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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劫后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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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12-9 12:02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一窗烟雨 于 2021-12-9 17:50 编辑

纪实体家史小说《浭水流》第二部  内战篇 策马热河


                                                    第十一章  劫后重逢

    一夜的发烧和发汗,让杜芳瘦了一圈,面色枯黄,嘴唇干裂,脑袋沉得如同炮弹,脖颈都支撑不住。迷迷糊糊地听说省委书记到来,吃力地睁开眼睛,“书记是谁?”
  
  “胡锡奎。”
  
  “胡锡奎?”
  
  “你认识?”于秀华问。
  
  “我父亲跟他熟。”
  
  胡锡奎是湖北人,长期在京津冀做地下工作,曾任中共唐山市委书记,也是冀东抗日大暴动的组织者之一,暴动期间结识的张腾亚。出于对父亲的怀念,杜芳对胡书记有种亲近感,想去见面,挣扎着欠起身,顿觉头晕眼花,本想坐直却颓然倒下。
  
  “老杜,你病成这样,休息吧。我和吴耀堂去见首长。”
  
  “好。”杜芳嗡动着嘴唇,却没发出声音。
  
  胡书记很忙,跟于秀华简单交谈了几句,就让他们先回去,“关于下一步的工作,过会儿派人跟你们详细谈。”
  
  杜芳昏昏沉沉的睡到下午,烧终于退了,肚子也感到饿,起来喝了点小米粥。刚放下碗,省委干部驾到。来人二十出头的年纪,一张小白脸,一身新军装,南方口音,进门先报字号【注:地位、门第的意思】:“我是延安来的。”延安是党中央所在地,革命圣地。很多延安出来的干部,把自己视同朝廷命官,在地方干部面前架子十足。这位亮完金字招牌,很失望地发现并未收到预期效果,区长无动于衷,区小队长翻了翻眼珠,嘴角似乎还有一丝讥诮,只有副队长浅躬致敬。于是延安干部的白皙的脸上乌云密布,冷冰冰地说,“省委决定,你们从哪儿来的还回哪儿。”
  
  “什么?”杜芳以为听错,“我们好不容易才逃出来,你却让我们回去。黑水被敌人占领了,你不知道?回敌占区,岂不是自投罗网?”
  
  “停战协议马上就生效,回敌占区也没有问题。”
  
  “停战协议13号就生效,国民党遵守了吗?还不是照样追着咱们屁股打?”
  
  小白脸被问住,顿了一下,转而又说,“危险是有,但你们做好侦察警戒就没有问题。”
  
  “站着说话不腰疼。我们一共才五个人,你倒是说说看,咋做侦察警戒?”
  
  于秀华急忙使眼色,示意杜芳冷静。颐指气使的小白脸勃然大怒,厉声说道:“这是省委决定。不听指挥就下你们的枪。”
  
  “省委决定?我看就是你个人决定。下枪?下就下,枪是公家的。你要就拿走。”被激怒的杜芳伸手去够枪,于秀华一把按住。
  
  “反了你。”小白脸气得浑身颤抖,“从来没见过这么无组织无纪律的,这要是在延安,早就拉出去枪毙。”
  
  “毙就毙。”杜芳的犟脾气上来,宁折不弯,心里暗骂:欺负我没去过延安,延安能不让人说话?说话就枪毙?
  
  “别吵,别吵。都冷静冷静。省委再考虑考虑,我们也再研究研究。”见双方互不相让,于秀华用息事宁人的口气劝解。
  
  小白脸恶狠狠地瞪了杜芳一眼,气呼呼地摔门而去。杜芳也气得一阵剧咳,咯得上不来气,脸都憋紫。
  
  “你俩说咋办好?”于秀华问,“西桥区政府也撤过来了,他们有二十多人,区小队指导员牺牲了。要不,咱们两个区合并,一起往回走,人多点,起码能对付小股的土匪。”
  
