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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留在心尖上的痛（修改后） [打印本页]

作者: 漠北雪莲 时间: 2011-11-14 11:37
标题: 留在心尖上的痛（修改后）
　老屋走了，它怀着深深的失意，带着岁月的沧桑，消失在我们的视线里。让我痛心的是，我没有能力挽留老屋，眼睁睁看着曾给过我们温暖的老屋被推到，成为一堆废墟。我分明感到那粒粒碎土，片片瓦砾发出的悲伤抽泣声。

　　确切地说，老屋是丈夫老家的几间土屋。婚后第一次踏进那个家门时，和许多农村院落一样，最多的是柴草。院子分前后院，前面6间房屋住人，还有另外的一间伙房。各种农具有的挂在墙上，有的堆放在一个小棚子内。进了后院，低头刨食的鸡们扑腾着翅膀向你走来，蹲在地上的狗“汪汪汪”对着你满腹疑惑；专心吃草的牛甩着尾巴，不紧不慢地咬嚼着草料，偶尔斜眼打量一下陌生的面孔；羊儿咩咩地撒着欢儿，走上前来想亲近你，但扑鼻而来的尿骚味，熏得人连连作呕，说实话很不太习惯鸡飞狗叫的嘈杂声和这股难闻的气味。

　　农村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最让我头疼的是上厕所，虽然这是难言之隐，说在这里极不雅观，但我想，大多在城市生活惯了的人，刚到农村一下子很难适应。其次是做饭用的柴草灶，刚开始不会用，感觉也挺麻烦。把那些垛起来的柴草一筐筐地抱在灶房里，衣服和脸上沾满了草屑和尘灰不说，柴草填进灶膛直冒烟，就是不见火苗，呛人的烟雾非但不向烟筒钻，反而倒吹过来，熏得人又是鼻涕又是眼泪。

　　记得有一年春节，因为女儿太小，我们不打算回老家，怕她在来去的路上受风寒。看着居住在小院里的老师们牵牵绊绊回家了，空荡荡的院子里只剩下我们一家。半夜里4个多月大的女儿，张着小嘴不停地哭，嗷嗷的哭声让我心里发怵，我和丈夫六神无主，围着嘴唇干裂，嗓子沙哑的女儿手足无措。当时我们以为孩子生病了，深更半夜，路面积着厚厚的冰雪，丈夫抱着孩子，我紧紧牵着他，我们去了医院。经医生反复诊断，仔细检查也没检查出孩子有啥病症。折腾了半晚上，天快亮了，医生说可能是身体不舒服的缘故，我们没辙了，最后决定还是回老家的好。

　　第二天早上，在刺骨的寒风中我们抱着女儿，搭上了年末最后的一趟班车往老家赶。

　　家乡的冬天特别冷，嗖嗖的寒风从扁都口吹出，像锐利的尖刀，刺得人彻骨心寒。厚厚的积雪覆盖着路面，车轮胎不时地打滑，我抱紧孩子，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心里盼着能早点到家，眼睛不时地向车窗外张望，但车窗已结冰，我失望又无奈。丈夫明白我的心思，用手使劲抠车窗上的冰，无济于事，再用嘴对着车窗哈了几下，嘴里呼出的热气将玻璃上的冰霜散去了一小块，沉寂的大地映入了我的眼帘。

　　远处的山峦、田野、静卧在茫茫白雪中，村庄矗立在大地之上。进了村子各家屋檐上挂着银色的冰柱，麻雀们在房顶上盘旋着，落下去，又飞起来，好像在呼唤着睡懒觉的人们。推开了虚掩的庄门，我们的老屋已被装扮一新，明亮的窗户玻璃上贴着鲜艳的窗花，新春对联、新门神，已让我们感到了新春的气息。

　　婆婆看到我们的到来，脸上露出了掩饰不住的喜悦，她接着襁褓中的女儿左一个心肝，右一个宝贝地亲着孩子，她对着女儿那张傻乎乎的脸“回家过年好，我娃是想回家了，是不是”？可能是新环境让孩子有了好奇心，抑或是血脉相连的缘故，女儿盯着亲人们的面孔，瞅瞅这个，望望那个竟然裂着小嘴笑了。我们悬着的心渐渐放下，心灵有了归宿地，灵魂仿佛也有了停靠的地方。

