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雾后的皈依
文 孟博 从亚运村的上岛咖啡厅出来,雨还在下,比先前的雨有些小,有着暖暖的路灯打探,还是可以看清一片片水洼。不知这又是在引诱着何种主义的诞生,又是哪些魔鬼主义者的消逝,久日的沸沸扬扬终于在一场雨雾下停下来。人们懒散性格中的某些成分已经露出端倪来了,接受一个季节的来临,造就一片新的天地,不是被迫的,而是自然选择的结果,更是众所期待的。
今天,我们任何人都可以追随着雨的脚步,或者加上去崇拜这向往已久的雨,终于还在雨点中找到自己的影子,还有自己的某些不可思解的品质。——对期待的释放,再包含着对温柔的怜悯,同时也包含着另一种情调。不必要去判断好与坏,只要客观存在着,也就无须去刻意地改变,那没有必要终极依赖我们亲爱的上帝先生。也就当上帝给予了一切合适而妥帖的安排时,似乎要给予的不是顺从,可能会从安慰,到施舍,更有可能是奴役的折磨。这个平台是理想的,可以是乌托邦的,但一切都走出重围的时刻,我们完全可以信誓旦旦地相互安慰:“所有人都忘记了我们,但上帝没有。
雨的发育有些迟缓,有些因素也不一定要大家去隐瞒就可以遮掩得过去的。我的心不知道是不是要向神灵靠近,也没有发现有磁化的迹象,转过身来时,正好听到用昵称叫我的电话铃声,我的心踏实了,就要确切地发现并告诉自己把我的爱付诸于一位忠爱于我的女人,我开始慢慢地明白爱情的力量,上帝的位置,乃至一个时代下的生活模板。
你的心可以去流亡,经过一场雨雾的洗礼,从十七楼俯瞰下去都发现鸟巢的筋骨更加苍劲,水立方也似乎散发了悠悠大提琴的呼吸。我想到自己如果流亡,是不是要关了手机,拨掉网线,不再洗漱……直到我的躯体都发臭时,随后也就发生了自己都无法理解也无力挽回的故事,颤抖的不仅是嘴唇,更主要的是心脏。当再问到“我是谁?”这样可怜又可笑的问题时,仿佛任何人都可以发现一个坦率的自我。分担命运的只有你自己,命运的钥匙永远都在自己的手上——每个人的命运都将是超凡而罕见的,那位去挖掘的人也只能是你自己。此时,不管你是否经历了这场雨雾的洗礼,相信你的心永远都在皈依着一种最为本真的信仰。
人与人之间,都在万物之间分隔开来了许多鸿沟,交往的公式也无非就是在这些鸿沟上架设了桥梁,并在一些动之于情,晓之于理的情势之上来公正地加以处理。也就在自然中升华为神圣的成就。
明天的雨还会下么?大概将会有一场灵魂的传承来结束寂寞的营生,在独立中获得自由。暂时还没有学会去享受,享受不是生活的借口,我的理解中,享受的真正根由就让自己的骨头硬起来,双手长满了茧子,去关心身边的人们是不是快乐,在距离里找到对自我的安慰,熟悉所谓生活的方法论,在一场营生革命中无情而诚实地去调查内心深处的构成情况,不管这些是理论研究还是实际接触,这才是认知生活的基本目标。连精神分析学创始人弗洛伊德先生都要“以人性进行研究”,在一种程度上,“他乐意把自己敞开,尽管这跟他的期望完全背道而驰,但他毫无保留地把自己奉献给那个在尽头等着他的终极目标。”
生活的雨雾何时才会散去?当我走在一片饥渴的地上时,都希望吸吮甘霖来滋润自己。你会刻意地逃逸这场生活的“潜规则”么?如果逃避能制造快乐的营生的话,那只能是短暂而危险的“空中楼阁”,过分地额外地享受着非自身劳动果实的立场,终将约束了自己的情愫,再去涉法对付这种局面时,则是非常棘手,怎么办?
“静静地坚守那份思想的诚实”(弗洛伊德语)无非是解决困惑的唯一办法。当心灵真诚皈依于自己思想认知革命中来时,一切知识的能源都转变为生活的动力。
快速公交的引擎嘎然停在天通苑的站台旁,也让我暂缓停止了对这场雨雾的思考。也不知道自己会在哪一天,真正地皈依于超脱心灵而又罕见于心灵的境界中来?
2009年2月13日午夜于天通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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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孟博 于 2009-2-13 00:42 编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