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一
夜幕降临了,H市街上的高楼大厦和昏黄的路灯都笼罩在白茫茫的雪的世界里,大片的雪花纷纷扬扬地密密地从夜幕里飘落下来。
街道里的车辆还是那么多,都行驶的小心翼翼,行人不太多,三三两两。
坤一个人独自坐在“情人酒吧”最靠墙角的一个位子上,一间灰色的风衣搭在椅子上,手机和眼睛胡乱地丢在桌子上。在赵传的《我终于失去了你》的萨克斯音乐中,坤一杯接一杯地喝着啤酒,这已经是第7瓶了。他已经喝醉了,泪流满面地嘴里在自言自语地说着话:
“子…子昕,我等…等了你一年,你…你在哪…哪里?我想…想你……”!
二
坤和子昕是在网络上认识的。
坤33岁,在一家公司工作,是公司的部门经理,事业很好。但是坤的妻子却让坤的家庭生活一败涂地。坤的妻子性格很极端,脾气不好,对坤很少关心,缺少温情。
坤只要是上班回家晚了,进门就是一顿大骂,骂得很粗野、很难听,可以翻出坤的八辈祖宗!坤出差在外,妻子从来不打电话过问,以至于坤看到同事的妻子打电话问候丈夫,坤都有一种酸酸的想哭的感觉。
最严重的是妻子总是给坤家庭冷暴力,妻子不喜欢和坤搞夫妻之间的翻云覆雨事情,这让坤的身心实在痛苦。工作累了,回家后阳气十足兴致很高,脱衣上床,欲搂抱妻子,想淋漓尽致地发挥男性的功能,在妻子的身上尽情地大干一番时,却发现妻线衣未脱,线裤也未脱,而且双手捂在胸脯上,不让他享用!坤兴趣索然全无。有时候火气太旺,实在逼急了,坤好说歹说,总算如愿。可是,妻子却大睁着眼,静静地木然地躺在那儿,嘴里还在唠叨着其他事情,任由坤一个人身上上下忙活,全然不在乎坤那物件的穿插,既没有反应也没有激情时的呻吟喘息。坤涨红着脸生气地说,“妈的,假如我强奸别的女人她还哭喊几声呢!”
妻子不喜欢性生活。有一次,坤作了一个梦,梦见和单位的一个不太漂亮的一位女同事在做爱,那女人在他身下上下扭动着温软的玉腰,配合得淋漓尽致,嘴里还随着坤的运动有节奏地哼着、叫着,坤运动了好长时间,舒服极了,是一种与生俱来最美最爽的一次!坤达到了高潮!!
坤从梦中醒来,却发现是南柯一梦,床单上一大滩自己在梦中留下的爱液,妻子在床的另一头酣然大睡。坤伤心地哭了。
坤结婚已经9年了,同样地经受了9年之痒!有时候坤就想:自己如果再活30年的话,还得受30年之痒,想起来很可怕!
坤回家后,就和心爱的7岁的女儿说话,坤把感情转移到了女儿身上,因为觉得将来女儿是他生活中的唯一,也是唯一可以维系感情的人。
坤对待妻子很好,出差回来不忘记给妻子带件衣服。可是妻子却从来不说好话,总说这儿不合适,那儿颜色不对,没有一点惊喜和感动,这让坤很苦恼!有时候坤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不断地审视自己,是不是自己老了?不是。坤很有生活情趣,他经常喜欢写点东西、喜欢下象棋、喜欢钓鱼、喜欢和几个人品很好的朋友在一起聚会,在茶馆里品茶、在咖啡厅喝咖啡谈论文学以及人生。坤不抽烟,不喜欢打麻将,不喝白酒,有时候在性饥渴性压抑的时候偶尔喝点啤酒压压火,但喝的不多。
于是,坤感到自己很孤独,感到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孤独的人,除了父母以外,再也没有第二个可以沟通,可以听他说心里话,说自己的苦恼和悲欢离合的人了,尤其是女性!坤很伤感!!
