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黑衣人

守望天使

　　张海是个夜班司机，白天睡觉成了他的习惯。可今天这个习惯却被一场精彩的球赛打破了，他在忘我的呼喊声中什么都忘记了，等他偶然瞟向墙上的钟表时，大叫了一声，糟糕、晚了。

　　他连忙关掉了电视机，冲着厨房叫了一声：“媳妇儿，我到点了……”说着他侧耳听了一下，竟然没人回答，难道老婆没在厨房？他没多想，几步挎出院子，骑着自己的电动车来到了出租车公司。一进大门就看见了门卫窗下挂着个鸟笼子，笼子里一只黑色的鸟，不知道什么品种，却是看门人老刘头的爱宠。但是张海特别讨厌这只鸟，嫌它叫声太难听，像是乌鸦一般。

　　张海跟老刘头打了一声招呼，把电动车停在了自行车车位上。就去车库提车，五分钟后，他开着那辆白兰杠子的出租车行驶到了马路上。天越来越黑了，视线逐渐变得不清，张海不敢快开，怕错过客人。可惜路上一个行人都没有，他只能开着空车到处乱转。很快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今天竟然没有一笔生意。他咬着牙发誓，再转悠半个点，如果还没有客人，他就回家去。不知不觉来到一个十字路口，在路口犹豫了几秒钟，本来想拐上一条大路，可身后的车子一个劲催促着按喇叭，慌乱间他拐进了小路。这条下路，他有些陌生，正想退出回时，他看见一个男人从一家饭店里走了出来，嘴里唱着歌，走到酒店的侧面，他还冲着墙撒了泡尿，然后哼哼唧唧地走了。这个人化成灰张海都能认出来，他双手紧紧抓住方向盘，一脚踏在油门上，车子如上了弦的箭猛然冲了出去，就在要撞上那人的瞬间。他几乎不假思索地把方向盘向右打去，让过了那个男人，车子与那人擦肩而过。

　　随即张海踩了刹车，把车停在了路边上，在倒车镜里看那男人。他一步步走来，正是向着他的方向，张海没猜错的话，他是奔着自己的车走来的，果然，那男人拉开了张海的车门坐在了前排的座位上。

　　他喝了很多酒，嘴里的酒味很大，他看也不看张海一眼，大着舌头说：“去建设大街……”

　　“建设街？”张海重复：“具体地址？”

　　“建设街108号。”

　　“嗯，我知道了。”张海低下头打开了计价器，向前驶去。

　　张海的双手一直紧紧抓住方向盘，他的脑子里快速盘算着，如果突然撞上路旁的大树或是电线杆子，副驾驶上坐的人就会一命呜呼，但是这样车也就报废了，他要赔偿的，自己也难免受伤，最好让他死，又不沾染自己的手，才是最妙的做法，可怎么样才能让他死，又跟自己联系不上那？这颇费脑筋，想着想着突然听见那人叫了一句：“到了。”

　　张海一脚踩在刹车上，然后看着他给钱，消失在自己的面前。他的手指甲都掐进了肉里，依旧没想出来杀人不留下线索的好办法。难道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张海痛苦地捶了一下方向盘，发出砰的一声闷响。突然，张海的视线里出现了一个人，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这个人的身材矮小，整个人都装在巨大的黑色斗篷里，让他想到了西方世界里的死神。这个黑衣人走得很快，张海看见他跟着从他车上下来那人走进了胡同，那男人似乎意识到有人跟着自己，回头看到了黑衣人，他似乎显得有些紧张，慌忙加快了脚步。

　　张海也想要跟上去看看，但是那条胡同很窄，车子进不去，他想下车一探究竟，可他不敢。他只能盯着那条小路，心口怦怦乱跳，像是期待着什么，似乎又害怕着什么。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整整十分钟，他感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了一般，小路上没有他期待的惨叫声，他有些失望，正打算开启车子回去时，忽然，从胡同里钻出一个黑影。

