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虫

守望天使

　　来了沧州，必然会去吴桥。吴桥又号称杂技之乡，可以说这里每个人都身怀绝技。所以在这里，任何人都不可以小觑，哪怕是三两岁的小童。

　　我今天来这里是为看一场杂技表演，票是网上购买的。下了火车有专车来接，省去了不少麻烦，要不说钱都不是白花的。

　　我们被接到了一个中等大小的小院，小院里露天搭建了个高约一米的舞台，镂空的高台底下什么都藏不了，舞台上有几个工作人员正往上抬道具，看起来演出就要开始了。

　　果然没多久，穿着民族服饰的一男一女登场了。两人深情款款地走上了舞台，美女转了一圈，薄薄的轻纱罗裙舞动了起来，随后她双手抓住男人的胳膊，一个翻身就踩在了他的肩膀上，身上彩衣飘飞简直如仙子一般美丽。有人拿支架和碗碟，一件件抛向美女，美女把碗碟放在支架上，很快转动起了碗碟。这并不算高难，难在于，她站住男人的肩膀上，好似蝴蝶一般舞动着身躯，惹来观众们一阵阵的掌声。

　　突然那女人身体一斜，一下子摔了下来。只听盘子碎裂的声音后，前排的观众大声尖叫：“死人了……死人了……”

　　闻声我立即站起来向台上望去，只见那美女跌在台上，眼耳口鼻全流出鲜血来。这一摔，并没多高，不至于把一个大活人摔死，更何况是他们这种身体灵活的杂技人。我越过众人爬上台去，用手探了探美女的鼻息，已经没有呼吸了。

　　我不得不对吓傻了的男人吼：“找人保护现场，报警。”

　　说完我退了一步。以免自己的痕迹太多，被人怀疑。

　　我的目光再次落在死者的眼睛上。她的眼睛没有闭上，惊慌地睁着，可惜了这原本美丽的双目，变得诡异吓人。

　　我下意识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仿佛看见她瞳孔里有什么在触动，是光吗？我不清楚，可我明明看见的是一条虫，一条肉色的蛆虫。

　　揉过眼睛，我再次看向死者的眼睛，眼睛里没有任何影子，而且瞳孔里已经散发出死灰一般的颜色。

　　然而，我确实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条蛆虫，我敢保证。

　　警察来的很快，三四辆警车包围了这个小院。一位略微年长的警察先跳下了车，他大步向我走来，眼睛却没看我而是看向尸体。

　　“你是谁？”他看着尸体问我。

　　我说：“我是我。”

　　他一愣，扭头问：“你和死者什么关系？”

　　我说：“我刚到这里，来看杂技的。”

　　他问：“你以前没来过这儿，不认识死者吗？”

　　我答“是的。”

　　他说：“那你在死者身边干什么？你不怕被我们当成嫌疑犯？”

　　我答：“总得有人保护现场是吧？我相信你们警方的办案能力，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他道：“看来，你很了解我们警察，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说：“我？一个闲人。”

　　“哦？”他看我的目光带着一点疑惑和探究。

　　“不打扰您了，我可以离开了吗？”我向后退一步，打算离开。

　　“不，你还不能走。”他向前一步，向我伸出手说：“你好，我姓田。田野的田，我们还有些事想请你帮忙，介意多留一会吗？”

　　“田警官，您说的太客气了。帮忙是假，怀疑我是真，好吧！我正好没事，可以留下来。”我笑了笑，田警官却没笑，他的目光又回到了死者身上。

　　“能说说这女人死时的经过吗？”他一边勘察现场一边还不忘问我。

　　我原原本本复述了一遍自己看见的，当然没说我看见死者眼睛里有一条虫这事。不是隐瞒，是说出来他也不会相信的。

　　他听我说完，皱眉道：“我干了二十多年警察，勘察过无数凶案现场，见过不少血案的被害人死的极惨，而她浑身没有一点伤害，唯独眼耳口鼻流出血来……她的同伴是哪位？她早上吃了什么？”田警官这话分明是冲我说的，我连忙指着一个男人说：“就是这人。”我所指的是女人在台上的同伴，我曾让他叫人保护现场和报警。

