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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一直打不通，在成都不会有信号盲区。怎么会事？找到事了吗？1210无人接后来还关机。怎么回事？
电话不接是不想联系还是不愿联系？打通也不接。如果不愿联系，直接说就是，何必这样呢。你说一句，自此两不相欠，不联系。
微信也不加，从此不联系，你就电话给我讲清。是不是太绝了，我没有做对不住你的。
把我拉出黑名单，知道你找到店铺了，我也放下心了。过一个月再说吧。近期继续努力。
晚安。
电话回过来，对于那些短信，你说那都是什么呀？我才不得不承认一个现实，我是一个自以为很浪漫的人，可是，我面对的是一株树，或者伤痕累累的人，我无法在物质上可以满足，更无法在精神上让其心动的人，每一次都在被算计之中，哪怕我全力以赴。
一别两散本是结束，可是我却对其念念不忘，对其困难无能为力。
搞钱，搞钱，不在乎当下如何，花开不因我去而落败，花落不因我来而延迟，放过别人，也放过自己那荒唐的在意。 老周，你说的江菲不正是我认识的江菲吗，你确定她去了成都？ 我知道她去了成都，我确定不了啊。 这些你是从哪个网站上下的，痞子蔡也写不了这个啊。 你不用问我从哪个儿搞的。咱继续讲故事。 讲故事的老周与网上的江菲
你是老周。对，你是老周。 是的。我认识的异性都把我当做他们情感仓库了。这正是他们要孤立我的前戏。他们讲，我就不在朋友圈更新这个事，所以他们就没有孤立我的理由。 我也识得一个叫江菲的女孩子。 你把他们孤立了。 江菲，他们在孤立我。 他们要是没有孤立你呢？ 没有孤立我，那我是不是已经死了？ 你以为呢？ 江菲，你呢？ 我现在是活着还死了？ 我活着还是死了和你有意义吗？ 江菲从我包里拿了200块钱。 你说你姐姐去东北了，是吗？ 我抚摸着江菲的背，凉凉的。 你说你弟弟会来找你，来了吗？ 也许你的姐姐找到了，已经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你会怎么办？ 我只想找到她，让她知道我还活着。她的爸妈也还活着，从来就没有忘记她。哪怕她不舍得回来。 我的弟弟，我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样子，我也想不出他现在的样子。我就知道他还活着。他会来找我。这世上他还有一个姐姐。可是我又不想见到他。我唯一可以想起的就是他曾在我的背上咬了一口。现在想起来都痛得很，那是他留给我的唯一的礼物。 我曾在姐姐身体上咬了一口。也就是那一口之后，我的姐姐就被人贩到了东北。这是听我的爸爸说的。 江菲说，天亮了，你走吧。 天亮了，我是不是请顿饭。 江菲摇头拒绝。 天亮了。 天亮了。 如果你是我的姐姐，那我也就不用找了。 如果我是你的姐姐，我们还能在这个世界上？ 如果你是我的弟弟，我也不找了。 如果我是你的弟弟，我们还能在一起？ 江菲通讯录老周的标识：不是真的 老周，我想起江菲这和台词一样的话，我就有一种悲凉从后背窜出来。 世界那么大怎么就让你们遇上了？世界又是这么小，我怎么会遇见你呢？老周。写小说的如果写到这一步，是不是会让读者看不下去了。因为他们知道事情的结局是什么了。小说写到这一步是不是就进入到死胡同？ 小说可以写进死胡同，在现实中如真有这样事，那小说写到这样也绝对不会是死胡同。小说家可以大胆地想象，生活不能，可是生活给你的那份震惊是小说家想象不到的。更何况你不是什么小说家。 老周，咱不说小说。如果你到了另一个地方，你成了另一个你，你会怎么办？以前的你对于后来的你有没有影响？ 这和你写小说有关吗？这和你的以前有关吗？你以后会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你现在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还是别扯这些了吧。喝完这杯酒，你结账，走人。 老周，我心里有一个执念，我一定能写好小说。这20年我没有写过小说，我又从来没有离开过小说，我一定能可以写出一篇与众不同的小说。 兄弟，你不会把我给你的讲写成小说吧。就算你用我的名字写，也没有人认得我，我不会告你的。如果你的小说真的让别人认识了我，我的姐姐也许就会出现在我面前了。 大家都是如此。 你在哪儿住？ 你送我回家？我还没有给讲我的故事呢。 老周，你的故事，和我的故事有什么不一样吗？ 有啊，你的故事与我不一样的地方，你没有遇到江菲，我遇到了江菲。 你知道江菲是谁？她不是我媳妇，你知道江菲是谁吗？我也不知道她是谁。