三
2004年的夏天,坤无意中从网上下载资料,一个叫“漂泊的秋叶”的女人闯进了他的个人主页,而且每天都光顾,看他的文章,给他的网页上留言,说自己很喜欢这种风格的网页,很喜欢这种真情实感的文章,喜欢网页上链接的音乐,说自己好像和坤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并且主动链接了坤,希望坤能和她认识。
坤不太相信漂泊的秋叶的话,生活还是照常。
可是,这个女人一如既往地看文章、留言、发帖子,坤被感动了,也经常回帖子,也经常光临漂泊的秋叶的网页浏览。坤发现这个女人很有才华,写出来的文章隐隐透着一种落寞与悲伤,一种不快乐与不如意!从头像照片看上去很年轻,很漂亮!
于是,坤感到好奇,就通过QQ敲了几个字过去:
“你是哪里的?是男是女?为什么叫“漂泊的秋叶”?”
“因为伤感,所以才叫这个名!你要了解我,看了我网页上文章就知道了。我是第一次和你离得这么近,是因为我感觉和你似曾相识,信任你!好像有一种共同的感受在里面。”
坤就每天看这个女人的文章,很快就被她的风趣幽默、意境优美的文章吸引住了。坤喜欢女人有才华,他一直记着:女子无才便是德。
坤和这个女人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坤知道她叫子昕。
于是就把自己的苦恼说给了她,可是奇怪的是这个女人也和他的境遇一模一样。坤没想到她的男人也是性冷淡,没有生活情趣,除了工作就是吃饭住宿,和她不谈心、不沟通,而且没兴趣和她在床上疯狂的运动。这个女人说,自己都怀疑自己不是女人是男人,对自己的后半生感到恐惧和后怕!说自己现在都不知道吻是什么滋味了?!漂泊的秋叶很伤心地对坤说了这些!
两个人的遭遇和感受是巧合般地一样!
他们的关系愈来愈近,但是相隔在遥远的两个省份的两个陌生的城市,只有在网络上、在QQ上通过视频见面。他们两个人很快乐,彼此都感觉到生活里多了一份温情,多了一份关怀与呵护,生活得很开心!
半年过去了,思念的煎熬是最痛苦的。
四
2005年的夏天,子昕说自己来H市开会。
两个相思中的人终于见面了,没想到这一面让他们埋下了痛苦的种子,让坤经受了永久的情感折磨!
子昕开完会的当天,坤和她见面了,两个人虽然在网上无话不谈,没有顾忌地说话。可是见了面后,却是短暂的尴尬与沉默。后来,坤提议去吃火锅,才打破了初次见面的尴尬场面。
两个人边吃火锅便喝啤酒,坤喝一杯,子昕喝半杯。到最后,两个人竟然喝了一札啤酒,坤醉了,子昕也醉了。
子昕泪流满面,扶在坤的肩膀上哭泣不停,哭得很伤心,坤也哭了!
