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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有三害 ■ 昨日时光
先秦诸子，百家争鸣，影响最大的是以孔孟为代表的儒家，也无非是些什么“君臣父子”“纲常名教”“仁义礼智”之类的货色。不幸的是，儒家文化被封建统治阶级所利用，辖制我泱泱中华好几千年，期间虽然创造了无数灿烂悠久的历史文化，却终不免被西方的基督教文化所打败，它规定“等级”强调“秩序”的价值观与如今的“平等”“自由”等普世价值观背道而驰。事实证明儒家文化已经沦为一种腐朽的、没落的文化。然而可悲的是，我们还梦想打着它的旗号振兴中华。君不见国内到处开办所谓“国学班”，让呀呀学语的孩子读《三字经》《弟子规》等，无非是继续培养听话的奴才；政府还出钱到世界各地开办“孔子学院”，输出价值观，实在是缺了点自知之明。
早在“五四”时期，以胡适、鲁迅、陈独秀为首的“新文化运动”领袖们就高喊“打倒孔家店”，全面否定儒家文化，主张实行“民主”“科学”的新文化。从那时候起，儒家文化的危害早已暴露于世人面前，鲁迅甚至在小说《狂人日记》里说它是“吃人的文化”，可见儒家文化害人不浅。中国已经进入二十一世纪，我们一方面努力学习西方的先进科学技术，另一方面还对儒家文化抱残守缺，真是愚蠢之极。
仔细想来，儒家文化的危害主要有以下三点：
一、重人文，轻科技，导致近代中国落后西方整整五百年。
遍查中学数理化生课本，有哪一个定义、定理、公式、法则、物理量等是以中国人的名字命名的呢？清一色全是外国人！当西方人取得一个又一个科学发现的时候，我们的祖先却在死读经书，科举取士，凭一篇文章就可以当官。这样靠死读经书造就的腐儒有什么用？子曰：“君子不器。”意思是说君子是不屑于成为某种器物的，君子只注重个人道德修养，不屑于学习掌握某项技能。古代中国根本没有“科学”一说，我们引以自豪的“四大发明”只能算做技术。因为科学是有完整体系，是经得重复和验证的，技术只是偶然间做成的，支离破碎，不成体系，没有理论的支撑。即使这样，“四大发明”在儒家眼里也只不过是“雕虫小技”，为大人君子们所不耻。
儒家文化培养和造就的只会是有德无才的君子，是一个庞大的封建士大夫阶层。他们所标榜的“才”无非是诗词文章一类的文学才华，或者是“琴棋书画”一类的艺术修养，这些东西是闲人茶余饭后的消遣，对国计民生基本没什么作用。西方有了汽车，我们还在用人抬轿子；西方有了抽水机，我们还在光脚踩水车；西方有了铁甲战舰，我们还在划小舢板，而且实行海禁，“片帆不得下海”……我们愚昧落后的根源就是儒家文化重人文，轻科技。
中国古代也有硕果仅存的几个大科学家，如祖冲之、张衡、郭守敬等，他们非常聪明，在那样一个普遍缺乏科学常识的国度里，能做出那样杰出的科学发现，实属难得。然而可悲的是，朝廷并不看重他们的科学发现，或者有意忽略他们在科学方面取得的成就，他们在墓碑上只有功名、官衔和职务。除了几个大科学家外，中国古代也不乏绝顶聪明的青年，他们富有灵气和才华，可惜都让儒家文化给耽误了。他们饱读诗书，把满腹才华献给文学艺术，却与科学发现失之交臂。比如苏轼，他何等聪明，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文史哲经……凡属人文类的，没有哪一样他不精通，甚至连做饭都能做到最好，比如东坡鱼、东坡肘子等名菜，都是苏轼发明的。如果那时候有数理化生物等科学课程，我相信苏轼也能学到最好，一点也不会比洋人差。可惜啊，这样一个旷古未有的天才，竟让儒家文化给耽误了。
说到底，儒家文化是一种农业文化，它主张守成而不主张发现和创新。它以为世间所有学问都在“四书”“五经”里，甚至还有人追捧它说“半部《论语》治天下”。不是说这话的人傻，就是中国老百姓太愚昧，太听话，太好统治了。当然，儒家也主张学习，有所谓“敏而好学，不耻下问”，但这里的“学”和“问”主要是指个人的道德修养，根本就没有数理化的习题，没有科学问题让你去探究和发现。我们曾经自诩为“四大文明古国”之一，但我们在世界历史上确实没有明显领先过的证据，这恰是儒家文化缺乏核心竞争力的事实论据。实际上古代中国在世界上只是个有特色的地理大国，她对世界文明的贡献远不及我们自己想象的那么高。
二、“官本位”文化导致整个中国社会价值观扭曲。
官本位是一种以官为本、以官为贵、以官为尊的落后的封建价值观，中国两千多年的儒家专制文化使这种官本位的思想意识深入到中国社会的各个层面，然而可悲的是这种思想到现在还流行着，可见其有多么顽固。
