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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东风破之剑叩南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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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8-30 21:32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一盏离愁孤单伫立在窗口/我在门後假装你人还没走/旧地如重游月圆更寂寞/夜半清醒的烛火不忍苛责我/一壶漂泊浪迹天涯难入喉/你走之後酒暖回忆思念瘦/水向东流时间怎么偷/花开就一次成熟我却错过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岁月在墙上剥落看见小时候/犹记得那年我们都还很年幼/而如今琴声幽幽我的等候你没听过

  谁再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枫叶将故事染色结局我看透/篱笆外的古道我牵著你走过/荒烟漫草的年头就连分手都很沉默。

(一)


  夜很寂寥,街道上闪烁着点点窗口透出的灯火,灯火的影子随着风轻轻地摇拽。江笑天提着一柄剑慢步的行走在冰冷的街头,风拂动着他额头前一缕发丝。身后的落叶飞舞,这是一个多情的秋季。江笑天很清楚自己是喜欢秋季的枫叶的,就像是喜欢受伤后自己肩头滴血的伤口。秋季应该是属于一个流血的季节,土壤和天空的每一丝缝隙里都弥散着血液清晰的味道。这个季节或许和他当前的处境十分的吻合,他将要去解救自己被醉剑山庄庄主囚禁的兄弟东风破。


  江笑天低下头去拾起地上的一片落叶,血红色的叶脉掩映出他几近苍悴的容颜,他清晰的看到了自己脸上的那道伤痕,一道道的伤痕是他一路走过来的印记,记载着自己的喜怒哀乐,容不下自己去忘记。江笑天对着血红色的叶脉轻轻地一笑,微笑的时候神色显得有些迟钝,他想恐怕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可以读懂自己这一丝微笑的含义了。就像是一柄生满铁锈的钝剑,看不懂的就只会认为那只是一柄愚钝的剑,然后将之遗弃。懂剑的人就会知道剑虽然愚钝,但是只要懂它那么它就会在手里发出意想不到的威力,那种威力是前所未有的锐利,就像是一种锐利的眼神,可以将人杀死。与那些传说中的绝世好剑无异,于是愚钝的剑就会被懂它的人珍藏和怜爱。剑,希望得到一个懂它的人,人同样也是。

  天色很晚了,夜已接近午夜十分,只有街道尽头的唯一一家妓院依旧还亮着通明的灯火,偶尔陆续还会有一些进进出出的客人。江笑天清楚地看到这些人内心深处的伤口,各自脸上写满了不同的困顿。其实他们都只是想找到一个在不眠的夜里可以栖身的场所,尽情地发泄,尽情地放纵。就像是一道流血的伤口需要一团洁白的棉絮,擦干伤口表面残留的血液,让伤口暴露在冰凉的夜风里,自然地慢慢愈合。


  人,或许是这个世界上最矛盾的一种动物。其实每个人的内心里都会有着各自的脆弱。就像是一支杨柳,在一层表皮的包裹下看似十分的坚韧,可以随意的将它弯曲。然而只要一旦去掉那层裸露在空气中的表皮,那么它就会变得异常的脆弱,轻轻一折就会断裂,发出让人心碎的断裂声。

  江笑天站在妓院的楼下,仔细地看着进进出出的客人,阑珊的灯火刺痛了他的双眼,又是一丝迟钝的微笑浮现出了他的嘴角。他准备继续向前方走,提着自己心爱的剑就这样一直走下去,没有目的,没有终点,暂时自己也不知道何去何从。只是他喜欢这种没有终点的感觉。

  那一丝旋律让江笑天停下了自己的脚步,他回过头呆立在原地安静地聆听着空气中那丝令人心痛的旋律。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和着琵琶声唱:

  一盏离愁孤单伫立在窗口/我在门後假装你人还没走/旧地如重游月圆更寂寞/夜半清醒的烛火不忍苛责我/一壶漂泊浪迹天涯难入喉/你走之後酒暖回忆思念瘦/水向东流时间怎么偷/花开就一次成熟我却错过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岁月在墙上剥落看见小时候/犹记得那年我们都还很年幼/而如今琴声幽幽我的等候你没听过

