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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危如累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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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9-30 19:32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一窗烟雨 于 2021-10-3 14:58 编辑

     纪实体家史小说《浭水流》第二部 内战篇  策马热河

                                         第三章 危如累卵


      接收布告未能成为进入旗公署的通行证,刘佐斌锐气被挫,满脸怒容与卫兵僵持在大门口。面对黑洞洞的枪口,他清楚,就这么对峙下去并非明智之举,跟这两个卫兵讲道理也是白费口舌,而且自己也并非能言善辩之人,一言不慎就可能导致冲突升级。而一旦动武,双方力量对比实在太悬殊。两个人,一支枪,四发子 弹,而对方,且不提三百武装,只是听到吵嚷声,过来察看情况的就有十几个,各个持枪荷弹,将他俩围在中间。战斗,一触即发,结局,不言自明。
  
  好汉不吃眼前亏。刘佐斌给警卫员一使眼色,王子兴会意,马上说“县长,咱,咱们先,先找,找地方,住宿。”
  
  “好吧。”刘佐斌瞪了两个卫兵一眼转过身,围观的伪警察们见状让出条路,放他二人离去。
  
  茫然地走在街上,沮丧又焦灼,刘佐斌不停地思忖着对策。已被日伪蹂躏多年的平庄,在暮色中更显萧条破败,街道冷冷清清,擦肩而过的行人脚步匆匆,眼神惶恐。局势动荡,胆小的居民都逃到乡下,临街的店铺全上着闸板,门窗紧闭。眼看太阳要掉到山后,王子兴为找不到旅店着急,问县长:
  
  “店老板都吓跑了,要不,咱找个庙将就一宿吧?”
  
  “不行,咱俩人单势孤,住这儿不安全。”
  
  王子兴不再多语,等县长拿主意。刘佐斌考虑再三决定去赤峰,把平庄的情况向上级汇报,眼前的形势,只能这么做。主意已定,绷紧的神经松弛,肚子就开始咕噜噜叫,急切地提醒从中午到现在还粒米未进。
  
  “先吃饭,填饱肚子再赶路。”
  
  又走了一条街,也找不到开业的饭馆。饥肠辘辘的刘佐斌,犹豫着是否要找户人家弄点吃的。
  
  “月饼,卖月饼。”
  
  循声望去,街角佝偻着一个老头,面前倒扣的破筐上摆着几块硬邦邦的月饼。
  
  “就买几块月饼吧,这东西经饿。”
  
  月饼是中秋节卖剩下的,风干回生,咬一口,硌得牙生疼,还有股霉味儿,难以下咽。牙和舌头嫌弃,胃肠却迫不及待,一阵一阵的向上翻卷。二人只好到井沿儿跟挑水的人要了瓢凉水,喝口水含一会儿,把嘴里的月饼泡软再嚼,就这样一口水一口月饼的,把胃里泛上来的酸水压了下去。
  
  肚里有食,腿上有劲,刘佐斌又甩开大步走在前面,虎虎生风,矮他半头的王子兴两条腿紧着倒腾才勉强跟得上。他俩从北城门出去,脚不沾地的朝赤峰方向疾奔,争取在天完全黑下来多赶些路,离赤峰越近,安全系数越高。
  
  走了几里地,迎面驶来一辆吉普车。
  
  “军车,肯定是苏联红军。”喜出望外的刘佐斌,差点蹦起来,急忙挥手拦车。
  
  没猜错,确实是苏军的车。车上的两个人,一个是苏军少校,另一个正是王逸伦。刘佐斌上前,说明情况。王逸伦接过热中地委的委任状看完后,转身跟苏联红军少校滴里嘟噜地说了阵俄语,苏军少校听完点头表示同意。
  
  “走吧,咱们一起去旗政府。”王逸伦请二人上车。
  
  又杀回来的刘佐斌精神抖擞,器宇轩昂。吉普车进了平庄,轮子飞转,笛声高鸣,一路惊得鸡飞狗跳,到了旗公署门口一个急刹,轮胎碾压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刘佐斌跳下车,像突进的狂飙。卫兵一见这阵势,立马换了副嘴脸,恭恭敬敬的行礼,点头哈腰的请他进去,他却不进,高声命令他俩传令进去,叫两个县长都出来迎接王逸伦和苏军少校。
  
  全体伪职政、军、警头目都被召集到会议厅,王逸伦说明情况,宣布刘佐斌任县长,万国选和乌勒巴图任副职,三方共同组成建平县民主政府班子。然后刘佐斌讲话:
  
