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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诗意的湮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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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发表于 2013-4-10 11:09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壹】
  
  海子,已经成为一个符号。只要提起这个符号,就能闻到他们身上诗歌所散发出来的,热烈的阳光照耀下的湿漉漉热烘烘的青草气息。在70-80时代,狂热与冷静,成为同义词。
  
  我无意祭奠一个符号。因为,对于诗歌乃至文学本身,我都没有心存神圣与敬仰。我承认,诗歌是高贵的,只是,在现实面前,这种高贵,显得力不从心,显得名不正言不顺。如果一定要让我说爱,那注定是言不由衷。
  
  而且,海子和顾城一样,令我颠覆了对诗歌乃至文学的定义。我以为,诗歌是温暖的,它可以成为寒夜里的暖灯和刚刚在阳光下晒过的棉被,有质感,可触摸。但是,他们以自杀来祭奠诗歌,令我觉得,诗歌这玩意儿,是冰冷的,不近人情的。它根本游离在正常的生活之外,与现实无法握手言和,只能孤独而寂寞地,成为某个人心灵乃至命运的祭坛,烟雾一样虚无而飘渺。而非,寒夜暖灯。
  
  看海子的出生年月:1964326日。60年代出生的人,有一些已是知名作家:祝勇、张锐锋、野夫……均以散文见长。这不能不让我思考,散文和诗歌的区别在哪里呢?不是写作手法上的区别,而是,对于作者本身心灵的救赎,二者有何区别。为何,写诗的顾城与海子,都选择了极端的方式?是诗歌的走投无路?还是,诗人自身的性格缺陷?
  
  查阅了海子之死的一些资料,众说纷纭。
  
  80年代,在同时代的诗人中,海子、顾城、北岛、舒婷、最为隔了一个时代的我们所追随。也就是说,当他们开始在诗坛崭露头角的时候,我们正年少。这种恰到好处的年龄隔断,给了我们狂热追随的理由和机会。
  
  我始终记得,蔓延在中学校园里的诗意气息。每一个人,都对诗歌无比热爱,许多人揭竿而起,自创诗社。各个诗社人满为患。连校园的一棵夹竹桃树都成了诗,更别说什么紫丁香、香樟树,更成了所谓的“小诗人”们的吟哦对象和抒情场所。那是一个一去不复返的时代。诗歌的魅力,风一样席卷,从校园到工厂车间街头巷尾田间地头,从学子到工人、农民。每一个人,只要与诗歌遇见,无论是聆听还是书写,都激情澎湃,热泪盈眶。吃饭与睡觉都退居其次。因为诗歌而一无所有,是一种无上的荣光。满身铜臭的商人,让人鄙弃与不屑。倘若你会写诗会念诗,那又另当别论。
  
  【贰】
  
  没有人真正关注过诗人的内心是春暖花开还是荒无人烟。对诗歌的狂热掩盖了一切。与海子同时代的诗人西川,在一个访谈节目中,谈到海子的死时说:“探索个人内心无法逾越的痛苦就能明白海子”我很仔细地听了那一次的访谈,没有漏掉一个字的听了,听完不知所云也有点不知所措。他谈到宗教,谈到中国之于宗教的“伪”,谈到中国人的世俗。
  
  前段时间,有人在印度调查幸福观。让人惊诧地是,在一个犯罪率居高不下,女性连自身安全都无法得到保障的国家,居然大多数人都觉得“幸福”。唯一可信的解释是:宗教让印度人内心有皈依感,不孤独。
  
  可是。唯独没有谈到海子的内心,到底缺少什么,海子内心无法逾越的痛苦在哪里?
  
  难道,就是没有宗教信仰,没有皈依?或者说,海子不够世俗?那么,反证明一下,没有如海子般以死祭奠诗歌的诗人们,都是世俗的?
  
