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老虎与小鱼 于 2018-8-23 18:07 编辑
簪一朵白蔷薇给你
处暑,阳光。阴影,忧伤。选择与曾国藩对话,无疑是与一张故纸对话,沉默的时刻,如同与他在沉默里对坐,你会发现这仅是他(曾国藩)一个人的舞台;你会发现他一个人的精神世界比天空更深远,你会发现他不为人知的精神世界比你我都寂寞。
我总爱以花喻人。于是,在动笔之前,便对自己千叮咛万嘱咐:写与曾国藩相关的文字,要斟酌,再斟酌。为此我搁置了很久,也因自己本身俗事太多。为此,我的笔保持了相当长时间的缄默,这一切都因为我内心的忐忑不安。 一朵花再执拗也抵不过他的花期,人的生死是个未知数,无法占卜,无法预知。我不知曾国藩是否有歌里头唱的“我想再活五百年”的欲望。希望他没有,毕竟“财、子、寿不可求”。
一朵花的盛放,无欲无求。它的凋零也一样。但我却很清醒地知道清明与昌盛能被人知晓,也应报以感动的欢喜。我不知道在曾国藩做古以后,他的言与行被众多的手、眼、心翻阅,这其中有多少人抱着诚意,有多少人抱着歹心。但,有一点我很明白,一个人的盖棺与你的平凡、非凡无关,只要你盖棺,都有这样那样的评定。这是做为“人”最无奈也最真实的地方。
坦白说,我不识曾国藩(即子城,也就是后来的“涤生”),也不识他们家的家谱。但我却知晓“涤生”这个词。这个别致的号是那么冲淡,那么有禅意,大有置之死地而后生,涅槃的意思。对于曾国藩的了解大抵来自这个版块里转来的一些文章,我可以美其名曰“报章”或“故纸堆”——遗老遗少们所发出的那种在旧太阳底下隐约的贵族况味,常常会充斥我的精神居所。请注意,我这里的贵族况味指的是精神上的贵族气。一个人的功与过里时时都会透出这种贵族气,曾国藩有没有?这我就不得而知了,毕竟我对他的了解少之又少。
“心有猛虎,细嗅蔷薇!”我想我需要重读曾国藩,不读他的功过,只闻他的言行。毕竟一个人的言行是立本的影,譬如现在,在这笔墨喧嚣的江湖,点一炉小檀香,看烟香袅袅,一派逆光景象。 我叮嘱自己写一篇与曾国藩相关的文字已经很久了。我的笔缄默与斟酌,也忐忑不安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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