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恋人夜话 (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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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种银灰的颜色，轻轻地弥漫开来，弥漫开来……银灰的颜色渐渐地浓了，最后变成了夜。夜盖住了山头，盖住了田野，盖住了村庄。一切都开始隐约。一切都开始安静。 一切都开始温柔。一切都开始重温美梦……

　　夜是美丽的。夜是富有魅力的。当然，年轻的人儿更能感受到夜的迷人魅力。夜开始的时候，有歌唱家在为夜歌唱，在为那令人羡慕的年轻人歌唱。那是一种鸟儿。那是一种名叫夜莺的鸟儿……
夜莺开始唱歌了。夜莺的歌声好听极了。夜莺的歌声带有流行歌曲的味道。幽幽的青山是夜莺的舞台。四面八方看不见的地方都充满了夜莺的听众。

　　但令人遗憾的是乡里人却不晓得这夜的歌唱家的名字叫夜莺。正像乡里人不欣赏流行歌曲一样，他们也不能听懂夜莺动听的歌声。林子里爱唱歌的鸟多的是，所以乡里人谁也不会去注意这个什么夜莺。

　　然而，小娜姑娘却听懂了夜莺动听的歌声。小娜姑娘一直在倾听着。她觉得夜莺的歌声比什么都要好听一万倍。小娜姑娘倚在门框上听着听着。她一会儿觉得可笑一会儿又觉得感动。但不管怎么说夜莺的歌声使姑娘 心神不定。于是，小娜姑娘骗爹说她到二婶子家去一趟，就轻手轻脚地走出门。

　　小娜姑娘沿着小路像一阵风一样走上山来。平时小娜姑娘走路时就像一阵风。

　　这是一片大得没有边的山。这也是一片绿得没有边的山。这里郁郁葱葱。这里到处是松树、柏树、板栗、核桃……。你要是白天参观的话，这儿的绿色遮蔽得远远近近看不到一点黄土。当然现在美丽的大山接受了夜色的统治，山林象夜一样漆黑，或者说比夜更黑，使得绿色也成黑色了。只不过夜色使得小动物们高兴，也使恋爱的人儿 感到温柔。

　　小娜姑娘知道林中的道路。虽然她没有去过森林深处，可眼前的路她闭着眼睛也能走上去。

　　夜莺还在唱着。小娜姑娘觉得更可笑了。可正当小娜姑娘接近那棵大松树时，夜莺猛然不歌唱了。小娜姑娘一下子被人拦腰抱住了。小娜姑娘一点儿也不慌。小娜姑娘知道是他。她刚要骂一声“冒失鬼”，一张热哄哄的嘴巴早已堵住了小娜姑娘的嘴巴。小娜姑娘也只得张开她那甜甜的嘴巴，任着那张嘴巴张狂地吻着她。那张嘴巴跟那条舌头也真贪恋，搅得得她嘴里热浪滚滚津液四溢，吻得她浑身燥热难当无力坚持……

　　小伙子终于停下了疯狂。小伙子说：“哎呀呀，你终于来了。你叫人想死了……”

　　“人家本来是不想来的，只是那只讨厌的鸟儿叫个不停。人家是怕叫别人听见哩……”小娜姑娘咕哝着说。

　　姑娘跟小伙子两个人脸贴着脸地坐在大松树下的青草上。小娜姑娘掠着她纷乱的头发。小伙子还粘乎乎搂着小娜姑娘的腰肢……
透过那丛红枸杞枝条，小娜姑娘凝视着前方。红枸杞的枝桠和叶子伸向天空，好象比对面的那座山还要大些。在枝桠和叶子的空隙处，有一条隐隐约约忽明忽暗的带子，那是伏牛河。伏牛河总是慢悠悠的，不分白天黑夜……夜空真美。这儿的夜空没有一点杂质，纯净透明。除了星星，没有一点光亮。头顶上，黑压压的，象是什么就要掉下来了，可那是山，那是树，是永远也掉不下来的。那里藏着好多鸟，藏着好多小野兽。它们藏了好多好多年。前方是村子。其实村子里一片漆黑，她什么也看不见。如果是白天，她就会看到她们家的那座黄土房子，还有刘老二家那座村里唯一的红砖房子。可是这会连一点象萤火虫儿那样的光都看不见。村子里到现在还没有拉上电灯。村子里的人睡觉睡得很早……