  2013328日,《新文化报》以《海子之死:一个诗歌时代终结理想主义走向破灭》为题,悼念海子逝世24周年。里面以一句话直指海子生活的年代:“那是一个幻想和纯情在天空自由翱翔的年代,很多人可以听从内心的召唤,为了理想和爱殉情……”同时,编者又说:“因为在这个理想主义者往往自己把自己害死的年代,奢谈诗歌,奢谈诗歌所言及的灵魂、幸福与意义,常常遭遇嘲笑和冷漠。”
  
  是这两句话,让我略略了解了海子之死。有人曾说海子患有精神分裂症。如此诬陷海子的人,肯定与诗歌千里关山。
  
  海子生前,默默无闻。只是在他卧轨自杀之后,他的诗歌才第一次出现在正式刊物上。在此之前,他如恋爱般狂热爱着的诗歌,只是一堆爬满黑色字体的纸张,神情落寞地堆放在墙角。它可以引来女孩子崇拜的目光,可以骗来一声虚伪的赞美,但对于残酷的现实,却只是海市蜃楼。
  
  所以,诗人注定贫穷。当理想与现实之间不断摩擦燃烧起火,诗人,注定被焚烧。
  
  海子,是“被”焚烧吗?
  
  【叁】
  
  为理想而毁灭自我。或者,高尚一点,为理想而牺牲。词语不同,语境不同,但,结果相同。
  
  海子奔赴死亡的路线图,可谓从容不迫。1989325日,清晨6点半,三月的6点半,天微有亮意,也许,第一趟班车,刚刚从起点站出发。从昌平开往北京市。海子独自一人。晨曦渐明,窗外的风景,初露端倪。海子,有没有为窗外的风景,刹那打动?到达学院路后,海子又独自步行去西直门火车站坐火车。据多人回忆,325日那的清晨空气清朗,风和日丽。
  
  海子的目的地是河北山海关,据说,作为北京周边少有的慢行火车道,那里已经有过几次卧轨事件。那么说,海子早已有预谋。可是在这段路上,他有一万个理由和一千种可能,从死亡的诅咒里逃离。从他的《弑》的围障里逃离。
  
  325号中午,海子抵达山海关。他在街上闲逛,明亮的太阳,高悬蓝空。热烈的人世,炙热的阳光,为什么没有给他的冰冷的内心一些热量与温暖?到底是什么样的无法逾越的痛苦,让海子的心窗吝啬到不肯打开一丝缝隙?在临躺在火车慢行道之前,他还把外套脱了,叠得方方正正,放在书包上,里面,装着他的最后一封遗书,为所有的人做了开脱。他写下:“我的死与任何人无关”。
  
  真的无关吗?
  
    有一个与诗歌与文学有关的故事,发生的时间,正是海子、舒婷、顾城、北岛的诗歌刚刚流行的年代,《十月》杂志上读来的:两个热爱诗歌的年轻人,因为文学刊物上的一首小诗而相识相知,他们不断地通信,逐渐开始喜欢对方。男孩在一所乡镇中学教书,女孩在县医院工作,她常常到新华书店给他买书,再细细包好,寄去给他。后来他们相约见面,地点就约在新华书店,“暗号”信物就是舒婷刚刚出版的诗集《双桅船》。男孩如约而至,却看到一个彪形大汉在推搡一个柔弱地女孩,女孩哭泣着给围观地人解释,她是来买书的,并且带了买书的钱,但是被偷了,还给大汉和围观的人看她被尖锐的刀锋隔开一条长口子的背包。但是她一定要有这本书,围观的人哄堂大笑。男孩恰巧赶到,在人群中看到了这一幕,冲上去,想要保护女孩。可是,在女孩知道自己所等待的人就是这个男孩子时,瞬间崩溃。再也没有变成一个正常人。女孩后来被家人嫁给了一个弱智,在男孩再次去看她时,她把一直珍藏着的男孩写给她的信拿了出来,并装着痴傻的样子说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些信,将信还给了男孩,第三天,女孩就在一条很浅很浅的溪水里溺水而亡。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会死。也没有人知道,那个女孩是真的傻了还是一直在装傻。现在的人,也无法理解女孩,为什么会在男孩上前去帮她解围时崩溃。