孔夫子说：“学而优则仕。”那时候，学习成绩最好的人都去当官了，“学得文武艺，献与帝王家”，学习成绩差的人去做工程，搞技术，学一门手艺混饭吃，这与西方国家的情况完全相反。在西方，最没出息的人才去当官，而且待遇也不怎么好，地位也不怎么高，经常被老百姓欺负。
在儒家文化主导下，古人读书的目的似乎只有一个，那就是做官，“齐家治国平天下”嘛，似乎只有做官才能体现自己的人生价值，衡量一个人价值大小的依据自然就是官阶和品级，“官大一级压死人”。在封建专制统治的政治背景下，举国上下崇尚的不是真理，而是权利和地位，接下来就是物质和金钱，直到今天，这种扭曲的价值观非但没有得到纠正，反而更加扭曲。今日中国每年考公务员的大学生有增无减，平均一个职位有七十多人应考，这是非常反常的现象。一个人人争当公务员，整个社会普遍崇拜和迷信权利的国家，是没有前途的，也没有什么创造力。究其根源，除了大学生就业难，最根本的还是儒家的“官本位”文化。人人都想坐轿，谁来抬轿呢？人人都想从政，谁来发展经济，谁来建设国家，谁来教育百姓，谁来搞科学研究呢？
古人所谓的“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表面上看似乎是在提倡全民读书，尊重知识和知识阶层，但你仔细考察就会发现问题。首先是读的什么书？无非是百无一用的经书，或是诗词歌赋等闲书，这样的书只会把人越读越傻，越读越无知，越读越无能。我们真正需要的是《天工开物》、《营造法式》之类的可以经时济世的，可以极大促进社会生产力发展的好书，可惜它们的地位根本及不上经书。再者高在哪里，比谁高？无非是高在官阶品级，可以脱离繁重的体力劳动，“劳心者治人”，比那些胼手胝足的“劳力者”地位高。儒家“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他们鄙视体力劳动，孔子开办私学，开设“礼乐射御书数”等课程，其目的也是培养国家高级公务员，绝不是培养那些探索发现大自然的奥秘科学家，或者搞国家建设的各类工程师。
在一个“官本位”思想大行其道的社会里，人人削尖脑袋、挖空心思去当官，其目的就是为了发财，为自己和家人谋取私利。权利一旦与金钱勾结起来，它们所产生的罪恶远比二者简单相加的危害大得多。在这种社会背景下，出现官僚主义、贪污腐败、行贿受贿、草菅人命等现象也就见怪不怪了。这不仅仅是制度的缺陷，更主要的是文化的危害。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朝里有人好做官……中国是一个人情社会，关系的网络遍及各个角落，办什么事情都要找关系，走后门，到现在还是这样，就连外国公司在中国做生意也不得不给官员行贿，否则一个审批也办不下来。在官本位的社会里，国家要想实现民主和法制，老百姓要想得到公平和正义，那简直是天方夜谭。中国古代也有清官，但数量微乎其微，而且他们当官的目的不是为人民服务，是维护帝王的统治。在他们眼里，老百姓是听话的牛羊，他们手执权利的皮鞭，可以随时抽打、放牧。在官本位的社会里，受害的不只是身处下层的被剥削被奴役的老百姓，就连官员阶层本身也被所谓的仕途给耽误了。他们在思想上保守封建，在性格上唯唯诺诺，在行动上谨小慎微。他们是听话的奴才，根本无法把握自己的命运。
除了“官本位”文化外，儒家文化极端推崇“圣主贤君”，提倡以德治国，“为国以礼”，他们把国家民族的前途和希望寄托在君主的个人品质上，这是极端危险的，也极不可靠的。
三、没有平等，没有自由，与普世价值背道而驰。
儒家文化培养的是顺民，是听话的奴才。什么“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什么“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父叫子亡，子不得不亡”等，儒家文化等级森严、藩篱重重，里面根本就没有平等，没有自由，不但与普世价值观背道而驰，而且充斥着对人性的压制和对个人尊严的藐视。儒家文化鼓吹的所谓“二十四孝”，今天看来非常迂腐可笑，因为那里面根本没有平等。在西方国家，儿子可以对父亲直呼其名，什么“麦克”“汤姆”地乱叫一通，做父亲的根本不生气，遇事还要征求儿子的意见。要在中国你试试，你敢当面对父亲直呼其名，那简直是在找死嘛！中国人的膝盖是软的，跪天跪地跪父母，动不动“扑通”一声跪下去，身体矮下一大截，人格尊严也就荡然无存。