  冷静下来的杜芳也有点后悔顶撞“延安干部”,毕竟人家是代表的省委,不管决定是否正确,作为下级也只能服从,公然对抗绝对没有好果子吃。于秀华的主意也是个办法,虽然两个区加一起也就三十来人,碰上国民党军队如同蚂蚁挑战大象,但对付地主和土匪还勉强凑合。正要拖着病体去跟西桥区的同志协商,胡锡奎又派人过来了,这次换了个年长资深的老干部,平易近人、态度和蔼:
  
  “省委认真考虑了你们的情况,决定让你们跟省委一起走,苏联红军马上就要回国,咱们去接收赤峰,然后在周边建立根据地,量力而行,开一个村算一个村。”
  
  这番话合情合理,像一股暖流让杜芳的病立时好了三分,欣然同意。于秀华和吴耀堂也是喜出望外。
  
  翌日,一大早,杜芳就打起精神牵着马去集合。听说省委书记带来两个团,感觉心里踏实腰杆硬。可到集合地一看,顿时大失所望:确实是有两个团的人数,但没有武器装备,平均一个连才十几棵枪。
  
  “这不等于赤手空拳吗?有什么战斗力?怎么会这样?”杜芳忍不住打听为何部队没武器。
  
  问过几个人后才弄清原委:苏联红军出兵东北后,原本是打算把从日军缴获的武器都留给咱们,所以曾克林到东北后就向中央汇报,只要来人,武器是现成的。于是,冀东的部队就把武器装备都给当地留下,空着手来到东北。胡锡奎带着这支没有武器的队伍出关了,走到锦州时遭到国民党军队攻打,没有还手之力,只能坐上火车向热河军分区所在地凌源撤退。未料到敌人从建昌绕过去,抢先占领了凌源,热河军分区不得已向河北的青龙县撤离。胡锡奎的车一进站,敌军就开了枪。胡锡奎的人只好跳下车往北山跑,一直跑到宁城,把马都跑丢了。
  
  “省委书记都没有马,跟战士们一样徒步行军,咱们几个骑马,不太好吧?”于秀华跟杜芳说,“送一匹马给胡书记吧?”
  
  “送就送两匹吧,省委还有那么多领导,年纪也大。咱们只留一匹驮行李就行。”
  
  “可是你的身体能走路吗?”于秀华担心的问。
  
  “没事。这点小病撂不倒我。”杜芳硬撑着说大话。
  
  五十岁的胡锡奎,数日翻山越岭,已经步履蹒跚、疲惫不堪,见到马,喜上眉梢,“太感谢黑水区的小同志了。”骑上高头大马,立刻意气风发,精神抖擞地率部向赤峰方向行进。两千多人,沾满泥土、近乎磨漏的鞋底,踏着黑褐色的积雪,迎着北风,浩浩荡荡进入喀喇沁旗,惊动沿途村庄,村民都跑出来,站路边围观。
  
  “我们是国军还是八路?”胡书记一时兴起,向人群中一个穿皮袍子的发问。
  
  “肯定是国军,土八路哪有这么多人,也就是三百二百的。”地主毫不迟疑地回答。
  
  胡锡奎面露愠色,走在旁边的杜芳怒不可遏,提高嗓音回答:“我们就是八路。”
  
  地主一眼看到杜芳脚上的单鞋,立刻露出鄙夷的神气,轻蔑地笑道:“不错,你们确实是八路,数九天穿单鞋行军,也就是土八路才能穷成这样。”
  
  公然的轻视让杜芳动怒,若不是囿于八路军的纪律,肯定要上前一脚将他踹飞。气归气,心里却明白,这个地主的看法在热河一带有普遍性,由于几千年封建思想的正统观念和国民党的宣传,热河老百姓瞧不起八路军,认为八路根本不是国军对手,这也是很多人倒向国民党一边的原因。我军号称百万兵,其实只有六十万,而且没有多少武器装备,而国民党兵力是三百万,全部美式装备,进攻黑水的第十三军更是装备精良,对我军有碾压的态势。老百姓根据表面的力量对比,认为国民党赢也是有情可原。趋利避害是人的本性,选择站到笃定能胜的一方,也无可指责。
  
  虽然处于逆境中,杜芳并不悲观,经历了八年抗战的他,感觉此时比鬼子大扫荡时期要强很多。能打败日本鬼子,就能打败国民党。他有这个信念,但是也
  
  惦念亲人战友,他清楚并非每个人都能活到胜利的那天,想到建平县委和刘佐斌不知是否突围,他就忧心如焚。又想到魏桂芝母女和吉郑兴的两个女儿,历尽磨难出生入死地找到亲人,还不到一个月,就陷入生死两茫茫的境地。命运怎么可能如此残酷?
  