　　他被田警官叫到了跟前，田警官问：“你跟死者什么关系？”

　　“我们……我们是搭档，她……她怎么会死？”男人看上去很悲伤，他的目光对地上的死者流露出的情感分明是爱意。

　　田警官问：“你知道她早上吃了什么，在哪吃的吗？”

　　男人回答：“这个……我不清楚，她今天来的很晚，几乎都到了演出时间，她才匆匆赶到。为此我们团长还骂了她几句。她当时很生气，一边化妆一边嘟囔不想干了，我劝她别跟团长怄气，团长他就是脾气大点，人不错，从没亏待过我们。”

　　田警官又询问团里的几个人，但始终把我带在身边。甚至在收队时，还帮我安排的住处，让我暂时留在本地。

　　我说：“田警官，这有必要吗？”

　　他说：“吴桥是个好地方，多留几天，好好玩玩。”

　　我被安排住进一家很不起眼的旅店，店主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妇人张婶，她的身材略胖，说话嗓门不小，人却很和气，把我照顾得妥妥当当。一连几天，我都去看杂技演出，不得不说吴桥的人真是太厉害了，每个人都身怀绝技，我开始庆幸自己留了下来。

　　在张婶这里住，并没有警察限制我的自由。也没有警察监视我，我问过张婶一次，她笑着说：“我不就在监视你？”

　　这话我以为是笑话，没想到，张婶竟是田警官的丈母娘，看来她说监视我并没有撒谎，可她所谓的监视，并没有给我造成任何不快，反而让我觉得很舒适。

　　那是一个大晴天，阳光耀目。张婶一早上就叫醒我说，离这里不远有个演出，很精彩，让我务必去看。

　　我自然相信她的推荐，连忙起来洗漱。她极为细心的帮我叫了一辆车，带我去演出的地方。我买票上耽搁了一点时间，进去看演出时，第一个节目已经开始了，是个女人躺在一张桌子上，她的双腿蹬着一口很大的水缸，难以想象的事，水缸里还坐着个女孩子。看得人惊心动魄，我紧张的一时间忘记坐下来，突然蹬水缸的女人哎呦一声，双腿一顿，水缸竟然从她脚上滚落下来。这么大一口水缸要是砸在女人头上，她会马上没命的，而且水缸里的女孩也会有危险。

　　刹那间，我奔了过去，虽然我的速度够快，可前面挡着我的观众太多了，等我跑到前面时，水缸已经砸在了女人的头上，水缸里的女孩显然也受了伤，只是伤得不重。但是这女孩显然受了很大惊吓，脸色苍白，浑身颤抖。这时，有很多人纷纷从后台跑过来，其中有个中年人大叫：“小琪！小琪！你没事吧？”

　　“爸！……”女孩一下子扑进那人的怀里，痛哭了起来。

　　“别怕，别怕。”中年男人一边安抚着女孩，一边看向水缸下的女人，他的眼圈红了，想要伸手触碰，被我连忙拦住。

　　“报警吧！我觉得这并不像是意外。”

　　他诧异地看了我一眼说：“这……？”

　　“你们这里的杂技演员都是从小受过训练的，就算是失手，她应该也能躲避开，不会像现在这样……”看她被砸的那么惨，我真不忍继续说下去。

　　中年男人哭丧着脸说：“是的，而且她是我们这里的老艺人了，绝对不会失误，真不知道是怎么了。”

　　田警官来了之后，最先看向了我。

　　“又是你？”

　　我说：“真是巧。”

　　“是呀！太巧了，怎么你来的地方都会出人命案？”他的目光直视着我，而我的目光恰好落在死者的眼睛上，我只觉得她的眼睛里有什么一动，我又想起了那条小虫。

　　“你们对尸体解剖了吗？有没有检查脑子和眼睛，在眼睛里有没有发现……”我像是被下了蛊一样，神不守舍地说着，当我反应过来时，我发现田警官看我的目光越发凌厉。

　　“我是……我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我看你是做贼心虚吧！”田警官说着竟然一把抓住我的胳膊，然后低声说道：“跟我走一趟吧！”

　　“去警局？”

　　“没错。”

　　“可我没杀人，你抓我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田警官狐疑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松开了抓住我的手。

