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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家花好!野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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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1-8 07:52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结婚第七天。

  早上四点,院子里的公鸡打第一遍鸣的时候,妻子就把正在熟睡的王瑞推醒了。

  王瑞翻了翻身,又睡了过去。

  “快起床,大懒虫”。耳边传来妻子张英柔柔的声音。

   “再躺一会”。王瑞懒洋洋的睁了睁还在昏睡的眼。接着,一个翻身,一把搂住同样赤裸裸的躺在他身边的妻子张英,用手慢慢的揉着张英的乳房。

  张英把火热的身子往王瑞的身边挪了挪。“你今天不是要进城吗,还不赶快起来。”

  王瑞想起来了。昨天,市棉纺厂的行政科长给他打了个电话,叫他今天上厂里去,说是厂里有点活,叫他今天去看看。

  “这才几点。”王瑞说着,手往张英身子的下边挪去。

  “已经不早了”,张英挪开王瑞不老实的手,“等你起床赶到城里,人家正好上班”。

  两个人正在争议着,窗外传来王瑞母亲的声音:“王瑞,几点了,还不起床”。

  王瑞朝着张英吐了吐舌头,不情愿的起了床。

  等王瑞吃完早饭,张英已经把床铺收拾好了。王瑞一把抱住自己的妻子,亲了亲,就带上头盔,出门去发动起摩托车来。

  到了棉纺厂,正好厂里刚刚上班。王瑞找到行政科长,行政科长把需要王瑞干的活和王瑞交代了一下,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去年,在这个城市的劳务市场上,王瑞和村里的几个人和所有劳务市场的人一样在等着顾主的出现。有几个耐不住寂寞的人,坐在地上,正在打扑克,还有几个人用石头画了个简单的棋盘,从口袋里上找出几个不同颜色的香烟纸盒,撕成小碎片,下起了简单的五子棋。每个摊位跟前,都有几个旁观者。王瑞靠在墙边,一边正在百无聊赖的等着顾主的到来,一边在想着心事。

  原来,家里刚给他找了对象。说起这个对象,那真是漂亮。一见面,王瑞就从心眼里感到满意。两个人见面后,很快,对方回了话,同意这门亲事。此刻的王瑞正在心里想着才给他介绍成的对象——张英那漂亮的脸蛋,想的入了神,以至于来了顾主都不知道,直到同来的村里的伙伴招呼他,他才醒过神来。

  今天来的顾主是个女的。干的活是帮着她搬家。

  到了那个女顾主现在的家后,王瑞和伙伴们一起,卖力干起活来。东西装的差不多了,那个女顾主在旧房子里检查着。检查完东西后,挥了挥手,表示没有什么东西了,要大家出去,然后就要锁门。就在这时,王瑞发现地上有一个旧的信封,就随手拿了起来,装在了口袋里。原来,他准备用这个旧信封,等上厕所时用来擦屁股。

  很快,那个女顾主的家搬完了。对这几个人干的活她感到满意,于是,在结算时就每个人多给了几块钱。王瑞和他的伙伴们非常满意的离开了工地(他们对所有干活的地方统统叫工地)。

  晚上,回到家里,王瑞感到肚子有点不舒服了,就跑到自家的猪圈里拉起了屎。等拉完屎,王瑞从口袋里拿出那个信封,准备擦屁股,拿出信封,刚要撕开,王瑞就感到信封里鼓鼓囊囊的,借着月光,他打开了信封,不得了,里面竟然有不少的钱。王瑞仔细的数了数,竟有1500多元。王瑞想,这下,我可发财了。就匆匆的擦完屁股,回到屋里。进屋后,他又仔细的数了数,真是1500元。王瑞想,我得干多少天才能挣这么多钱啊,真是老天有眼,让我发财。可又一想,今天丢钱的那个女顾主等发现家里丢了钱,不定有多着急呢。王瑞正在那里胡思乱想,他母亲叫他吃饭了。在吃饭的时候,王瑞就和他母亲说了这回事。王瑞的母亲一听,就说:“不行,这钱明天得给人家送去,咱们不能拿这些钱”。王瑞就有点不高兴。王瑞的母亲说:“咱们尽管穷,可再穷,也不能要来路不明的钱。这件事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明天你都得给人家送去”。

