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星空，那轮明月

小白兔白又白

                           

        入夜，风暖暖地刮着，明月清澈如水，倾泻在那条蜿蜒的小路上。在这条通往火车站的小路上，走着牵着手的两个青年男女。他们一个纤细柔弱，一个高大粗犷。他们疾步走着，忽然，柔弱纤细的姑娘，脚下一绊，摔倒在地。

　　“小玉，你怎么了？快起来。”青阳连忙扶起琼玉：“别走那么急了，估计没人发现我们，等到了车站就好了。”

　　“嗯，我知道。”琼玉站起来，青阳帮她拍拍身上的土：“来，老公搀着你走。”

　　琼玉笑着：“老公，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青阳停下，扳过琼玉的脸，在上面温柔的吻了一下；琼玉也吻了青阳一下，然后他们两个继续赶路。

　　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末，生活在仍有些闭塞的京郊远区县的琼玉和青阳偷偷爱恋着，她们的父母知道后，横加干涉，因为，两家大人是因宅基地纠纷结仇，见面就吵的仇人。两个仇家的孩子爱恋，岂不是犯了他们父母的大忌。

　　由于家里极力反对，甚至拳脚相向，无奈，青阳和琼玉才选择了弃家出走。

　　京广线上的列车向着广州奔驰，奔驰.……

　　靠车窗坐着的青阳，笑眯眯地看着温婉柔美的琼玉，眼里充满了爱意。

　　天色微明，火车上，人们开始了洗漱吃饭。青阳和琼玉洗漱完毕，青阳把面包打开，又拿出水瓶递给琼玉，爱慕的看着她说：“吃吧，老婆，肯定饿了，慢慢吃。”虽然没有领证和典礼，但在青阳和琼玉的心里，他们已经是夫妻了。

　　琼玉幸福地看看青阳点点头：“嗯，老公，你也吃啊。”

　　青阳点着头，也吃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火车停了下来，人们有的下了火车，火车又继续开动。由于旅途劳顿，疲劳的人们又进入了梦乡。又不知道过了多久，火车强烈的震动了一下，巨大的响声震醒了青阳，他四下张望着，这是到了哪里啊，车上的人们已寥寥无几。他慌忙摇醒琼玉：“小玉，快起来，别睡了，该下车了。”

　　“啊啊。”琼玉慌张的起身，拿着背包，随着青阳下了火车。两个人背着包包，茫茫不知所向。他们漫无目的地走着，走着，不知道走了多少路程，最后，琼玉一下坐在地上：“老公，求你了，歇会吧，走不动了，累死了。”

　　“好好好，坐下，休息一会儿。”看琼玉实在走不动了，青阳找个地方和她坐下来。他拿出点心递给琼玉：“老婆，吃点东西吧。”

　　“嗯，好。”琼玉接过青阳递过的点心，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喝点水，别噎着。”青阳把水打开递给她，爱抚的摸摸她的头。

　　吃过喝过，他们又开始了行程，一路的旅途劳顿，使他们迷失了方向，他们漫无目的前行。这个地方没有公路也没有铁路，只有条人行小道。他们走啊走啊，琼玉累得瘫在地上，青阳只好背起她。吃的东西都没有了，他想找个村落，买点吃的和水，再找个下榻的地方，休息一夜，明天好找个工作。天就快要黑了，他背着疲惫不堪的琼玉，步履蹒跚向前。青阳机械地走着，突然眼前一黑，两人都摔倒在地，昏迷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青阳朦胧中觉得有人给自己灌水，他缓缓地睁开眼睛，发现面前有个和善的中年女人，微笑着，他警觉地坐起来：“阿姨，这是哪里?”

　　那女人依然微笑着：“小伙子，别怕，我不是坏人。”

　　看着女人慈善的样子，青阳放下心来：“阿姨，谢谢你，是你救了我们。”他说着眼睛四处寻找着，他在找琼玉。

　　“别找了，她就在那个床上。”地下站着的中老年男人说。

　　青阳连鞋都顾不上穿，连忙下床扑倒琼玉床边：“琼玉，琼玉。”

　　也许是二人心有灵犀，在青阳的呼唤中，琼玉睁开眼睛，一下扑到青阳的怀里：“老公。”

　　看着听着，在场的人都一愣，这两个人是夫妻啊，怎么夫妻双双背井离乡，来到我们这个小地方？

　　地下站着的中老年人说话了：“年轻人啊，看样子你们是从远方来的客人，不要怕，我们这里的人都很好客的。”