我知道她就是东北的江菲。 江菲来了——淡淡的檀香味，浓浓的脂粉味。 你怎么有我的电话？ 老周的电话第一个联系人就是你。 江菲淡淡地说话的声音就像她身上的香气。那谢谢你。她的肩膀动了下，动了下。 你走吧。改天，我请你吃饭。 不必了。 你叫江菲？我有一个女网友也叫江菲。我们从来就没有见过面。小说中如果这样把一个毫无联系的人弄到一起就是一个很大的硬伤。现在，是这个人也叫江菲。她没有问我的名字。也许她不是我的网友江菲。 我听老周说你在找一个弟弟。你多大呢？我可不可以是你的弟弟？ 那是不可能的。你是一个文化人。我做什么就不用我说了。老周告诉你了。 现在我们都是老周的朋友嘛。 江菲带着老周走了。 我好几次联系江菲，都没有回复。 江菲，我遇到了一个和你同名的找姐姐的人。 江菲给我回了一个笑脸。 江菲，这个月孩子的费用要加点了。江菲，你在吗？ 妈，今年疫情。我先给你一些，过几天再给你吧。 江菲，你不是谈对象了吧？孩子大了，你陪不了他，就让她过得好点。 江菲看着手机里孩子的照片。江菲亲了下。宝宝，我想你。 小菲不是生病了吧。把家里大榛子给他寄点。孩子在外面也不容易。也不知道小菲在做啥，咱村好几个小孩子都回来了。小菲，每月给家寄5000.她能做什么呢？ 宝宝，妈妈想你了。宝宝，以后你知道妈妈的事，你还会爱妈妈吗？宝宝，妈妈想你了。这是爱听的歌。我每天想你就听。宝宝，妈妈想你。 作家老周，你知道你为什么写不出名堂吗？当年我也写过小说。突破太难了。你的小说就是在用虚构的东西写你的虚构感觉。你的感觉呢？你能虚构什么？你能虚构多少你就经历多少故事。你不是一个有故事的人。而我是一个有故事的人，这些故事你能拿得到台面去吗？你就是虚构成正能量故事，你都不信，读者就更不信了。郑智化有一个歌曲就叫《堕落天使》，你听过吧。据说，歌曲的内容就是真的。他可以写歌，但是写成小说，就太肤浅了。你最好搞明白天使是什么？谁是天使？她为什么会这样。生活所迫？每一个人都是天使，每一个人都不希望自己落入凡尘。 那你说我要怎样写呢？你说江菲是天使吗？如果我写你和江菲，那不是还是一个很俗气的故事？ 你看到她们，知道她们，理解她们，却不写她们，那才是小说。你听听吧。一个风尘中的人她原来的样子是什么样子？这本是她恐惧的生活。老周，想想吧。 我在纸上写下无数个大小不一的堕落天使，烦躁不安的情绪从心里滋生。我是不是太笨了？我决计出去走一走。这个天使就是一个扒下衣服的天使，是一个刺探人间秘密的人。在很多年以后，我都要感谢这一天的出走。没有这一天我写不出改变我一生的作品，我也不会看到我这一生离不开的两个人。我常常在快要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不见了，我似乎就是自己笔下的那个人物。所有的故事都与我有关。在那一刻，江菲坐在屋子里看外面的世界。她想想就感到很可笑，人是很奇怪的动物，明明自己见不阳光，外面的人看他，直到她扯下衣服的时候，外面的人就下子跑掉了。有时候也会有人来搭讪，但是还是有不少的人以上厕所为由不敢出来了。她只有在这样时间里不去考虑自己的事情，也只有在这一刻她的心里才生出一些自豪感。 江菲从电子厂出来以后，和她关系不错的没有一个人和她联系。有几次在大街遇到，反倒成了路人。江菲从一个城市来到这个城市。钱越来越少，母亲的电话不断打过来，孩子的抽泣。江菲站在桥上，她身边的人都是——亲密无间，怎么自己就这么不争气呢？江菲跨过桥栏那一瞬，她被一个人给抱住了。 她醒来的时候，在枕边有一张纸，你如果想挣快钱，我来帮你。大约半个月后，她的小屋开张。 也许那就是一张投名状吧。如果没有遇到他，江菲会是什么样子？这和他失败的婚姻一样没有办法去想。他此后除了拿份子钱，就再也是没有碰过江菲，哪怕江菲是愿意的。 江菲的心里凉极了。 你为什么总爱打听我以前的事情？那和你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只要我现在对你好就行。我的那些故事我说你会信吗？你又不是作家。你要是再纠缠不清这些事，你就不用再来了。 那你不在乎钱吗？ 我在乎钱，可是也在乎这人是不是变态。 那么我给你找一个作家，你可以给她讲你的故事？会，一定会。就你一个小瘪三也认识作家？完事，走人！ 江菲，人家两口子过不到一块就吵架。我们怎么见面就吵？ 哼！我一个月开支就一万，你那几百块钱，还不如省下来还你的网贷呢。你可以帮我还呀。 我是你谁？你配吗？ 你总不能做几十年吧？ 我会到老家，找一个人嫁了，做一个本分人。 有朝一日，孩子知道了你的这些，怎么办？ 你问我这些就是想要胁我？我的孩子会放过你？ 放过我？不放过我？那是以后的事。我就是想你不做这个我怎么办？