　　除夕晚上，大铁炉里跳跃着红红的火苗，暖暖的屋子里洋溢着浓浓的年味。煮着红枣、桂圆的茶壶，咕嘟咕嘟在火炉上沸腾着，浓浓的香味弥漫在屋子的各个角落。婆婆身边依偎着孙子们，嗑瓜子，说笑话，我们遵从古老的习俗，在老屋宽阔温暖的怀抱里守岁。零点过后，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此起彼伏响彻夜空。老屋门前星火闪亮，我们依偎在老屋的胸前，无限留恋地告别过去了岁月，欢天喜地地迎接充满向往的明天……

　　大年初一全家人围在一起，端上年馍馍，扑鼻的香味让我们忘了矜持，赶紧伸手掐上一大块，一层一层颜色鲜艳，香酥柔软的花馍馍被我们捧在手里，挣着抢着往嘴里塞。人人都在品尝收获的滋味，咬嚼来年的希望“我吃出枣了，我也吃出了钱”，孩子们欣喜若狂，他们寻找圈在花馍馍里面的红枣和硬币。农村人有个讲究，若新年能吃出年馍馍里面的红枣和钱币，来年定会交好运的。孩子们你抢我夺，撕扯在一起，大人们笑得前仰后合，老屋里充满了新年的欢乐气氛。

　　年过完了，我们要告别老屋返回县城。汽车驶出村外扬起一股尘灰，老屋的身影离我们越来越远，但留在我们心底的是那挥之不去的温暖。

　　从此，我对这个家有了一份割舍不下的牵挂。寒暑两个假期，我们都会带孩子回老家。欣赏马营滩草原的美景，享受老屋里亲情的温暖。

　　无论冬夏，每次回家，婆婆早早就把被褥凉在院子里的铁丝上翻晒，把土炕烧得暖暖的。因为靠近山区，即便夏天，晚上感觉还是有些凉，但睡在热乎乎的土炕，身心的凉意已融化在热气中，疲乏和劳累在暖烘烘的土炕上得到了缓解。

　　冬天回家，大老远就能闻到婆婆亲手腌制的酸菜味。酸酸辣辣口味醇香的白菜拌辣椒，让人馋得直咽口水，烤得焦糊糊的洋芋让人百吃不厌；夏天休假，嫩绿可口的油菜朵儿是我们永远向往的一道美食。婆婆用油菜能做出花样多且不同口味的饭菜。油菜刚长出地，有的朵儿挤在一起不均匀，密不透气，会影响油菜的生长。所以农家人就把密集的油菜朵儿摘出来，用开水烫一下，沥尽水，撒上盐，用清油炝上葱、蒜、姜，拌上醋。婆婆摘来油菜，除了做家常菜，她用油菜拌成饺子馅，用青稞面包成大饺子蒸着吃，面条煮熟拌上油菜，真是色香味美，地道的绿色食品。我们坐在土炕上，享受着人世间难忘的亲情之爱；端上粗瓷大碗，品尝着亲人最温暖的关怀。一切的烦恼和不快已淡忘在老屋里了。

　　流年的时光里，老屋深藏着前辈人的梦想，装满了前辈人的故事，浮现着前辈人勤俭治家，辛勤操劳的身影。公婆很小的时候随家人从门源永安城迁徙甘肃。因世事变幻，有人返回原籍，有人去了军马场，而他们一家因各种原因，两三年的时间里一直居无定所，驴背上驮着全部家当，住窑洞，租民房，几经辗转，费尽周折最后在一个偏远的乡村安了家，期间的艰苦生活常人是无法想象的。为了有间安身之地，泥巴里和着婆婆的泪水，石块上印着公公的汗水，一捆捆柳柴，一根根椽子刻满了岁月的漫长和公婆的艰辛。生命的年轮在四季转换中，增添了一圈又一圈，生活的内容也在寒冷、炎热、凉爽、温暖中交替着，丰富着。老屋目送着一代生命的消亡和新生命的诞生、延续。

　　辛苦了一生的公公，在家中最需要他的时候，却患上了无法医治的疾病，弥留之际他一定要回家，他躺在老屋的土炕上，安心地闭上了双眼。不几年婆婆把心爱的老屋留给了他的大儿子，追随公公而去。老屋送走了相伴多年的主人，在风霜雨雪的侵蚀中，支撑房屋的八根立柱，依然牢牢地扎根在坚实的地基上；承接屋顶的四根大梁，忍辱负重，承载着岁月的厚重，携刻着生活的不易和人生的艰辛。