两个人互相搀扶着往宾馆里走,在路上,子昕把吃的和喝的东西全吐了,把几年来的一腔苦水全吐了,污渍弄脏了自己的衣服和坤的衣服。
因为电梯坏了,坤是背着子昕上到8楼的。到了房间,坤也在卫生间里畅快地平生第一次吐了个痛快,把平时的郁闷、苦痛和孤独全吐了出来。
然后,他开始脱下女人的风衣,把她放在床上,用热毛巾给她擦干净了那张美丽迷人的脸,端详了好长时间,为她盖上被子,然后在卫生间里把子昕的衣服和自己的衣服洗得干干净净,晾在衣架上。
坤觉得自己很热,需要洗个澡,于是他摇摇晃晃地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一丝不挂地走进了洗澡间,门也没关,就在不清醒状态下开始洗澡。水很热,可是坤的内心也很热,浑身躁热,热得像火一般。 他在不断的肥皂的泡沫中来回揉搓着身体,眼前却总是出现刚才看见的处于酒醉状态的子昕那张灿若桃花美丽的脸,他有些冲动,他想冲出去撕扯光她的衣服,想抱住她,想搂着她尽情地揉搓,尽情地一次又一次地进入她的身体。可是坤还是在半清醒状态,他好不容易在不安中和无意识中洗完了澡。
坤只穿着一件裤头走出了卫生间。正好子昕翻了个身,甩掉了身上的被子,可能太热,她的衬衣的纽子开了一个,正好露出了两个浑圆的戴着胸罩的胸部。坤呆在了那里,那雪白的肌肤和红色的胸罩像一堆黄金般刺眼,在吸引着长期压抑的坤,坤的呼吸几乎停止了,感到胸口和嗓子很干。他走过去,想为子昕盖回掉落的被子,子昕嘴里却轻轻地含糊不清地说:
“我…很苦,我…苦……”,然后竟然哭了起来。
坤只好坐在床边,握住了子昕的温软的手,子昕在醉酒状态下竟然也有反应,紧紧地抓住了坤的手和胳膊,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坤嗅到了女人香水的芳香和秀发的气息,他再也控制不住了自己,坤一把就把子昕搂在了怀里。
子昕突然一甩头,眼神蓦然清醒。“我不舒服,”她喃喃的念着,盯着坤的眼神又变得凄厉迷醉。“我要回家。”
“子昕,”他抬手扶起她的脸。“你哪里不舒服?”
一记呻吟声溢出口,子昕闭着眼,用脸颊磨蹭着枫的手掌,这个暗示再明白不过了。是的,子昕现在最需要的就是男人的“爱”。
瞧她紧抓着他胳膊的双手,他就知道她的身体强烈的要他,可是,在他的心里仍顽强的抗拒着。他情难自己的俯身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
轻叹了一声,子昕放松了双手,她攀上坤的脖子,把他更往自己身躯拉近,贴紧他,她此刻唯一的感觉只想融人他怀里。
坤终于知道美人如酒的意思了,这女人是瓶稀有的美酒,而他准备浅尝她。她在他怀里嘤嘤的呢呐。
从没有一个女人能使得他欲望爆发得如此强烈。他帮她轻解罗衫,子昕的身材就如他所预期的一般,光滑白皙的肌肤,令他爱不释手,当他吻着她的颈项,她身上散发出自然清纯的体香让他难以把持。
叹息声再度由她口中逸出,坤盯着子昕臣服的闭上眼,似乎在享受他给予她感官上的刺激。他心中突然涌起胜利的优越感,弯身一抱,揭开被子,温柔的将她放在床上,双手则忙碌起来……在感觉到子昕的下身湿润不已时。坤疯狂了,如此绵软的富有弹性的女性的身体,简直象一件艺术品,呈现在眼前,坤伏了上去,坤积攒了7年之久的火山终于爆发了,他那硬的东西冲进了女人的身体,他找到了冲刺的目标,一下一下,很有力地抽动着,起伏着,他快乐地叫着。女人虽然在半醉状态,可是也有了感觉,紧紧地抱着坤,抚摸着坤厚实强有力的脊背,指尖几乎扣进坤的皮肤,尽情地扭动着娇美的身体,快乐地微喘着、呻吟着……两个痛苦的饥渴的人在这张大床上如愿以偿地享受着彼此的爱的甘甜,他们在冲浪,在爱的海洋里搏斗,随着一浪一浪地波浪在起伏、颠簸,直到达到巅峰!
