，小果的心拼命地揪了一下，她感觉空气中弥漫出一种孤单无助的恐惧。
　　
　　小果再次加快脚步，小跑起来，身后的脚步声依旧不紧不慢，始终跟在我身后。突然她的脚下一滑，身体向前倾去，就在她要跟地面接吻时，有人抓住了她的胳膊。小果下意识尖叫了一声，挥手想要跟那人拼命时，小果看清了他的脸，今天莫名其妙闯进来的男客人。
　　
　　“是你？”
　　
　　“嗯！”
　　
　　“你怎么跟着我？”
　　
　　“这么晚了，怕你一个人不安全。”
　　
　　“哦！”小果的脸红了。
　　
　　“走吧！我送你回去。”他松开了抓住小果胳膊的手。
　　
　　“嗯！”小果乖巧地点头，整个人莫名地紧张了起来，说实话，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对她这么好过。
　　
　　一路上，小果几次想开口说话，可见他始终低着头，她也没好意思开口。俩人一路沉默着走到她的家，她站住了脚脸更红了，她那破旧的小家，真的不想指给他看。
　　
　　“我到家了。”小果闷着头说了一句。
　　
　　“嗯！再见。”说完他扭头就走，走得干净利索。
　　
　　一连十天，他每天都会送小果回家。没有约好，他总是在她锁上门时出现，然后送她回家，一路上很少说话，每天看他都特别累，一点精神都没有，小果说了几次别送她了，回去休息吧！他只当没听见。
　　
　　这天很冷，小果关门时来了一位客人，要做头发。小果询问后，仔细地帮她卷发，弄好后，她对着镜子照了又照，突然大发脾气指着头发怒道：“你给我做的这是什么？鸡窝吗？……我这要去参加宴会的，现在被你弄成这样我怎么见人？陪！你陪我头发……”
　　
　　“大姐……”小果胆战心惊地叫，话没说完就被她打断。
　　
　　“谁是你大姐，赶紧陪我头发，不然我让你好看。”说着她用力推了小果一把，她没站稳向后倒去，还好一双大手托住了她的腰。
　　
　　小果回过头看见他站在自己身后。
　　
　　“这位美女，我看你的发型真的超好看，你只要在这里稍加整理一下。”说着他走过去，在那女人的头上略微调整，左边掖到耳边，又拿别针别好，看上去确实比刚才好看了不少，那女人对着镜子看了又看，嘴里嘟囔了一句：“这还差不多。”说着钱也没给就走了。
　　
　　小果想追上去要钱，却被他拉了回来。
　　
　　“你还想跟她没完没了呀？”
　　
　　小果连忙摇摇头。
　　
　　“算了，我请你吃饭，算是补偿。”
　　
　　“又不怪你，你干嘛补偿我？”
　　
　　“真是傻瓜，走吧！”他说着拽着她的手走出了小店。
　　
　　他问小果想吃什么。
　　
　　小果说麻辣烫。
　　
　　他轻轻地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笑那么苦涩。
　　
　　“走吧！”说着他拉住了小果的手。
　　
　　小果的脸顿时红了，身体微微颤抖。
　　
　　点完餐，他坐在小果对面，一直盯着她看，看得她直发毛。
　　
　　“你叫什么？”他突然问。
　　
　　“张……小果。”我磕磕巴巴回答。
　　
　　“哦！我叫程杰。”他看着我，突然又道：“做我女朋友吧？”
　　
　　“什么？”小果大吃一惊，惊得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不答应算了。”
　　
　　“不是，不是……”小果舔了舔干裂地嘴唇说：“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很特别。”他冲着小果笑，那笑容似乎带着一种深意。
　　
　　“我特别？哪里特别？”小果追问道。
　　
　　“傻瓜，你就说做不做吧！”他笑着问。
　　
　　“做！”小果斩钉截铁地回答，但是小果发现他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高兴，反而他脸上的笑容不见了。
　　
　　“你怎么了，不高兴吗？”小果小心翼翼地问。
　　
　　“不是，是这里疼。”他说着捂住了胸口。
　　
　　“啊？是胃疼吧？那我们别吃麻辣烫了，对胃不好……”
　　
　　“没事的，只要你喜欢。”他说着抓住了小果的手，那一刻小果的心动了，这样的男人，她怎么能不爱？
　　
　　从没有尝试过爱情的美好的小果，他笑她傻瓜。因为每次送东西给她，她都感动得一塌糊涂，小果觉得老天到底没有抛弃她，把最体贴的天使派在了她身边，她的日子就像泡在蜜罐里一样幸福甜蜜。
　　
　　那是个下雪的夜晚，她们相依偎着往家走，他突然拿出了一枚戒指，套在小果的手上。
　　