　　中年女人对青阳说：“他是我们的老村长，有话你就尽管讲。”青阳看着村长：“那我就实话实说了，我们是逃出来的，不想回去了，本来想去广州打工，可是下错了车站，迷了路就……”

　　“这样啊。”村长笑了：“没事，你们要是不嫌弃，尽管留在这里打工。”

　　“啊，那我们……”青阳望着村长疑惑着说。

　　“看样子你俩很有文化，我们村里正好缺老师，你们俩要是没意见，就留在我们村里教孩子怎么样？我会照样付工资的。”村长看着他俩说。

　　青阳和琼玉听了喜出望外：“真的？村长，我们太愿意啦。”

　　他俩赶快上前握住了村长的手。

　　从此，两个正值妙龄的青年男女就留在此地，一心一意的做起了小水乡的老师。

　　上午，天空清澈舒爽，阳光明媚。

　　三年级的教室里，琼玉手捧着书在给孩子们上课。孩子们恭恭敬敬地拿着书，和新老师一起读着课文：“同学们，我是新来的龚琼玉老师，从今天开始，由我给同学们上课。今天，我们学习第十一课《观潮》，钱塘江大潮，自古以来被称为‘天下奇观’。农历的八月十八是一年一度的观潮日。这天早上9点，我们来到了海宁县的盐官镇......”琼玉拿着书在学生的课桌间边走边读，同学们望着漂亮的新老师，都认真地微笑着随着琼玉读课文，学生们读得很好时，琼玉伸出大拇指对同学们报以赞美的手势。

　　下课铃声响了，在琼玉一声：“下课！”班长一声“起立！”中，同学们欢呼起来：“老师，我们喜欢你！”琼玉也和孩子们互动着：“孩子们，老师也很喜欢你们！”

　　孩子们和她纷纷把手叠起来，在一声“吔”的口号中，她和孩子们蜂拥在一起。校长看了笑着频频点头。

　　“孩子们去玩吧，好好玩啊。”琼玉说完，孩子们呼叫而去。

　　“校长好。”琼玉走到校长跟前礼貌地打招呼。

　　“小龚老师，孩子们对你反映不错嘛。”校长点着头赞扬地说：“你讲的课，很灵活。你是我们学校合格的老师。”

　　青阳大步流星地走过来，先和校长打招呼：“校长好。”

　　“琼玉怎么样？还可以吗？”他非常关心地问。

　　“嗯。”琼玉高兴地笑着点头，同时也关切地问：“你呢怎么样？”

　　青阳也笑着连连点头。

　　“你们俩都是很好的老师啊。”他拍拍青阳的肩：“不瞒你们说，之前有来这里的老师，没教两个月甚至几天就跑走了，嫌我们这个穷乡僻壤又穷又落后啊；我们这有六个班级，只有三位老师，我们小水乡有你们这二位老师，是孩子们的福气啊。”

　　琼玉和青阳纷纷表示：“校长，我们是不会走的，我们很爱这份工作，您放心吧。”

　　“嗯，我看好你们！”校长一边点头一边说。

　　铃--上课铃声又响了，孩子们都迅速跑回教室。

　　傍晚，吃过晚饭，青阳和琼玉，两人手拉着手，静静地走在水乡的沙滩上，落日的余晖将他俩的身影拉长，投泻在他们身后的沙滩上。

　　“老公，我现在好高啊。”琼玉仰头望着青阳：“没想到，我们在这么远的地方误打误撞成了很受欢迎的人，也成就了我们的好事。”

　　“老婆，真的谢谢你，当初不是你坚持，我们不会有今天的，我很高兴。虽然法律不承认我们的关系，但我们是真心爱着对方的。”青阳说着低头吻着琼玉：“老婆，我爱你！”

　　“老公，我也爱你。至死不渝。”琼玉幸福地看着青阳发誓的说。

　　“我也是，爱你一生一世。”青阳拉着琼玉的手，吻了一下说：“累了吧，坐下休息一下。”

　　“好”他们走到一片礁石旁，就势坐在上面。

　　“这里真的好美啊。”琼玉望着微波泛起的海面说着：“真的很喜欢这里，我就留在这里，永远都不回去了。”

　　为了让琼玉高兴，青阳随声附和着：“好，就留在这里，不回去了。”