  隆冬的严寒紧裹大地,把马送给首长的杜芳,穿着单鞋,艰难地走在冰封的大地上,因冻伤而肿胀的双脚仿佛要将鞋撑裂,每一步都像是踩针尖刀刃,病后虚弱的身体更不耐寒,腊月的冷风不大工夫就吹得他嘴唇发青。
  
  “你行吗?”看他步履沉重,于秀华关切地问。
  
  “没事。”杜芳极力做出轻松状,咬紧牙关拖动沉重的双腿和刺痛的两脚。
  
  阴冷的南风送来一场小雪,粉末状的雪花纷纷扬扬,像天空在抖落面袋,不大的工夫就四野皆白,天地苍茫。气温低,雪一边下一边冻,踩上去,咔嚓咔嚓的响,沾到鞋上就成冰。杜芳的单鞋被雪打湿,湿透的鞋更易沾雪,连帮带底冻成冰坨,当地人俗称“钉脚”。“钉脚”不仅沉,而且一跐一滑的,没法行走,必须用刺刀打掉。杜芳走个几十米,于秀华就得帮他打“钉脚”,因此耽误时间,二人渐渐落到队伍后面。
  
  “又得打了。”一瘸一拐的杜芳很是无奈。二人停到路边。于秀华忽然发现雪白的田野里有个小羊倌,指给杜芳看,“那个羊倌看着眼熟。”
  
  那个小羊倌也在朝他们看,杜芳感觉奇怪,“拿着个鞭子,是像羊倌,可羊在哪儿?哪有下雪天放羊的?是土匪的探子吧?”
  
  “不是,好像是县里的通讯员,我认识他。”于秀华仔细看了看,挺有把握地说。
  
  “不会是逃跑的吧,你叫叫,看他过来不。”
  
  于秀华一招手,小羊倌颠颠地跑过来。
  
  “你咋在这儿?就你自己吗?”
  
  “不是,我是化妆出来侦察。”
  
  “侦察?县委啥情况?你快说。”
  
  “县委基本都突围出来,在喀喇沁旗十家子村。
  
  “这么说,书记县长都安全?”杜芳急切地问。
  
  小羊倌摇头,“书记在,没有县长的消息。”
  
  这话像给胸口一锤。这么多天过去了,还是生死不明,刘佐斌恐怕是凶多吉少。没有时间忧伤,二人立刻追上队伍,把情况向省委书记汇报,“建平县委就在附近。”
  
  “既然这样,你们就去找县委吧。”
  
  雪停了,云未散,天色仍然灰蒙蒙的。黑水区的五人跟随小羊倌到十家子。一进村就见几个村民在扫雪。
  
  “雪刚停就扫啊?”小羊倌对领头的老汉说。
  
  “他们在院子里开追悼会,我们全家就出来扫雪。”
  
  “追悼会?谁牺牲了?”杜芳心跳加快,他怕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
  
  房东老汉摇头说不知。
  
  没有哭声,但哀痛的气氛扑面而来。银装素裹的庭院比灵堂还肃穆,房顶的积雪将屋舍压得更矮。十几个人垂首伫立在一棵挂满冰凌的的树下,吉郑兴沉重的话音在回响:
  
  “让我们记住黑水区的同志们,他们是为东北的解放而牺牲,他们的血不会白流,我们要化悲痛为力量,为同志们报仇,血债要用血来偿。”
  
  “血债要用血来偿。报仇,报仇。”众人举起拳头齐声高喊。
  
  杜芳他们僵立门口呆呆地看着,不明就里。小羊倌也被弄糊涂了,怯怯地叫了声:“吉书记。”
  
  吉郑兴扭头看到他们,先是一怔,旋即大叫:“哎呀,是你们。”三步并作两步地跑过来,抱住杜芳,又瞅他身后,“还有吗?剩下几个?”
  