　　这时候小伙子又贪婪了。他一边吻着姑娘的嘴唇一边夸奖着姑娘的嘴唇真香真甜，说害得他一天到晚都在想着这个可爱的东西。姑娘将嘴唇全给了他可他还是贪得无厌。小伙子开始摸索着撩逗小娜姑娘的外衣。小娜姑娘先是扯着双手阻挡了一阵，但阻挡不成，也只得由着他了。

　　于是，小娜姑娘的身体被小伙子肆无忌惮地摸索着。被小伙子这样抚摸着，小娜姑娘觉得也很舒服，凡正没有人看见……。不过，星星好象是天上人的眼睛，他们在透过黑色的夜空观看着地上 的人们，看着她跟成生……真的，如果跟成生的这个样子叫别人看见了，那该如何羞人哩……村前的小英姑娘跟人家亲嘴，被爹发现了，打得小英不知跑到哪儿去了，到现在都没有一点音信……
“哎呀呀，娜娜，你的这东西怎么比前些天大些了？这是怎么回事呢？”小伙子一面轻柔地抚弄着小娜姑娘的奶奶，一面嘻嘻地问着。

　　“不知道。”小娜姑娘故意噘着嘴巴说。

　　“你不知道我可知道。”

　　“你知道啥呀？”

　　“我知道姑娘家的这东西被男人们这么一捏弄，就像发面一样膨胀起来了。嘻嘻!”

　　“屁!”小娜姑娘说：“我这两个东西一直就这么大哩。”

　　“可前天我揣时就比现在小多了。”

　　“屁。你仔细摸。”

　　“好。我仔细摸……”

　　“你仔细看。”

　　“好。我仔细看……”

　　小伙子抖拌索索地解着姑娘的衣服。小伙子很不得法，解了很长时间也没有解开。姑娘骂声“笨”，就自己动手解开了。姑娘又自己将自己小背心撩上去。可小伙子还不行，还要解胸罩。姑娘只得又将小胸罩也解开了。于是姑娘人家的身体就鲜鲜地亮了出来。姑娘的体味也香香地洋溢开来，不住地往小伙子的鼻孔里钻。

　　这小伙子可算占姑娘的大便宜了。夜色帮着遮掩，可遮掩不住，姑娘的那团白色还是明晃晃的一览无余。那两个小奶奶像两个小包子一样伏在瓷盘里一动不动。当然还有姑娘那丰腴的腰肢，还有姑娘那迷人的肚脐眼窝窝，还有姑娘那浑圆的屁股，每一件东西都是动人的，每一件东西都逗得小伙子心晃神摇……

　　“你看，是大些了吧？”小伙子捏弄着那两个樱桃一样的奶奶疙瘩说。

　　“怕没有大吧？”经小伙子这么一说，小娜姑娘也疑乎起来。她也捏着奶头研究了一番，可没有研究出个名堂。

　　“里面好像有个块块哩。”小伙子说。

　　“是吗？”姑娘在小伙子的指点下，真的在左面的奶奶里揣出了个小块块。不过她没有在意，因为她好像听谁说过，这是什么素造成的，是因为正在发育……

　　小伙子摆弄了一会，然后又将整个脸贴在小包子上也一动不动了。小娜姑娘也不去管他。他爱，就由他去吧!

　　“成生，你咋这么性急呢。天才晚，你就叫个不停。村子里还有人走动着，我心里真害怕……。你这只讨厌的鸟儿!”

　　“哎呀呀，别害怕嘛小娜。你把我搂上，搂紧些，再紧些， 好，就这样抱着我……”小伙子喃喃地说：“你知道，我见不着你就心慌……唉，啥时候咱俩再不用偷偷摸摸呢？啥时候咱们能够钻进一个被窝儿里呢？……”

　　“看把你想得美的。我爹就因为咱们这里落后，才不愿意我嫁给你呢。”姑娘说。

　　“小娜，你千万要思想坚定哩。”小伙子慌了，赶忙说：“咱们这里这么好，到哪里寻去呢？你看这山，哪里有这么清雅呢？哪里的有这里的树多呢？哪里有这里的鸟多呢？……”