  在母亲的督促下,第二天,王瑞没有和村里的伙伴一起走,而是一个人早早的就进了城。进城后,王瑞直接去了昨天那个女顾主的新家。到了那里后,家里却锁着门。王瑞问了一下周围的邻居,邻居告诉他,那个女的是市棉纺长的厂长。

  王瑞又赶到市棉纺厂,好说歹说的,好不容易,门卫才叫他进去。

  进到厂后,王瑞又挨着办公室的问:“你们这里有个女厂长,她在那个办公室?”办公室的人就怀疑的看着他。总算有好心人,一个办公室的老同志,问他:“你找女厂长干什么?你认识她吗?”。王瑞摇了摇头。

  “那你找她干什么?”。

  王瑞说:“有事”。

  “我领你去吧”。

  那个老同志领着王瑞,到了那个女厂长的办公室。那个女厂长看了王瑞半天,说:“你是谁?有什么事情吗?”

  王瑞就把昨天怎么帮着她搬家,怎么拾起了一个信封,怎么发现里面有钱,今天又怎么找来的事情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好不容易说完,王瑞从兜里掏出钱,放到了那个女厂长的桌子上。

  “你数数,保证一分也不少”。接着,王瑞端起茶几上的水杯,大口的喝起水来。

  “哎吆,这可得好好的谢谢你”。那个女厂长走过来,握住王瑞的手。

   “这有什么好谢的,钱如果不少,我就走了,我还要干活去”。说着,王瑞就往外走。

  “你等等”,那个女厂长从桌子上拿起一张名片:“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女厂长一边递着名片,一边问王瑞。

  “俺叫王瑞”。王瑞接过女厂长递过来的名片。

  “怎么和你联系呢?”女厂长又问。

   王瑞给女厂长留下了自己的传呼号。

  时间过去了好几天,王瑞早已忘了那个女厂长和他给她还钱的事情。

   一天,王瑞因为不太舒服,就没有和伙伴们一起去城里找活干,自己留在家里,帮着母亲整理着院子里的一块小菜地。

  “王瑞,你的那个什么机响了。”母亲在屋里喊着王瑞。

  王瑞放下手中的活,到屋里拿起BP机,机子里出现了一个不熟悉的电话号码,王瑞没有在乎,放下BP机,就想继续到院子里干活。BP机又响了,王瑞拿起来一看,还是那个号码,王瑞把BP机放到床上,走到院子里,又整理起菜地来。

  一个上午,BP机不知道响了多少遍,王瑞都没有理睬。下午三点多,BP机又叫了,王瑞才拿起电话,询问对方是谁。

  电话的那头,传来一个女同志的声音:“王瑞吗?不记得我了?我是棉纺厂的宋丽”。对方自报家门。

   “宋丽?”王瑞犹豫着。

  “我就是你还钱的那位”电话里对方继续进行着自我介绍。

  “哦”,王瑞明白了。

  宋丽就是他去还钱的那位。宋丽打来电话,叫他有时间到厂子里去一下。

   第二天,王瑞如邀来到市棉纺厂。宋丽热情的接待了他,并把厂子里的行政科长介绍给他。从此,王瑞算是找到了好事,他的生活出现了重大转机。他再也不用到劳务市场找活干了。光是市棉纺厂的活就足够他干的。不但他自己干,他还成了村里伙伴们的头。他每天领着村里的几个伙伴,不停的在棉纺厂里干这干那。不用一年的时间,王瑞就买了摩托,手机,成了一个正式的包工头。
紧接着,王瑞把妻子张英娶进了门。在蜜月中,王瑞和张英真是幸福极了。两个人互相熟悉着彼此的性格、脾气,又互相熟悉着对方的身体,小两口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