　　“我们击掌。”他俩说着相互击了一下掌，异口同声地说：“好，就这样定了！”

　　渔村的傍晚，阵阵海风吹拂着，一阵阵海鲜味传过来，远处有机帆船的马达声传入耳鼓。

　　琼玉深深地呼吸着：“嗯，好鲜的空气啊！”

　　望着琼玉，青阳心中有无限愧疚：不是自己，这娇弱的琼玉不会背井离乡逃到这里，可怎么自己也不能背叛所爱之人啊。我们真的很相爱，为什么家人就不能接受我们相爱的事实啊。

　　“老公，老公。”琼玉兴奋地叫着：“我们明天还来这里吧，好吗？以后我们每天都来这里看日落和日出。”

　　“好啊。”青阳大声地回答着她：“好，以后每天我们都来这里看日落日出。”

　　又一个新的周期开始啦，这节课琼玉带孩子们搞课外活动了，课程结束时还没下课，琼玉把孩子们带回教室，留下作业，看孩子们都认真地做着，就悄悄地来到四年级教室外，看着青阳给孩子们上课，时间快到下课了，青阳给孩子们留作业。

　　日出日落，日落日出。时间像过隙白驹，转眼间，两年过去了，琼玉和青阳宛若成了这里的熟客，提到琼玉和青阳老师，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琼玉也显得成熟了很多，而青阳更加显得老练。在教学育人的这条路上，他们走得很坦然也很安稳。他们在心里庆幸当初下错了车站，才让他们有了今天的好归属。他俩在心里很感谢村长和这里的朴实善良的渔民们。他们暗暗发誓：一定不负众望，教好这里的孩子们。

　　这天，琼玉带孩子们到操场上室外课，他们观察着昆虫们在各个时间的活动，并以此写一篇观察日志。孩子们很聪明，从不同的种类，不同的角度，观察很细致。

　　“老师你看，蝴蝶翅膀上有种粉状的东西，那应该是有防止下雨淋湿的作用。”

　　“蜻蜓下雨前飞得很低，活动也频繁，那是因为下雨前空气的湿度比较大，小昆虫飞行困难，只能低飞，这时，蜻蜓就抓住这个机会，扑捉小昆虫吃。”

　　“是的孩子们，你们很聪明的。”琼玉鼓励着孩子们。

　　“老师，我们去那边看看。”

　　“好，我们走。”琼玉和孩子们蜂拥着走向另一处。

　　忽然，琼玉感觉右侧上腹部一阵阵疼痛，刹时，她头上冒出了汗。她疼得一下蹲到地上，双手用力地按着疼的地方。

　　“老师：你怎么了？”一个女孩子发现了，惊叫着。

　　琼玉强忍着疼痛，勉强地笑着：“没事，别叫，老师就是有点腹痛。”

　　还好，疼痛又缓解了，她想：准是自己刚才跑岔气了，她缓一缓，站起来：“没事了，走，我们去找大部队。”

　　“哎。”女孩拉着她的手，向同学们集中的地方走过去。

　　下午放学了，青阳见到了琼玉，细心的青阳发现，琼玉面色有些苍白中带着青色，见没有别人，连忙问：“亲爱的，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生病了吗？”

　　琼玉怕他担心，连忙说：“没有，可能是饿了，吃过饭就好了。”

　　青阳把她送回宿舍，让她坐下等着，她去端来了饭菜，并把菜里的肉都挑给了琼玉。琼玉幸福的看着青阳：“谢谢老公。”

　　海边的天气受气候影响，刚刚还挺好的太阳，瞬间却大雨如注。琼玉和孩子们纷纷跑回了教室。

　　琼玉打开书桌抽屉，拿出课本，准备给学生留些作业，她刚刚一低头，忽然，一阵阵剧烈的恶心，呕吐，继而是难忍的疼痛，她一下摔倒在地。

　　在学生们惊慌的叫喊中，青阳走了进来，他见状，叫俩个学生帮助，急忙背起晕厥的琼玉，奔向村里的一个村医家里。

　　校长也闻讯随后赶来，听着村医的诊断。

　　老村医看完摇一摇头：“吕老师啊，她这可不是一般的小病啊，你还是带她去省里的医院去看看吧。”

　　青阳愣了，呆在那里，校长赶快上前：“吕老师，别着急，我去村里找辆车，拉你们去。”

