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怎样写到灾难

孙光新

１、从冰冷的数字开始，我看到的灾难。

真的，我一点儿也不痛。丛书堆里抬起头来，听同事们说：地震了。然后说，在四川的汶川。过了好久，我在中国地图上找到了四川汶川，距山东有数千里之遥。真的，我一点感觉也没有。

　　接下来，我看到的是一串冰冷的数字：11921人，14866人，19509人。然后我在网上看到2008年5月15日21时28分的数据：四川确认19509人死亡，估计遇难人数在5万以上：绵阳市8113人遇难，8000人被埋；德阳6701人死亡，3万人被困；广元1479人遇难，14838人受伤；成都市遇难1215人，受伤5735人；阿坝州遇难161人(汶川县情况仍在统计)；茂县10万人受灾已有95人遇难；都江堰市聚源镇中学遇难人数增至50余人；遂宁遇难25人，受伤233人；雅安遇难20人，受伤421人；资阳市遇难16人，受伤542人；南充遇难22人，受伤1655人；眉山市遇难10人，受伤549人；甘孜州遇难9人，受伤13人；巴中遇难8人，受伤193人；乐山遇难8人，中江县5人遇难；内江遇难5人；广安1人遇难；自贡遇难2人，受伤79人；什邡遇难接近3000人，万余人被困。甘肃甘肃遇难人数增至365人，7040人受伤。陕西108人遇难1897人受伤，汉中35人遇难，宝鸡遇难30人，西安遇难22人，咸阳遇难13人，安康遇难3人宁强遇难6人、585人受伤。重庆遇难者已达14人，梁平县遇难6人合川区遇难3人，江津区遇难1人，城口县遇难1人，开县遇难1人綦江县遇难1人，巴南区遇难1人。河南2人遇难，5人受伤。云南遇难2人，9人受伤。

　　灾难来了。在那些冰冷的数字后面，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的猝然而去，那一刻他们在干什么，地震的时间是2008年5月12日14时28分。看日历牌，我知道了那天是星期一，在电视上，我看到了倒塌的校舍，在瓦砾的下面，该有多少灿烂的脸正在慢慢地失去着光泽。大地震动前的瞬间，有多少可爱的孩子正在诵读春天的诗篇，春天刚刚离去，他们正在想象着五月的花海。而此刻，我的读三年级的女儿正在写作一篇叫做《将来的生活》的短文……



2、场景：两个老人重叠的身影，我的女儿，默哀、祈祷，一些接孩子的老头。

　　汶川，我第一次听说在巴蜀大地上有这样一个小城。几乎是在一夜间，这个叫做汶川的小城因为7.8级地震而牵动中国亿万人的心，成为世界的焦点。此时，这里已经是废墟一片。

　　两个老人重叠的身影。四十多年前的邢台地震，余震未息，60多岁的周恩来总理便赶赴邢台，与灾难中的人们站在一起。而今天，这个叫做温家宝的66岁的老人蹲坐在四川地震的废墟上对着孩子说 “我是温家宝爷爷，孩子们一定要挺住，一定会得救”的时候，我恍惚觉得两个老人的身影重叠在一起。

　　放学的时候，女儿告诉我，学校要大家捐款。小女儿问，汶川在什么地方，离我们远么。我告诉她，汶川离我们这儿很远很远的，那里有许多像她这么大的小朋友渴了喝不上水、饿了吃不上饭，还有许多小朋友被埋在了大楼坍塌的废墟下，生死难料，有的成了孤儿……晚上，她说要做作业。我说，先看看电视吧，我把电视调到了CCTV——1，看着那凌乱的现场，那个令人动容的66岁的老人，那些孤独无助的孩子们。小女儿问我捐多少钱，我低下头，忍着泪水说，孩子，随便，你要捐的是你的爱心。

　　5月15日上午，我们单位捐款。捐助前，局长提议为远在川地的遇难者默哀。我低下头去，不敢抬起来。我在内心里默默地为活着的人祈祷。

　　在女儿学校的门口，学校放学的时候，围满了来接孩子的老头。他们正在说着的是汶川地震。有个老头说，听说汶川还下雨呢。边上的一个老头接着说，地震还下雨，那日子还怎么过，雨要下就下到我们这儿好了。