坤满足的呼了一口气,子昕已在他怀里沉沉入睡,他情不自禁的又吻了吻她。
半夜,坤身体又传来蠢蠢欲动的欲望,难不成他又想要她了?他有点讶异于自己的反应。他又开始爱抚她,子昕回以呻吟声。这次坤有了准备,他极尽温柔的拨弄着她。子昕似乎累坏了,她几乎像娃娃般的任由他摆布。
三个钟头过去了,激情过后的两个人,仍相拥在大床上。
夜很深了。
坤心想,他准备好好的睡一大觉。
子昕则仍然毫无知觉的沉沉睡着。
天快亮时,坤又骚扰了子昕一次……到了清晨,他又把子昕吻醒。
“不要、不要。”子昕在迷糊中无意识的推拒。
坤低沉的轻笑,知道他已要她太多次,他决定……放过了她。
第二天,天亮了,阳光透过阳台上的玻璃照在温暖舒服的大床上,坤昨晚干了坏事累了,用被子蒙住头酣睡。
子昕早都醒过来了,她在回忆着昨夜的欢愉,想着那让她幸福地要死要活的感觉,等待着坤的醒来。经过一夜的激情,她脸上还有些许红晕,她幸福地微笑着,在等着看坤看见她的尴尬,再等着坤过来再楼楼她,她突然想再次躺在坤的怀抱里撒娇,想永远留住躺在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的怀抱里的感觉。
坤直到9点多才醒来,他睁开眼看到了一直在注视着他的子昕,脸红了一下,说,“你醒了”?
“早醒了,你真坏!现实中的你和网上的你是两个人。”
“是吗?你也一样,网上的你温柔,而现实中的你……在那个时候很疯狂……”!坤笑着说。
子昕用被子裹住身体,跑过来挤到了坤的床上,狠劲地拧坤的耳朵,俩人在床上又抱在了一起,肆意地嬉耍。
五
子昕和坤在一起度过了三个黑夜,每天夜里,他们都快乐地做爱好几次,每次都能够达到巅峰,俩个人都沉浸在性高潮的快感和幸福中。
子昕已经在H市待了10天,要回去了。
在分别的时刻,两个人都依依不舍。临别时,坤含着泪送给了子昕一条花边的咖啡色围巾,亲手把围巾系在子昕的脖子上。
天上下着雪,雪很大,被风吹着斜斜密密地飘在子昕和坤的脸上、身上。在火车站,子昕泪流满面地紧紧地拥着坤,泣不成声!坤充满爱意地摩挲着子昕的秀发说,“你回去后会记住我吗?”
“会,也许不会!忘记不了的是我们在一起的快乐,但是也许是一种痛苦;所以我应该学会忘记,也许我会忘记我们之间发生的一切,只有那样我们两个人才不会受到更大的伤害……”,子昕哽喑着说。
汽笛响了,火车要走了,那一声声汽笛让两个人的心都快碎成片了!子昕从坤的怀抱里挣脱出来,提起行李箱,咬着嘴唇头也不回地上了车厢。坤在车下沿着车厢往前走,目光急切地跟寻着车上的子昕的身影往前挪,但是眼睛已经模糊了。
子昕终于找着了位子,放好行李,打开了车窗,伸出头来,用温软的小手握住坤的手说:“我今生今世会记住你的,你以后多保重,但是请你忘了我!”
坤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他看见子昕的嘴唇已经咬出了血,他浑身一颤,紧紧地攒住子昕的手不放。
火车缓缓地启动了,子昕冰冷的小手从坤的手中滑了出去,坤的手还在空中呆呆地作握状。火车飞速地向前走去,拉长了坤和子昕的距离。在纷纷扬扬的雪花中,坤看见那个车窗外的小手还在向他不停地挥别,最后,终于看不见了!
六
从此以后,子昕从坤的网络视线中销声匿迹了,好像蒸发了一般,QQ头像从来也没闪过,任凭坤怎样留言,也没有回应;子昕个人网页上的文章自从他们见面之前那些日子写过后,一年多了,再也没出现过一篇文章。坤等着子昕上网,可是一直等待了13个月,还是没动静,坤彻底绝望了!