  谁再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枫叶将故事染色结局我看透/篱笆外的古道我牵著你走过/荒烟漫草的年头就连分手都很沉默。


  江笑天抬起头,看到了那个女人的眼睛,抑郁之中潜藏着点点滴滴的暗淡。最后一丝旋律还在耳畔萦绕着徘徊,不愿意离开。但是他却觉得这丝旋律正在悄悄地离开自己远去,即使是自己不愿意离开也无济于事。他想自己从这一时刻起再也不能离开这丝旋律和那个眼睛里铺满了抑郁和暗淡的女人。或许这二者就是自己生命的全部。这个女人就是苏怡,他提着剑转身向妓院里走去。

  苏怡看着江笑天的脸,她走过去抬头看着他的眼睛。那一刻江笑天觉得生命中泛起了点点绿色。绿色,那是生命的颜色。苏怡的眼神让江笑天的生命似乎得到了重生,江笑天伸出自己坚硬的手,帮苏怡整理额头前凌乱的发丝。她用手摸着江笑天的脸,她说:

  我爱的男人,你也会受伤吗?我喜欢你,因为你和他一样脸上有可以令我心动的伤痕。

  江笑天帮苏怡整理好了凌乱的发丝,收回了自己的手指。很想这一刻就这样的成为一种定格,就像是一幅版画,坚硬的定格里面藏着这一刻的美丽。他对苏怡说:

  你是第一个能让我心动的女人,我想自己或许已经无法承受这分失去的痛。可以再为我唱一次刚才的那首歌吗?我不想让它的旋律从我的耳畔里消失。那样或许我会失去全部,永远也无法再看到有太阳从我的心头升起。

  苏怡没有说话,她走到椅子边坐下去,拿起琵琶调好了旋。楼下的那一幕又在江笑天的心里浮现,一个女人眼睛里写满了抑郁和暗淡,把头探出窗外,用抑郁和暗淡注视着站在楼下的自己。那最后的一丝熟悉的旋律还没有从耳畔消失,熟悉的音符又开始在他的心头跳跃。他顿时感觉到自己的心里溢满了温暖,那股暖流莫名的使他再次露出了迟钝的笑容。

(二)

  曲毕,苏怡转身把手中的琵琶挂在了墙壁上。风透过格子窗的缝隙里吹进屋子里,烛火开始在风中扭动着自己妖艳的身体,屋子里的光线开始变得恍惚起来。苏怡再次看着江笑天的眼睛,她说:我爱的男人,可以带我离开这里吗?今天我遇到了你,我的心将会跟随着你而去。不想继续留在这里出卖自己的灵魂。你是我第二个真正喜欢的男人。
  
  江笑天脸上迟钝的笑容还没有散去,或许他还沉迷在刚才女人优美的旋律中,还不曾清醒过来。他真的是陷入了这曲旋律中了,陷的很深,他明白自己已经不能自拔。江笑天对女人说:

  你是唯一一个可以使我心动的女人,而我却是你第二个真正喜欢的男人。我很想听听你和你第一个喜欢的那个男人之间的故事。

  苏怡的眼睛里又浮现出了一丝抑郁的暗淡,她叹了一口气,但是她的表情依旧很平静。苏怡问江笑天:

  你相信吗?我的生事很好,以前我可以算的上是一个要风得风要雨的大佳闺秀。我有一个温暖的家,有我最爱的爹和娘。我爹和娘很疼我的,只是我爹他很专制,我根本受不了他对我的那种专制。所以在很久以前我就萌生了离开我爹和自己心爱的人一起长相厮守的想法,只是一直没有机会。直到那次我遇见了他,第一次见到他我就知道他就注定了是我要等的那个人,他会不惜一切的带我离开那个专制的牢笼。

  我们就这样一直相爱着,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会很快乐。他的确是一个可以给予我安全感的男人,我问他会不会带我走,离开这个地方,去很远很远的地方去过隐逸自在的生活。他告诉我他一定会带我走,带我去遥远的地方远离流血,远离杀戮,远离城市的喧嚣。