　　那个黑影直奔他的车而来，重重地趴在了他的车上，然后整个人在滑落在地上，张海心惊肉跳地下了车，拿着手机按亮了上面的手电，他照了一下倒在地上人的脸，正是做自己车的男人，此刻他浑身是血，胸口处还扎着一把刀，他似乎还有气息，手微微抬起，冲着张海喊救命。

　　张海能清楚地听到自己上下牙齿之间打架的声音，他恐惧中参加一丝兴奋地蹲了下去，对那人说：“嗨！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男人眯起眼睛看向张海，突然双眼爆瞪，一只手高高举起，不断嚅动着因为失血而变得惨白的嘴唇，到底没说出一个字来，手臂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张海眼睁睁看着那人死后，他连忙站起来，首先他上了车，删掉了行车记录仪上的影像，然后调转车头，向后疾驶而去。

　　车刚刚开出几十米，他在倒车镜里看到那个黑衣人仿佛受了伤，一步一瘸地向前走，脚步踉跄而急促，张海在她前面猛踩刹车，然后他下了车，在车前灯的照耀下，他看清了黑衣人的脸。那是一个女人，一个他想不到的女人，他像是踩到地雷一般后退，逃儿一样跳上了车，再也不敢看身后的黑衣人一样，开车快速离开了。

　　武光在睡梦中惊醒，他按住响个不停的手机，然后放在了耳边。

　　“建设街，有个男人被杀了。”廖队的声音低沉而短促，“我就在你家楼下，给你两分钟。”

　　武光的脑子里只有两分钟这个概念，他下意识跳起来，用最快的速度套上衣服。坐在廖队车里时，廖队看了他一眼，道：“还不错，一分五十秒，不过你的鞋子穿反了。”

　　武光的脸一红，连忙把鞋子穿正当，整个人还处在一种睡梦的状态。

　　“给！喝点水，清醒点，别没到现场你就给我睡着了。”

　　“不能，廖队。”武光嘴里说着，可眼皮直打架，那模样弄得廖队哭笑不得。

　　廖队刚从车里下来，就听见有人呕吐的声音，他吃惊地向声音出看了一眼。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趴在一棵大树后干呕，廖队不免皱眉道：“怎么还有群众在附近，维持秩序的警察哪？”

　　武光连忙说道：“廖队，你忘了，那女孩是刚派下来的实习生，丁晓秒，白天才来报道的。”

　　“噢！瞧我这记性，谁把她叫来了，这不是添乱吗？”廖队说着越过警戒线走了进去。武光从兜里掏出纸巾递给了丁晓秒。她慌张地擦了擦嘴，又理了理乱糟糟的头发，非常尴尬地看了武光一眼。

　　武光道：“第一次看见死人吧？”

　　“嗯嗯！流了好多血，好吓人。”丁晓秒颤声说道。

　　“那你还是回去吧！”武光说着一撩警戒线钻了进去，只听身后的丁晓秒喊道：“我不回去，我一定要做警察！”

　　“那就从现在开始不能怕血，不能怕死人。”武光冷冷地回答一句。

　　半晌没听见身后有回答，他有些不忍。毕竟人家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他犯不上吓唬人家。于是便把语气放得温柔些：“你在附近找找线索吧！不必非得靠近尸体，慢慢来。”

　　“哦！谢谢你！”丁晓秒感激地看了武光一眼，听话的去附近找线索，可是她不知道怎么找，天这么黑，什么也看不见呀！

　　武光耐心地说道：“看不清，用你的手机。”

　　丁晓秒这才松了口气，按亮手机上的手电，然后在附近一点一点细细地找。突然她蹲下来，然后在地上捡起了什么，冲着武光的方向大喊：“我找到了……”

　　武光被她吓了一跳，廖队也抬起头看向这个比实际年龄显小的女孩，不知道她找到了什么。

　　“我找到了一只高跟鞋跟。”丁晓秒说着高兴地摊开了手，露出一个黑色的高跟鞋跟来。鞋跟不是很细，属于墩跟，这种鞋一般都是四五十岁的女人爱穿，鞋跟是在离凶案现场不远的一条胡同里找到的，武光和廖队连忙拿着强光手电走进了这条小胡同，在小胡同里他们找到了滴溅型血滴，可以肯定死者是在胡同里被害的，然后一路跑出了胡同求救，最后倒在了马路旁，武光反复仔细地看死者走这一段路，他走出胡同应该就已经体力不支了，因为在胡同口他看到了靠墙的位置有血手印和地上一小滩血，说明死者曾在这里短暂地停留了一下，最后他倒在了马路旁？