　　小伙子停了一阵，见姑娘并没有接他的话茬，就更慌了。他追着问：“你爹那样说，那你呢？”

　　“唉，傻瓜蛋，我不是在你怀里躺着吗？”

　　小伙子好象明白了一切。小伙子又激动地将脸贴在姑娘的胸口上，欣喜若狂地磨擦起来……

　　过了一阵，小娜姑娘说：“不过，最近我好象觉得越来越害怕。我觉得村里有好些人都朝着我看，好象知道了咱们的事情。我爹 对我的监视也更严了。以后咱们还是少见面吧，让村里的人知道了多不好。”

　　小伙子说：“小娜，让他们知道吧。知道了，我就把你带着咱到大城市打工去。这样名正言顺。”

　　“可我从来没有走出过这山沟沟。我害怕呢。”

　　“其实，我也不想到外面去，外面有啥好的呢？哎呀呀，到处的金子用戥子称着哩。另外，我还想在这儿干一点事情哩。如果真正那些人说什么闲话了，我干脆把你给接过来算了。”

　　小娜姑娘不吱声了。小娜姑娘心里说：怕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哩。

　　夜风清清凉凉地吹着。森林的风就是这样，你不感觉它的时候，就觉得没有风；你如果感觉它的时候，就觉得有那么一点儿。树的梢头微微动着，身边的草也在摇着头。没有月亮只有星星而且有点儿风的夜晚真讨年轻人的喜欢。

　　这时候，身边的青草簌簌地动了一下，不像是风，像有个人……

　　小娜姑娘猛然一惊，一把推开小伙子，拉下胸前的衣服。姑娘惊问一声：“谁？”

　　小伙子却一下子抱住了姑娘。姑娘也紧抱住小伙子 。他们两人都紧张了。

　　其实不是人，是个什么小动物。他俩清清楚楚地看见，一只黑乎乎的东西正在他们的前面看着他们。这家伙一双闪着亮光的小眼睛一动不动，好象是执行任务的警察。这个警察正在认真审查着眼前这两个人的身份……

　　小伙子还在紧张，因为最近他听人说山林里发现过一只黑熊。不过他安慰姑娘说：“大概是刺猬吧？刺猬这东西不敢碰，它扎人呢。哎呀呀……”

　　姑娘说：“可那眼睛好悚人的，你快赶它走吧。”

　　小伙子抓了个枯树枝向小动物扔去。小警察原来是个外强中干的家伙，一下了窜得不见了影儿……

　　姑娘仍偎在小伙子怀里一动不动。她也不想动。她觉得躺在这个暖窝窝里比什么都好。她说：“怕是狐狸吧。前天我就看见两 只狐狸，一只大的，一只小的；那只大的毛黑红黑红的，那只小的很好玩，看见我，还往我跟前跑哩，险些叫我给抓住了。”

　　“前些天我还看见一只狍子哩。”

　　“我还看见一只獐子哩。”

　　“你认得獐子吗？”

　　“象小羊羔一样，谁不认识？”

　　“哎呀呀，你看见的可能就是只小羊羔哩。”

　　“可小羊羔的毛是白的，它的毛是棕色的，就象我那件衣裳的颜色一样。”

　　“就是我给你买的那一件吗？”

　　“不是，是我哥买的那件，样子也最难看的那件。”

　　“小娜，我给你说一件正事，你听着，不同意你也可以提出你的看法。”

　　“你说嘛，人家听着呢。”

　　“这两年我不想到外面打工去了。”

　　“不去你想干啥哩？”

　　“我想把山后头林畔上的那几十亩地承包下来。”

　　姑娘问：“承包下来干啥哩？”

　　“哎呀呀，栽种果树呗。我想种上几十亩苹果，几十亩桃子，几十亩核桃，几十亩杏子，几十亩樱桃，几十亩种毛栗，还想种一种美国的黑李子。这种美国黑李子我吃过一个，那个甜，那个香，哎呀呀……”

　　“可你敢种吗？我家那年光苹果就产了近五千斤，桃子近三千斤，可就是拉不出去，放到家里。我家里窖又少，放不了多少。拉到县城去买，费用大，价钱也低，卖的钱还够不了车费，只得看着那么多的果子烂掉。害得我爹把十多亩地的苹果全部挖了，栽上了党参苗。真可惜了，那长了五六年的树，正是盛果期呢。”