  “共产党八路军抗战八年,打败了日本帝国主义,我们来接收理所应当。别幻想国民党了,他们离这儿远着呢,识时务者为俊杰,共产党的政策,对投降的优待,愿意留下的收编,想回家的,登个记,只要交出武器,既往不咎。”
  
  这番话,听众反应不一。有的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有的明显松了口气,有的半信半疑跟邻座交头接耳。
  
  最后,苏军少校讲话,王逸伦做翻译。不同于刘左斌,苏联军官的讲话十分强硬,他命令伪军警人员立即缴械投降,将所有武器交给接收人员,否则严惩不贷。
  
  伪旗长乌勒巴图和维持会长白荫堂立即表示无条件接受,特务队长李荣春,警察署长李新平当场交出武器。
  
  开完会,已是子夜时分。一轮银亮的月,似弯刀当空高挂,夜风一阵紧似一阵,吹得刘佐斌困意全消,热胀的头脑顿时清醒。今天的胜利,只是接收政权迈出的第一步,前面任重而道远,敌众我寡,接管建平县的征途注定不会平坦。
  
  王子兴找乌勒巴图询问安排新县长住哪儿,“当然是最好的房子了。”乌勒巴图胁肩谄笑,亲自把二人领到旗政府的东跨院。
  
  “乌某不知县长驾到,慢待了,还请海涵。”
  
  “不必客气。”刘佐斌大手一挥,像是感谢又像是逐客,乌某便不好再说什么,讪讪地离去。
  
  “这房子不错。”王子兴转悠了一圈很满意,这跟在关里打游击相比,当然是天壤之别。
  
  “万县长和警卫排住哪儿?”
  
  “西跨院。”
  
  “这是把咱们和警卫排隔得远远的啊。”
  
  听县长这么一说,王子兴也发现异常,“县长你看,还给咱们派了岗哨。”
  
  果然,两个持枪的伪警察分立在门两边,刘佐斌开门出去,认出就是大门口那一高一矮,“咦,你俩换岗位了?”
  
  “县长大人,下午,可不是我们为难您,当兵的就是服从命令。”高个的一脸奸笑。
  
  “是啊,我们将功折罪,给您看门,让您睡得安稳。”矮个的皮笑肉不笑。
  
  “这是岗哨?分明是俩看守。”刘佐斌低声对王子兴说,“风向一变,就是杀手,咱就成待宰羔羊。”
  
  由于缺人手,伪满政府各部门公职人员都得留用。刚建立的新政权,首先要稳住局面,防止哗变。上任伊始,刘佐斌决定先做两项工作,一是收编改造伪警察,二是招收培训干部。收编伪警自己亲自抓,干训班责交给吉郑兴。
  
  利用警察大队长特务队长想当官的心理,刘佐斌将原来的特务队和警察大队合编为县支队,让李荣春和李新平分任正副队长,三百多伪警察和特务都表示乐意接受改编,全体换上东北自治军的黄色军服,从外表看跟万副县长带来的警卫排是一个样了。【注:1945年9月,出关到东北的冀东八路军更名为东北人民自治军,军服也由灰色改为黄色】
  
  换了装,不等于换头脑,这些被收编的伪军警和特务,身穿共产党的军服,内心却倾向国民党。国民党军队占领秦皇岛的消息一传来,热河境内的伪满残余和地主土匪武装便蠢蠢欲动,由收编人员组成的县支队和各区区小队开始叛逃。县委急忙开会研讨局势。
  
  “苏联红军十一月就要撤离,咱们得抓紧时间站稳脚跟,没有了苏军的震慑,这些收编的武装力量很可能哗变。”
  
  吉郑兴同意刘佐斌的分析,“区小队比县支队更容易叛乱,县城里好赖有个警卫排震慑,离主力部队也比较近,各区却只有两三个自己人。”
  
  局势分析得很透彻,却没有措施能采取,除了向地委要求尽快增派干部和武装力量。
  
  最先发生叛乱的是三区,朱碌科区小队杀害了区长王明远,重伤区小队长,只有区委书记逃出来向县委汇报。王明远成了刘佐斌带出关的干部中第一个牺牲的。失去同志的悲愤令刘佐斌怒不可遏,想都没想就让王子兴传令骑兵队,“上马,跟我去平叛。”
  
  “你会骑马?”王子兴迟疑着问。
  
  “啥会不会的,不摔下来就是会。”
  
  警卫员给他挑了匹温顺的大黄马。从未打过仗的刘佐斌就披挂上阵、亲自出征,去平定一场血腥的叛乱。
  
  从平庄到朱碌科镇约二百华里,走着走着,队长报告,“县长,后面跑了几个兵,咋办?追不追?”
  