  走在路上,王瑞一边骑着摩托车,一边想着妻子那娇恬的表情。嘴里,不时发出轻微的幸福的微笑。

  到厂里后,行政科长向他详细的介绍了需要他们干的活。王瑞又上工地去看了看现场。之后,王瑞就组织人马进了工地,开始了紧张的工地生活。中间,王瑞会经常的回家看看自己的妻子和母亲。很快,一年又过去了。王瑞挣了个满载而归。家里的妻子也为他生了个大胖小子,一家的日子和和美美。

   麻烦出在材料供应商上。

  由于王瑞在棉纺厂的活越做越多,因此,要经常去材料市场进料。慢慢的,就和材料供应商熟悉了。大家都想拉住王瑞这个客户,就想出各种办法,拉拢王瑞。

   一个材料供应商为了王瑞以后能经常的用他的货,就喊着王瑞去吃饭。在酒席桌,那个材料供应商殷勤的劝酒。等大家酒足饭饱后,他又提议大家去洗桑拿。于是,王瑞在主人的极力劝说下,和大家一起去了洗浴城。到了洗浴城后,大家进到池子里,泡了泡,接着,有人过来给他们搓背,搓完背,紧接着,大家又进了桑拿屋,蒸了一会,然后,几个人穿上睡衣,就进了按摩间。

  进了按摩间后,王瑞躺在按摩床上,心里想,这些龟孙子,还真会享福。就闭上眼,躺在那里养神。躺着躺着,忽然听到耳朵边有人轻轻的说:“先生,你是做泰式,还是港式?”

  正闭着眼在养神的王瑞睁开眼,“我的妈呀”,王瑞的眼前站着一个只穿着小裤头,带着乳罩的姑娘。

  “你怎么进来了?”王瑞闭着眼说:“你快出去。”

  “是你的朋友叫我来给你按摩的呀。”那个姑娘说。

  “什么按摩?”王瑞仍没有睁开眼:“就是按摩,也不需要穿这么少的衣服。”

  “先生,这是我们的工作需要。”那个姑娘说。

  “什么工作需要?我不需要。”王瑞接着说:“你快出去,这样叫人看见象什么话。”

  “先生,没有人来干扰我们”。

  “没有人干扰,我也不需要”。

  “先生,你如果不做,老板会炒我的鱿鱼”。

  “我和你们的老板讲一下”

  “不行的,先生。你不做的话,我的饭碗就没有了。”那个姑娘带着哭腔。

  我管不着那么多。”王瑞说;“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走。”说着,王瑞从床上站了下来,就要往外走。

  “先生,你要走可以,你得给我点服务费。”

  “什么服务费?我又没让你做任何事情。”王瑞不解的问。

  “我来到你的房间,而且待了这么长的时间,你怎么能不给我服务费呢?”

   “我又没叫你来,是你自己来得。”

  “是你的朋友叫我来的。”

  “谁叫你来,你找谁去。”王瑞也上来了犟脾气。

  “不行,必须你给。”小姐说着,就拿着身子往前凑。

  “好,好,我怕了你,我给你十块钱。”说着,王瑞就掏口袋,可这一掏,才知道自己穿着洗浴城的睡衣。“钱在我的口袋里,等我出去后,我给你。”说着,王瑞就想往外走。

  “十块钱?你在打发要饭的。”小姐露出了本地的口音。

  “那你要多少?”

  “至少100块钱。”小姐说。

  “多少?”王瑞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们干一天活,才挣几十块钱,你张口就要100块,你是不是疯了?”