　　“哼！一个正常人，怎么会对凶案现场毫不恐惧，别人都吓跑了，只有你往上冲？”

　　我苦笑道：“这确实是我的错。”

　　（二）

　　连雨天过后，天气变得闷热。深夜了，还是热得一丝风都没有。我躺在席上，拼命想睡着，可是天热了，热得我无法入睡。

　　反正睡不着，我就开始琢磨这两起案子的诡异之处，我同时在死者的眼睛中发现了虫子，这真是幻觉吗？

　　突然我听见窗户轻响了一下，好像有人拨动了窗户的保险栓。这让我顿时警惕了起来，轻轻地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躲在了屋子的角落里，这里不容易被发现，视野却很好，能看见窗口。

　　没多久窗户啪一声开了，声音过后足足有五分钟之久没有任何声音。我想来人一定在等屋里人的反应，如果刚才的声音惊醒了我，我是肯定会起来去查看的。过了五分钟他觉得没有危险了，一纵身跳了进来。

　　此时屋子里很黑，我看不清来人的脸。不过是从她的动作和身材上看，是个女人。

　　“一个女人半夜三更偷偷进我屋是要做什么？”

　　只见她来到我的床前，对着鼓起的被子猛刺了几刀。动作之快，让我心生恐惧，如果我睡着了，没听见声音，此时此刻我已经是死人了。

　　她刺了几刀后发现不对劲，连忙四下寻找，床下，柜子里，然后向我这边走来，我吓得大气都不敢喘，急中生智，猫着腰向卫生间方向移动，然后我假装上厕所刚出来，手里还拿着手机，我对着手机大声说：“田警官，你到了？这么晚了，你找我干什么呀？”我一边说一边注意女人的动向，她听见声音已经躲了起来，听见我去开门，她立即跳出了窗外。

　　随即我给田警官打了电话，这次是真的通话。田警官来的真快，我都怀疑他是不是一直在不远处监视我。他看了看棉被被刺的地方，又查看了旅店的监控，监控里是清晰地看见了来人，可她蒙着面，穿着黑色的紧身衣，只能看出身材极好。

　　“谁会想杀你？”田警官看向我。

　　我茫然地摇摇头说：“我怎么知道，我看肯定跟这两起凶杀案有关？”

　　“这么说凶手很忌惮你，她为什么要忌惮你？”田警官上下打量着我，看的我浑身不自在，我苦笑道：“是呀！她为什么忌惮我，我并不知道凶手是谁，我也没发现什么线索。”

　　“我看，你还是做了什么说了什么，让凶手惦记上了。不过，我可以肯定，凶手就在我们身边，不然她不可能对旅店这么熟悉，而且这么准确的找到你的房间。”

　　这话我很赞同。

　　“好了，我让人给你换一间房，你早点休息吧！”

　　“不用，她来过一次，不会再来了，给我换床被子就行。”我扬了扬手中的被子说道。

　　“也好，你自己小心点。”说着田警官走了。

　　第二天我窝在旅店一小天，最近吴桥的演出都停了，我也无处可去。到了傍晚，实在呆烦了就走出了旅店，沿着街道慢慢的溜达。心情不佳看什么都没心情，其实吴桥的街道古色古香的，环境十分优美。各种古董店琳琅满目，我挑了一家走了进去，这家店不但售卖古董，也卖手工艺品。店里的顾客不是很多，正好我喜欢清静，一个人东瞧西看。突然之间，我看到一只很小的虫。

　　这条虫子就趴在一件古董上，而这个古董，我正想伸手去触摸。因为看见了虫子，我立即收回了手，陡地后退了一步，揉了揉眼睛。突然想起，那两位死者眼睛里的虫，我立即定睛去看，这一次，我的确看清楚了，那是一条虫，它的通体是白色的，头上带着两只触角，触角的头微微发黑，看上去很可怕。我立即从兜里拿出绿箭口香糖的铁盒，然后小心地靠近那条虫，虫子像是有灵性一般后退，我不敢用手碰。顺手拿了一张名片把虫子扒拉进了我的铁盒中。然后拿着这个铁盒跑去找田警官。