    相似的故事,也在海子的身上发生。

    在诗歌如春草一样葳蕤的精神面前,海子可以自豪地说:他是世界上最富有的人。可海子一直站在物质的对立面。海子曾有一天,饿得受不了,又身无分文。他走到一家面馆,虔诚地对老板说:我朗诵一首自己写的诗歌,换你的一碗面。可以吗?
    老板回答:我给你一碗面,请你离开这里,可以吗?
    海子当然没有要这碗面,他在周遭顾客的哄笑声中黯然离场。海子的天真在于,他以为一首诗歌换一碗面,是老板赚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精神在物质面前,如此地不堪一击。
  
  在诗歌高于一切的年代,诗人的内心情感,不含一丝杂质,不允许有一丝的亵渎。他们要绝对的完美,绝对的忠诚,绝对的纯粹。而在现实中,绝对的完美,据对的忠诚,绝对的纯粹,是水中花镜中月。不肯与现实同流合污,那么,唯有分道扬镳。

  
  【肆】
  
  我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勇敢的书写者。一大堆的废话,却没有一句,切入正题。
  
  在落笔这篇文字之前,我刚刚阅读完2012年《十月》第一期上的一篇文章,题为《看你一眼有多长》。
  
  是这个文题吸引了我,诗意得让你舍不得擦肩而过。这是一篇小说。如果是散文的话。我敢肯定,作者锦璐定是一个诗人。而且,是与海子同时代的诗人。
  
  锦璐。听名,该是一位女性。读文。却地道的男性。只是,小说的书写技法,令读者视野,常常在云山雾罩地走不出去。远看成岭侧成峰。
  
  一桩命案,与诗人有关。
  
  这是一个地道的诗人,一个一文不名的诗人。文中称他为老董,没有名字。只是,他写的诗,连他的诗人朋友,都说不清楚是不是诗。更要命的是,他一文不名。死后,除了一床破棉絮,就是一叠谁也读不懂的诗。据说,那些诗,是他在四面透风,寒如冰窖的破屋里,喝着一元二角钱一斤的劣质白酒,哈着冻僵的手指写下的。
  
  和他同时为了所谓的艺术落魄过的人,有的成了文化公司老总,有的成了记者,有的成了知名作家,唯他,直到死后,还让他所居住地方的人戳脊梁骨,说他有精神病。
  
  没有人理解,他为什么要守着看不见光亮的诗歌,寂寞一生。我也不理解。但是,文中另一位也是写诗的,却正打算为了女儿,从诗歌的贫穷里突围寻找致富路的人说了一席话,让我有些感动。他说:“你尽可以按你的想象和原则,去定义老董是某一类人。在我看来,就算他艺术天分不高,但他好歹在那种自我制造的艺术幻觉里获得了快乐和平静。当我们的自尊多多少少需要虚荣来维持的时候,他的内心是不是比我们强大?”
  
  以前,我并没有完全理解这段话对于海子那个时代的诗人们所蕴含的价值,但是,《看你一眼有多长》这篇小说,让我多少触摸到了那个时代因为诗歌而流的泪水的温度。
  
  【伍】
  
  老董是被另一个也热爱诗歌的人杀死的。动机扑朔迷离。他在捂死老董之前,还像个儿子一样为植物人一样的老董修剪手指甲脚趾甲。
  
  捂死老董的人叫刘铭过。他从容不迫地承认了一切罪行,并心甘情愿地放弃了一切可能的生路。在此之前,他自掏腰包,为曾经热爱诗歌的一群人出版了一本诗集,他捐款三十万,资助曾经的诗坛老大。
  
  什么在幻灭,又有什么在生长?
  
  很多人在喊:要让诗歌在没落中求重生。喊得嘶声竭力,喊得义正词严,刘铭过从来没喊过,甚至被妻子误解,也没解释过。
  
  有人在搞笔会,有人在搞诗展,大张旗鼓,场面壮观。以为文学己任的名义,却在吃吃喝喝、聚钱拢财之后,迅速地归于沉寂。
  
  没有热泪,没有回甘。
  
  谁在为诗歌勇往直前?谁在为诗歌舍生取义?
  
  那么,我在褒扬海子的卧轨自杀吗?如果海子没有卧轨自杀,他还会如今天这般为人们所怀念吗?
  