　　许多时光构成了细碎的日子，日子像河水一样在不经意间流过，让人感叹不已。曾围在老屋热炕上逗乐的孩子们也已长大，他们去外地求学、工作。侄儿大学毕业在省城有了较好的发展，他决定卖掉老宅院，让他劳累了一生的父母搬迁省城养老，本来这是无可非议的。侄儿的父母，也是丈夫的哥嫂，一辈子在农村，守着老屋，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有个好的晚年生活，也是我们所希望的。可是老屋从此就会从我们的生活中消失。一向瞻前顾后，谨小慎微的我们劝阻侄儿留下老屋，留下祖业的根基，留下曾给过我们快乐的温馨家园。可是侄儿有更多的理由摆在我们面前，我们的说服、劝阻显得苍白无力。

　　冬日的马营滩坦荡沉寂，大地将厚厚的积雪拦在了它的怀中，呼呼的寒风，袭击着村庄，仿佛要吞噬老屋。自从侄子决定卖掉老屋时，村子里的人每天进进出出，谈价格，谈条件，穿梭不断。老屋好像明白了主人的心思，它心事重重地迎接来往的村人，任凭他们指指点点，品头论足。有人讨价还价，老屋的年代太久，墙根都走样了，椽檩蚀朽，窗棂变形。但在我眼里老屋虽然粗糙，显得苍老、但它简扑、结实，暖和。一层一层的土坯整齐密垒，墙面泥巴平整、细致、厚实。它原始自然，和村庄构成了一体，成为我们永远的记忆。

　　无奈，我们的老屋就这样被我们抛弃，被我们出卖了……

　　今年农历七月十五，我随丈夫给已故的公婆上坟。凝望着飘摇的烟雾，倾听风中传来的稀稀疏疏的声音，我以为阴间的灵魂和我对话，原来是丈夫在自言自语。他身边放着叠好的纸钱，火苗被风吹得左忽右晃乱跳着，他将一叠一叠的纸钱分次序投向火堆，眉宇间露出了难以掩饰的忧伤。那藏在心底的悲痛、难过、愧疚随着燃烧的火光向四处散发，点点星火飘起来，溅落到草尖上，随之熄灭了。

　　清风掠过田野，却没有惊动我们。我明白，清风已经不认识我们了，我们只是这片土地上匆匆的过客。每年七月十五来看公婆，围着这座孤寂的坟茔转上几圈，心中空落落的好像遗落了什么；向对面的村庄张望，寻找记忆中的影子，可它们已淹没在时间的隧道里。那座曾给过我们温馨的老屋，已从这片土地上永远消失了，只是它还时不时地来到我梦里，萦绕在我的心头。

--------我谨保证我是此作品的作者，同意将此作品发表于中财论坛。并保证，在此之前不存在任何限制发表之情形，否则本人愿承担一切法律责任。谨授权浙江中财招商投资集团有限公司全权负责本作品的发表和转载等相关事宜，未经浙江中财招商投资集团有限公司授权，其他媒体一律不得转载。

　　
　　
　　

[ 本帖最后由漠北雪莲于 2011-11-14 23:16 编辑 ]

作者: 若雨 时间: 2011-11-14 11:39
让我想起我的童年，想起我从小便一直生活着的故乡老屋。有一份感动，有一份伤怀，谢谢！

作者: 剑鸿 时间: 2011-11-14 11:57
怀念老屋，包含着怀念一段时光和一缕情怀，朴素自然，喜欢这样的文字。

作者: 祥萍 时间: 2011-11-14 13:04
老屋，是故乡的重要组成部分，人一生，注定会和故乡纠缠，老屋也就会自然而然地印在我们的内心和情感深处，因为那里凝聚着太多的温暖和故事。