  刘佐斌回头看了看一张张面无表情的脸。追,不仅耽误时间,捉回来更不好办。杀与不杀都可能产生负面效果。杀,有可能引起众怒,导致哗变。不杀,会让想逃的肆无忌惮。
  
  “真他妈棘手”,刘佐斌心里暗骂,嘴上轻描淡写的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等打完仗再说。”
  
  到了朱碌科镇附近,队长下令停止前进,“县长,这仗怎么打?”
  
  “怎么打?你问我?”刘佐斌意识到队长是有意为难。从参加抗战,他一直做文职工作,而且是运气极佳的福大之人,八年,从未跟敌人正面遭遇过,也因此完全没有战斗经验。他寻思,若是叛军还在镇里,一百多骑兵的到来,早该被发现,他们或者迎战或者逃跑。而沐浴在夕照中的朱碌科镇一派安静祥和,根本看不到叛军的影儿。
  
  眼角余光瞥见骑兵队长在偷笑,刘佐斌下令:
  
  “开枪,把敌人引出来。”
  
  乒乒乓乓放了阵枪,镇里还是鸦雀无声,没有任何反应。
  
  “妈的,这是唱空城计吗?”刘佐斌忍不住爆粗口。
  
  “县长,天黑了,咱是撤还是进去?夜里敌人要是偷袭,咱们肯定会有伤亡。”
  
  “怕伤亡就不打仗?”刘佐斌心里反驳,嘴上却说,“派侦察吧,进去看看敌人藏在哪儿。”
  
  “咋侦察啊?挨家挨户敲门察看?”
  
  这话听着像讽刺,但也不是没有道理。我方在明处,叛军在暗处,人家换上便衣躲在居民家里,你就是挨家挨户也搜不出来。
  
  “撤吧,等明天查明情况再说。”刘佐斌无奈。
  
  就这么无功而返,不甘心却也无计可施,更何况,回撤,也是夜路岌岌。骑兵队行至一个山坳,两边梁坝上突然枪声大作。
  
  “不好,遭伏击了。”骑兵队长喊道。
  
  “咋办?”刘佐斌问。
  
  “打马快跑,冲过去,夜里枪打不准。”队长说。
  
  在子 弹的呼啸中,一匹匹战马撒开蹄子狂奔。突然,刘佐斌身下的大黄马像被绊了一下似地猛然倒下,把主人甩了出去。跌进乱树丛的刘佐斌,只觉脑袋轰的一响,便有无数金色的小星星在眼前乱舞,好像掉进了星河。
  
  “你的马中弹了。”王子兴跳下马,扶起刘佐斌,“你,你,伤着没?”
  
  从疾驰的马上摔下,能不伤吗?庆幸的是没折断筋骨,也没被死马压到身下。忍着痛,刘佐斌和警卫员同乘一匹马追上队伍,很幸运地没被叛军俘虏。
  
  “真怕你回不来,我一夜没合眼。”吉郑兴说着,帮刘佐斌把左手的擦伤包上绷带,“小手指头肿了,手背掉块皮。”
  
  “后脑勺鼓了个包。”王子兴说,“有丸子那么大。”
  
  “左腿酸麻,比灌了铅还沉,简直就抬不起来。“刘佐斌揉着肿得萝卜似的脚踝,心情比伤腿还沉重。第一起叛乱不铲平,肯定助长叛军气焰,让所有收编的队伍也军心动摇,叛乱将接连不断地发生。如果仅靠收编的武装力量保卫,新政权将不堪一击,危如累卵。
  
  “清点人数,骑兵队伤亡多少?”
  
  “连你的算上,损失了五匹马,伤了七个兵,没有牺牲的。”王子兴说。
  
  “派谁接替王明远?还得重新组建三区的区小队,最好是派个懂军事的,能身兼区长和队长两职。”吉郑兴眉头拧成疙瘩。
  
  “哪儿有人啊?”刘佐斌哀叹,“你的干训班咋样?有合适的人吗?”
  
  “干训班招了三十多人,咋也得培训结束啊。”吉郑兴说。
  
  “我给地委打电话要人。”
  
  刘佐斌在电话里诉苦,说自己就是三头六臂也应付不过来。地委领导安慰他说,县委书记陈光不日即可到任。
  
  “带部队来吗?起码给一个连吧。”
  
  “只能带几个地方干部,部队肯定给你,但是还得再等等。”
  
  “陈书记带的干部是本地人吗?”
  