　　他看了这条虫之后哈哈大笑道：“不过一条普通小虫，瞧把你吓的。”

　　“不，这虫子能爬进人的脑子里，能……”我的话还没说完，田警官笑着打断我的话说：“还能怎么？能杀人？”

　　我一愣道：“对，能杀人。”

　　“笑话，它不过是一条虫。”

　　“可是……”

　　“好了，我还有事。”

　　我只好离开，郁闷地回到了旅店。越想这事越蹊跷，为什么这虫在那家古董店出现，我捉虫时，没见有人阻止，回想一下，好像没见到古董店老板。

　　想到这里，我猛然停住脚步，然后转身向外跑去。冒冒失失中我撞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对不起！”我连忙道歉，看清被我撞的人，是个男孩子，他的个子不高，身材很好，只是面色很冷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后越过我，走进张婶的房间。

　　我看着他的背影，竟有一丝熟悉，如果她是个女孩子的话，很像昨晚闯进我卧室里杀我的女人！

　　刚走出几步，我突然一拍脑门，当时刺杀我的人蒙着面，我只是根据身材来判断他是男是女，根本没看见他的样子。想到这里，我大叫不好，立即跑向张婶的房间，房间的门被反锁了，我用力才撞开，只见张婶躺在床上似乎睡着了，可她的脸上趴着一条虫，这条虫，正向她的鼻孔爬去。而那个男人已经消失了，张婶屋里的后窗户开着，可能是我撞门的时候从后面逃跑了。

　　我连忙找东西扒拉掉那条虫，然后用面巾纸把它抓住放进盒子里。田警官来时，张婶已经醒了，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问她见到什么人了，她也不知道。好似中了**一般。田警官再次拿起那条小虫看时，已经没了上次廖侃我的意思了，他想了想说：“这事我要找个人来问问，这虫我拿走了。”

　　我说：“别呀！我跟你去。”

　　他说：“好吧！不过，到那儿你只能听，不能插话，我这朋友脾气很怪。”

　　我说：“嗯！你放心吧！”

　　（三）

　　苏岩一个人不紧不慢地走着，好像没有任何事让他着急。他的目光是冰冷的，没有一丝感情。

　　突然他顿足在一家小剧场的门外，听见里面叫好的声音，他的手不自然地伸向自己的怀里，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瓶子里有一条触动的小虫，一动不动地趴在瓶底。

　　再一次叫好声，似乎给了他莫大的勇气，他紧紧握了一下瓶子，走了进去。

　　剧场里人很多，他想挤进去颇费一番功夫。趁人不注意时，他溜进了后台。后台的人很杂乱，没人注意他，他走到演员化妆的地方，轻轻地打开装着小虫的瓶子。就在这时，他的手被人抓住了。

　　田警官冷着一张脸对他说：“终于抓到你了。”

　　他一愣，大声说道：“你是谁，抓我干什么？”

　　“警察，走吧！”

　　审讯室里

　　田警官和一位助手并排而坐，对面审讯椅上坐着苏岩，一个身材长相比女人还漂亮的男人。

　　“姓名！”田警官问道。

　　苏岩像是没听见，他的目光落在了窗外。然后极其虚弱地闭上眼睛，审讯室里的气氛变得异常沉闷。

　　田警官的耐心已经被磨尽，他用力一拍桌子厉声道：“回答问题。”

　　苏岩睁开了眼睛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说：“我的小陶在哪？”

　　田警官皱起眉头问：“谁是小陶。”

　　苏岩说：“它是条虫子。”

　　田警官说：“它是你养的？”

　　苏岩说：“是的，它是我的亲人。”

　　田警官道：“它被抓起来了，因为它涉嫌杀人。”

　　苏岩一惊连忙道：“不，不是的，杀人的不是小陶，是我。，”

　　苏岩的突然招认让田警官大吃一惊，他竟然为了虫子认罪，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的脑子有毛病。

　　当田警官问他，怎么指使虫子杀人时，他笑了，笑得异常夸张。

　　“虫子能杀人？警官你太天真了。”

　　这话一出口，田警官气得差点没站起来给他一巴掌。

　　田警官忍住气，沉声道：“你在开玩笑？”

　　“不，我只觉得你们太天真，一条虫能杀人，呵呵！”