  每当听他对我说这些的时候我的心里就会特别的高兴,即使我们依旧还是生活在被我爹掌握的范围内,但是我似乎觉得已经没有了一切烦恼,觉得我和他的梦想已经实现了。已经处生在只有我和他的那片干净的土壤上了。

  从此我的梦里不会再出现空白,也不会再出现那种专制的阴影。我常常会默默地感谢苍天,把他赐予了我,一个真正爱我的和我爱的男人。

苏怡说完了这些话之后嘴角浮现出了淡淡的微笑,从她嘴角的微笑里江笑天看到的是幸福。她已经在这种幸福里沉醉了,江笑天想或许拥有回忆的人才是这个世界上真正快乐的人。江笑天问苏怡:那后来呢?后来你和他都逃出来了?那为什么你现在是单身一个人呢?而且还身陷在这样的地方呢?

  苏怡依旧只是叹气,江笑天看到了苏怡眼角已经溢满了眼泪。她说:

  那也是这样一个夜,我和他背着我爹准备离开。无奈的是最后还是被我爹发现了,我爹带着他所培养的那批杀手对我们紧追不舍。他让我先离开,记得他说了我今生今世也忘不掉的一句话,他说怡儿,只要你拥有自由是我今生最大的心愿,为了你的心愿我死而无憾,我希望你可以快乐地活着,按照你自己的意思活着。

  他说完了这些话后就推开了我,我也没有想那么多,只是拼命地向前跑。那个时候我也曾怀疑过,怀疑我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他,或许我不是喜欢他,我喜欢的是自由?跑了很远我回头看他,他和那批杀手拼杀成了一团,就在他回头看我的那一刻一个杀手的剑刺入了他的胸膛,我清楚地看到他胸前的血在不停地往外不停地流,他向我微笑着倒下了,倒在了那批杀手的乱剑下。

  就在那一刻我才明白了,我是真正的喜欢他的,没有了他我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意义呢?没有了他我一个人独自活着还有什么自由可言呢?然而在我明白的那一刻我知道已经晚了,他已经死了,我最爱的男人死在了我爹和我爹培养的那群杀手的乱剑之下。

  之后我爹派人到处寻找我的下落,我实在是没有地方去了,所以我就在这个地方暂时栖身下来在这里卖艺为生,这两年来我一直唱着对他的思念。身陷此地也实属无可奈何的事情,为了躲避我爹,也幻想或许他还没有死,或许他会幸运的被我爹精湛的医术所救。幻想有一天我和他还会偶然的再相遇。可是每当发现这些幻想都只是在自己骗自己我都会觉得心里一阵阵地疼痛,有时候夜里我会在梦里遇到全身是血的他在一遍又一遍的对我说怡儿,只要你拥有自由是我今生最大的心愿,为了你的心愿我死而无憾,我希望你可以快乐地活着,按照你自己的意思活着。当我从梦里惊醒后发现周围除了漆黑一片之外什么也没有,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一个人独自对着漆黑的夜独自的流泪。我很害怕,害怕我不能按照他的意思好好地活下去,按照自己的意思活下去。

(三)

  说完苏怡依靠在江笑天的肩头哭起来,她说:我爱的男人,真希望就这样一直下去。真想以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就这样安静地靠在你的肩膀上哭泣,过去的一切就只是一个梦,我睁开眼睛后发现的第一个人就是你。

  江笑天握紧手中的剑,紧拥着苏怡的身体,他感觉到怀里的苏怡在颤抖。他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感觉仿佛拥有了一切,除了苏怡世界上的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了。

  江笑天带着苏怡离开了,那是一个同样的夜晚,在同样有着灯火摇拽的街头,苏怡问江笑天:
你会带我去过那种隐逸的生活吗?除了你和我之外再也没有任何人的地方?