如果说“三从四德”是对妇女的压迫，那么“易子而食”就是对儿童生命的公然漠视。孩子的生命是父母所给的，父母就可以随便再拿回去吗？这是在犯故意杀人罪，你懂吗？反观西方的基督教文化，人家“女士优先”，极其重视维护妇女儿童的权益。人家提倡博爱，众生平等，教会开办学校、孤儿院、养老院、红十字会等机构。人家诞生了达尔文那样的伟大的科学家，但在人类社会里并没有奉行“达尔文主义”，倒是我们自己拾人牙慧，将“达尔文主义”及“丛林法则”发挥到极致。儒家文化积极入世是好的，但入得过了头，“吃屎都要吃头一口”，干什么都想当个第一名，竞争过度了，反而是一种灾难。
儒家文化是一种不自信的文化，是一种色厉内荏的文化，它对自己的人民残酷压榨和迫害，对外族入侵却往往束手无策。儒家文化文弱有余，刚强不足，崇文而不尚武，它培养的是德行完美但百无一用的谦谦君子。这样的国民只会在忍辱负重中苟延残喘，基本不会起而反抗。小时候，我们的政治宣传中说我们中华民族是“勤劳善良勇敢”的民族，现在看来，“勤劳善良”绰绰有余，“勇敢”可是一点也看不出来的。“南京大屠杀”的时候，五个日本鬼子押着两千多个善良的中国老百姓走向屠宰场，中国老百姓引颈就戮，眼看同胞一个个被杀掉，竟然没有一个敢奋起反抗，这能叫“勇敢”吗？这是懦弱，是极端的懦弱，比昆虫还懦弱！儒家文化是充满矛盾的文化，她既有“杀身成仁，舍生取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一说，也有“逆来顺受”，“好死不如赖活着”一说，但她的文化基因里就是没有“反抗”一说。
在一个没有平等和自由的社会里，老百姓个人的权利和主张得不到充分尊重，人民的创造力也就无从谈起，全国人民用一个脑袋思考问题，一旦这个脑袋有问题了怎么办？不同政见受到压制，新思想被斥为“异端邪说”，老大帝国在极端封闭的环境里苟延残喘。封闭的国门一旦被洋人的坚船利炮打开，儒家文化与基督教文化在第一次交锋时就被打得一败涂地。“甲午海战”失败后，中国人开始抛弃儒家的经书，转而学习西方先进的科学技术，直到现在，我们一直接受着西方基督教文化的哺育，可我们只是学习一点皮毛，我们骨子里的封建思想是万难根除的，更别指望平等、自由、民主等思想有朝一日能普遍深入人心。虽然这些东西已经写进“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了，但那也是用来装点门面而已，没有谁拿它们当回事。
岂止三害，儒家文化的危害简直罄竹难书，再列举上十条八条都没问题。综合来看，儒家文化不是扩张型文化，而是守成型文化，她过于强调尊卑、等级、服从和秩序，极端轻视个人的尊严和价值，更没有平等和自由，即使说到仁爱，也不过是“亲亲为大”，即首先爱自己的亲人，这就不是墨子的“兼爱”，更不是西方基督教文化里的“博爱”。它重人文，轻科技；重德行，轻智能；重农业，轻工商；重政治，轻科学；重文章，轻技术；重人治，轻法制；重等级秩序，轻民主自由……她是一种先天不足的文化，在发育过程中又受到许多残害，为居心叵测的封建统治者所利用，早在明清时期就显露出严重的缺陷，后来又被西方的基督教文化打败，今天再去提倡和发扬她，显然有些不合时宜了。中国要发展，要进步，要实现中国梦，要重新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就非得打破旧有的坛坛罐罐，在全社会掀起一场空前的思想解放和启蒙运动，对儒家文化来一场彻底的清算！
现在看来，儒家文化已经不是我们的骄傲，而是一种沉重的思想负担，甚至是一种耻辱了。她误国误民，害人不浅，普通国民身处其中，浑然不觉，如居“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实在是悲哀！ 2014年6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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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6-10 2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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