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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贴] 史上最恐怖的一封男人写的情书和更恐怖的女人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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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30 13:03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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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30 13:05 | 只看该作者
杜烨大学毕业后在一家颇有名气的软件公司做程序设计。前文说过,他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大智慧姑且不说,至少有一些小聪明。他凭着自己的聪明很快积攒了一笔钱。2000年4月,他从武汉公司调至成都,无巧不巧地买了我隔壁的那套房子。于是,我们又成了邻居。

四年多不见,他依然没怎么变,脸色苍白,头发蓬乱,一副长期营养不良的样子。他大学一毕业就结了婚,妻子是河南人,脸色腊黄,和他一样瘦小,名字很古怪,叫辜琴。他们速度惊人地生了一个小女孩,我见到她时,已经一岁多了。小家伙不哭不闹,看人时,乌黑的眼珠子一转不转。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那小家伙左手居然也有六根指头。这成了杜烨的一块心病。他时常会睁着空洞迷茫的眼睛和小女孩对视,而且,一对视就会没完没了,父女俩象比赛似的,除非那河南瘦女人辜琴将他俩分开。

虽是邻居,我们碰面的机会也不怎么多。老实说,这主要是我的原因,我实在不愿意介入他们哪个处处透着神秘诡异的家庭。

可是从6月份开始,杜烨却一反常态地主动和我套近乎了。他的话莫名其妙,常常令我丈八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例如那天,他突然神神道道的告诉我:“电脑病毒也会传染人体的,你知道么?”他说这话时,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可说话的语气却令人感觉是一本正经的。

“我怎么没听说过?”我自然是不相信他的话。

“哼!你不信就算了!”他似乎突然变得凶狠起来,苍白的脸上倏地罩上一层寒霜,目光空洞而悠远。

这时,他的妻子出来了,望了望他,又望了望我,“嘿嘿”干笑了几声,似乎算是道了歉,把杜烨拉回了屋。

我逃也似的回房,紧紧地关上门,呆呆地坐在电脑前,好半天敲不出一个字。这时,我才猛然发觉,他刚才说话的声音金属般的尖锐刺耳。

之后,又过了一个月吧。那家伙又来敲门了,我才把门打开一条缝,他就挤进来了。大大咧咧地在我的沙发上坐下,目光直直的望着茶几上的珊瑚盆景。我不敢出声,生怕一开口又会惹出他什么奇谈怪论来。约莫过了五分钟,他突然象控制不住似的“吃吃”傻笑起来,边笑边说:“老同学,你可得救救我啊!”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话吓了一大跳,忙问:“你怎么了?”

“我每每在写程序的时候,总感觉背后站着一个人;她在朝我的颈窝里呵气,一阵一阵的冷啊!屏幕上的字母似乎也变成了一串一串的小虫子,直往人眼睛里钻……”他说,这时他的瞳孔放得很大,象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

“那是你的错觉吧?”我也被他弄得神经质起来,不自觉地回头望了望,心突突的跳。
“不是的!不是的!”他突然歇斯底里起来,用手拼命扯着乱糟糟的头发,“我感觉她在我的背后,她在的,有一次我猛地回头就看见她躲在墙角,虽然我看不清她的脸,却能感觉到她在冷冷的笑!”他喘了一口粗气,又说:“她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为什么?我要杀了她!一定要亲手杀了她!”他的眼神变得无比狰狞。

“杜烨,杜烨,你怎么了?辜琴……辜琴……”

我慌了,大叫他老婆。好一会儿才见那个瘦女人慢吞吞地走过来,只冷漠的望了杜烨一眼,声音出奇平静地说:“没什么的,他常这样。瞧你吓的,拍一拍他的头就好了。”说着用手轻轻一拍杜烨的脑袋。果然很灵验,杜烨一下子就乖了;却似乎很累的样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你应该送他去医院检查一下啊!”我心有余悸地说。

“谁?谁要去医院?”杜烨回过神来,望了望他妻子,又用空洞的目光抓住我,直盯得我心里一阵阵发毛。

“没……没什么……”

