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杨忠明 于 2024-5-20 07:55 编辑
诗曰: 一生风雨半生寒 全是酸楚没有甜 寒门锈锁枯草院 残桓断壁高堂前 梦醒时分黄昏至 一杯浊酒品流年 步履踉跄攀高处 夕阳余晖孤独心 云深林密崎岖路 峰回路转壑万千 何处港湾明月生 星伴扁舟照无眠 一碧万顷涌波涛 形影相吊迷茫人 是的,上个世纪六十年代的出生的我们,已经不再年轻。 当孤独伴随已是常态;没有了皓首穷经,没有了案牍之劳,踯躅健忘紧密相随。放下曾经用过的通讯录,许多朋友已经变成昨天。从喧闹的都市步入满是泥土的旷野,生命的第二个年轮是人的回归,面对的将是生命的枯萎和“托体同山阿”。 第二个生命的年轮是第一个生命年轮的重复,但他是牛顿第一定律中的“大小相反,且作用在同一线上”的表述,是鲜活生命的阴阳统一体:即前一年轮的补充和协调。前半生阳光贯穿,后半生可能阴雨连绵。这就是生命。 是的,我已经不再年轻。 走过的,已经发生的,回首凝望足迹,梦幻一样,犹如刚刚发生过的,似在眼前。凌晨的一点,照例坐在书房,点上一支香烟,缭绕中,我又在回忆、回味,一幕幕似在眼前。 这,就有了我的文字——《遥远的那杯水》、《我只要你的一杯水》和《还是那杯水》。再以后,这“三杯水”,汇成了我的“泉流”三部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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