　　“这也怪县长，说得好好的，说发展果树，说他们包销，可果子成了，他们却不管了。”

　　“还把人家收果子来的人收这费收那税，结果把农民人坑苦了。”

　　小伙子说：“不过现在有指望了，路已经修到张家镇了，前天我骑着车子去看，啊呀呀，路面宽得象伏牛河一样。听说这条路是啥二级路，汽车跑上去象飞一样快。”

　　“路修好了，咱们到省城去恐怕就要不了几个小时了。”

　　“听说只要两三个钟头。”小伙子说。

　　“那一眨眼的事情。当天去当天就能来了？”

　　“当然。咱们这里的果子就能到省城去卖了。哎呀呀，听说省城一斤苹果要卖两块钱哩。”

　　“别说两块钱，能卖到一块钱也就好得不得了啦。”

　　“还有栗子，还有松籽……一斤都能卖到好几块钱哩。咱这里到处都是这个。”小伙子敲敲身旁的大松树说，“象这棵树，起码能产二百斤松籽吧？可在咱这里却没有人拾掇……”

　　“到时候咱们来拾掇它们吧。”

　　小伙子兴奋地说：“到时候，咱们在省城租个铺子，你给咱卖，我给咱往去拉。”

　　“那时候咱还能去省城了，这多好哩。省城你去过，比咱们县城大多了吧？”

　　“当然大多了。哎呀呀，咱们的几十个县城也没有人家一个省城大。哎呀呀，那个街道，那个楼房，那 个广场……哎呀呀!”

　　“你不要光‘哎呀呀’，咱们去了省城，不就也是省城里人了吗？”

　　“是呀，等咱们有了钱，咱们也弄它一个省城户口。现在政策优惠，在城里有工作有住处就可以吃商品粮了。”

　　“有了户口，咱们的孩子也就成为城里人了。”

　　“是的，现在首要问题是把咱们的树栽好，品种选好。好蜂先要 把好蜜做成……生意做大了，咱还要把乡亲们的果子都收起来送到省城。哎呀呀，这多好……”

　　“咱利取得薄薄的。农民人种棵树不容易，千万不能坑着他们。”

　　“那当然。”

　　“对城里人也不能坑，城里人挣钱也不容易。”

　　“哈哈，八字还没有见一撇，你就……哎呀呀!”

　　小娜姑娘不好意思地笑了。小娜姑娘笑得很妩媚，逗得小伙子又抱着她吻起来。

　　姑娘说：“让我把衣服穿上吧，这蝇蠓子咬人哩。”

　　小伙子说：“不要穿，我就要这样看着哩。”

　　“有啥看头？你还看不够了？”姑娘执意要穿衣服。

　　小伙子说：“哎呀呀，你哪达叫咬了？我给你掻嘛。”

　　姑娘说：“我不要你掻。我自己会掻。”

　　姑娘执意披上了衣服，掩住了那团白茫茫 的肉。这让小伙子有些失望。

　　停了一会，姑娘说：“成生你去看修路，为啥不叫着我？”

　　小伙子说：“我，本来要叫你，可你不是怕人看见了难为情吗？另外路才修到张家镇，离这儿还远着呢，怕你走不动呢。”
姑娘厉声问道：“谁说我走不动？”

　　“哎呀呀，这几十公里的山路，我都走了一整天，晚上还住在镇上我姨那里了。你去咋办呢。”

　　小娜姑娘不吱声了。姑娘想，就不能住在一起？又一想，禁不住脸红了：“在人家亲戚家敢住吗？叫人家姨回来给家里一说，我这个人就扔得大了……”

　　姑娘说：“可路啥时候能修到这里呢？要是人家又不修了，那你的树就白栽了，钱就算白投资了。早多年说要修路修路，测量了，画线了，可以后就没有音信了。”

　　“可这会是真了。你没有见那个修路工地上，没有几个人影儿，可大汽车 ，大吊车，大铲土机，大挖洞机……哎呀呀……那里正在钻一个山洞，听说长来要五里多路哩，而且能并排走六辆大汽车哩，哎呀呀……”

　　姑娘想起了一个问题。姑娘说：“你问村长没有？地人家给你承包吗？”