  “都是这个价,你不信,你去打听打听。”说着,小姐又往王瑞的身边凑。

  “好好,我给你100块。”说着,王瑞往外走,“那也得等我出去才能给你拿”。王瑞心想,我出去,穿上衣服。撒腿就跑。我给你100块钱,龟孙子才给你呢。

  “好吧,先生,请你签单。”

   “签什么单?”王瑞不解的问。

  “签在这里。”说着,小姐递过来一张上面印有表格,并有小姐写好字的一张纸,并且用手指着顾客签字的地方。

  王瑞拿过纸来,也没仔细看,接过小姐递来的笔,在小姐指定的地方签了字。签完,把纸还给小姐,就急急忙忙的冲出了按摩间。

  等材料供应商出来,听说这件事后,哈哈大笑。以后,见到王瑞,就经常用这件事和王瑞开着玩笑。

  一回,两回。王瑞没有当回事,也随和着他们一起哈哈。可时间长了,王瑞就咂摸出味来。“龟孙子,笑话老爷。”

  再以后,碰上有人请他洗桑拿,他就仔细的观察别人怎么做。洗的多了,还真叫他看出了门道。渐渐的,王瑞不但不反对洗桑拿,反而变的特别愿意去那种地方,在小姐给他按摩时,他变的一点也不紧张,有时,还要象那些老客一样,吃吃按摩小姐的豆腐。
最近的一段时间,棉纺厂的建筑活特别多。王瑞在棉纺厂工地一呆就是两个月,尽管心里非常想老婆,可工地太忙,实在抽不出时间。这天,突然下下开了大雨,工地上只好停工。雨一直到晚上都没有停。这时,王瑞的一个材料供应商来电话,请他吃晚饭。王瑞毫不客气的就答应了。

   材料供应商拿车来把王瑞接了过去,大家一起吃饭,吃完饭,大家又约着去了本市新开张的一家洗浴中心。在这家洗浴中心,也不知是洗浴中心的小姐漂亮,让王瑞动了心,还是王瑞好长时间没有见到他老婆,有点坚持不住了,总之,他第一次和除他老婆以外的第二个女人发生了那种关系。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渐渐的,和王瑞发生关系的女人越来越多。你想想,在那种地方,那些女人不知道和多少男人睡过觉,真正干净的有几个。先是王瑞老是感觉下边发痒,渐渐的,小便时就感到疼痛,再接着,那个地方开始红肿,并且,在那上面起了些红的疙瘩。实在坚持不住了,王瑞就偷偷的找了无照的医生看了看,医生说他得了性病,并保证他能看好。可王瑞在那个所谓的医生那里花了不少钱,病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加重了。没办法,只好上大医院去看。在大医院,大夫告诉他,他得了梅毒病,给他开了不少的药,告诉他这个病的危害性,应该怎样治疗,并叫他卧床休息。

  王瑞回到工地,找人把工地的事情交代了一下,并和棉纺厂的行政科长撒了个谎,说自己家里有什么什么事,必须回家处理一段时间,然后,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骑上摩托,往家走。

  走在回家的路上,王瑞就想,龟孙子,得什么病不行,非的得这种病,回家我怎么和妻子交代啊。想着想着,摩托的速度就慢了下来,他发愁啊。王瑞把摩托停在路边,坐在马路牙子上,点上烟,就想开了心事。也不知想了多长时间,反正天要黑了,也没有想出怎么什么好办法。“龟孙子,谁叫我作孽来。回家只好老老实实的向老婆交代了”。自己说着,把烟头一扔,骑上摩托满腹心事的慢慢的回了家。

  到家后,他母亲和孩子都不在家。妻子说,母亲带着孩子走亲戚去了,得几天才能回来。妻子赶紧做了饭,小两口吃完饭,张英把东西收拾完了,两个人一边坐着看电视,一边家长里短的谈着,王瑞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只是和妻子打着哈哈,敷衍着妻子的说话。张英觉着不对头,也没有说破,心想,准是在外边累了,就收拾床铺准备叫王瑞休息。床铺收拾好后,王瑞没有向往常一样,猴急猴急的和张英亲热,反而,扑通一下,跪在了张英的面前,一下子,把张英吓了一跳。

  “快起来,快起来”张英说:“你这是怎么了?”