  江笑天点头,他说:会的,当然会的。只不过在这之前我必须要去救我的一个兄弟,把他救出来之后无论天涯海角我都陪着你一起走。

  苏怡靠在江笑天的肩膀上微笑着点头,她说:恩,好的,你去吧,我在这里等着你回来。

  江笑天提着剑转身走了,走了很远他回过头来看到了苏怡的眼睛,心里滋生出了点点的幸福,他有微笑了,再一次的露出了愚钝的微笑。

(四)

  江笑天来到了醉剑山庄,见山庄外的剑客如云。他准备就硬闯进去,因为他不喜欢那种偷偷摸摸的所为。聚集在山庄外的剑客见有人要硬闯山庄,纷纷拔出了自己的剑。江笑天和山庄门外的剑客厮杀成了一团,庄内的剑客也都闻音而至,一批批的剑客倒下了,又有一批批新的迎上来,为了救出自己的兄弟,江笑天没有想的太多,只是想尽全力的先解决面前涌上来的一批批的剑客。

  庄主终于出现在了最后一批涌上来的剑客中间,所有的剑客见庄主出现了纷纷往后退,退到庄主的周围。江笑天用剑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他额头前的一缕发丝已经被鲜血染成了红色,身上也受了多处剑伤。那一缕鲜红的发丝在风中舞动着自己的身体,就像是一只蝴蝶在烈火之中挥舞着自己的翅膀。他就这样安静地用冷眼看着庄主。

  庄主是个老头,花白的两鬓,一跟红色的绳子扎绕着那些花白的发丝。银白色的胡须在风中飘舞和江笑天额头前的那缕火红的发丝形成了一道及为鲜明的对比,红的更红,刺眼。白的更白,同样也是刺眼。

  庄主终于在周围剑客颤抖剑鞘围绕成的那个圈子里说话了:你是什么人?敢闯我醉剑山庄?江笑天没有说话,只是依旧用冷眼看着庄主。很久他才说:我兄弟东风破呢?我这次就是为了他才来的,请你们让他见我。我要带他走。

  庄主嘴角边浮现出一丝冰冷的笑意,他说:你是什么人,竟敢这般口出狂言,难道不怕被江湖人耻笑吗?要救东风破那就要看你有什么本事了。

  随着庄主的一声令下,所有的剑客又都一下风涌而至,把江笑天团团围住。江笑天被围在中间,然后又是一番刀光剑影的厮杀,一排排的剑客陆续倒地在江笑天的剑下化成了飘忽不定的亡灵。最后一个剑客倒下了,被江笑天一剑穿胸而死。

  庄主虽然依旧看着倒下的剑客在冷笑,但是他的脸上已经露出了一丝掩映不住的恐惧,他的手在颤抖,他手中的剑也在剑鞘里颤抖。

(五)

庄主一挥手,两个醉剑山庄的人把东风破带了出来。他说:东风破就在这里,是他害的我们一家人支离破碎,女儿音训全无。这个人我必须要等我找到女儿之后亲手杀掉他。现在你来了,他是你的兄弟你要想救他,有本事的话就让我死在你的剑下,那样的话人让你带走我无话可说。江笑天看着自己的兄弟东风破,他满身的伤痕。江笑天看着他突然觉得心脏剧烈的疼痛起来,他用手擦了擦自己干涩的眼睛,发现了自己的眼泪,为兄弟流下的泪。

  庄主拔出了自己剑鞘里的剑,他的手依旧在颤抖,剑鞘依旧在颤抖。他一扔手里的剑鞘,剑鞘死死的插在墙壁上的石缝里。他说:我在等你出剑。

  江笑天用剑支撑着身体站了起来,把剑插在了泥土里。然后用力的抽出剑迎了上去。夜幕降临了,江笑天的剑和庄主的剑相互碰撞后散发出刺眼的火星,苍白的火星深深地刺痛了他们彼此的眼睛。

  苏怡出现了,她的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是惊喜还是苦涩,像是一个木偶,或许这种局面让她的思维已经麻木了。又或许她是真的冷静,冷静的看着面前两个自己深爱的人。那个自己曾经深爱着的男人为了她甘愿去死,另外一个男人给予过她莫大的慰藉。这两个人都是自己最爱的,另一面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他要是再和江笑天战下去或许会死在江笑天的剑下,又或许江笑天会死在爹的剑下,这两种结局都是苏怡不愿意看到的。