  这个答案,每个人心中都如星火明亮。
  
  【陆】
  
  我们有资格在这里说长道短吗?我们又真的能够从海子的文字世界里穿过,抵达他的精神世界吗?多少年来,无数的人,用美丽或者不美丽的文字,反复地述说海子之死,包括今天的我。从他的出生、恋爱,到他的精神范畴,谣言蜚语,让海子无处藏身。谁又真正地走进过海子呢?
  
  海子如果活到今天,他会不会还是诗歌的灵魂化身?
  
  其实,笔至一路,都有一双哀伤的目光,一直跟随。那是海子白发苍苍的母亲。
  
  我不知道,当诗歌与现实遭遇,当文学与世俗碰撞,当自我的精神需求,与人间挚爱冲突,我们该选择哪一个?
  
  海子是年轻的,而且,永远年轻。可他的母亲,却一夕老去。
  
  我们该为诗歌为文学奉献什么?时代,又该为诗歌为文学奉献什么?
  
  海子,不仅仅需要怀念,需要祭奠,更需要回应。这个回应,应是温暖的,明亮的。
  
  如今的许多诗歌,我已经读不懂了。华丽的词语掩盖了美好而简单的内心世界。
  
  我期待,海子的《面朝大海  春暖花开》在诗坛回归。
  
  



                                                                            2013328日初稿
  
  
  

[ 本帖最后由 冷晰子 于 2013-4-10 17:52 编辑 ]
2#
 楼主| 发表于 2013-4-10 11:13 | 只看该作者
读过老盖的《奇迹》,回头再读自己的文字,看到了其间的幼稚。发出来,
一呢,是不辜负一水相邀。
二呢,算是对老盖的《奇迹》的一种应和。
3#
发表于 2013-4-10 11:27 | 只看该作者
诗意的湮灭,哲思的萎顿,正是这个时代呈现给我们的丑陋面貌之一。这是一个诗意的栖居永远只是梦想的时代,这是一个哲思烛照失去光彩的时代。物欲正在阉割一切企图以美好的形式存在的东西,解构一切适合于深度存在的事物,一如青灯黄卷的阅读,关乎心灵的书写。海子也许还是幸运的,他生活在还能诞生诗意的年代。
4#
发表于 2013-4-10 11:33 | 只看该作者
诗歌,产自于灵魂的声音。如若灵魂洁白如雪,又怎么心甘被世俗的尘埃挟制。所以海子只能如是选择。
5#
发表于 2013-4-10 13:05 | 只看该作者
在我不懂诗的时候,写过诗。
当我不写诗的时候,还是不懂诗。
但愿在我真正懂诗的时候,过诗一般的生活吧。
6#
发表于 2013-4-10 13:42 | 只看该作者
海子与顾城都有一颗明净的心,清澈的眼睛。他们的死是因为他们看不到更多的橙色。 问好晰子。
7#
发表于 2013-4-10 16:12 | 只看该作者
呼唤一种诗体的回归,正向往一种人生之美感。有人说,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这首诗作中,压缩了海子即将在两个月后走向生命终点的深层信息。海子是以诗的形式在预别人们,希望尘世中的人们幸福美满,自己却将去另一个世界中获得幸福。接着,我们在诗剧《弑》中看到进入“太阳”写作的海子,已经走上了一条燃烧自己的不归路。在对《弑》的解读渗透中,我们知道海子热爱着荷尔德林,热爱着这个倡导诗意地栖居的诗人:做一个诗人,你必须热爱人类的秘密;热爱时间的秘密,并为之讴歌。读罢晰子《诗意的湮灭》,辉映老盖之《奇迹》,我们见证两位真正热爱海子作者的文字纪念。
想象一下,持海子诗剧《弑》手稿的心情,又西川编撰《海子诗全集》之虔诚,那来自同龄人之悲欣,怎一个情字了得!感谢你们,在刚刚过去的海子纪念日后,给我们分享如此厚重的精神大餐!
8#
发表于 2013-4-10 17:47 | 只看该作者
.失眠.
  
  一个深夜
  一些语词刺伤了我的眼睛
  它们是:麦子,春天,大海
  还有,山海关
  
  那夜,我第一次为
  一个远方的人
  失眠
  
  
   .一直记着你的笑容.
  