  “就这几个。”杜芳沮丧地回答,“区小队全体叛逃,还把掷弹筒偷跑了。”
  
  “活着就好,别心疼掷弹筒了。”吉郑兴轻拍杜芳肩膀。
  
  其他人也蜂拥而上,将于秀华他们团团围住,七嘴八舌地询问。
  
  “这是给谁开追悼会?”杜芳问。
  
  “侦察员听村民议论,说黑水区小队叛乱杀了区干部,这么多天也没你们的消息,以为你们都牺牲了。”吉郑兴尴尬地笑了两声。
  
  “敢情,我们这是参加自己的追悼会。”杜芳风趣地笑了笑,紧接着问,“县长有没有消息?”
  
  吉郑兴摇头,忽然看到杜芳的鞋,“啊,你穿的单鞋?快进屋,上炕捂捂。”
  
  杜芳坐到炕上,费很大劲,鞋也脱不下来。“不会是跟脚冻一块儿了吧?”于秀华担忧的问。
  
  “人活着,脚大概是保不住了。”杜芳也觉得是因为肿胀,脚趾和脚后跟磨破,血肉跟鞋帮粘到一起,冻得结结实实。
  
  “不行就把鞋剪开吧。”于秀华说。
  
  “剪开?单鞋也就这么一双,剪开就得光脚了。”无论如何也舍不得珍贵的鞋。杜芳把脚伸到火盆上烤了一会儿,让后让于秀华抓住他的鞋,“咱俩一起用劲。”咬住牙一使劲,终于脱下,连皮带肉的,疼得他直吸凉气。
  
  “这脚还想要的话,得用茄子秧泡水洗。”房东说。
  
  “大冬天上哪儿找茄子秧?”杜芳也知道这个治疗冻伤的偏方,但是天寒地冻的,哪儿能有茄子秧?这几天他最担心的就是脚溃烂,可眼下这情况,溃烂是必然的。如果脚烂了,无法行军转移,等于命也没了。
  
  “你命好。我家菜园子里雪下面就埋着茄子秧,专为了治冻伤留的。”
  
  “我可真是遇到贵人。”杜芳紧皱的眉头立刻舒展,感谢之情无以言表。
  
  两棵茄子秧一瓢水,煮开后晾到温,每天一次,三天后,肿胀明显减轻,杜芳就坐不住了。
  
  “吉书记,脚能走了,我想跟侦察员去打探县长的消息。”
  
  “你的唐山口音,容易暴露啊。”
  
  杜芳刚想说我扮成哑巴,就听通讯员在外面喊,“县长!县长来了。”
  
  杜芳光着脚冲出屋,发现满院子都是人,来的不只是刘佐斌,县政府工作人员和平泉的部队。刘佐斌从人群中挤出来,握住妹夫的手,笑着说,“命大,咱们都是命大之人。”
  
  “你是怎么突围的?”
  
  “我啊,你也知道,我睡觉沉。”刘佐斌说,国民党军队攻进平庄时,他和县政府的干部们都住在一起,敌人到了街里他们才听到动静,立即跳墙往外跑,幸运的是大部分干部都逃了出来,到城外后集合一起朝平泉方向撤退,因为那里有咱们的部队,没等到地方,遇到平泉撤出的连队,就随部队向赤峰转移,走到哈喇沁旗,听说建平县支队在十家子,就找过来了。
  
  劫后重逢,相聚的喜悦过后,就要面对眼前的形势。在十家子,刘佐斌主持召开撤退后首次工作会议,讨论如何开展工作,坚持对敌斗争。
  
  “目前,我们要建立政权,还要巩固政权。老百姓都在观望,我们必须让他们确信,共产党是有力量的,我们要在热河扎根,绝不动摇。”
  