　　“承包。我问了支书，人家说欢迎承包。现在党中央号召种草种树，哎呀呀，优惠政策多着哩。”

　　姑娘又不吱声了。姑娘正在想着姑娘的心事。这些天，她爹正在努力做她的工作，想把她嫁出山外去。那个人就是个省城人，但有点残疾，具体什么残疾，小娜姑娘至今还不知道呢。不过知道不知道一个样儿，姑娘的心早就是这个小伙子的了。不过，现在姑娘想的是如果真的公路要修了，她想把事情给爹说清楚，然后铁下心跟着成生一起去承包这些地，一起去种树……只要事情真的象成生说的那样……

　　“成生，那我就去给爹说了，咱俩的事就这么定了。”

　　“快去说吧。哎呀呀，我等你这句话等得太久了。”小伙子说。

　　“可是，这话咋给爹说好呢？”

　　“咋说好？哎呀呀，你就说我跟成生好了，你老就让我跟成生结婚吧!”

　　姑娘责备小伙子说：“你站着说话腰不疼。这些话是女孩儿家能说出口的吗？如果我妈妈还在……”小娜姑娘有些伤感起来。

　　小伙子也不说话了。他只是静静地搂着姑娘。

　　小娜姑娘也不作声。她仍静静地依偎在小伙子的怀里，静静地看着深邃的天空。

　　小娜姑娘忽然说：“成生，你快看，那是个什么呀？”

　　“啥呀？”

　　姑娘指着天空说：“你看，那颗星星走着哩。”

　　“哪里 ？”

　　“看，那里……”

　　小伙子顺着姑娘的手指看了半天 ，真的发现了一颗走着的星星。那是一颗深红色的星星，象一只蜜蜂采着花朵，那漫天的星星正象花朵一样……

　　姑娘说：“星星怎么能走呢？怕不是UFO吧？”姑娘上过高中，知道UFO是怎么回事。

　　小伙子可没有这么深沉的知识了。他只上过初中。初中课本里可没有什么UFO。不过小伙子说：“听说有些星星也是会走路。你看流星就走得很快……”

　　小娜姑娘却想起了一个古老的传说：看见走着的星星是件喜事，特别是正在谈对象的人。因为走着的星星也正是在找着对象；找着对象了，它们就紧紧地结合在一起了，永远也不分开了……只是，明天该如何向爹说这件难以开口的事情呢。

　　小伙子又不老实了。他又开始摸了姑娘的这里又摸姑娘的那里。姑娘嗔怪地瞪着他，可他死皮赖脸。

　　小伙子央求说：“娜娜，我真等不及了，哎呀呀，咱俩玩一次吧，就一次……”

　　姑娘惊恐起来：“那不敢，一次也不敢。其它的什么我都让你干，可这不能干。我反正向你保证：我是你的人……”

　　“真的不行吗？”

　　姑娘斩钉截铁地说：“真的不行!”

　　小伙子不再坚持了。不 过，小娜姑娘又让小伙子抚摸了一阵。

　　“行了，行了。”小娜姑娘说：“你再不听话我就不理你了……”

　　“小娜，你一定得给你爹说呀。明晚，还是在这里，我等着你的好消息。行吗？”

　　“行!”姑娘又斩钉截铁地说。

　　“好，明晚。不见不散。”小伙子说。

　　“好，明晚。不见不散!”姑娘说。

　　小伙子将姑娘送到山下小路口。他俩站住了。小娜姑娘将自己的衣服检查了一遍，将胸前扣错的一颗扣子更正了，又让小伙子给她理了理乱了的头发。然后，小娜姑娘踮起脚在小伙子额头“叭”地亲了一下。小娜姑娘也让小伙子在她的额头“叭”地亲了一下。然后，他俩分手了。

　　估计小娜姑娘已经走进家门了，小伙子又学着夜莺叫了起来。这个夜莺叫得欢畅，叫得洪亮，叫得别人听了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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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版也没有排好啊

左显辉

欢迎新朋友，来这里首先要学会排版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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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境挺美，现代农村的一幅生活画面。

蓝色的小木屋

不要贴了就跑啊，回头看一下你的作品，是不是还需要干点什么啊？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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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指导。刚学着贴文章，不会的地方很多。

左显辉

文章不错，清新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