3、对灾难的理解：无关的事情，记忆中的唐山地震、非典，唐山老人的捐助。

　　只有亲身经历过，才能深切地感受。我说的是一件与灾难无关的小事件。记得我小的时候被狗咬过一次，其后，我见了狗就有一种莫名的惧意。许多年后，在一次给人帮忙搬家具时，在那放家具的院子里竟发现了一二十只大大小小的狗，看到那些狗，我的眼都晕了，腿也酥了一般，竟是无法走路了。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是让着狗，一见到大街上有狗走动，我就怯怯地停下来，让狗先过去，等它走远了，我才敢继续走我的路。

　　在模糊印象中，我隐隐记得唐山地震时的一些事情。那时候我还小，记不住多少事情，当时我与母亲住在姥姥家，好长时间大家一直在屋外的空场上过夜。后来我在资料上看到，当时恐慌波及全国，大约有四亿人在户外住地震棚。

　　我想起了2003年的非典，至今还记得某天下午，我与同事谈论一些关于非典的情况，我就开始隐约觉得我的嗓子不好，整整一个下午一直不好，我的心情糟透了，说不上是害怕。有些无望，因为混乱和无聊。整个下午我一直不停地用手心贴在前额上试温度，但我的混乱的神经已不能确定自己是否发烧。那天晚上我睡得不好，想了很多：灾难、生死、父母、妻女、手头无聊的工作、正在热爱着的写作、人的软弱性、人更远的远方……凌晨4点左右我有些迷迷糊糊的……7点左右在一场记不清的、混乱的梦中醒来，很累，先是用手心贴在前额，依旧无法确定自己是否发烧，试体温计，正常，但依旧无法安静。那一天，我觉得灾难离我那么近，我几近崩溃。

　　比如，在这几天的新闻报道中，我看到拖着病弱之躯的老人到红十字会去捐，后来知道老人是唐山大地震的幸存者，还有谁比他更懂得地震。这次汶川地震，是否又让老人回到了22年前的唐山。



4、川地一些人的情况：刘倩小妹，阿贝尔文友，还有很多人。

　　刘倩，是我的一个朋友，重庆美术学院的学生，她喊我大哥，我把她当作我的小妹妹。日前，她刚由北京返回重庆美院。当我意识到地震严重的时候，我想起了她，给她发邮件：“刘倩小妹好，惊闻川地震动，伤亡惨重，望多珍重，并多施爱心。多多问候。”次日得到她的复信：“光新大哥，谢谢关心，我们这里还都好，就是当天房子晃得厉害，然后后来有几次轻微的余震。之后就没有什么了，生活也都很正常，只是现在大家还是心有余悸，晚上轮班睡觉，其他的都还挺好。相对于四川我们已经很幸运了。现在四川那边还是很恼火，这边也一直都在下雨。”还好，我松了口气。

　　想起文友阿贝尔。我很喜欢他的《一个务虚者的春天》。在新散文论坛、天涯社区的散文天下栏目等一些朋友都关心他，为他的安危焦急。在天涯社区散文天下栏目看到一条消息：“今天上午9点左右，半树打通阿贝尔电话，这是唯一一次，但无人接听，仅仅半分钟的时间，电话断掉。再打，电话就一直不通了。为阿贝尔祈祷，也顺便告诉关心他的所有的人一声。”不是件好事情。终于，在新散文论坛看到了渔人带来的好消息：“刚接到他的短信，平安，大家放心”。