  地委的答复浇灭刘佐斌心头燃起的希望。
  
  “眼下最需要的是本地干部,熟悉情况,有群众基础。”撂下电话,刘佐斌感叹,“这样的干部太难找了。”
  
  “县长,来了个人,还说是共产党员,本地人。”王子兴的报告就像及时雨。
  
  敌占区突然冒出个党员,刘佐斌感觉喜从天降。
  
  “共产党员崔建州前来报到。”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在门口站得笔直,身材瘦削,狭长的脸上,一双明亮的眼睛透着慧黠的灵光。
  
  “请进,请进。你是从哪儿来?”大喜过望的刘佐斌起身相迎。
  
  “我是本地人,早年参加了周志国的游击队,战斗中负伤,不得不离开队伍。“
  
  刘佐斌知道,周志国是在1940年按李运昌司令的指示到承德地区建立抗日政权,开展游击战,在热河建立多支抗日队伍。
  
  一听是周志国的人,刘佐斌很欣慰,“欢迎欢迎,你来的太及时了,正需要人呢。”
  
  崔建州一瘸一拐的进来,刘佐斌的笑容瞬时凝固。看出县长的失望,崔建州解释说,“我在战斗中受伤致残,就离队回家了。听说眼下组织缺人手,我这腿虽然走道不利索,但骑上马,行军打仗没问题。”
  
  “那就好。”刘佐斌长舒一口气,当即任命他当县支队教导员。
  
  “这个县支队,让我头疼。正副队长都是伪满警察特务,靠不住,不定啥时候就哗变,简直是颗埋在身边的定时炸弹。”
  
  “县长你就放心吧,我有招给你把这块心病去掉。”崔建州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几天后,崔建州集合县支队,“出城,剿匪。”
  
  “出城?这得请示乌县长。”李荣春站着不动。
  
  崔建州一瞪眼,“这是刘县长的命令,还需要请示副县长吗?”
  
  李荣春看看李新平,后者张了张嘴,没出声。
  
  崔建州翻身上马,一抖缰绳,冲队伍喊了声“出发”,就一马当先出了城门,正副队长迟疑了一下,也只好提起马缰也跟着出去。
  
  几天后,崔建州独自归来。
  
  “县支队呢?”刘佐斌诧异地问。
  
  “走到叶柏寿遇到热辽军区第二十五旅,我把他们交给部队了。”崔建州得意地回答,“让主力部队改编他们。”
  
  三百多收编人员分散到各连队,一个连也就几个,孤掌难鸣,即使有贰心也不敢轻举妄动。
  
  “真有你的。”刘佐斌喜笑颜开地捶了他一拳。
  
  甩掉县支队这个包袱,崔建州功不可没,赏识他的能力,县委任命他当公安科长 ,上任之前先去省里培训。崔建州兴高采烈地奔赴省会,到了承德,却被羁押。
  
  刘佐斌接到省里电话,说崔建州在游击队时曾被俘叛变,承德有人知道他的底细,检举了。
  
  “怎么会这样?”刘佐斌难以置信又不得不信。
  
  “俗话说的好,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吉郑兴说,“还是关里出来的才了解,可关里哪还有懂军事会打仗的干部?都调走了。”
  
  “我倒是知道一个,就是怕他不肯来。受过委屈,寒心了。”
  
  “你是说你妹夫吧?能在危险时候当八路的,都是铁了心跟着共产党,说不干了,那是气话。”
  
  “你说的有道理,我给他写封信。”吉郑兴的话让刘佐斌茅塞顿开。
  
  “对了,地委通知,说有大车回关里,可以顺便给咱们接家属。我考虑把老婆孩子都接来,反正咱们是绝对不会把东北让给国民党,就在这儿扎根生芽。眼下这么缺干部,大点的孩子们来了,培训一下就可以参加工作,成为好帮手。”
  
  “好,我把侄子也叫来。”
  
  刘佐斌立刻写信,让王子兴搭乘给山海关部队运送武器的马车出发,“把我和吉书记的家属接来,然后把这封信送到罗文口,给孩子的老姑父张达民。”