  “但是,眼下我们各区都没有武装力量啊。”有人低声说道。
  
  “从无到有,我们逐步恢复。撤出来的几支区小队,总共也就是二十多个人,就合并在一起吧,统一由杜芳指挥。”刘佐斌的提议,得到与会者一致赞成。
  
  县政府决定设置在喀喇沁旗乃林镇镇黄金地村,村子小,住不下县支队,保卫工作就由杜芳的队伍负责。
  
  “十九号,北平军调处执行部已经向各冲突点派了执行小组调查处理,国民党军队不可能顶烟上,在这个时候进攻咱们,需要防范的只有土匪,你这支队伍够用。”
  
  尽管县长这么说,杜芳也不敢大意。二三十人的队伍,敌不过大股土匪武装,他在村头四个放向都布置了岗哨,仔细巡视了一圈后才回到住地,一进门就见县政府内务科那个黑胖子坐炕上抽烟。
  
  “回来了?岗哨都布置在哪儿了?”
  
  漫长的冬夜,人们都用闲聊打发睡前时间,会说评书爱讲故事的杜芳总能吸引很多人来找他闲聊,虽然跟这人不熟,也没多想,顺口告诉了他。
  
  黑胖子又问,“八路军的纪律,开小差的抓到是不是要枪毙?”
  
  “肯定的。也不光是八路有这样的纪律吧?军队对逃兵的处罚都很严。”
  
  “如果不带枪是不是就不会毙?”听黑胖子这话,杜芳才知道他是收编过来的。
  
  “大概不会。”因为没有明确的处罚条例,杜芳只好含糊回答,然后坐下擦枪。
  
  “你擦枪啊,等会儿我也擦,先去趟茅房。”
  
  摘下身上戴的王八盒子枪放炕上就出去了。杜芳擦完自己的枪,发现黑胖子还没回来,“这家伙,上个茅房这么久。”
  
  感觉不大对劲,杜芳拎起枪出去找,到处都找了一遍也没见影儿,才醒悟他是跑了。
  
  “净顾着防备土匪来袭,疏忽了还会有叛逃。”
  
  杜芳向县长检讨。
  
  “逃就逃吧,一棵墙头草。”刘佐斌说,“经得起考验的才是真正的同志。”


评分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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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发表于 2021-12-9 14:53 | 只看该作者
    “胡锡奎。”
  
  “胡锡奎?”
  
  “你认识?”
  
  “我父亲跟他熟。”        

这段对话是杜芳和于秀华的吧?开头要交代一下。
3#
 楼主| 发表于 2021-12-9 17:49 | 只看该作者
小平_gMTT8 发表于 2021-12-9 14:53
    “胡锡奎。”
  
  “胡锡奎?”

好的,匆匆忙忙发布,没仔细审,马上修改。
4#
发表于 2021-12-10 13:39 | 只看该作者
继续欣赏作者的长篇连载!问好!

非虚构文学不好写,能写成这样就很不容易!
5#
 楼主| 发表于 2021-12-10 18:54 | 只看该作者
邱天 发表于 2021-12-10 13:39
继续欣赏作者的长篇连载!问好!

非虚构文学不好写,能写成这样就很不容易!

邱天老师说的对,家史,要接受家族亲友的检验,稍有偏差就会被指摘,因此一丁点虚构都会遭质疑。
6#
发表于 2021-12-11 15:03 | 只看该作者
危难、艰难、困难,所有的“难”一齐涌来,只有顽强的革命者才能勇敢面对,走出困境……
太不容易了。
7#
 楼主| 发表于 2021-12-12 12:50 | 只看该作者
幸福小草 发表于 2021-12-11 15:03
危难、艰难、困难,所有的“难”一齐涌来,只有顽强的革命者才能勇敢面对,走出困境……
太不容易了。:vic ...

解放战争期间的四年较之抗战的八年,还算好很多,毕竟没有内斗,家父的运气也比较好,虽然多次陷入被围困的险境,却一次也没负伤更未被捕被俘。
8#
发表于 2021-12-13 09:26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小平_gMTT8 于 2021-12-13 09:41 编辑

          一窗烟雨的《劫后重逢》详尽的介绍了解放战争初期,八路军在冰天雪地里缺吃少穿,武器缺乏,人心不稳的恶劣环境中与国民党部队和土匪武装周旋的情况。
      
       叙述详尽,语言简练,用词恰当,不错!  先加分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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