　　还有李存刚。

　　还有很多，认识的、不认识的，在川地的诗人或者散文家，以及所有的人……我的眼睛一次次地被濡湿着。



5、骇人场景，我们作为人的渺小。

　　请你认真阅读，并想象以下场景……忽然地声大作，震耳欲聋。地震波像数千辆隆隆驶来的坦克车队从海底传来。不久，大地便剧烈地颤动起来……所有房屋设施都被震塌，许多人被埋进碎石瓦砾中……海水迅速退落，露出了从来没有见过天日的海底，鱼虾蟹贝等海洋动物，在海滩上拼命挣扎……大约过了15分钟，海水骤然而涨。顿时波涛汹涌澎湃，滚滚而来，浪涛高达8－9米，最高达25米。呼啸着的巨浪，以摧枯拉朽之势，越过海岸线，那些留在广场、港口、码头和海边的人们顿时被吞噬，海边的船只、港口和码头的建筑物均被击得粉碎……随即，巨浪又迅速退去。所过之处，凡是能够带动的东西，都被潮水席卷而走。海潮如此一涨一落，反复震荡，持续了将近几个小时。刚被地震摧毁变成了废墟，又频遭海浪的冲刷。那些掩埋于碎石瓦砾之中还没有死亡的人们，却被汹涌而来的海水淹死。在几艘大船上，有数千人在此避难，但随着大船被巨浪击碎或击沉，顿时被波浪全部吞没，无一人幸免。在南北800千米的范围内，几乎被洗劫一空……海啸波又以每小时700千米的速度……波高达9-10米……不到24小时，海啸波走完了大约1.7万千米的路程……城市、乡村和一些房屋以及一些还来不及逃离的人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波涛卷入大海。

　　需要补充的是，在1964年阿拉斯加地震中，正在野餐的一位男子和他带着的两个儿子被裂缝活活吞没。

　　除了战栗，还有什么，那时我们只感到我们作为人的渺小的战栗。我想到里一个词：蜉蚍撼树。



6、鼠疫，作为传染病，我们的无奈，老鼠作为特例。

　　1994年9月19，苏拉特市刚落成不久的医院，接收到30名病情相似的患者。他们的症状是：高烧不退、咳嗽、打喷嚏、吐血和昏厥。此后，又有一批病人被送进医院。9 月20日第一名患者在医院中死去；接着，又有不少病人相继死亡。到10月4日，已有1000多人被送进医院治疗和检查，其中50人染病身亡……没几天时间，仅有200万人口的苏拉特市，竟有30万人惊恐万状，仓皇出逃……人类历史上曾多次发生过流行性鼠疫，全球性鼠疫发生过3次，死亡人数过亿，不少城镇灭绝。鼠疫被称为“人类最坏的敌人”。从某种角度来说，老鼠的适应能力比人类强得多，它能在各种各样的环境中生活。沼泽、田野、森林、平原、河岸、山坡、岩石丛中……凡是人能吃的，它都能吃；而人不能吃的东西，居然它也能吃。从树上的果子，到地上的庄稼，几乎什么都能食用……更为甚者，它有着惊人的生存能力，尤其是抗核辐射的能力。在西太平洋埃尼威托克环礁的恩格比岛和附近岛屿，是美国的原子弹试验场。原子弹的爆炸，毁灭了岛上所有的生物，炸平了所有的草木，整个岛屿散发着致命的放射线。数年之后，科学家来到此岛调查时，发现岛上的植物、鱼类、泥土都沾满了放射性物质，但岛上的老鼠却既没有残废，也没有畸形，反而又多又壮。

　　此时，我们看到，当我们作为人的时候，我们甚至无法与一只小小的老鼠抗衡，这是我们的悲哀，抑或无奈。我甚至记得“小老鼠，上灯台，偷油吃，下不来，让老奶奶抱下来。”这样，我无法知道我们人与老鼠的关系，我甚至在人邻先生的散文里，看到了那个可爱的小老鼠，以及作为一个小孩子对这只小老鼠的喜爱：“见孩子用大罐头瓶盛一只小老鼠，也许是女儿，小得让人心疼。小老鼠软软的，灰色的嫩毛棉花绒一样，似乎人的一口气就能吹没了。小老鼠会用前边的爪子忙活着擦嘴，小嘴粉嫩嫩的，搽了淡淡的口红一样，小爪子也嫩嫩的，粉粉的，婴儿的小手脚一样。我急忙喊，看憋死了，盖子上赶紧扎几个眼。可孩子早弄好了。孩子可不想叫小老鼠死了。有人说，用开水烫烫，看什么样。不，那孩子说。急忙就揣了走。大了可是祸害，大人说。可它现在还小着呢，孩子端着早就跑了。”