　　不知所措的青阳，机械地点着头。

　　经过一路奔驰颠簸，他们终于到了省里的医院，医生听了他们的叙述，给琼玉做了相关检查。陪着琼玉奔走在各个检查室，青阳的心一阵阵慌乱和锥痛，他此时才发现琼玉的面色蜡黄，身体是那么的柔弱，甚至是不堪一击。

　　医生看着琼玉的检查报告，抬眼看了一下面前的琼玉：“姑娘，没什么大事，你是严重的胆囊炎，我建议你住院治疗。另外，你们出去把门外的校长叫进来，我跟他有些私事。”

　　“嗯。”琼玉莫名其妙地出去了，青阳也随后跟出去。

　　校长坐在医生的旁边，已预感到了什么，他不安地看着医生问：“医生，有什么话就直接告诉我吧。刚刚出去的是我校的老师。”

　　“嗯。”医生点点头：“我知道，我是想问刚刚那姑娘身边有亲人吗？”

　　“啊？”校长愣了一下：“那两个青年男女是一对未婚夫妻。”

　　“嗯，那我就告诉你吧。”医生心情沉重的点着头：“龚琼玉她患的是肝癌，已经是晚期了。”

　　“啊，你说什、什么？”校长也惊呆了，半晌他低低地说：“怎么可能。这么好的一个老师。怎么会得这种病。”

　　“确实，不信你可以去别的家医院再检查。”医生看着校长迟疑的样子说：“如果她的家属同意，应尽快让病人入院治疗，这样可以延长病人的生命，减轻痛苦。”

　　校长失魂地走出医生的诊室，见琼玉正望着自己，极力镇定一下，微笑着走过去。

　　“校长麻烦您了。”琼玉略带歉意地说：“我们回去吧，已经取来药了。”

　　“嗯，琼玉老师，我刚才和医生也聊了一下你的病，他劝你尽快住院，这样你的病会好的更快。”

　　琼玉天真地说：“这样啊。”她转头看看青阳，她在争取他的意见。

　　青阳爽快地说：“也对，医生的话有道理，琼玉住院吧，钱的事不用你管。”校长也频频点头。

　　看到青阳这么坚决，琼玉幸福地点点头。

　　晚上，医院的灯都灭了，只剩下一支幽暗的灯在值班。病人们有的睡了，有的仍旧辗转反侧，琼玉就是其中一个。

　　青阳看着琼玉吃完药，不肯回去，就陪她坐在床边椅子上，随着灯光的灭掉，他趴在床边睡着了。琼玉见他睡着了，爱慕地把自己的衣服给他披上，她拉着他的手，慢慢进入梦乡。

　　一阵阵剧烈的疼痛搅醒了琼玉，她在床上痛苦地翻滚着，轻声呻吟，她怕吵醒青阳，但青阳还是醒了。

　　“小玉，你怎么了？很疼么？”他急忙起身给琼玉拿药倒水，看着她吃完，舒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琼玉仍疼痛不止，汗水湿了她的衣衫，面色由蜡黄变得青紫。青阳搀着她来找值班医生。还好琼玉的主治医生今天值班，他们走进去，医生不在，大概去查房了。琼玉坐在医生的桌边，忽然，她看到自己名字的病例，上面分明写着肿瘤科，她打开，看到赫然醒目的几个字：龚琼玉：肝癌晚期，皮下扩散。

　　青阳也发现了，可已经晚了。琼玉拿着的病历掉在地上，青阳拉着她：“我们走，不看它。”

　　琼玉呆呆地眼睛一翻，软软地倒在地上。

　　青阳大声疾呼：“小玉，小玉……医生，医生……”

　　病房里，医生摘下听诊器：“小伙子，我在她的药里加了镇痛剂，她会舒服些，注意看着她点，有事按床头那个铃。”

　　“嗯，好的，我知道了。”目送医生出去，青阳的心里难过至极，他泪流满面，我们好不容易才在一起，刚刚好了这么几天，琼玉就……他想着，心里却更加难过。

　　肝癌晚期的病人是很难捱的，琼玉除了疼痛外，还发着高烧。看着她昏睡着，青阳感到无限地恐惧。

　　校长是个很好的人，他深深理解远离他乡的琼玉和青阳，为了解除他俩的后顾之忧，他找到村里两个有文化的青年和自己的媳妇与青阳轮换着陪琼玉。身心疲惫的青阳身在学校，而心却在琼玉身边。

