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惋如儿臂
台灯
脉脉洒下的情愫
每天洗刷我尘世的腌臜
我虔诚地跪拜
你的高洁
万千孔目涌入你的法眼
丑恶、善美,贩夫、官卒
我望向你
灯塔
捻起一把粉尘
“面对它!”
我无从逃避
两束光束扭曲了我的灵魂
讲台上,我好不圣人
讲台下,我陷入幻境——圣人
企图再受灯塔教诙
“迂腐、无能、虚伪、懦弱、狭隘、自私、小心眼……”
“滚吧,这样的男人”
我逃到台灯前
儿臂无法抚慰我泣血的心
“静心!”
温惋如初
“可我必须得每天穿过那灯塔”
“而且,而且我只是一凡人”
“它的力量太大了”
我诉说心疴
“乙己兄
我不会偷
可我会写千百个回字
穿长衫成了笑料
不奉迎是为无知
讲理论作为迂腐
不就是长衫破了个洞吗?”
台灯照耀过的
到灯塔下
就再也不会面对
是台灯照耀灯塔
还是灯塔湮没台灯?
我被扭曲折磨着
结果
成了陈乙己
2014年10月16日
陈得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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