　　武光猜测应该有一辆车停在哪里，他是来向车里人求救的。不过这个猜测没办法得到证实，附近并没有监控，光滑的马路表面也看不出有车轮印来，他有些失望地站起来，现场除了那个鞋跟几乎没有收获。

　　因为死者身上的身份证以及钱包里的现金一分没少，暂时排除了抢劫杀人的可能，鉴于死者身中数刀，第一刀扎在死者的后腰上，也就是说，凶手在死者背后突然冲上去给了死者一刀，这一刀没有致命，但是让死者失去了反抗能力，接着凶手又冲着死者的腹部连刺数刀，刀刀狠辣可见凶手一心想要杀死对方，最大的可能性是仇杀。

　　廖队说完后开始安排任务，武光和新人丁晓秒一组，主要调查死者陆桥的人际关系，武光对于带新人颇有微词，他觉得自己也是新人，带新人不合适，廖队只瞪了他一眼，说：“费什么话，让你带你就带。”

　　武光只能乖乖地闭嘴了。

　　死者陆桥半年前离异，前妻宋玲住在南直路大街55号，开了一家美容美发店，规模还不小，武光粗略算了一下，里面雇的师傅就得有七八个，这个宋玲可谓是个小老板了。

　　一位女前台接待了武光和丁晓秒，问他们美容还是美发。

　　“请问老板娘在吗？”武光问。

　　“在。”

　　“可以麻烦你叫她一下吗？”

　　接待小姐微笑着问：“请问有什么事吗？”

　　武光亮出了警官证。

　　接待小姐的脸微微变色，她连忙说：“我们老板娘在办公室里，我带你们去。”

　　说着亲自带路，在走廊的尽头，她敲了敲一扇门，然后高声说道：“老板娘，两位警官要见您。”

　　很快门被打开，身穿白色上衣与牛仔裤的刘玲走出来。她皱着眉望向武光他们。“有什么事？”

　　“可以耽误你一点时间吗？有事想请教一下。”武光说。

　　“可以是可以……什么事呢？”

　　“可以进去说吗？”武光说，“我们有几个关于你前夫的问题，不会花您太多时间的。”

　　刘玲一听自己的前夫时，表情略显不悦，但仍回答“好”，随后打开门。

　　见武光和丁晓秒坐下后吗，她才关上门问道：找我什么事，我跟我前夫没有联系了。

　　“您的前夫被人杀害了，我们正在寻找凶手。”武光故意说得很慢。

　　“被杀了？”刘玲吃惊地问道。

　　“是的，在家门口，被人连刺了数刀，你可知道你前夫有什么仇家。”武光直视刘玲的眼睛。

　　“我就知道，他早晚被人杀死。”刘玲双手抱胸。语气冷冷的。

　　“你意思是说你前夫有很多仇家了？”

　　“别的仇家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有个人肯定想要杀死他，我们离婚也因为这件事，他……他在曾经在一位下属家喝酒，趁着下属喝多了，强奸了下属的妻子。这件事当时闹得满城风雨，我是跟他过不下去了，就离了，后来听说他花了钱那家才没上告，但是他因此丢了工作，至于还有没有别的仇家，那我不知道了。”

　　“您知道你前夫这个下属家住在哪里吗？”

　　“不知道，我知道这些干什么，这件事还不够让我丢脸吗？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回想这件事来，你们自己去找吧！对不起！我很忙……”

　　见她有赶客的意思，武光和丁晓秒只好离开了。

　　“你说刘玲说的都是真的吗？那她的前夫可真够人渣的。”

