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果实成熟了,霞光拖着它飞翔到大地上。 大地紧锁眉头,承载成熟,苦涩发自成为种子的核。
1 我还是不能忘却悬崖边的彼岸花,带着凄厉光的暗红,那种不明媚却足以震撼人心的婀娜。 和我被爱恋的扶着腰肢走向远方的女子。 是谁疏忽了她脚下的尘土,只追随手中的一抹光。
2 不愿意高举起来的东西,每每被山脉承托起来,直管承托起来,丝毫不顾及前路是否弯曲。 是,几乎所有人都在审慎的活着,尊敬那些背负太多尊敬的人,直到他们被挂在墙上,敲敲打打的告别了以后从此不再想起。 不被想起的人有很多,背负了太多尊敬的人死去后被背负的尊敬沉塘。
3 读诗的人会在拥有矜持心的时候去祭拜存在数百年几近腐烂的祠堂吗? 祠堂悬在天上,人心沉在水里,柔儿冷,仿佛一根深秋里的柳枝。
4 无论远与近,我希望是体温可以温暖彼此的距离。送我一根柳枝,抽打那一对跪伏在祠堂门口的石狮子。 请把脚边的球传递给她脚边的小狮子。
5 柳枝折在当场。敬酒的人醉倒在祠堂里,被敬祝的祖先,死了。 不要用“死”这个字眼来侮辱祖先离去的背影,嗯……你雕琢、你绘画,你所做的一切不是在膜拜,那么,是复活吗?请用拇指点击我的额头,让我回想起世界最初的馄饨。
6 我不知道此时那些被铭刻实际被尊敬沉塘的亡灵,有没有在今夜被人用拇指戳中额头! 唉,一棵老树被老藤捆住了天空,这些背负良心失去自由的人。
7 今天,有一个无数次被迫回复的人疯了,他戴着一顶金光闪闪的帽子,自称国王,陛下,你站立的样子真伟大。 伟大是雕塑吗?伟大有时就是大门口跪伏的石狮子。
8 说实话,今天站在别人家的祠堂门口,看着泮池里波光粼粼,我领悟到这个秋天来得太突然。 秋天啊,高远到极致就是冬天……
9 现在,我就在等待那种晦暗甚至是晦涩的云,低低地压下来。 一种无法呼吸的压迫,竟然是你和我,我们自己一生呼吸的累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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