　　田警官彻底被激怒了，他猛然站了起来。

　　这时他的电话响了，田警官听完电话，变得平静下来。随即他出去了一趟，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个小瓶，瓶子里装着一条虫。

　　他把瓶子放在眼前说：“那好！既然它只是一条虫。我们不如杀掉它吧！”说着用力去摔瓶子。

　　“不要……”苏岩大吼一声，用力挣扎，两个警察连忙按住了他的胳膊，他才渐渐安静了下来。

　　“为什么不要？它不过是一条虫。”田警官没有真摔瓶子，他收回了手，看向苏岩。

　　“它……是我的朋友。”

　　“一条虫？”

　　苏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爸妈都是苏桥人，他们是这里最好的艺人，拥有自己的小剧场，可那些大剧场就看不得我家生意好，排挤不成，就在我家放了一把火，我差点就死在这场大火中，是我父母用自己的生命保护了我，我活了下来，可我的父母却……我恨这里每一个人，我恨他们只考虑自己了利益。在我最难过时，我认识了一个人，他是个古董店的老板，他收留了我，他的家有许许多多的虫子，他告诉我，只有这些虫子才会跟我们不离不弃。我学会了养这些虫子，也学会了驱使它们做事，它们真的很听话，后来我才知道这是蛊术。没错，我是利用虫子杀死了两个人，这两个人的父母就是排挤我家防火的人，我杀了他们有什么不对？你说有什么不对？”

　　田警官没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长叹了一口气。

　　而我找去古董店时，古董店已经关门了，古董店的老板不知所踪。

王排

欢迎天使，天热你的作品就是最好的解暑利器。容俺慢慢品味。

王排

读完哑然又佩服，中国的巫术博大精深，虽然不知一条虫厉害到何等程度，但天使精彩的文笔、缜密的思维，让故事无懈可击，而且特别吸引读者，跟着作者布下的局去深挖，去探究，最后得到满意的答案。


已经没了上次廖侃我的意思了-----廖侃？调侃之误还是？

邱天

苏岩说：“是的，它是的亲人。”

这句中漏了字。

邱天

天使老师的侦探小说很能营造氛围，因此小说很成功。

这篇很不错，虽然故事核用了“巫术”，或者叫做“蛊术”，“苏岩”三番五次用杀死杂技艺人，不知道杀人动机仅仅是报仇还是其他什么。但我还是挺喜欢这篇小说的。

千幻烟

天使的小说，写的越来越好了。赞！

王排

跌宕起伏的情节，曲曲弯弯的铺垫，让故事充满了奇异、怪诞却又引人探究。欣赏。

露渊

天使老师的字真的能解署。故事情节引人注目，拜读学习了，秋安！

守望天使

王排 发表于 2022-8-22 12:02
欢迎天使，天热你的作品就是最好的解暑利器。容俺慢慢品味。

感谢王排老师欣赏，敬茶！

守望天使

王排 发表于 2022-8-22 12:18
读完哑然又佩服，中国的巫术博大精深，虽然不知一条虫厉害到何等程度，但天使精彩的文笔、缜密的思维，让故 ...

感谢王排老师点评，敬茶！

守望天使

邱天 发表于 2022-8-23 15:21
苏岩说：“是的，它是的亲人。”

这句中漏了字。

感谢邱天老师斧正，敬茶！

守望天使

邱天 发表于 2022-8-23 15:30
天使老师的侦探小说很能营造氛围，因此小说很成功。

这篇很不错，虽然故事核用了“巫术”，或者叫做“蛊 ...

感谢邱天老师点评，敬茶！

守望天使

千幻烟 发表于 2022-8-23 16:38
天使的小说，写的越来越好了。赞！

感谢千幻烟老师点赞，敬茶！

守望天使

王排 发表于 2022-8-24 10:19
跌宕起伏的情节，曲曲弯弯的铺垫，让故事充满了奇异、怪诞却又引人探究。欣赏。

感谢王排老师欣赏，敬茶！

守望天使

露渊 发表于 2022-8-25 07:35
天使老师的字真的能解署。故事情节引人注目，拜读学习了，秋安！

感谢露渊老师欣赏，周一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