　　“小心，你这样说死者，死者会找你报仇的。”武光不过想吓唬丁晓秒一下，没想到她真被吓坏了，立即躲到武光的身后说：“我……我再也不胡说八道了。”

　　那恐慌的表情，弄得武光哭笑不得。

　　武光打电话回刑警队，让小金帮着查陆桥的这位下属，很快小金就发来了陆桥这位下属的信息以及现在住址。

　　武光和丁晓秒匆匆吃完午饭，又来到了陆桥的下属张海的家。

　　他们敲了很久的门，张海才揉着眼睛走出来，他一边开门一边不耐烦地问：“是不是又忘了拿钥匙了……”

　　当他看到门外是两个陌生人时，他呆住了。

　　“你们找谁？”

　　“请问，你是张海吗？我们是警察。”武光说着亮了一下警官证。

　　“请问警察先生，你们找我干什么？”张海皱眉道。

　　“你认识陆桥吗？”

　　张海顿时怒了，大声说：“抱歉！不认识。”说着他就要大力关上门，武光连忙用脚挡住门说：“你怎么可能不认识，他曾经……”

　　“闭嘴……”张海打开了门大吼了一声。

　　“好！我不提之前的事。”

　　“行！你们进来吧！”

　　“谢谢！”武光说着和丁晓秒走了进去。

　　“你们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陆桥死了。”

　　“死了？哈哈……死得好。”张海挥着手，很高兴的样子。随即他皱眉看向武光和丁晓秒说：“他死了，你们找我干什么，不会是怀疑我吧？我可没杀他。”张海冷冷地说道，

　　“我们只是例行公事询问。请问，昨天晚上六点到七点之间，你在哪？”

　　“六点到七点……我跟我老婆在家。”

　　“还有其他证人，最好是完全无关的人。”

　　“没有，他被杀，关我们什么事，我干嘛要替他的死背锅。”张海怒目圆睁。

　　“我们也是必须考虑所有的可能性。”武光淡淡地回应。

　　“真可笑！我是想杀了他，但是我不会因为这个人渣陪上我的后半生，不值得。”

　　武光点点头继续问。

　　“您妻子在家吗？”

　　“不在，回娘家去了。”

　　“你们吵架了？”

　　“没有，只是她母亲病了，她去看看。”

　　“嗯，那我们是见不到她了是吗？”

　　“是的。”

　　“您妻子穿什么样的鞋，我们能看看吗？”

　　“鞋？”

　　“是的。”

　　“在鞋柜上，怎么了？”张海皱眉问。

　　“噢！现场遗留下一节断了的鞋跟，我们只是跟你妻子的鞋对比一下。”武光说着示意丁晓秒去鞋柜处看。

　　“看什么看，我妻子不了可能杀了他！”张海说着站了起来。

　　丁晓秒并不听他说，而是走到鞋柜前拿起一双高跟鞋翻过了看了一眼鞋跟，接着她伸手又去拿另一双，张海却上前阻止她说：“你看够了没有，看够了就从我家出去吧！我老婆的鞋都没问题，你们还是赶紧走吧！我没什么可说的。”说着他甚至推了丁晓秒一下。

　　武光和丁晓秒俩人从张海家出来，武光看向丁晓秒。

　　“虽然不能肯定，但是鞋柜里的鞋的鞋跟都是墩跟鞋，跟现场遗留下的很相似，可惜没找到只掉根那只鞋。”

　　“是呀！如果找到那只鞋，事情就好办了。”

　　“如果我杀了人，鞋跟掉在了现场，我会……”武光侧头想着，只听丁晓秒接着说道：“我会马上扔了那双鞋的。”

　　“没错，看来我们要翻一翻这个垃圾桶了。”武光指着张海家楼下的垃圾桶无奈地说道。

　　“很臭呀？”丁晓秒连忙捂住鼻子。

　　半个小时后，武光和丁晓秒回到了刑警队，他们俩一进屋，所有人都捂住了鼻子。

　　“哎呀！你们俩干什么去了，这味……”小金捂着鼻子夸张地问道。

　　“翻垃圾桶了呗！”丁晓秒哭丧着脸回答。

　　“翻垃圾桶？你们还有这种癖好？”小金不解地问道。

　　武光一听就来气了，伸手在他后脑勺打了一下说：“什么癖好，我们是找证据去了，我们这是为了案子牺牲知道吧！……”