作者: 洛风 时间: 2011-11-14 13:55
回忆老屋，是一次精神的徜徉，也随作者品尝着苦涩带甜的滋味。

作者: 赵国宝 时间: 2011-11-14 17:19
朴实的表达。喜欢，多来。

作者: 立青 时间: 2011-11-14 20:32
在老屋的叙写中，融入了岁月的印记与自己的感受，文字质朴，感情真挚，读来让人回味，欣赏美文，问好雪莲！！

作者: 漠北雪莲 时间: 2011-11-14 20:45

原帖由若雨于 2011-11-14 11:39 发表
让我想起我的童年，想起我从小便一直生活着的故乡老屋。有一份感动，有一份伤怀，谢谢！

谢谢若雨提读！问好！

作者: 漠北雪莲 时间: 2011-11-14 20:46

原帖由剑鸿于 2011-11-14 11:57 发表
怀念老屋，包含着怀念一段时光和一缕情怀，朴素自然，喜欢这样的文字。

谢谢！请多指正！

作者: 漠北雪莲 时间: 2011-11-14 20:47

原帖由祥萍于 2011-11-14 13:04 发表
老屋，是故乡的重要组成部分，人一生，注定会和故乡纠缠，老屋也就会自然而然地印在我们的内心和情感深处，因为那里凝聚着太多的温暖和故事。

感谢祥萍版主提读！问好！

作者: 漠北雪莲 时间: 2011-11-14 20:47

原帖由洛风于 2011-11-14 13:55 发表
回忆老屋，是一次精神的徜徉，也随作者品尝着苦涩带甜的滋味。

谢谢洛风一如既往的支持！问好！

作者: 漠北雪莲 时间: 2011-11-14 20:48

原帖由 赵国宝 于 2011-11-14 17:19 发表
朴实的表达。喜欢，多来。

谢谢赵版鼓励！问好！

作者: 漠北雪莲 时间: 2011-11-14 20:49

原帖由立青于 2011-11-14 20:32 发表
在老屋的叙写中，融入了岁月的印记与自己的感受，文字质朴，感情真挚，读来让人回味，欣赏美文，问好雪莲！！

谢谢立青！请你多指正才是。问好！

作者: 房子 时间: 2011-11-14 21:13
对逝去人的怀念，体现的是对生命的爱和怜惜情怀。字里行间沉淀着生活的滋味。

作者: zfx875206 时间: 2011-11-14 21:49
中间对老屋给人的温暖叙述得扎实，也很有感情。但是依然存在一些问题。首先，“失去的老屋”这样的标题就不能吸引人的眼球，其次，后面的部分有些拖沓，个见，问好。

嗓子沙哑的女儿手促无措（手足无措）
仰或（抑或）是血脉相连的缘故，
扑鼻的香味让我们不住（“忘了”是否更合适？）矜持，
让人馋得直言口水，（直流口水）

作者: 漠北雪莲 时间: 2011-11-14 22:23

原帖由房子于 2011-11-14 21:13 发表
对逝去人的怀念，体现的是对生命的爱和怜惜情怀。字里行间沉淀着生活的滋味。

感谢房子老师点评！请多指正！

作者: 漠北雪莲 时间: 2011-11-14 22:26

原帖由 zfx875206 于 2011-11-14 21:49 发表
中间对老屋给人的温暖叙述得扎实，也很有感情。但是依然存在一些问题。首先，“失去的老屋”这样的标题就不能吸引人的眼球，其次，后面的部分有些拖沓，个见，问好。

嗓子沙哑的女儿手促无措（手足无措）
仰或（ ...

感谢匣子指正！发的时候太粗心了，订正了几遍还是别字太多。

[ 本帖最后由漠北雪莲于 2011-11-14 22:31 编辑 ]

