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壬寅封面】真实的喉咙

stbeijun

　　前天，深圳湾CBD核心商圈宣布暂停堂食，我便知道北岸的疫情级别提升了。那儿的大厂员工食堂，我蹭饭过好几家，都很豪华很标准所以很安全。如今这种顶级的食堂都被管控了，说明先前开始的“一天一核酸”措施，并非为难喉咙之举。

　　昨天在朋友圈里，我看到好多大厂的九零后零零后“挨踢狗”们居家办公之余，纷纷晒起了各自的厨艺。这些传说中“长茧了”的喉咙，早已在企业的温情安排下远程办公，并或委托外卖小哥、或者如上所述客串大厨，来发挥自身的基本功能。

　　无论如何，北岸这些“茧”了的、或者说豪华套餐与大排档都能适应的喉咙，是真实的喉咙——为了门户能够继续开放、劳动力能够持续流动，当然也是为了自己能继续赚到钱，北岸一千多万喉咙张开了，并毫不隐瞒地喊出了真实的疫情数字。

　　这种毫不隐瞒的通俗喉音，别名叫自信。自信的形式很多，比如区域或建筑物隔离（昵称“禁足”），比如被禁足企业员工的打地铺、不分昼夜排队验核酸的画面，比如上述的带着电脑回家码字、假装大厨煎鳕鱼，甚至因未封关招惹外地詈骂。

　　但这不要紧。北岸的社会措施讲究实际，与雅俗无关。所以不会像南岸，可以明说的事总是支支吾吾，令人眩晕。像阳性数字，貌似已清零，但不经推敲。如今喉咙普惠型测试，测出的却是几何式的疫情，有点失控。这种不实用的高雅，何用？

　　昨天与沙田区的老友记视频，其沙哑的喉咙数次感叹“卅年河东河西”，我知道这是在评论向北偷渡的性质：。自然人喉咙干咳，是当地社会喉咙假咳嗽的副产品。这种习惯很不好。疫情侵犯任何意识形态的自然人，对此坊间应清喉声，弃假声。

　　实践已证明，假声只适应舞台，现实中言不由衷将进退两难。就像眼下的“一天一核酸”，海湾岸边人都不喜欢，但甲岸主动张开喉咙，清零有盼头；乙岸被动地张，清零就艰难。还有排查感染者的“扫楼”，床底、柜子变成喉咙，都要打开。

　　真实的喉咙闭合，已引领疫情趋向缓和状况，比如堂食、写字楼功能的恢复，跨境司机的自由等。很想接近真实的喉咙们，其实应在抗疫实践的结果面前，喊出接近事实的嗓音，比如南岸曾贬低中药的阴性人，近日吃连花胶囊后说喉咙好些了。

姚玉凤

这种毫不隐瞒的通俗喉音，别名叫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