  江笑天出剑的速度和力度越来越猛烈,他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站着的苏怡。就在自己的剑要刺入庄主咽喉的时候苏怡出现在了剑的前面,由于江笑天迅速的收剑,可是出剑的力度太猛烈,速度太快,根本没有办法将剑收回。剑刺穿了苏怡和庄主两个人的胸膛,血顺着剑一滴滴接连不断的滴到他们身体下的土壤上。庄主说:怡儿,你终于又回到爹的身边了,和爹一起走吧,离开这里,离开所有想破坏我们家庭和睦的人。醉剑山庄的土壤有了我们的血的滋润,从今天开始一定不会在冰冷无情了。

  江笑天呆呆地看着面前嘴角边残留着血液的苏怡,他又伸出干涩的手帮她整理额头前凌乱的发丝。他说:我第一次爱的女人,让我再为你整理最后一次发丝。放心,我说过救出兄弟东风破之后就会陪着你走遍天涯海角的,我不会去违背我自己的誓言。

  东风破用力推开了江笑天抱着苏怡的身体说:苏怡我没有死,我一直都在期盼,期盼着有朝一日我们能够再次不经意地相遇。只是现实里的我活的很无奈。

  苏怡拉着江笑天和东风破的手说:笑天,你知道我曾经对你说过的那个我第一个深爱的男人是谁吗?他就是风破,你的兄弟。或许从一开始我喜欢他就是一个错误,喜欢你也是一种错误。只是夙命把这个错误安排在我的身上我无可奈何。因此我唯一能做的就只有认命了。好了,我最爱的两个男人,我要走了,我想在走之前再给你们唱那首《东风破》,风破这是我这么多年来一直对你唱的思念,只到我遇到了笑天。

  夜,宁静的夜,和谐的夜。皎洁的月光洒满了一地,树阴下的一团团月光被肢解的支离破碎。我们一直都会觉得身边的故事不完美,于是我们会想尽办法地去寻找完美,可是生活中缺乏的恰恰就是完美。皎洁的月光下,天空显得特别的蓝,江笑天和东风破两个人手中个执一柄剑,他们同时面朝着南方的蓝天,或许是准备决斗,或许是在思索,或许是在咒骂,或许是在聆听。决斗彼此之间的仇恨,思索着彼此深爱的那个女人的结局是不是趋于完美,咒骂生活里缺乏的那种完美,聆听着自己深爱的女人留下的最后旋律:

  一盏离愁孤单伫立在窗口/我在门後假装你人还没走/旧地如重游月圆更寂寞/夜半清醒的烛火不忍苛责我/一壶漂泊浪迹天涯难入喉/你走之後酒暖回忆思念瘦/水向东流时间怎么偷/花开就一次成熟我却错过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岁月在墙上剥落看见小时候/犹记得那年我们都还很年幼/而如今琴声幽幽我的等候你没听过

  谁再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枫叶将故事染色结局我看透/篱笆外的古道我牵著你走过/荒烟漫草的年头就连分手都很沉默。


----我谨保证我是此作品的作者,同意将此作品发表于中财论坛。并保证,在此之前不存在任何限制发表之情形,否则本人愿承担一切法律责任。谨授权浙江中财招商投资集团有限公司全权负责本作品的发表和转载等相关事宜,未经浙江中财招商投资集团有限公司授权,其他媒体一律不得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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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8-30 21:40 | 只看该作者
呼呼!!你是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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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8-30 22:37 | 只看该作者
人在江湖,情不由己。江南笑的笔法非常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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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8-30 23:26 | 只看该作者
好久没有混这里了,也不知道我的那些朋友怎么样了。

先问下楼上的两位好吧~!!~呵呵,以前不知道把以前发过的文字拿来。

今天特意写了篇,呵呵。各位朋友写的不足的地方还请大家多包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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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8-31 11:18 | 只看该作者
传奇!妙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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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8-31 15:02 | 只看该作者
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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