此后,杜烨再来叫门,我就死死不开门,为了让他相信屋子里没人,我还掏出手机一遍遍拨打自家电话,装出没人接电话的样子。他却很有耐心,象和我捉迷藏一样,一遍又一遍地摁门铃,直摁得人想跳楼。

后来终于出事了。他们的小女儿——也就是那个六根指头的小家伙,不知怎么的爬上没有装防护栏的阳台,从六楼上掉下去摔死了。而我却总不愿意相信是摔死的,那些天里,我的耳朵里老是回响着杜烨金属般尖锐刺耳的声音:“她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为什么?我要杀了她!一定要亲手杀了她!……”

再后来,也就是2000年12月31日深夜吧——或许应该算是2001年1月1日;就在那新年的钟声敲响之际。我从睡梦中被隔壁传来的一声凄厉的尖叫声惊醒,我浑身冷汗地从被窝里坐起;挂在墙面上的钟也发出金属的鸣响,它告诉我:已经是2001年了。

杜烨疯了!

就在新年的第一天里被送进医院。碍于情面,我去医院看过他一回,可怜,他已经不认得我了。目光空洞呆滞得叫人心酸。

当时这件事,被小区里那些闲得没事干的老太太们渲染得神乎其神,有人甚至说那套房子的风水不怎么好。“你看,小的摔死,大的疯了;那女人神神道道的,迟早也会变疯。”当时竟有热心人来劝我搬家。

我当然没有搬家,可心上却象压上了一块大石头,怎么也放不下来。我预感到还要出事。

果然,杜烨住院一个月后,临近春节的光景吧,病情突然急转直下,没捱到三天,也就是旧历年底,就死了。院方出具的死因报告是:死于惊惧过度。

尸体在火化前被秘密解剖,这事知道的人不多。碰巧,我被报社派去采访,也就顺理成章地看到了那份尸检报告,上面赫然写着:死者脑细胞大量纤维化,怀疑被一种不知名的病毒所感染。附注:此病毒来源不详,估计从外界通过瞳孔进入人体,临床表现尚属首例,可能会传染。

采访结束后,那个满头银丝的老院长居然降尊纡贵,热情地握着我的手说了一大堆“辛苦”“感谢”之类的客套话。然后郑重地对我说:“此事蹊跷诡异,按照《新闻保密法》的有关规定,不宜作公开报道,我们院方会向有关部门申报。另外奉劝一句,请勿于死者家属正面接触!”

他不知道我是杜烨的邻居,否则可能也不会久久地同我握手了。

当晚,我和衣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耳朵里反复回响着杜烨生前那金属般尖锐刺耳的声音:“电脑病毒也会传染人体的,你知道么?……哼!你不信就算了!”

那一刻,我突然感觉恐惧,在这世上,现在就只我一人清清楚楚地知道整个事件的前因后果……
本文转自奇趣网(www.4908.cn)详细出处参考:http://www.4908.cn/html/2008-03/403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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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30 13:07 | 只看该作者
故事发生在天津。一位老太太搬入一间传统的平房,老太太非常的节俭。甚至到了锱铢必计的地步,因此对于一切生活上的花费,明察秋毫。在这间新房中,首先让老太太感到不对劲的是电表的指数。

  老太太自认为用电很节省,却总觉得电费比预期的高出一些。有一天,老太太决定关闭家中所有的电源,搬入儿子及儿媳妇家暂住一个星期,以检视电表有何变化。一个星期以后,老太太返家后发现电表指数仍有增加,便开始怀疑有人偷电。于是,老太太展开一连串的线路检查活动。老太太很细心地检查家中所有的电路,查得仔仔细细,却一无所获。