坤思念子昕的时候,就独自一个人到他们一起有过快乐地谈话的“情人酒吧”和曾经喝醉酒的那个火锅店去喝啤酒,就坐在他们原来坐过的那个位子上,喝的酩酊大醉。
子昕永远地从坤的记忆中消失了,消失得干干净净,无影无踪,就像一场风花雪月的梦!
第二章
一
子昕看着坤的背影变的模糊,顿时心像被掏空了,泪水把眼沙的很痛。不去管旁边的人诧异地看着她,任凭泪水泛滥着.......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暗了下来,想着昨晚的缠绵,子昕有点难为情。坤的精力真好,三个夜晚的云雨绵绵,却还是没有倦意,把子昕给弄的像一滩软泥,软了下去,瘫了下去,再这样......
想着,想着,子昕就睡着了,也许是太疲倦了。
二
回到了生活的地方,就得打起精神,把笑脸挂在人前。在同事面前,子昕是个快乐而美丽的小女人,天天上班都是很漂亮迷人的,时尚而得体的衣服,精巧的佩饰,从她的身边走过,总有一股淡淡的香气,闻的人心醉。
白天忙忙碌碌的,到了晚上,子昕的心里慌的难受,咋也不能忘却那欲仙的滋味。辗转难眠,春梦不断,那番感觉真是比死还难受。原来她不喜欢做爱的,可是老公老是把A片给她看,竟然入了迷,可他却没了兴趣,把她时常晾在了一边,自从他迷恋上了游戏,自己玩着传奇,好像忘了有夫妻的这档事了,气的子昕冷战了好久,可还是没用。
老公经常占着电脑疯玩游戏,所以子昕没法上网。上班时在办公室可以上网,可是担心同事发现,也怕坤在找她!就这样,子昕心里受着煎熬,身体也在苦苦的抗争着,以前经常听到有的夫妻为性冷淡而离婚的奇闻趣事,觉得好笑和不可思义,可如今轮到了自己,才知道这种日子真是有苦说不出的感觉,子昕就这样熬过那一个个孤独难耐的黑夜------
终于等到老公去出差了,子昕一下班,就急切地打开了电脑,看到那一大堆的留言,子昕害怕了,坤每天都像疯了似的写下了那么多的火热的留言,子昕心头一酸,不由地落泪了!子昕总是看坤写给她的留言,但就是不回。子昕为了彻底地让坤从心底里忘记她,忘记她们在一起的快乐而伤心的日子,所以选择了逃避,学会了忘记!子昕总是隐身登陆,默默地看着坤的伤心欲绝的话语和思念的火辣辣的情话,看的精神几乎要崩溃了,看的浑身发热,几乎就要回他帖子了,可是老公回来了,又没有了机会。
昨天就是今天的再版,日子就这样过着。如果实在想要了,子昕把老公抓到床上,在他的身上快速解决,就像饿急了,泡碗方便面,不饱也可以抵挡一下似的。每月的例假来一次,子昕就觉得生命的弧线就少了一段,女人的青春不就是她的生命吗?看着镜中自己那双憔悴的满是渴望的眼睛,子昕怀疑自己是不是内分泌失调了,为啥现在的欲望愈来愈强烈呢?
春梦越来越多了,她总是经常梦见坤,梦见在一起缠绵,那力量,那舒服的欲死的感觉....。醒来了,却看见了只顾自己酣睡的丈夫,她流泪了!她就整夜地大睁着黑黑的眼睛,想着坤有力的身体,火热的唇,发着光的饥渴的眼睛,还有那温柔大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游走的感觉,于是子昕的身体就湿润难耐,就翻身起床去浴室洗澡。在镜子中,子昕看着镜中自己饱满的白皙的乳房,玲珑曲线的腰肢,就不知不觉地抚摸自己那光滑风有弹性的身体,揉搓着,忽然却达到了那令人眩晕的时刻。她经常会在夜晚想起耳边那滚烫的唇印,身体被挤压的感觉,和男性激素的气味,热血就澎涨起来.......