　　话还没说完，廖队突然推开办公室走了出来，立即被俩人身上的味道熏得皱眉，他忍不住说：“嗨！赶紧去洗洗，这味……”然后又道：“张海自首了，前进派出所的同事正把他送了过来，马上准备审讯吧！”

　　丁晓秒刚要说什么，就被武光给拽走了。

　　审讯室里，张海对自己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他说：“昨晚，我出车偶然看见陆桥从一家饭店出来，我当时看清是他，我就想撞死他，开车撞过去时，我心软了，没想到他却看见我的车停下，打开车门就上了车，我当时很紧张，害怕他认出我来，可当时他喝得很醉，告诉我他家的住址就闭上了眼睛，这一路，我内心无比纠结，最后我还是决定杀了他，这种人活着还不知道要祸害多少人。于是，他下车后，我尾随他进了胡同，然后用刀捅死了他。”

　　“你一共捅了多少刀？”武光问。

　　“这个，我记不清了，我当时很害怕。”

　　“凶器是什么？你随身带的吗？”武光再问。

　　“喔！是的！我随身带着防身的。”

　　“什么样的刀，你仔细说了一下。”

　　“就是，水果刀，不……那个弹簧刀……”张海说着说着冷汗流了下来。

　　“说不上来是吧？因为人根本不是你杀的，你在替某人顶罪。”廖队一拍桌子，吓了张海一跳，他连忙说：“没有，我没有，人是我杀的，你们别问了，把我关起来得了。”

　　“我们还是把你妻子请来说话吧！”廖队看着他说道。

　　“别别别……人是我杀的，你们别找我老婆，她……她被那畜生糟蹋后，脑子一直不清楚。已经够苦的了，我真恨我自己，当时为了钱，没把这畜生送进监狱，都是我的错，你们抓我好了。”张海说着呜呜哭了起来，哭得异常伤心。

　　“这是我们在你家楼下垃圾桶里找到的女鞋，这双鞋掉了一个鞋跟，这个鞋跟我们正好在犯罪现场找到了，你别告诉我，这双女鞋是你的。”

　　张海看见这双鞋的瞬间，整个人都崩溃了。

　　可法律就是法律，不会因为他难过，就放过凶手。

　　武光走出审讯室时，他的情绪很低落，廖队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怎么了？”

　　“廖队，我就不明白了，我们忙活了半天，就为一个人渣洗清冤屈，我觉得不值得的。”

　　“你这么想就大错特错了，首先你是一名执法者，你的任务并非判断谁对谁错，而是依照线索找出真相，抓住真凶，剩下的就交给法官吧！”

　　武光看着窗外瓦蓝的天空自由飞翔的小鸟，许久他才回过神来，认真地点点头。

小平_gMTT8

      天使《神秘的黑衣人》，描写很细腻，故事情节很清晰。      请天使先仔细修改一下个别字、句。比如：
          　1.张海能清楚地听到自己上下牙齿之间打架的声音，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恐惧过。说恐惧也许不竟然，他还有些兴奋，兴奋地看着那人痛苦的挣扎。
2.删掉了行车记录仪上的影响。
3.因为在胡同口他看到了靠墙的位置有血手印和地上一小滩血，说明死者曾在这里短暂地停留了一下，是什么让他奔到了马路上，然后倒在了马路旁？

4.还有个“坐车”写成了“做车”。
      再润色一下吧。

守望天使

小平_gMTT8 发表于 2021-10-7 12:09
天使《神秘的黑衣人》，描写很细腻，故事情节很清晰。      请天使先仔细修改一下个别字、句。比如： ...

感谢小平老师点评斧正，敬茶！

邱天

作者写了两篇“黑衣人”，相比较，我更喜欢《黑衣人》，而这篇《神秘的黑衣人》，再润色一下。谢谢！