  失望之余,老太太正想打电话找儿子说说这事儿。却恰巧在电话机座旁边发现一条陌生的电线。老太太赶忙将电话桌搬开,赫然发现该条电线是通达地底下的?见到这种情形,其实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将电线剪断,但是老太太追根究底与明察秋毫的性格,促使她聘请若干个挖士工人挖开地面,以探究电线究竟通到何处。工人使劲地挖呀挖,大约挖了一公尺深的时候,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再继续挖下去,才发现埋在地底下的居然是一个冰箱。

  工人们打开冰箱一看,赫然发现一具女尸,其脖子上有一道青紫色的勒痕,舌头外吐,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球朝向左上方,仿佛在乞求冰箱的门早日被打开。尽管尸体是冻在冰箱中,但可能是由于冷度不够,尸体已开始肿胀发臭,冰箱中漾着令人作呕的尸水。后来在查案的过程中才发现,这间房子原本住了一对医师夫妇。但是,当老太太接买此栋房子时,医师的太太已经不见了。
本文转自奇趣网(www.4908.cn)详细出处参考:http://www.4908.cn/html/2008-03/403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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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30 13:11 | 只看该作者
院是人流最多的地方, 亦是阳气最旺的地方,

但在20年前的一个下午, 有一对母子, 儿子大约6岁左右,

正读小学一年级, 在观塘裕民坊巴士站下车后,

母亲拖著儿子的手, 在附近四处逛街。


当两人行到街头一间戏院(x声戏院), 两母子不经意地行了入去,

突然儿子放开了母亲的手, 在戏院大堂四处走动,

当他走到大堂X位置时, 见到一个类似泥造的裸女雕塑,

用绳围住, 塑像背上刻有些经文, 儿子一时顽皮性起,

走入围绳内之裸女泥雕旁, 并且用手摸这个泥雕的后背,

即时被戏院的员工呼喝制止, 但他已触摸到该泥雕一下,

母亲在远处见到这事, 即走过去并骂了儿子一顿后,

便带了儿子一同回家, 走出戏院始看到该戏院正上演"邪"这套港產片。


回家后一切生活如常, 但到了翌日下午, 与昨日逛戏院之相同时间,

儿子突然狂叫并且狂叫很惊, 母亲即放下厨务走出客厅,

见儿子坐在地上, 很惊恐地望著天花的角落, 母亲便跟住儿子的眼光视望上去,

奇怪没有任何异象, 便抚摸儿子的头想安慰他, 怎料儿子正在发很高烧,

于是母亲便带他去看医生, 但医生亦找不到原因, 只好开了些退烧药给他儿子服食。


经过了两星期, 儿子的病无法医治, 俩夫妇手足无措,

于是想带儿子入医院, 当搭的士去医院途中, 的士司机突然与夫妇说,

他本身是一个道士, 当他们上车时已感到有股邪气带了上车,

而且他们儿子的脸上带有死人的尸色, 已知不妙, 于是便停了车瞭解近期发生了的事,

去了怎麼的地方等问题, 当的士司机听到戏院之事, 突然同他俩夫妇说,

他们的儿子已中了邪灵降, 而且邪毒已深, 如不及时驱邪, 后果堪虞。


的士司机于是改变方向, 载他们三人去了附近的纸扎铺, 买了些作法用之用品,

一隻生鸡、生果、溪钱等, 即驱车直去官塘这间戏院, 在戏院出面的十字路口拜祭,

并且放了只生鸡, 烧了溪钱后, 便送了他们回家, 分文都没有收取。


后来儿子对他俩夫妇说, 他当日见到一个梳男人装髲型的女人,

掛在天花板上面, 并且对他伸出舌头, 于是他便惊到大叫,

其实儿子在戏院触摸女泥雕塑时, 只女鬼已附上男童身上, 等时辰到时,

便可借尸还阳, 幸遇上这位行道之的士司机,

将女鬼送到十字街头驱走她, 让她迷失方向, 救回他们儿子一命。


所以不要到处触摸一些来歷不明之东西,

有机会招惹一些邪灵利用一些媒介上身, 要小心啊

本文转自奇趣网(www.4908.cn)详细出处参考:http://www.4908.cn/html/2008-05/440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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