  一直记着你的笑容和
  胡子拉渣的脸
  还有,明亮的眼睛
  
  一直觉得你是顽童
  活泼,幽默,风趣
  当然,不缺少善良
  
  总以为你还在哪里
  悄悄说话,唱歌
  像风,自由来去
9#
发表于 2013-4-10 17:49 | 只看该作者
海子,永远是绕不开的一个结。读此文,更生无限感慨。以自己的两首小诗,以寄托我永恒的怀念。
10#
发表于 2013-4-10 20:28 | 只看该作者
晰子,可否有《太阳·弑》的完整的影像资料给我们看?
11#
发表于 2013-4-11 08:09 | 只看该作者
原帖由 冷晰子 于 2013-4-10 11:13 发表
读过老盖的《奇迹》,回头再读自己的文字,看到了其间的幼稚。发出来,
一呢,是不辜负一水相邀。
二呢,算是对老盖的《奇迹》的一种应和。

多谢冷晰子应和--应和一词,实在是过谦了。
俺那篇《奇迹》其实是年轻人的呓语:因事而感,因情而动,文字也过激了些。换做现在,一是肯定写不出那样的文字,另外也肯定不会再那样想。
海子其实早也不是那一个单独的个体诗人了,他真的成了一种文化或者传统的象征。
很奇怪,现在有时回首,发现自己已没了当年那种牺牲、崇高的理想;现在只是在写自己想写的,说自己想说的。年轻时属于集体的、立足崇高和悲壮的一切,忽然只缩小到自己一个人--是好事,还是坏事,自己也难说了。
想起去年时写过的一首诗,贴在这里,算是一些补充吧:
【足够】
有时候想,
做一个世界的歌手就够了。

另一个时候,我知道
做一个国家或者种族的歌手
就够了。

接下来我知道
其实,做一个地方或地域的歌手
对于我早已经绰绰有余。

或者,做一个村庄,甚至
哪怕是一个家族的歌手,
就已经足够满足我的愿望。

这个时候,接近衰老的我知道,
做自己的歌手
正好能用尽我一生的才气和余生的时间。

甚至
就只是做一个自己脚步的歌手,
自己眼睛的歌手,
或者自己尘土的歌手,
都已经足够。

在这个时辰,这个时代,和我的这个年龄,
我让我自言自语,像一只蚊子
面对着热血。
我即便无声,但也能慢慢汲取。

2009年1月4日

12#
发表于 2013-4-11 08:59 | 只看该作者
心怀诗歌的人,都是心存善良、充满大爱的人;诗歌伪娘除外。
好的诗歌,是一团火,可以将人燃烧,瞬间激发爱情。
好的诗歌,是一支佩玉,叫人终日把玩,爱不释手。
好的诗歌,更是一颗透明的心,象玻璃一样,需轻轻拿起,轻轻放下。
晰子就象弯月上的那位好女巫,虽睥睨世间,却难掩热泪。
13#
 楼主| 发表于 2013-4-11 10:55 | 只看该作者
原帖由 剑鸿 于 2013-4-10 11:27 发表
诗意的湮灭,哲思的萎顿,正是这个时代呈现给我们的丑陋面貌之一。这是一个诗意的栖居永远只是梦想的时代,这是一个哲思烛照失去光彩的时代。物欲正在阉割一切企图以美好的形式存在的东西,解构一切适合于深度存在的 ...

或者是,飞速发展的社会为我们提供了欲望的空间与可能,从而萎缩了诗意的环境。
问好剑鸿。
14#
 楼主| 发表于 2013-4-11 10:56 | 只看该作者
原帖由 摇曳风铃 于 2013-4-10 11:33 发表
诗歌,产自于灵魂的声音。如若灵魂洁白如雪,又怎么心甘被世俗的尘埃挟制。所以海子只能如是选择。

风铃一语而括多意。
15#
 楼主| 发表于 2013-4-11 10:56 | 只看该作者
原帖由 时光安然 于 2013-4-10 13:05 发表
在我不懂诗的时候,写过诗。
当我不写诗的时候,还是不懂诗。
但愿在我真正懂诗的时候,过诗一般的生活吧。

诗一般的生活,我相信一定是有的。
你也一定会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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