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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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楼主| 发表于 2021-9-30 19:46 | 只看该作者
今天是烈士纪念日,特此发布《策马热河》第三章,纪念解放战争中牺牲于建平县的四位区长。
3#
发表于 2021-9-30 20:04 | 只看该作者
问好烟雨,辛苦!致敬先辈们!  
4#
发表于 2021-9-30 21:15 | 只看该作者
问好烟雨!烟雨这篇文依然写得底气十足、下笔笃定而娴熟,让人无形中生出一种信赖,那些真实的场景、诚挚的描写和电影般的画面展开,让读者仿佛身临其境。
打下敌军阵地固然危险,但收拾残局同样困难重重,特别是在我军人数相当稀少的情况下,要如何收服伪军、如何平定叛乱,不仅靠干部们的智慧和能力,更靠一股不怕死的勇气,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但他们的敌人却遍布四面八方,稍有不慎就会丢掉性命,在这样的环境下,我们的英雄先辈们没有犹豫,接下了这些险的任务,只想早日让人民百姓过上安宁的日子。
本章节主要描写了刘佐斌等人接收平庄的情况,在部下不配合、可用人员稀缺的情况下,刘佐斌依然靠自己的力量想方设法稳定地方局势,甚至不惜把家人都拖到这一危险地方,可见当时开拓人员的决心和毅力,为了国家,为了人民,他们毫不顾虑自己的处境,迎难而上,一心投入革命,这种精神是永远值得后辈牢记的。
烟雨的文写得十分有力量,期待继续。
5#
 楼主| 发表于 2021-10-1 11:45 | 只看该作者
随玉 发表于 2021-9-30 21:15
问好烟雨!烟雨这篇文依然写得底气十足、下笔笃定而娴熟,让人无形中生出一种信赖,那些真实的场景、诚挚的 ...

感谢随玉版主给这么高的评价,努力写好下篇。
6#
发表于 2021-10-3 10:08 | 只看该作者
       《危如累卵》用清晰顺达的笔法叙述了新任县长刘佐斌几乎在赤手空拳、少兵无卒的情况下接管旗政府的情节。......   

请斟酌一下:
       “又走了一条街,也找不到开业的饭馆。刘佐斌极力压下腹中痉挛,犹豫着是否要找户人家弄点吃的。”
       此叙述句不宜用“痉挛”这样的医学术语,它与当时的叙述的气氛不太适宜。


加分支持!


顺祝节日快乐!

7#
发表于 2021-10-3 10:34 | 只看该作者
纪实体小说非虚构,但“事件”实,而“情节”乃至“细节”可以“虚”,窃以为这样可以增加作品的美感,和阅读感。不知各位以为然否?

这篇作品以长篇笔调行文,写得还不错。

点评

支持!  发表于 2021-10-3 10:41
8#
 楼主| 发表于 2021-10-3 14:56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一窗烟雨 于 2021-10-3 15:05 编辑
小平_gMTT8 发表于 2021-10-3 10:08
《危如累卵》用清晰顺达的笔法叙述了新任县长刘佐斌几乎在赤手空拳、少兵无卒的情况下接管旗政府的 ...

说的极是,大概因为本人本职工作是护士,医学术语就脱口而出的。老哥看看这样改如何
饥肠辘辘的刘佐斌

9#
 楼主| 发表于 2021-10-3 15:01 | 只看该作者
邱天 发表于 2021-10-3 10:34
纪实体小说非虚构,但“事件”实,而“情节”乃至“细节”可以“虚”,窃以为这样可以增加作品的美感,和阅 ...

写的是长篇,因为长篇连载频道有故障不登陆的读者就不能阅读只好发到短篇板块了。
10#
发表于 2021-10-5 22:24 | 只看该作者
加精理由:烟雨这篇虽是长篇节选,但因其朴实有力的语言及成熟的构思、详实的记载给读者留下深刻的印象,其所展现的文章主题、格局也很大气,描绘了革命先辈们排除万难、勇于开拓、平定叛乱的无畏精神,这种光明的指向能够给人带来积极向上的力量,更让后辈永记前辈们的壮烈和永垂不朽的精神。
11#
 楼主| 发表于 2021-10-6 07:28 | 只看该作者
随玉 发表于 2021-10-5 22:24
加精理由:烟雨这篇虽是长篇节选,但因其朴实有力的语言及成熟的构思、详实的记载给读者留下深刻的印象,其 ...

谢谢随玉版主给予加精鼓励,正在外地参加婚礼不能及时回复和发布新章节,希望文友们谅解。
12#
发表于 2021-10-6 20:46 | 只看该作者
老题材写出了新意,欣赏。
13#
发表于 2021-10-8 08:40 | 只看该作者
烟雨辛苦。                                                      
14#
 楼主| 发表于 2021-10-8 15:45 | 只看该作者
曾经沧海 发表于 2021-10-6 20:46
老题材写出了新意,欣赏。

没有刻意加工,只是对素材做了剪裁,文学化的处理了细节。那段历史本身就有很强的故事性,若是由高手写肯定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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