　　这天，天色阴暗，细雨霏霏，绵绵小雨悄然而下。青阳正在给学生们上数学课：“同学们，刚才我们学习了面积之间的换算关系。现在，我就出一道题让大家练习一下。”他拿着书，在课桌间边走边读：一块彩色地板砖的面积是9平方分米，合多少平方厘米？这道题首先我们要想一想：一平方分米等于多少平方厘米？”

　　门“吱”地开了，校长探头对青阳说：“吕老师，你出来一下。”

　　青阳对同学们说：“大家把答案写在作业本上。”说完赶快走到门外。

　　校长神色悲伤而又紧张地说：“吕老师，刚才接到医院的电话，说琼玉老师快不行了，她一直在呼唤你的名字，叫你赶快去一趟，我已经找了车在门口等你。这里你别管了，我已经找人看着了。我也要去送小龚老师一程。”

　　“啊。我的宝贝小玉……”青阳泪如雨下，他飞快地向门口跑去。

　　病房里，琼玉睁开眼睛，望望校长，看到青阳，她的泪瞬间溢出眼眶，断断续续：“青阳，对不起，我很……遗憾，不能……陪你了，但请……你不要悲哀，请你……把我的遗体……捐献了吧。我在……另一个世界……祝、福、你……”

　　琼玉这个漂亮温柔的北方女孩，怀着对生命的渴望，对孩子们的不舍，离开了这个世界。

　　绵绵小雨仍不停地下着，仿佛在为琼玉流泪默哀。细雨中，青阳打着雨伞，站在曾经和琼玉坐着的大石前，他好像看到琼玉笑着站在他的面前，伸出手，嗲嗲地叫着：“老公，老公……”

　　青阳也伸出手，和琼玉的手重合在一起。他喃喃地说：“亲爱的小玉，我已经达成了你的愿望，你的遗体被省里医院做研究之用，我要永远留在这里，守护你，陪伴你，永远永远，一生一世！”

      

芒乡化十龙

悲欢离合，让人心痛！
难受，大爱！尽管月缺，但不影响作品震撼力！

郑兆全

感动人的作品，悲剧的根源不是癌症，是不应有的仇恨和愚昧。拜读学习欣赏老师佳作，问候老师！

卫斯理

咋没听你说发文呀？刚刚偶尔来中财，

卫斯理

晕。没写完就发了来中财习惯性看你文集，才发现这篇文

卫斯理

姐姐的文，老弟自然支持的。

卫斯理

老规矩，先点赞，后看文。

卫斯理

哎呀。姐姐还会插图呢。厉害。

卫斯理

好感人的小说。有时候不禁要问老天爷，为什相爱的人不能永久在一起？
姐姐这篇文很感人。用悲剧的手法诠释爱的真谛。

碣石清风

喜欢您的文笔。谢谢支持太虚，期待您的原创首发作品。

小白兔白又白

芒乡化十龙 发表于 2017-9-20 21:08
悲欢离合，让人心痛！
难受，大爱！尽管月缺，但不影响作品震撼力！

谢谢老师美评。生活虽然多半是完美，但也少不了十分的遗憾。
再次感谢老师加分美赞！遥祝老师早安！愉快！

小白兔白又白

郑兆全 发表于 2017-9-20 21:11
感动人的作品，悲剧的根源不是癌症，是不应有的仇恨和愚昧。拜读学习欣赏老师佳作，问候老师！

老师说的非常的对。如果不是他们父母的相逼，如果他们不出逃，也许不会发生悲剧。嘿嘿，那文章就太平淡了，加了一个转折故事就觉得感人了。感谢老师光临加分点评。祝老师生活愉快！工作顺利！

小白兔白又白

卫斯理 发表于 2017-9-20 22:10
咋没听你说发文呀？刚刚偶尔来中财，

嘿嘿，昨天太晚了没好意思打扰你，谢谢老弟自己看到了。

小白兔白又白

卫斯理 发表于 2017-9-20 22:10
咋没听你说发文呀？刚刚偶尔来中财，

嘿嘿，昨天太晚了没好意思打扰你，谢谢老弟自己看到了。

小白兔白又白

卫斯理 发表于 2017-9-20 22:11
晕。没写完就发了来中财习惯性看你文集，才发现这篇文

谢谢老弟，很让姐感动。不过下次不用那样，不然你写文的灵感就没了，晚一点没关系，姐姐理解的，因为我有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