作者: 漠北雪莲 时间: 2011-11-14 23:15
接受匣版建议，重新修改了一遍，请各位指正！

作者: 敬一兵 时间: 2011-11-15 08:31
一次回望就是一次深深的感念。好文笔，欣赏！

作者: 辛贵强 时间: 2011-11-15 08:47
老屋被推倒引发的思绪变化和思念，这不同于一般的怀旧忆旧，是一个新的看点。

作者: @边走边唱@ 时间: 2011-11-15 09:09
真挚的情意，朴实的笔触，呈现出一份厚重的乡土，让人眷恋！

作者: 漠北雪莲 时间: 2011-11-15 09:40

原帖由 敬一兵 于 2011-11-15 08:31 发表
一次回望就是一次深深的感念。好文笔，欣赏！

感谢敬老师鼓励！请多指正！

作者: 漠北雪莲 时间: 2011-11-15 09:41

原帖由 辛贵强 于 2011-11-15 08:47 发表
老屋被推倒引发的思绪变化和思念，这不同于一般的怀旧忆旧，是一个新的看点。

感谢朋友关注。请多指正！向你学习

作者: 漠北雪莲 时间: 2011-11-15 09:42

原帖由 @边走边唱@ 于 2011-11-15 09:09 发表
真挚的情意，朴实的笔触，呈现出一份厚重的乡土，让人眷恋！

感谢版主精华鼓励！请多指正！

作者: 薄暮 时间: 2011-11-15 09:43
平实的文字使过往情景真实地再现，情感真挚，令人回味。问好！

作者: 漠北雪莲 时间: 2011-11-15 16:52

原帖由薄暮于 2011-11-15 09:43 发表
平实的文字使过往情景真实地再现，情感真挚，令人回味。问好！

谢谢薄暮的鼓励支持，期待你的指正！

作者: zfx875206 时间: 2011-11-16 10:02
看到你修改过的标题很不错，也进行了一些调整，总体不错，认真为文的态度，值得赞赏，问好。

作者: 辛贵强 时间: 2011-11-16 10:04

原帖由 zfx875206 于 2011-11-14 21:49 发表
中间对老屋给人的温暖叙述得扎实，也很有感情。但是依然存在一些问题。首先，“失去的老屋”这样的标题就不能吸引人的眼球，其次，后面的部分有些拖沓，个见，问好。

嗓子沙哑的女儿手促无措（手足无措）
仰或（ ...

人家文章的出新之处，应该看出来、指出来。

作者: 于文华 时间: 2011-11-16 10:12
借老屋传递出依依不舍的情感与深沉思索……提读欣赏，问好！

作者: 潇湘珍珠 时间: 2011-11-16 10:24
亲情难忘亲恩难忘。

作者: 漠北雪莲 时间: 2011-11-16 12:19

原帖由 zfx875206 于 2011-11-16 10:02 发表
看到你修改过的标题很不错，也进行了一些调整，总体不错，认真为文的态度，值得赞赏，问好。

十分感谢匣子的真诚相待！祝好！

作者: 漠北雪莲 时间: 2011-11-16 12:20

原帖由 辛贵强 于 2011-11-16 10:04 发表

人家文章的出新之处，应该看出来、指出来。

十分感谢老朋友的关注、关心！祝好！

作者: 漠北雪莲 时间: 2011-11-16 12:21

原帖由 于文华 于 2011-11-16 10:12 发表
借老屋传递出依依不舍的情感与深沉思索……提读欣赏，问好！

感谢老师提读！期待你的指正！

作者: 漠北雪莲 时间: 2011-11-16 12:22

原帖由 潇湘珍珠 于 2011-11-16 10:24 发表
亲情难忘亲恩难忘。

感谢朋友支持！问好！

作者: 周建云 时间: 2011-11-16 14:35
老屋确实让人怀念,欣赏朋友的美文!

作者: 夏日荷风 时间: 2011-11-16 14:58
字句间流露的真情，让人感动。

作者: 仰望星空 时间: 2011-11-16 16:37
好朴素的文字，好真挚的感情。一篇美文！

作者: 漠北雪莲 时间: 2011-11-16 19:55
再次感谢荷风、建云、仰望星空朋友的支持。问好三位！

:handshake :handshake

作者: 蓝草十七 时间: 2011-11-16 23:53
怀念老屋，是因为老屋里面承载着亲情，特别理解老乡的这种情感。问好。

作者: 文梓陆荣 时间: 2011-11-17 08:36
朴实、厚重的文字当中，蕴含着对老屋、对亲人的深深怀念，感情真挚，非常动人！

作者: 王茂慭 时间: 2011-11-18 15:13
来读，很不错，加油啊。

作者: 漠北雪莲 时间: 2011-11-18 15:48

原帖由 文梓陆荣 于 2011-11-17 08:36 发表
朴实、厚重的文字当中，蕴含着对老屋、对亲人的深深怀念，感情真挚，非常动人！

感谢朋友来读！问好！

作者: 漠北雪莲 时间: 2011-11-18 15:48

原帖由 王茂慭 于 2011-11-18 15:13 发表
来读，很不错，加油啊。

请赐教！

作者: 夏冰 时间: 2011-11-18 18:42
真情流露。赏读问候！

作者: 漠北雪莲 时间: 2011-11-20 12:00

原帖由夏冰于 2011-11-18 18:42 发表
真情流露。赏读问候！

感谢老师，回复迟了，请见谅！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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