  跪在地上的王瑞不吭声。

  “王瑞,你这是开的什么玩笑?”说着,张英笑的前仰后合。

  王瑞还是一声不吭。

  张英看出丈夫的不对头:“有什么事你起来说,这是干什么。”脸上的笑容没有了。

  王瑞还是不说话,朝着张英磕起头来。

  问题严重了,张英想。“你就是在外面犯了杀头的罪,我也不会对你变心。”说着,张英的眼泪就下来了。王瑞一把抱住妻子,也哭了起来。这下,张英更加认为自己判断的正确,就不停的安慰王瑞。

  终于,在妻子的催逼下,王瑞断断续续的把事情的经过和张英讲了个底朝天。

  
  张英傻了。呆呆的呆在那里,两眼发直。王瑞害了怕,赶紧去扶张英,把张英扶到床上,就不断的为她揉着胸口。渐渐的,张英的眼泪象断了线的珍珠,无声的不断的往下淌着。王瑞赶紧为张英擦眼泪。就这样,两个人谁也没再讲话,直到天亮。

  天亮了,张英仍是坐在床上,眼泪是早就淌干了。

  王瑞赶紧收拾着喂猪,喂鸡,并不停的上屋里去,照顾着张英。

  下午的二、三点钟,张英终于哭出了声。她趴在床上,不停的大声的哭着。一直哭了一个多小时,才在疲倦中渐渐的睡着了。
到了晚上的六点多,张英才挣扎着身子,起了床。起床后的张英什么也不说,只是在不停的忙着家务。王瑞也不讲话,坐在那里,不停的抽烟,长吁短叹的。当天晚上,两个人谁也没搭理谁。王瑞的脸上胡子拉茬的,靠在家里的沙发上待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张英早早的起了床,先是喂了猪,鸡,接着,又为王瑞做了饭,等王瑞吃完饭,拿出王瑞带回的药,放在桌子上。王瑞吃完了药,张英又烧开了水,把医生叫王瑞洗下边的药放在了脸盆里,用水冲开,把脸盆放在王瑞的身边,就上地里干活的了。
王瑞看着妻子拿着去地里干活的工具出了门,也没有吭声,自己在屋里,脱光了衣服,用张英给他准备的水洗了起来。中午,估摸着张英快回家了,王瑞就赶紧作饭。

  下午,王瑞的母亲和孩子回来了。王瑞和张英赶紧把母亲和孩子接回家。到家后,母亲看着小两口不大对劲,心想,准是两个人在家闹什么别扭,也没放在心上。晚上,吃完饭,就回自己的房间休息。

  王瑞的母亲前脚进门,儿媳后脚就跟进来。接着,王瑞就听见妻子的哭泣声和自己母亲的叹气声。一个晚上,妻子都没有回自己的房间。

  早晨,妻子从母亲的房间回来了,啥话也没讲,仍是干着自己每天重复的活。王瑞走进了母亲的房间,母亲也没有搭理他。王瑞就走到母亲的身边,一声也不吭的站在那里。好半天,母亲才用手指点了点王瑞的头:“你呀,你这孩子。”就再也没说什么。

  在以后的日子里,王瑞就耐心的在家养病,张英照常忙活着这个家。也不知是王瑞的运气好,还是妻子照顾的好,或者是现在的医疗技术好,王瑞的病竟然渐渐的好了。

  两个月后,王瑞又生龙活虎的出现在棉纺厂的工地上。当然,他是再也不敢去洗浴城那些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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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1-8 11:13 | 只看该作者
都是当下“风气”惹的的祸。:)
3#
发表于 2004-1-8 12:15 | 只看该作者
是啊,这样的事不少啊....
4#
发表于 2004-1-8 12:33 | 只看该作者
其实故事可以用更简练的叙述来讲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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