　　“明天我们结婚吧！”
　　
　　“啊？”小果吃惊再吃惊，这也太快了吧！好似他们交往才一个月。
　　
　　“好吗？”
　　
　　他看着小果停住了脚步，目光中带着让她难以拒绝的期盼。
　　
　　“嗯！好。”
　　
　　那晚小果几乎一夜没睡，早上早早就起来收拾妥当，等着他来接自己去办证，在民政局的门口小果意外地看到了武光，他们没打招呼，擦肩而过。
　　
　　进去后，程杰要去卫生间，小果等他时，突然看见武光折了回来。
　　
　　他跟小果聊了几句，匆匆走了。
　　
　　那天他们顺利地办了结婚证，当晚他就搬进了小果的家，跟她同居了。小果做好了把自己完全献给他的准备，可他却没碰她，那晚他喝多了，醉得一塌糊涂，一边哭一边笑，闹了整整一晚，第二天傍晚他才清醒。
　　
　　小果不知道他们这样算不算结婚了，他没提出办婚礼，更没带她去见他的家人，他只是说，她的小店只做女活太单调了，招个人做男活会赚得更多。”
　　
　　小果只能同意，他的话小果从来都不反对。
　　
　　很快小果的店里多了一个男工小志，他挺活泼的，特别爱笑，总是跟小果开玩笑，他的男活手艺不错，小店渐渐忙碌了起来。
　　
　　他不再来接小果，不管多晚小果都得自己回家，她没因为这件事责怪他，只是她不想看见他整天喝酒，可是不管小果怎么劝，每天回家打开门，都会发现他喝得烂醉如泥，连空气中都散发着刺鼻的酒味，“砰”一声，小果不小心踩到了空酒瓶子上，差点摔倒，声音惊醒了他，他用手摸自己的半边脸，伸了一个懒腰，看都不看她一眼问：“几点了？怎么才回来？”
　　
　　“八点多了。”小果回答。
　　
　　“家里还有酒没有？”
　　
　　“没有。”小果说。
　　
　　“你去买。”他说着冲小果挥手，那样子像是挥一只苍蝇。
　　
　　小果的心被狠狠刺痛了一下，然后坚持说道：“我不去，别再喝酒了。”
　　
　　“TMD让你去，你就去，磨叽什么？”他突然大吼一声。
　　
　　小果看着他，不言语。
　　
　　他顿时怒了，大叫道说：“你敢不听我话，疯了吧？……”
　　
　　小果顿时豁出去了，冲他大声喊：“从此以后你不要喝酒了，你的胃不允许你喝酒，我也不允许你喝酒。”
　　
　　一个耳光猛然甩过来。
　　
　　手劲之大，小果被打倒在地。
　　
　　小果捂着脸跑出了家门，无处可去，只能回到她的小店，却忘了小店里住着小志，他已经躺下了，见她进来，他大吃一惊。看见她脸上的红肿，他慌了，慌忙扑过来双手捧住了她的脸，那一刻，她突然崩溃地大哭。
　　
　　“别怕，有我在。”他把小果紧紧地抱在了怀里，就在这时门被人踹开了，程杰拿着刀冲了进来，他冷笑着看抱在一起的我们。
　　
　　“张小果，你真是对得起我。”他冷笑道。
　　
　　“不是，不是你看到的这样。”小果挣脱开小志的怀抱，扑到他面前。他用手推开了她，咣当一声刀扔在了她的面前。
　　
　　“除非你自杀，自证清白，不然，我不会原谅你的。”他冷冷地对她说，那一刻她抬起头看着他的脸，他的表情真冷，冷得让她心颤。
　　
　　“你真的想让我自杀吗？”小果的眼里含着屈辱的泪水。
　　
　　“我就知道你不肯，那咱们俩就算完了，离婚吧！”他的嘴角带着残忍的微笑，那一刻小果想起了武光的话：“你怎么跟他在一起，他是你哥奸杀那女孩的男朋友。”
　　
　　那时候小果就知道他不叫程杰，他是来惩戒她的。
　　
　　小果弯下腰捡起了那把刀，身后有人大喊一声：“哥！可以了吧？别再逼她了。”
　　
　　程杰没说话，看着她的目光异常寒冷。
　　
　　小果把刀架在脖子上的同时，有人夺走了她手中的刀。
　　
　　“你别傻了，他是在报复你，他……”
　　
　　“我知道。”小果笑着打断了小志的话说：“他的女朋友被我哥哥……”说到这里小果哽咽了，她慢慢地从小志手中夺过了刀，他死活不撒手说：“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包括让你爱上他，然后在开始折磨你，然后是我的出现，最后他想让你引咎自杀，你别上当……”
　　
　　“我知道……”小果说着用力夺过他手中的刀，慢慢地看向他，她笑着对他说：“可我爱上了他，我愿意为他……”小果的话没说完，手中的刀被他打掉了，他冲着她大吼：“滚……你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
　　
　　小果愣住了，看着他，他却痛苦的弯下了腰，呜呜地痛哭了起来，那一刻小果才知道，不管他怎么报复，心里都无法痛快，而她不管怎么卑躬屈膝都无法赎她哥哥犯的罪。
　　
　　她们的故事注定没有好的结局。

