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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宋文人“闺怨词”的先锋之作 ——评李白《忆秦娥》的情感与地位
忆秦娥 李白
萧声咽,秦娥梦断秦楼月。秦楼月,年年柳色,霸陵伤别。 乐游原上清秋节,咸阳古道音尘绝。音尘绝,西风残照,汉家陵阙。
词这种文学形式是起源于民间的,最早是流传在民间的“曲子词”,是可以配乐歌唱的,形式活泼,抒情自由,很快为文人所喜爱,于是在盛唐早期就出现了文人创作的词,李白的《忆秦娥》就是其中的一首文人词。从其情感的抒发和创作的年限以及艺术手法的运用,无疑是具有开创性的,是唐宋文人“闺怨词”的先锋之作。
首先我们对全词的思想感情作一解读:开篇就以弄玉吹箫引凤的传说开启,奠定了全词的感情基调,就是要书写闺中思妇的离别相思之情。然后用月色与柳色烘托这种相思之苦,明月无情,柳色无情,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可人是有感情的,一年又一年,是一层深于一层的愁思。今年又是一副怎样的景象呢?乐游原上正值清秋佳节,团聚人都是欢声笑语,而我爱着的人却音信断绝,一眼望去,残阳夕照,送别之地凄楚苍凉。这就是全词的思想感情,无一句写情,却处处含情,情景交融,塑造了相思欲绝、苍茫厚重的情感世界和诗的境界。
为什么说它是文人“闺怨词”的先锋之作呢?通过以上分析,我们感受到,这首写于盛唐初年的词作就已经以非常成熟的面貌呈现在世人面前,与“菩萨蛮”并称为“百代词曲之祖”,艺术手法已经非常圆熟,就此而论它是一首先锋之作。其次,在抒情造境上没有囿于个人的情感排遣,而是把它放在整个自然、整个历史、整个人类的高度来描绘离别相思之情的,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这就使得这种情感具有了古往今来人们感受的共性,不同于唐宋以来“闺怨词”的个人小天地,这是诗歌发展史上的一次突破,从这个意义上讲,它更是一首先锋之作。
另外,全词在短小的篇幅里却使用比拟、借代、对比、顶真、用典、烘托、渲染、情景交融等等多种艺术手法,体现出圆熟的创作风格,在文人词创作的初期,这样说来也是一首先锋之作。
总之,这首盛唐初年的闺怨词作,以全新的面貌呈现在世人面前,体现了李白大胆的创作理想和浪漫主义在“闺怨词”上的成功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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