现在我就不放过你！ 老周，你压我头发了！ 江菲突然间想起别人给她拍的后背的照片。 江菲看到了一个月亮。那月亮在她的后背又像一旺清水，像一只忧郁的眼睛。 讲故事的老周与网上的江菲 江菲，我遇到了也叫江菲的人。 有那么巧？ 那天，我和老周喝酒，见到她。 你是不是就是那个江菲？ 不是。再说，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样？ 老周给我讲他的故事。 那么你想写老周的故事？你要知道你也是老周。你这样作，你不是不明白自己是谁吧？ 我是谁？我是老周。你是江菲，难道这世上就没有两个老周遇到两个江菲？ 小说才会写这样的事，你不会是那什么江郎才尽了吧。好了，不和你聊了。 江菲，我联系不上了。她从我的城市消失了。就像从来没有来过一样。她可能去的地方我都去了，认识她的人，我几乎问过了。 有那么一天，在另一个城市我远远地看到了江菲。我大喊江菲！那人，就是江菲。我看到她的嘴动了下。她就消失在人群里。 江菲，我做错了吗？有什么不可以原谅的？我从一个小街找到另一个小街。我知道江菲就在我的身旁。 小说写到这里真相似乎就揭开了，读者期待的俗套结局也要出现。江菲为什么来到这个城市，遇到我之后，又离开这个城市的原因已经不重要。就像我写这个小说原来是用了一个伟大小说的开头，可是没有想到，小说的开头是这里，而且小说结尾也在这里。老周在另一个城市没有遇到江菲。他知道江菲在不远处观望。两人的游戏在继续。老周继续在城市里寻找——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 老周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找我。我们还能见面吗？我真的不能见到他。可是，老周放不下我。他这样做真的没有必要。 老周你能帮我吗？你不是一个小说家吗？你是不是可以给他说一下。 江菲，你说你不是那一个江菲，怎么现在你承认了？江菲，如果我告诉你那一个老周和这一个老周都是一个人，你会相信吗？你所说的真相是什么？ 老周，如果你和那个老周是一个人，我和你认识的江菲已经不是同一个江菲了。 江菲，你还是那一个江菲。而我也还是那个老周。 一枚硬币落在地上。 一枚硬币落在地上。 江菲，江菲。我看到了江菲。 老周，老周。江菲也看到了我。 我在就要接近江菲那一刻，江菲飞了起来。 江菲，江菲，江菲，江菲......... 你知道我为什么突然间就离开你吗？那一天我发现了我身上的月亮。我从另一个城市到了另一个城市，已经没有人知道我叫江菲或者叫风尘。 不，这不是真的。也许那就是一个巧合呢。 可是这不是一个巧合。不是。 我的双眼在一瞬间失明。 江菲永远回不来了。 老周的小说没有结尾，而这也就是小说结尾。如果你是一个小说作者，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江菲，就这样走了，我再没有看到那个想写小说的快递员老周。而我是谁呢？郑智化的堕落天使还会在城市或者他处传唱。我的堕落天使依然会在这里或者那里迷失。如果有一天你遇到那个叫老周的人，不要忘记向她说，江菲很好。 两个老周，讲故事的老周，快递员老周再一次做到当初相遇的地方。两个人的手机同时响起来就连铃声都是一样的。 老周，你还好吗？ 你在哪里？你是江菲吗？我们在成都。 我是江菲，我在东湖。 在宽窄巷子尽头，江菲正走过来。 在东湖的这一边，江菲看到老周，讲故事的老周，快递员老周走过来，一会是一个人一会是两个人。 那一晚天上月亮清凉无比，月光洒在地光闪闪的，吱吱作响，就像江菲家乡牡丹江边的落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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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1-1 1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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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1-1 2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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