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小平的乡村情结

绿叶如涓

伟人邓小平的乡村情结
（组诗）
1904·牌坊村
说真的    广安这地方天气一直都不大好
这不单单因为蜀地的气候。这种鬼天气
使百年前村头诞生的那一声啼哭
一开始就渗入了绵绵无期的巴山夜雨
关于啼哭连接黎明    那是另外一些事件
5岁私塾发蒙。先生手持戒尺叫你——
邓希贤。他不道你留在村头的歪斜足迹
竞演绎成旅欧青年团机关刊物《赤光》的
红色版式。在广西发动百色起义时
邓斌    您肯定从震耳欲聋的枪炮声中
听见了父亲和乡邻躬腰沉重的碾磨声
还有百团大战    上党战役     淮海战役
这些硝烟濡墨的大手笔。您是否忆起
和同伴用劈柴、土块精心搭就的游戏
从旅欧到苏联直至解放大西南
戎马一生。你的思想游击出多少生动章节
压根就不喜欢戒律和枯燥的说教
当巴山夜雨成为神州最绝佳的风景
您“一国两制”的鲜活构想    是否又在
应对私塾先生“五经四书”中生出的上联
牌坊是历朝彰显忠烈的象征。您生命的高度
也从这里开始架构。凝视您和谐的容颜
体会一种严整的风纪。协兴乡牌坊村——
一枚精致钮扣。永远钉在您灰色中山装上
1942·赤岸村
周遭起伏的山势    从哪个角度看都象是布袋
天黑时    一群嚎叫的鬼子兵用尖唳的刺刀
怎么也挑不开一处生还的口子。什么叫壮烈史诗
秋风挥舞着塬上一地呼拉拉燃烧的高梁
最重要的并不是布阵打仗。这些八路军将领
也许天生的人情味远胜于弥漫的火药味
那些年旱魃横行禾稼焦枯    扫帚星
从一个上梁刺里划入另一个山梁。邓政委
一仰脖子把警卫员递上的半壶凉水饮尽
打着裹腿践入百姓的愿望。令129师司令部
这座青石的建筑焦急地守望了一个通宵
匆匆行色或许正是共和国最好的规划师
一条27华里的“将军渠”盘山绕岭而来
漳河水从天上来    漳河水从手中来
哗啦啦的水声淤过葱葱玉茭青青之麦
哗啦啦的水声滋润拔节的民心弥望的丰收
而渠畔的青古板上    患感冒的邓政委
用石块、碗和严肃、诙谐摆下的阵势
又使一群扫荡的“蝗军”在前村遇上了“麻雀”
在涉县赤岸村    我咀嚼着抗战最艰难的日子
深刻感受一些实质性的灯盏    映亮日月
映满山柿子花黄李子花白野桃花粉杏树花红
1947·王大湾
大别山雄踞淮河以南。一股士气是一柄利剑
从千里之外的晋冀鲁豫解放区挺过来
在河南息县    剑刃被浩浩荡荡的淮河水
磨得蹭亮。迅雷不及掩耳就成为一种战术
让蒋委员长肋间作疼    嘴间直喊“娘希皮”
您和战士手拉手趟水过河的镇定与洒脱
成为反映解放战争电视剧必不可少的素材
王大湾就位于大别山腹地光山县的砖桥镇
这里地势不高地势不低秋庄稼长势良好
这种地势或许映衬伟人的智慧和风范
你拍拍浑身泥点子    抛开拄着的树枝
让脑后密集的枪声轻松化作枝间鸟鸣
旅以上高级干部齐刷刷蹲成三大纪律
您个子不高个子不矮    挥舞讲话的手势
一时间牵制了国军南线90个旅的兵力
而就在这个时辰前后   我西北野战军
正在沙家店一带痛揍胡宗南。陈栗、陈谢
两路大军平汉线大捷后正在进入平原
中原逐鹿    逐鹿中原    鹿死谁手早成定局
我办化验室的中国地图    找不到王大湾这个村子
我知道全国小朋友捐出压岁钱20多万
使王大湾希望小学的红旗越飘越鲜艳
1978·小岗村
这些旱岗薄地    最容易长绿林    长皇帝
“穿的衣服破烂烂    抱着面瓢去讨饭”
这是当年。严俊昌他们没想过作帝王将相
他们只想按下面瓢    好好细待自己的庄稼
然后衣着蔽体地过日子。这并非一个普通事件
当一纸请愿摆在有些疲惫和沧桑的中国面前
您肯定忧郁了很长时间。18颗血红的指印
多象18座屯得满满的粮仓。您蹙额的纹路
是否链接起早先年被“改造”时的田垄
躬身插身时双腿践入泥土的深度
让历史的良心有些痉挛。这是实践的力量
或许最最适合中国家村贫瘠的土地
尽管被“打倒”的实践也一样葳生理论
或许就在这一刹那您大笔一挥。小岗村
就站在了历史的起点。活生生延伸出
许多关于“大包干”和改革开放的体制
我没有到过凤阳县。放长假时决定去一趟
去看看严俊昌他们18户农民的生活，然后
好好研究一下五百年华夏的农业和政治
---------我谨保证我是此作品的作者，同意将此作品发表于中财论坛。并保证，在此之前不存在任何限制发表之情形，否则本人愿承担一切法律责任。谨授权浙江中财招商投资集团有限公司全权负责本作品的发表和转载等相关事宜，未经浙江中财招商投资集团有限公司授权，其他媒体一律不得转载。

汪少潭

人生何处不相逢……
学习，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