小平_gMTT8

    不错，故事挺曲折，有悬念。


注意先把个别字、句整理一下。

守望天使

小平_gMTT8 发表于 2021-7-5 11:02
不错，故事挺曲折，有悬念。

感谢小平老师指导、点评，敬茶！

小平_gMTT8

          天使的《赎罪》讲得是姑娘小果为神经病哥哥奸杀了程杰的未婚妻而以身赎罪的故事，情节曲折，悬念迭出，最后结尾给出了结论：“　小果愣住了，看着他（程杰），他却痛苦的弯下了腰，呜呜地痛哭了起来，那一刻小果才知道，不管他怎么报复，心里都无法痛快，而她不管怎么卑躬屈膝都无法赎她哥哥犯得罪。

　　她们的故事注定没有好的结局。”   
       说实话这样的故事在现实生活中是不会出现的，但作为文学作品却能给人们带来无限的联想，且情节比较圆满，构思比较奇特，我加粉支持！


        建议：今后的小说创作尽量拉进现实与想象的距离。做好个别字、句地润色。

小平_gMTT8

       守望天使的《赎罪》加精理由：天使的《赎罪》讲得是姑娘小果为神经病哥哥奸杀了程杰的未婚妻而以身赎罪的故事，情节曲折，悬念迭出，最后结尾给出了结论：“　小果愣住了，看着他（程杰），他却痛苦的弯下了腰，呜呜地痛哭了起来，那一刻小果才知道，不管他怎么报复，心里都无法痛快，而她不管怎么卑躬屈膝都无法赎她哥哥犯得罪。

　　她们的故事注定没有好的结局。”   
      说实话这样的故事在现实生活中是不会出现的，但作为文学作品却能给人们带来无限的联想，且情节比较圆满，构思比较奇特。


      建议：今后的小说创作尽量拉进现实与想象的距离。做好个别字、句地润色。

守望天使

小平_gMTT8 发表于 2021-7-6 09:09
天使的《赎罪》讲得是姑娘小果为神经病哥哥奸杀了程杰的未婚妻而以身赎罪的故事，情节曲折，悬念 ...

感谢小平老师点评指导，敬茶！

守望天使

小平_gMTT8 发表于 2021-7-6 16:24
守望天使的《赎罪》加精理由：天使的《赎罪》讲得是姑娘小果为神经病哥哥奸杀了程杰的未婚妻而以身 ...

感谢小平老师给予肯定，敬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