　　你应该知道，这时候，我们眼中的老鼠是什么。当地球上只剩下我们数亿万的人与一只老鼠的时候，那么，我们对这只老鼠的喜爱将超过那个有名的动画片中的小老鼠杰瑞。《诗经》曾对我们说：“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　相鼠有齿，人而无止！人而无止，不死何俟？　相鼠有体，人而无礼，人而无礼！胡不遄死？”当灾难来临的时候，我们才发现，我们作为人，其实与一只老鼠作为老鼠，是没有什么区别的，甚至，此时我们人竟不如一只老鼠更能自由地处理这一场令我们束手无策的大灾难。


7、大灾难的种类：自然的，传染病、人为的。一点点补充。

　　自然的：飓风、地震、海啸、火山爆发、大风雪、干旱、洪灾，而据记载，1815年是坦博拉火山大爆发和没有夏季的一年……

　　传染病：黑死病、天花传染病、瘟疫、鼠疫、非典……

　　人为的：核事故、恐怖事件、空难……

　　我还知道，被称为20世纪世界十大自然灾害的是：1、1934年北美黑风暴；2、1970年秘鲁大雪崩；3、1987年孟加拉国特大水灾；4、1994年印度鼠疫大流行；5、1986年喀麦隆湖底毒气；6、1952年伦敦大烟雾；7、1945年以来的百慕大地区神秘灾难；8、1908年通古斯大爆炸；9、1976年智利大海啸；10、1976年中国唐山大地震。

　　而2008年缅甸海啸、尚在地震中的汶川地震还不在此列，据2008年5月17日最新消息，缅甸海啸遇难人数已达77738人，截至2008年5月17日统计，汶川地震遇难人数已达2881人。　　

　　一点点补充，是关于人为的灾害，它还越来越隐在自然灾难、传染病灾难之中，人为的因素越来越加重着自然灾难、传染病灾难的灾难度。那些人是谁？至少，在2008年5月汶川地震中，很多人对校舍建设质量提出了质疑。

　　而在2008年5月17日晚上，我听人说我们这儿的某部门向小商小贩们一人收取一块钱，说是向灾区捐款。我怀疑，这些捐款是以该部门的名义还是以直接收取这一块钱的人们的名义捐向灾区的，如果以这些小商小贩的名义，何必劳这些人的手，简直就是瞎子戴眼镜。那么，这些部门也好，这些直接收取这一块钱的人也好，他们以他们的名义将这些钱捐向（？）灾区的时候，他们不仅欺骗了灾区人民，更伤害了每一个被迫捐助的小商小贩的感情。



8、什么是灾难：恐怖，无奈，生命奇迹，爱，其他。　   

　　什么是灾难，请你想象一个被埋在废墟下的孩子的恐惧。我爱看到一张张惊悸的、稚嫩的脸，一张张欲哭无泪的脸。请你想象，大地一片废墟的凄凉场景。

　　请你想象，那么多的孤儿，那么多的寡母，站在废墟上找不到自己往日的家园，这需要多长的时间才能消除这巨大的阴影。也请你想象，他们就是你的父母、你的兄弟姐妹、你的儿女，然后你的泪水流下来。

　　也请你想象他们日后的生活。你知道，那些寡母、孤儿怎样走出那些阴霾的日子么，她们需要多久才能抚平内心的阴影?