三
"五一"的前一天,子昕的好友清子约她第二天一起去逛商场,子昕恰好要买几件衣服,就答应一起去。早上梳洗完毕,淡妆轻点,就拎上她的紫色真皮包出门了。正好一辆的士过来,子昕挥手,车就停在了她的身边,她轻盈地钻了进去,告诉司机在要去的地方。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子昕的心情好极了,到了闹市区后,子昕下了车,走过了立交桥,面前就是和清子约好碰面的商场。当她迈着轻快的步子,左顾右盼,一边去掏手机,一边找清子的影子时,她的眼睛突然定格了,呼吸也好像停止了。天呀!子昕感到了一阵眩晕,差点站不稳——透过麦当劳那通透的玻璃墙,子昕看到了他----那个让她想的心痛的坤!
是幻觉吗?是吗?子昕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独自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靠近角落的一张桌子旁,很落寞的默默地抽烟,桌前有一杯苦咖啡,还有他的眼镜,一合未动过的食品,明显不是去吃东西,只是有个地方想问题,比起一年多前,他明显消瘦了、憔悴了。可是那张男人味十足的棱角分明的脸,子昕痴狂地看了很久,她心疼了,以至于眼泪在眼眶里打了好几个转。见还是不见?矛盾的心理在斗争!子昕又回头看了一眼坤,她看到的是一个为了找她而来到这个城市的沧桑、憔悴的坤。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她收回了已经迈出玻璃门的脚步,朝着那张桌子轻轻走了过去。走到了离他很近的距离了,他似乎有感觉,忽然扭转头,迷离的眼睛看见了子昕。当他看到子昕时,手上的烟“啪”地掉在了地上,不自觉的站了起来,走到玻璃墙的跟前,贴着玻璃墙,那双熟悉的眼睛子昕永远都忘不了,糅合着的感情,包括的太多,深切的思念,幽幽的埋怨,急切的渴望,还有重逢的狂喜......不是用语言能表达的,语言太苍白,太匮乏了,子昕就像在做梦,陷入了梦幻中.......
四
子昕和坤去了他住的离火车站很近的宾馆。刚进门,子昕就被坤拉到了怀里,靠在门的背后,子昕的唇被紧紧的盖住了,几乎要窒息,子昕回应着他的火山爆发般的狂烈的吻,路上准备的借口都没用上,过了好一阵,坤才把子昕放开,就像过足了瘾的酒鬼,他看着她,不发一言,等子昕说话,“我------我是为了让你死心,我怕这样子下去我们会更加痛苦,因为......我们最终没有好结局,更多的是给彼此的伤害!...我不理你,是想让你忘记我,我也在学会忘记。...可...可是,我发现自己做不到......”,子昕把头依偎在坤的怀里,终于哭出了声,小声地抽泣着。坤很小声对着她的耳边喃喃地说着,你真狠心,你知道吗?我这一年多是咋样过来的吗/你敢听吗/你这个狠心的家伙,说着就把子昕抱到了床上 ,一起躺着说着这许多日子的思念.......我还以为你遇到了不测,我多担心,多牵挂你,你知道吗?子昕流着泪,不发一言,她又何尝不是呢?可是现实不允许她啊!
五
子昕的手机响起来了,她一看是清子的,就说自己有事不能去了,那边清子的埋怨声听的很清楚,子昕就关了机。
六
子昕和坤都在被窝里醒来了,子昕像泡泡糖一样地粘着坤,很轻的问他:你真的爱我还是纯粹喜欢和我做爱?
不,你让我焕发了激情,为你我可以做任何改变,相信我,今生今世我都爱你。坤很真诚地说。
子昕很忧郁地说,那我们的家怎么办呢?你的女儿咋办呢?现实与澎湃的激情中和了,他们陷入了矛盾中。
天色放亮了,太阳出来了,东边的朝霞映红了半边天,映红了薄薄的绿色窗帘,又是一个灿烂明媚美丽的艳阳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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