　　是的，我哭了。那个叫做范泉滟的小女孩，在废墟中坚持了近60个小时，救援人员把她从废墟中救出来，但仅仅10余分钟后，她的生命之火却骤然熄灭，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我饿得想吃泥土”。这个小女孩，今年10岁，与我的孩子同岁，她应该与我的小女儿一样可爱。我流着泪写下这样的话：“孩子，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我不知道送你些什么好吃的，让你带到天堂里去吃，我是一个不称职的叔叔，孩子，你永远安息吧，天堂里没有饥饿！”

　　也请你想象，他们在废墟中被掩埋了125小时、127小时、129小时、139小时、140小时、150小时、160小时……如何创造生命奇迹的？

　　是的，还有爱心，友情，是勇气，是微笑。这是12亿人的伟大力量。

　　还有。这是在汶川地震中的最动人场景：1、5月16日被救的郎真小朋友躺在担架上向救他的解放军叔叔们敬少先队礼以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2、聂晓燕（音）一手一个抱住了两个孩子，而她自己的孩子还在屋子里，“孩子，你的脸怎么那么脏”，打开在怀中的手巾，她和丈夫用手帕轻轻地擦着孩子满是灰尘的脸蛋，生怕把孩子弄醒了。3、北川县去山小学一个浑身是血的学生，面对武警官兵说，叔叔我不急，你先救他们吧。4、在救一个女孩的时候，武警官兵掀开小女孩身上的瓦砾时，孩子突然唱起了儿歌“两支老虎跑得快……”获救以后孩子告诉队员，我唱歌就不会觉得疼了。她让我想起了《悲惨世界》中那个叫做加弗罗什的孩子，我永远无法忘记他唱着幽默顽皮的歌曲壮烈牺牲的场景。

　　这是一个1964年的经典。1964年大地震发生时，阿拉斯加州大雪冰封。最令人感到惊异的是，如此巨大的破坏，竟然没有发生一起抢劫，没有出现任何混乱。当新闻记者赶来时，看到一个面容憔悴、破衣烂衫、满眼血丝、连续40多个小时没合眼的警察，他平静、不失幽默、不失礼貌地同记者打了个招呼：“先生们，早安！欢迎你们到这个地狱来！”

　　然后，是感恩。感谢那些为了发生在2008年5月12日始的中国西部汶川大地震伸出援助之手的国际社会，感谢他们在我们的父母、我们的兄弟姐妹、我们的儿女在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伸出了一双双温暖的手。

　　什么是灾难，请你想象，灾难给我们留下了什么。




---------我谨保证我是此作品的作者，同意将此作品发表于中财论坛。并保证，在此之前不存在任何限制发表之情形，否则本人愿承担一切法律责任。谨授权浙江中财招商投资集团有限公司全权负责本作品的发表和转载等相关事宜，未经浙江中财招商投资集团有限公司授权，其他媒体一律不得转载。

孙光新

去学习
大约三天的时间

惊涛拍案

这么用心地写。问光新好。

太长了，我要回来再看。速度开始慢，也要上班了。

杜永生

什么是灾难？作者列举了大量的事实，让我们再一次看清了自然灾难带给人类的巨大的伤痛！
大灾难的种类：自然的，传染病、人为的。
什么是灾难？请你想象一个被埋在废墟下的孩子的恐惧。我爱看到一张张惊悸的、稚嫩的脸，一张张欲哭无泪的脸。请你想象，大地一片废墟的凄凉场景。
什么是灾难？请你想象，那么多的孤儿，那么多的寡母，站在废墟上找不到自己往日的家园，这需要多长的时间才能消除这巨大的阴影。也请你想象，他们就是你的父母、你的兄弟姐妹、你的儿女，然后你的泪水流下来。
什么是灾难？灾难之后，请你想象他们日后的生活。你知道，那些寡母、孤儿怎样走出那些阴霾的日子么，她们需要多久才能抚平内心的阴影?
文章具有很强的现实意义，使我们在一串串冰冷的数字里面，读到了惊心动魄，读到了悲天悯人。

是否又让老人回到了22（32）年前的唐山。

敬一兵

回望与反思，镜头式的捕捉，穿插感触与体验，很质感。

高迎春

对比详实,视野宏阔!

孙光新

最初由 杜永生 发表
什么是灾难？作者列举了大量的事实，让我们再一次看清了自然灾难带给人类的巨大的伤痛！
大灾难的种类：自然的，传染病、人为的。
什么是灾难？请你想象一个被埋在废墟下的孩子的恐惧。我爱看到一张张惊悸的、稚嫩...

谢谢,您的细心
学习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